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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章 不一樣 文 / 我是雲舒

    夏雲沂瞪了王喜一眼,王喜急忙退到一忙,心裡突然樂了起來,似乎殿下也有些不一樣了【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第六章不一樣章節】。

    氤氳的熱氣自茶杯升騰而上,觸到他潑墨似的長睫,忍不住停了下來,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

    丟下手中的茶懷,夏雲沂起身就往外走。王喜立刻追上他,急道:「殿下,您才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去?」

    「府裡有我不想看見的人。」

    「真的嗎?」王喜低低嘟噥,意識到一道凌厲的目光落在身上,急忙抬頭,笑道:「殿下,奴才去給您備馬車。」

    說完,他急步跑出了房間。

    「回來!」

    夏雲沂沉聲命令道,看著王喜又退回了房間,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慌失措,不禁疑問道:「王喜,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嗎,說吧。」

    「是,殿下。」王喜的手心不停的冒著汗,懊惱著自己的失言,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低聲喃喃道,「奴才們在私下時,說起福晉醒來後的變化。奴才們都覺得福晉真是個不錯的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福晉看著就是個可親的人。奴才們也覺得殿下……覺得殿下您也變了,以前的您回府的次數少之又少,呆在府裡的時間也不長。現如今,福晉醒來後,您一天回府的次數就多了,呆府裡的時間就更長了。」

    語罷,房間裡一片靜謐。王喜不安的攥著衣服,抬頭看向夏雲沂,見他正審視著自己,迅速又低下頭去。房間裡靜的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沒有節奏的亂跳,一股熱血頓時湧上了腦門,將臉漲的通紅。

    他的薄唇緊抿,過了一會,才開口,「你下去吧!」

    王喜急忙退出了房間,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嘴角又悄悄的爬上一個笑容,轉頭看向書房,他們猜的果然沒錯,殿下是因為福晉才會有了這些變化。

    房間裡的燈靜靜的燃著,整個書房除了自己的心跳聲,靜的彷彿時間停止了流動。他靠在椅上,回想著王喜的那翻話,難道真是因為慕容清那丫頭嗎?

    不,這絕不可能!

    他突然從椅上站了起來,顧自笑了,他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木訥的女子而改變。可是,她好像不是自己以前認識的慕容清了,她一點也不木訥,反倒伶牙俐齒,相比他見過的女子,她似乎帶著一種清新的靈動。

    他被自己腦海裡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急步往府外走去,他怎麼可能會是因為慕容清那丫頭才回來,只不過是回來確定一下她又出什麼意外,讓他平白無故又要去宮裡解釋這一切。

    是,就是這樣。上次她意外落水,父皇召他進宮問明情況。他本來就討厭皇宮,這也是為何他早早就搬離了皇宮,有了自己的一座府邸。他可不想因為她,老是去他討厭的地方。

    當他穿過院子時,瞥見亭子裡坐著一道清影。

    慕容清這麼晚在搞什麼鬼?夏雲沂湊近了幾步才模糊的看清她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看到她臉上竟有淡淡的憂傷在。她看上去,似乎有心事。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妙蘭端著一些點心走進亭子。他看著她臉上立時染上了笑容,快的彷彿之前她的臉上的憂傷根本就沒存在過。

    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有些不明白了。

    突然,亭中又出現了王喜的身影。剛抬腳準備離開的夏雲沂突然頓住了腳步,他倒想看看,這醒來後的慕容清究竟是如何一下與下人間的相處這麼融洽【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第六章不一樣章節】。

    「王喜,你跟在七阿哥身邊很久了吧?」白雪笑嘻嘻的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問。

    「嗯,已經有七年了。」

    「那你應該很瞭解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了吧。」

    「奴才跟在殿下身邊,不能說瞭解他,只能說知道他的一些習慣。殿下的心事沒人猜的透,他從來都是將心事心在心裡不告訴任何人。」王喜輕聲說著,「福晉,您別太傷心了。殿下他,終有一天,會看到福晉的好的。」

    「因為我家小姐一直都只是靠聽說才知道七阿哥的一些事的,現在已經嫁給七阿哥了,卻見七阿哥日日在外面玩,今日更是見到七阿哥與別的女子在一起,我家小姐能不傷心嗎?」妙蘭有些激動的看著王喜,言語中替她不滿。

    「你看你們兩個,我還沒急呢,你們就在一邊急了。」白雪笑道,將點心推到他們的面前,輕輕一笑,「這點心估計有消火靜心的功效,你們看到我吃了的反應就知道,你們也吃點,看把你們給激動的。」

    「小姐,這時候,您還有心思開玩笑。」妙蘭鼓著腮。

    「那怎麼辦,難道你要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灌醉,迷暈他,趁他睡著的時候霸王硬上弓,逼他從了我然後對我負責啊。」

    說完,她自己又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你們就別替我著急了,我自會有我的辦法。來,吃點心,消火的。」

    夏雲沂靜靜的看著她,將她所有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他實在不得不懷疑,眼前的慕容清究竟是不是真的慕容清。

    總覺得有一道眼光在盯著自己,白雪轉頭往朝夏雲沂的方向看去,什麼也沒有,想是自己看錯了。

    夏雲沂蹲在地上,暗歎自己反應的快。見她沒有再看過來,他起身離開了亭子,往府外走去。

    在御陽府裡又過了兩天,白雪正在打量著慕容清落水的湖。妙蘭見狀,嚇的急忙衝了過來,一把將白雪拉著站了起來。她的雙膝由於蹲太久的緣故而一陣麻痛,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

    「妙蘭,你幹什麼啊?快嚇死我了。」白雪索性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雙腿,舒緩腿腹傳來的麻痛。

    「小姐,奴婢該死,讓你摔倒了,您快起來吧。」妙蘭扶著白雪坐到了一旁的青石凳上,急著蹲下去替她揉著。

    「你看你,額頭上都有汗了。是不是擔心我再次掉進那湖裡啊?」白雪拉著妙蘭,腿部的麻痛已經減輕了許多。看著她眼裡的淚水,急道,「妙蘭,你怎麼還哭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我只是過來看看這湖,不會有事的。」

    「小姐,你知道奴婢剛剛看到您蹲在湖邊,都快嚇死了。您要是再出什麼意外,我可怎麼對得起夫人啊。」

    白雪聽妙蘭說起過,聽說慕容清的娘一直等到慕容清十三歲才離開的慕容府,算是離家出走吧。自從慕容老爺對她冷落後,她就起了離開出走的念頭,但不忍慕容清年紀還小,一直呆到她認為她可以離開的時候,狠心撇了女兒離開了慕容府。

    她想著,虎毒不食子,慕容清終究是慕容老爺的女兒,呆在慕容府裡總比跟在她在外面過著流浪的生活要好。

    「妙蘭,我娘離開出走後,慕容府是不是根本就沒派人出去找過?」

    「嗯,老爺根本就不知道夫人的離開,直到一次宴會,老爺才知道夫人已經離開府裡有一個月有餘了。當時老爺也沒有派人去找,奴婢真擔心夫人,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也許,娘她離開了慕容府,會過的更開心吧。」白雪歎道,換成是自己,早就離開了慕容府。

    「對了,妙蘭,你剛過來是不是找我有事?」

    妙蘭頓時拍了下自己的腦袋,驚呼道:「差點忘了,小姐,您應該去宮裡請安了。雖然皇上准了你身體好後再去宮裡請安,這已經過了三日了,小姐要再不去宮裡請安,只怕會惹惱皇上的。」

    「可不可以不去?」白雪心裡咯登跳了一下,雖然她很想去皇宮看看,究竟是何等的輝煌奢華,但一想起看過的那些宮斗劇,全身就起雞皮疙瘩。

    「不可以,小姐,老爺他根本就不管小姐的死活,如今在這裡,就只有小姐和奴婢兩個人,我們要小心點,我答應過夫人,一定要照顧好小姐的。」

    妙蘭說完下去忙了,白雪坐在凳子上,突然覺得有些坐不住了。她不去皇宮,更不想見到皇上,要是他是一個昏君怎麼辦,她還想留著自己的腦袋呢。

    回到房間,妙蘭就抱了一堆衣服進來,催促著她試了一件又一件,終於選定了那堆衣服中最華麗的衣裳。白雪看著眼前的衣裳,放在以前,她肯定還會研究一下古代的衣裳,可是,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她要進宮請安的事,一想到這,她的頭都快爆了。

    「小姐,你看這些簪子配這件衣裳合適嗎?」妙蘭又拿著一堆的首飾跑到她的面前詢問道。

    「就這根吧。」白雪從她手中隨便拿了根簪子。

    看著妙蘭忙活的背影,知道她也是想讓自己進宮的時候能得體一些,不至於在衣裳上遭人閒話,畢竟她已經是七福晉了。

    「小姐,那就這些了,您今天好些休息,明天進宮裡,肯定會很累。」妙蘭說完,將剩下的衣裳整理。待妙蘭走出去,白雪「啪」的一下躺在床上,快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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