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嘴裡叼著煙,深深吸了一口,「我也沒想到紙條上寫的地方居然是鳳凰古城【不良僱傭兵091、割腕結義!章節】。而且也不是我想去,是迫不得已。」
展鰭驚問,「迫不得已?莫非這任務不是你從天王組織接過來的?」
葉凡搖頭,「不是,我吃飽了撐著啊,去接這種和我沒點關係的任務,而且還這麼危險……」
展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個人都是汗顏無比,李馮說,「莫非這就是紫月要你殺的人?」
葉凡點頭鬮。
李馮大喝一聲,「臥槽,這紫月也太狠了吧,這分明是要你去送死啊。」
展鰭疑惑的問,「什麼東西?我不明白?」
李馮說,「之前葉哥因為舊傷復發差點死了,是紫月帶著葉哥跋山涉水去往崑崙山的藥師谷,才救回了葉哥的一條性命。對葉哥有再造之情,紫月因此要葉哥去幫她殺一個人。哦」
李馮指著茶几上那紙條,「,就是這紙條上的人了。鳳凰古城的城主,我滴個天啊,這紫月怎麼不去搶啊。這鳳凰古城的城主,豈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
展鰭也說,「葉哥,我是過來人,而且去過鳳凰古城數次,我對鳳凰古城也算是有一些瞭解。這鳳凰古城之地,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一年前我去鳳凰古城偷一樣東西,結果差點喪命了。鳳凰古城內部的防守銅牆鐵壁,高手如雲。華夏帝國出動百萬部隊猛攻臧江六省,結果都無法將鳳凰古城給拿下來,可想而知這鳳凰古城有多麼的可怕了。鳳凰古城雖然只是區域性的勢力,但是其勢力之強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即便是級殺手都不敢輕易涉入其中。」
李馮大吃一驚,「連級殺手都不敢輕易踏足其中?」
展鰭點頭,「沒錯,都不敢。除非是級別的王級殺手。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王級高手?兩隻手,十個手指頭數都數的出來。」
布衣和李馮對望一眼,沒有說話。
葉凡則是在吞雲吐霧,「展鰭說的都不錯。這紙條上描繪出了整個鳳凰古城的地圖和人員佈局。我已經已經手人恩惠,那麼就不得不去了。我走了以後,這華南市的圖騰就交給你們了。如果我不幸未歸,這圖騰就交給李馮你去打理,記住別虧待了眾兄弟。」
李馮大喝一聲,「葉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別說是鳳凰古城了,就是刀山火海下油鍋,我也陪著你。」
李馮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今天不管如何,我去定了!」
布衣仍舊抱著一把劍,斜靠在沙發上,他冷冷吐出三個字,「我也去!」
李馮和布衣看著展鰭,等待著展鰭的答案。
展鰭狠狠吸了一口煙,「布衣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布衣李馮你們看什麼看,鳳凰古城我又不是沒去過,再去一次又有何妨?」
葉凡皺起了眉頭,「你們好好想想啊,要想清楚。這一去,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李馮說,?「我眉毛都不會皺一下,根本不在意你要去的地方是哪裡,更不在乎你要殺的人是誰。」
布衣說,「我是個劍客,劍客從來都只考慮要做什麼,而不會考慮能做什麼。」
展鰭說,「我去過數次鳳凰古城,有我在,你們就不需要請導遊了……葉哥你別再說什麼了,如果你還執意讓我們留下,那就是你太看不起咱們三了。」
布衣冷聲道:「不錯,生亦何歡,死亦何妨?」
李馮調侃道,「呦,布衣你還有點兒文采啊,沒看出來哦。」
布衣瞪了李馮一眼,不爽的轉過頭去。
葉凡站了起來,「三位請受我葉凡一拜。」
葉凡剛要拜身下去,布衣和展鰭同時起身扶起,李馮腿不利索,但是也掙扎著站了起來。
葉凡說,「還是那句話,這一拜如果你們不肯,便是看不起我葉凡了。」
布衣和展鰭對望一眼,然後鬆開手。
葉凡退後兩步,然後跪了下去,「我葉凡上拜天地,下拜祖宗神明,只跪恩師父母。但是今日,三位願與我生死與共,君願將生命交付於我葉凡,三位當受我葉凡一拜!」
說完,葉凡深深的叩首下去。
而布衣展鰭兩個人也都面朝著葉凡跪了下去,就連李馮這個腿腳不利索的傢伙也都漸漸的跪了下來。
葉凡抬起頭來,額頭上已經多了一個紅印,「你們這是為何?」
李馮說,「李馮本是個街頭的屠豬賣狗之人,受葉哥慧眼發現,才參加天翼僱傭兵。後數次挽我於危難之間,救我於水火之中。五年時間不離不棄的教授我傭兵處事之道。這一拜,是為恩情和義氣。」
李馮也叩頭下去,他的頭磕在地上的時候十分用力,比方才葉凡還要用力。
布衣的聲音還是很冷,「布衣只是個劍客,生平未敬重過幾個人,葉哥是其中之一。這一拜,是為葉哥你的義薄雲天,我願隨著你前往鳳凰古城,是因為此生若能和葉哥同生共死,就再也沒有遺憾了。」
說完布衣叩首。
展鰭說:「布衣說的也就是我的心聲【不良僱傭兵091、割腕結義!章節】。與葉哥共事,痛快淋漓。我展鰭活著不求能如何笑傲群雄,但求一個痛快。若能與葉哥一起埋藏在鳳凰古城,我仍舊覺得此行十分痛快!」
展鰭也叩首下去。
葉凡深深說,「好,好!此刻若再說見外的話,就是看起諸位了。」
葉凡猛的站了起來,然後從廚房裡面取出四個大碗,一個盤子,都盛滿水。隨即葉凡露出手腕,取出飛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的劃了下去,鮮血流出。
鮮血掉落在大胖子的水中,其他三人也都紛紛劃破手腕,將鮮血滴入盤子之中。完成之後葉凡將大胖子裡的血水倒入四個大碗中,美人拿著一個碗,將碗高高舉起。
葉凡說,「我葉凡此生結義過一次,上一次是五年前在天翼和李馮萬鵬於梅園,以劍破石,為結義宣言。今天,我們割腕飲血,碎碗宣誓!」
李馮大聲道,「喝了個它,我們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生死兄弟!」
葉凡右手高舉著大碗,右手握成拳頭舉起,朗朗說道,「今以圖騰為證,立圖騰祥雲,為結義信物,我葉凡……」
「我李馮。」
「我陳展鰭!」
「我高騰!」
葉凡繼續:「四人割腕結義,福禍同當,生死與共。情義是滅不盡的熊熊之火,情義便世世相傳。就算海枯,哪怕石爛,這情義也將永存不變!」
李馮:「喝了它!」
展鰭:「喝!」
布衣:「喝!」
四人同時將大碗的血水一口飲盡。
「摔了它!」
「匡啷!匡啷!匡啷!匡啷!」
四個大碗同時打破,在地面上飛濺起一地的陶瓷碎片。
四人對望著彼此,然後同時笑了出來,就連布衣這種人也都露出了本能的笑容。
四人坐起,紛紛將傷口包紮起來,李馮說,「今天真是痛快,活著就要求一個痛快。不能活的不開心,不能活的不痛快。與其百年悲傷壓抑,不如一朝痛痛快快!」
展鰭,「不錯,我展鰭不在乎活的是否長久,但是一定要活得痛快,那麼只有一朝時間,那也要痛痛快快的過。」
布衣舉起手,「我贊成。」
李馮說,?「以後咱們四個就是兄弟了,除了妞不太方便一起泡之外,什麼東西都是可以共享的。葉哥為大,展鰭為次,布衣為三,我為四。」
布衣說,「不必如此遷就我和展鰭,你是大哥的老兄弟的,你為二,展鰭年長,為三,我為小。」
展鰭,「同上。」
布衣:「大哥,二哥,三哥。」
展鰭說,「大哥,二哥,四弟。」
李馮:「大哥,二弟,三弟。」
葉凡笑道,「老二,老三,老四。哈哈哈……」
「哈哈哈……」
葉凡:「我珍藏了一壇莊園酒,一直都捨不得喝。今天痛快,不醉不歸。」
葉凡搬出酒來,拿出來的碗是廚房裡平時用來煲湯的大傢伙,一人一個,著實有點兒變態。
四人喝酒。
葉凡說,「你們幾個儼然已經成了整個圖騰的靈魂,未來的路上還很長,還很多的磨難和未知,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我們能夠從鳳凰古城歸來,我想為圖騰做一份禮物。」
李馮問,「什麼禮物?」
葉凡:「做一個圖騰的祥雲,做成項鏈戒指或是印在衣服上。以紀念我們的這份情誼。」
展鰭:「既然要做,何不現在就著人動手做,我們帶著去鳳凰古城豈不更好。說不定我們回來的時候命薄,沒有這個福分呢。」
葉凡點頭,「好主意,那我一會兒就差人去做。」
布衣喝了一口酒,「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臧江六省?」
葉凡說,「七天之後,那時候李馮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期間大家還有什麼要做的,都趕快去做了,七日後我們就啟程。到時候可就未必有機會了啊。」
展鰭布衣李馮三人對望一眼,無言,猛喝酒。
彷彿只有這酒,才能夠理解自己的心意。
(二更,還有更新。感謝白羊座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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