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規矩,那我來吧【戰國禍末代絕色第三百八十章章節】。」蒙光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不理會眾人的竊竊私語一屁股在夏路對面坐下來。還對扶蘇趙巖嬉笑。
夏路也沒料到他會坐下來,待想換人又覺得既然沒規定不許他來,當著這麼許多人的面也不好耍賴。於是捻起骰子對著蒙光道,「規矩你可懂得?」看他點頭再問,「你賭什麼?」
蒙光嘿嘿一笑,「我的東西你都看不上何必問。」
程宿臉一沉上前揪住蒙光衣襟,「你小子別來添亂。」
蒙光也不想用言語激他還是對夏路說,「我沒有的不等於公子和巖沒有,要是你都看不上。那就算了。鬮」
夏路薄唇輕抿,「宿,放開他。」
蒙光又穩穩坐下,不就是比骰子嗎,冒頓還在的時候兩人整天也不幹別的就訂在六博棋邊玩了半個月。別的不敢說,至少自己想要的點數還是能手到擒來【戰國禍末代絕色第三百八十章章節】。夏路擲了兩次已經看出蒙光蹊蹺,他雖面上不說心裡其實還是對他很欣賞。說起來自己與程宿混在一起無非因為家雖萬貫卻無功勳想通過他再與人結識日後謀個一官半職的出路,也是為家族打算。只遺憾趙巖始終對自己存有敵意,偏偏他越是如此夏路越是注意他,到最後更以調笑他為樂。只是上次看程宿居然敗在蒙光手下他一面感到詫異,一面也反思自己是否還應該與程宿一起。
「我輸了。」夏路很坦然的丟下骰子站起身也懶得去看程宿泛青的臉哦。
蒙光明知道他故意放水也不點破,腦子裡正盤算著就聽到一陣叮咚佩環之聲。原來依照賭約依依現在是他的人了。可是他才十歲上下,依依卻已經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子,眾人看了都覺好笑。蒙光一愣神,自己家伶人不少也不在乎多這一個,不過他雖小也明白那依依大概是不太願意跟自己回去的。一來自己年幼,二來自己家畢竟是公卿士族比不得一般商賈家自在。他揮了下手,「你就留下讓我曹大哥來安排吧。」
依依不曾料到他會這樣安排自己一時間也愣住了。
趙佗頂著壞笑,王堅等人卻湊到近前圍住蒙光問東問西。他們心知夏路有心輸與他,卻見他拋擲骰子手法確實不同也十分好奇。
蒙光好不容等人漸漸散去才問趙啟,「公子與巖呢?」
「醉酒都在後面休息呢。」
「巖那麼好的酒量也醉了?」
「那兩人誰知道呢。」趙啟聳了下肩膀。
「時候不早去喊了他們一起回去吧。」蒙光抬腳便往後院客房去了,誰知找了一圈只找到扶蘇卻不見了趙巖。
那一陣陣的奇香趙巖明知有鬼奈何身子一點動彈不得。他的手腳全被束縛住,周圍昏暗微光也不能看個真切。程宿進來時身上那裝束讓趙巖差點認不出來。他披散著長髮一席寬大的袍子也未束腰帶,結實的胸膛微微敞開竟然能看見皮膚還發著紅色。趙巖雖然不懂也猜得出他大約是吃了某種丹藥。
「別掙扎了,只會讓自己更痛。」程宿一委身躺倒在趙巖身側。
「你真卑鄙。」
「怎麼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程宿一手勾起趙巖的下巴另一隻手往他衣裳裡面摸去。「真比女子肌膚還要水嫩幾分。」
趙巖感到他狠掐了自己一把雖然很痛他卻不願意喊叫只是咬住下唇哼了一聲。此刻他一面埋怨自己的大意,一面也慶幸程宿再怎麼膽大也只敢打自己的主意,決計不會去動扶蘇。
「你越忍,我越覺得有趣。」程宿扯開趙巖衣裳竟然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欣賞著那烏黑髮青的痕跡滿意的笑起來。「這樣就好。以後到那裡你都是我的人,你那雙只會看天的眼睛裡也只會有我。」
「你以為你能隨便動我?」
「我動不了你的性命,動動你的身子是毫無問題。你大可去四處哭訴說我是如何待你,讓你欲仙欲死。」程宿更放肆的在他身上啃咬。「或者你另外治我個罪名讓我將與你這一段好事傳揚出去。若是被公子扶蘇知道了,你待會如何?」程宿感到他掙扎更甚笑道,「夏路對我說時我還不信,原來你真喜歡扶蘇。」
「你閉嘴!」
「你再凶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制得死死的。」程宿翻身將趙巖壓住更肆無忌憚在他週身亂摸。他只顧沉溺在*哪裡注意到外面早來了人。扶蘇撞開門見此情景又氣又急一揮手拿劍便向程宿招呼過去。程宿看到他撲過來急忙躲開鋒芒跳下床榻,往外跑去。蒙光見狀與趙啟一起追了過去。
趙巖見扶蘇呆在那裡一想自己現在這樣又羞又憤一雙手死命想掙脫偏怎麼也動不了。
「別動,會痛的。」扶蘇脫下自己衣裳蓋在趙巖身上才解開繩子。
「你們怎麼會找來?」
「是夏路讓依依告訴小光你們在這裡。」
趙巖自己的衣裳已經被扯得七零八落無法再穿了,他只得先套上扶蘇的衣裳。誰知扶蘇按住他的手竟然摸到他肩膀上。趙巖躲不開想告訴他沒有關係卻看見扶蘇眼裡赫然有了淚光。
「我們若來晚一刻……」他喃喃自語。
「我殺了他便是。」
「你不能殺他。」扶蘇情急什麼也不顧握住趙巖的手,「要殺他有我,你不許動手。」趙巖不可置信的看著扶蘇,這麼溫文爾雅的公子時時淺笑洋溢怎麼會說出要殺人這種事。扶蘇還以為他是不想讓自己來。「程宿是何人,你在咸陽殺了他。他父親必定不肯罷休,到時候平白又讓小光的叔叔難做。便宜他多活些時日,等到機會我一定為你報仇。」
趙巖心裡一暖,「我們還是先回去了再說吧。」
扶蘇見他週身軟麻忙扶了他,「你靠在我身上走慢點別摔了。」
趙巖這幅樣子自然是不敢領了回去,於是轉到曹蒄家裡。曹蒄已經回來也聽說銘軒裡的賭局正在考慮要怎麼安排蒙光甩來的麻煩,見他們過來大感詫異。不過聽蒙光和趙啟將事情說完又是歎氣又是搖頭卻沒說什麼只是命人將他們送下去。
趙巖和扶蘇都留了下來,扶蘇不願離開趙巖兩人便在一張榻上睡了下來。他一向獨睡,如今旁邊多個人倒也沒覺得不踏實。趙巖本來極困乏也不擇床睡得更沉。直到第二天一早扶蘇起來趙巖還沒半點要醒過來的樣子。他躡手躡腳到隔壁去梳洗過就聽人說蒙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