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黃箏連忙擦掉臉上的淚水,幾個獄卒將她帶離牢房左拐又轉的來了審訊的地方【戰國禍末代絕色第二百零五章章節】。黃箏看到裡面已經事先有人在等了。案邊一共坐了三個人,中間的那個是主審了。他長著一副倒八字眉,吊三角眼,鬍子短且稀疏。左邊的眉目沒什麼特色卻有一雙巨大的耳垂。右邊的臉膛紅潤油光滿面,眼睛雖然細小卻顯得十分有精神。她是嫌犯,自然沒有人來為她介紹座上三人都是誰。
「黃箏,你可認罪?」中間的人問道。
「黃箏無罪可認。」
「你派遣細作監視大王竊取機密,現在有企圖謀害公子還敢狡辯?」
「我還未曾辯解。」
「放肆。問你什麼就說什麼。」
「你們所說的那些事情我一概不知。」
「讓她跪下。」那人一使眼色,旁邊的獄卒一棍子朝她的腿彎打去,黃箏失重跌跪在地上。
「你現在最好老實點,不要以為自己還是什麼夫人。」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交待不出細節也沒有同謀,大人要我說什麼?」
「哼。給我上刑。」
「等等。」那個巨大耳垂的人出聲阻止道。「沒有仔細審過怎麼可以輕易就上刑問訊?」
「張大人難道沒有看見嗎?她是怎麼回答問話的。」
「許大人不該先對她曉以利害關係再行問訊嗎?」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還用我說嗎,她根本就是幕後的主使。」
「許大人這麼說可有證據啊?」
「張大人為何一再偏袒人犯?」
「只是奉命來督促審判過程,如果有失公允自然要過問的。」
「到底是奉大王的命還是田單的命呢?」
「許大人這樣說是對大王有失恭敬了,自然是大王派下官來的。」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我們是來審案子的。」那個紅臉膛有些看不下去。他轉向黃箏,「依著大王對你的寵愛,利用宮裡之便利,不僅監視大王竊取機密,還謀害公子。你先說說,你有多少同黨。除了我們先前抓獲的那個人之外還有誰?」
「我只想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大王?」
「你別做夢了!」姓許的見她還是不肯說勃然大怒。「看樣子今天非得讓你吃點苦頭不可。」
「不管大人要用什麼刑,黃箏都問心無愧。」
兩個獄卒看到眼色將黃箏舉了起來,梆到一個銅製網狀的架子上,然後將架子移到火堆上,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銅架子開始整個發熱起來。黃箏覺得後背燙得好像燒起來一般,她不由掙扎無奈手腳被梆得緊,竟然連半分都不能挪動。一直到後背的衣服被燙破才將她放了下來。黃箏痛的趴在地上,連頭髮都被燒壞了。
「大人,她好像暈過去了。」
「哼,等她醒了就會什麼都認了。」
「那現在呢?」
「點花。」
所謂點花就是在被燒壞的皮膚上乘著熱勁將燒燙起來的水泡都刺破,等水流出來將一片片裁好的布鋪上去,等皮膚涼下水乾掉的時候布就跟肉粘到一起去了。下一次只用將布狠狠撕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