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麼靠近都沒看到啊,太可惜了【戰國禍末代絕色第六十章章節】。」樊兒十分失望。
「那是秦王啊,我怎麼敢隨便抬頭。」
「他真的不像傳說裡那樣嗎?」
「相貌雖不見,不過遠看不像傳說裡那樣。」
「可能你真見到的時候心裡覺得還是沒見過比較好。」玉疏聽到她們的對話忍不住接茬。樊兒見是他來有些不好意思,找個借口先出去。
「她好像還不太習慣你。」
「肯定你在她面前作過關於我的負面宣傳。」
「你來有什麼事嗎?」
「沒有事不能來嗎?」
「你最近說話越來越討厭了。」
「你的嘴也越來越壞了。」他揪了下黃箏的嘴角。這樣愛說笑的玉疏總讓黃箏覺得非常不真實,不僅如此,和以前相比他有了些親暱的動作。
「這個是專門給你做的。」他遞上手裡的包裹。光是摸一下黃箏也知道是什麼,她打開包裹一雙漂亮的鹿皮靴呈現在眼前,靴子口還鑲嵌了一圈金黃色的狐狸毛。「快過冬了,這樣腳就不會凍著。」
「真漂亮!」她由衷的感歎。
「你喜歡就好。」
黃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手上的傷疤上。每次見到這傷疤她都會覺得心很痛,她伸出手想要撫平這痕跡。
「箏兒,你在我心裡就和著疤痕在我手上一樣,是抹不去的。」
「為什麼啊?誰會愛上一個五歲的女孩?」
「也許該讓你知道一些事情了。」玉疏拉她在對面凳子上坐下。
「我和你母親之間的恩怨你有聽她提起過嗎?」玉疏嚴肅的表情倒讓黃箏舒服了許多,這是她所熟悉的樣子。可是他所說的話又讓黃箏很吃驚。
「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我本名不叫玉疏,我姓衛名征。因為我哥哥的緣故而一直使用化名。」
「你也有哥哥?」
「你母親年輕的時候本來與我哥哥相戀,可是她最終嫁給了你父親。我哥哥覺得遭到背叛一直想找機會報復。他苦等機會,終於在你五歲那年等到了。你還記得那年你重病是為什麼嗎?」
「不記得了,唯一的印象是發燒,燒得我好難受。」
「是我哥哥給你下的毒。」看到她驚訝的表情玉疏點點頭。「他雖然幹了這件事,卻覺得很痛苦,因為你只是個孩子。可是他知道只有傷害你或者你哥哥才能真正讓你母親感到痛苦。你母親自然知道他對各種藥草的精通,於是帶著你去求他。」玉疏說倒這裡好像陷入了沉思。
「後來呢?」黃箏忍不住催促道。
「哥哥對你母親的恨不會因為她的哀求而動搖。你母親無奈之下從哥哥的草藥裡找出毒藥想用自己的命換你的命。」聽到這裡黃箏不覺發抖,母親自然當時是沒有死,可是那該是什麼樣的場面。「當時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就對哥哥說出了嫁給你父親的原因。因為你的外祖父要抓捕我哥哥,你母親去求他,條件就是嫁給你父親。」
「我哥哥是個不拘禮法不顧世俗的人,聽到這樣的話當即決定帶你母親走。」
「為何沒走?」
「你母親就和現在的你一樣,太多的顧慮。況且她丟不下你和你哥哥。」
「那你的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