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上月沉下臉,拔掉刺在他胸前的幾枚銀針,不顧抵在脖子上的利劍,逼近藍朵朵:「我從來沒想過囚禁你,只是把你當成我的女人留在身邊【妖孽王爺霸甜妃第十五章真是機靈的丫頭章節】。」
藍朵朵愣愣地後退幾步,咬著唇道:「那只是你一廂情願,我不喜歡你更不想留在你身邊,更何況我是有夫之婦。」
南宮上月黯然失色,美麗的俊臉烏雲密佈,唇邊掀起酸澀的笑意。
都子瑞站在他後面冷笑不止,從鼻子裡哼了聲,墨眉輕佻,唇邊捏著得意的笑容。
「尊主膽子真不小,連逸親王的王妃也敢搶,就不怕逸王端了你的窩。」說罷,手上微微一用力,一條血痕就出現在南宮上月脖子上。
四周頓時一片驚呼焦急,那些護衛更是臉色難看,握緊了手裡的兵器,卻因為主子受制而不敢輕舉妄動【妖孽王爺霸甜妃第十五章真是機靈的丫頭章節】。
南宮上月眉頭不皺一分,很是淡定,目光緊緊落在藍朵朵身上,魅色的眼眸射著奇異莫幻的光,似出乎意料又似恍而瞭然。
絲毫不在意脖子上的那把劍會隨時要了他的命,又朝藍朵朵逼前兩步:「你是逸王妃藍朵朵?」
藍朵朵見他驚愕的神色,也不知他是扮傻還是真不知道。但看到他現在深中劇毒又被都子瑞的劍低著,卻依然淡定不驚慌的樣子,心裡不禁生出幾分敬佩。
真是不懼怕的強者,即便命握他人手中,也能如此鎮定。
「怎麼?尊主派人把我抓來還不知道我是誰,難道是你的手下不長眼,抓錯了?」藍朵朵眸子閃過一絲精光,竟然把她抓來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很有可能是他們抓錯了人,要是抓錯了,那南宮上月一開始的目標又會是誰?這很讓人費解。
「幸好他們不長眼抓錯了,要不然我哪有機會認識藍朵朵,真是榮幸之極。」南宮上月輕笑,透著一絲竊喜的聲音被風吹散開,頗有一股誘惑人的味道。
「廢話少說,快讓你的手下退下去,否則本王手裡的劍可不能保證你的人頭落不落地。」都子瑞威脅道。
移花宮,只怕這個南宮上月的身份不單單是尊主那麼簡單,說不定比他想像之中還要出乎意料。
南宮上月並沒下令讓那些準備隨時攻擊的護衛退下去,而是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抓住本尊,你們就能安然無恙出去,豈非太小瞧我南宮上月了,倒是讓本尊很感到意外,來救逸王妃的不是她夫君逸王,而是你瑞清王爺,莫非你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都子瑞臉色徒然一變,眸子裡冒起騰騰火花,厲色道:「閉嘴,本王雖風流,還不至於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快讓你的手下退下,否則」說罷,手裡的力道再次加重,原本的血痕被湧出的鮮血看不清,染得南宮上月華麗的衣服上一片猩紅的血跡。
有女子見不得血,嚇得暈了過去。
「二哥,不要傷他。」就在蕭殺的氣氛中,藍朵朵出聲制止了都子瑞手裡的動作。
南宮上月眸子一亮,心裡忽而一熱,忍不住譏笑:「怎麼,小丫頭心疼本尊了!」
「誰心疼你了,你最好乖乖放我們走,否則」藍朵朵哼哼幾聲。
南宮上月笑起來,朝前一步:「否則怎麼樣?」
「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中了七步絕,你已經走了五步,再走兩步你必死無疑。」藍朵朵得意朝他比劃道。
南宮上月臉色一沉,怒聲:「剛剛的銀針」
「不錯,剛剛的銀針上有七步絕命散,本來我沒想過要用這麼狠的招,完全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要不是都子瑞單刀匹馬前來,她也不用急得拿命去賭。
南宮上月心中千回百轉,心念如電。想起剛才那一幕,這才看清楚那棵老魁樹上竟然繫著一條很長的繩子:「原來如此,真是機靈的丫頭,把本尊算計得徹徹底底。」
「快放我們走,只要到了安全地方,我會把解藥給你。」雖然南宮上月抓了她,但她沒想過要害了他的命。
南宮上月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也不做無用的抵抗,招手冷然的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後問藍朵朵:「護衛都退了,接下來還有什麼吩咐。」
見他如此識趣,都子瑞哼笑一聲,拉過藍朵朵,冷眼四顧,臉色嚴肅。
雖然那些護衛都退出去了,卻依然手持武器在外虎視眈眈,想待機擒拿他們。
藍朵朵眸光閃動著寒意,冷冰冰命令道:「讓他們別跟著,讓一個丫鬟跟著我們走,到安全的地方我自然會把解藥給她。」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你們到了安全地方,不給解藥還把丫鬟殺了怎麼辦?」南宮上月沉著臉,魅色的眸子透過一絲莫測的光。
「信與不信,就在你的一念之間,大不了一起死。」?藍朵朵厲聲厲色,最後一個死字說得很重,讓人不寒而戰。
南宮上月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就衝她這句話,立即命令那些人退開不准跟上來。
「就你,跟著我們走。」藍朵朵指著小小,冷冷的道。
小小嚇得花容失色,立刻顫抖起身子,結結巴巴道:「我我不行,還是讓她去吧!」說著,把一旁的珠珠往前推。
「我,我更加不行,更何況人家是要你去。」珠珠也不情願,忙擺脫小小的糾纏。
南宮上月見這兩個女人平日都極力討好他,到這關鍵時刻卻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願冒險走一趟,不由心生怒氣,手握緊了拳頭,臉色比千年寒冰還要冷。
就在此時,都子瑞身旁的那位清秀公子,伸出了手裡的長劍,落在了小小面前,從嘴裡吐出一個字「走。」
不容人反抗,不容人拒絕的眼色,把小小嚇得泣不成聲,任傲霜拖著她就朝大門走。
藍朵朵早就看出女扮男裝的傲霜,倒是沒想到她也有如此嚇人的一面,看來傲霜姐姐不簡單,絕非是一個青樓女子或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