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紫衣,我這不是沒事了嗎?」納蘭安青輕輕拍拍紫衣的後背安慰道,眼睛不由酸澀起來,這幾天,很多人都替她擔心難過了,她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妖孽王爺霸甜妃第五章神秘失蹤章節】。
「小姐,我得去告訴太子,要是他知道你醒過來一定很高興的。」紫衣放開她,邊說邊起身往外走。
納蘭安青正想說伺候她起來先,紫衣卻已溜出去了,只好輕笑搖了下頭,自己起身。
片刻,都子豪奔了進來。
只見納蘭安青穿著一件白色中衣站在窗前,秀髮清盈披在肩上,清秀的面容不再蒼白無血色,都子豪寵溺的望著她。
納蘭安青聽到腳步聲也轉過了身,目光正好迎上都子豪寵溺的眼神。
「納蘭,你真的沒事了?」都子豪激動的鼻子一酸走了過去,抓著她的雙肩,沙啞著聲音說道。
「太子殿下,納蘭沒事了。」納蘭安青的聲音有些哽咽,長長的睫毛有些濕潤。看到眼前的男人因為自己,而變得如此憔悴,心裡不由難過萬千。
「身子剛好怎能站在窗前吹風,走,到床上躺著。」都子豪緊張的牽起她的手,往床榻方向走去。
納蘭安青見他如此緊張,好笑的拉住他:「納蘭真的沒事,太子就別擔心了,況且躺了那麼多天,身子骨都僵硬了。」納蘭安青溫柔的說完,把臉微微側向一邊,目光刻意有點躲閃。
見她不好意思,都子豪卻揚起燦爛的笑容,眼睛直直盯著她,瞳孔裡還跳動著灼灼的火花。
都子瑞跟端著洗漱水的紫衣丫頭走了進來,打破了室內的曖昧氣氛:「小姐,我伺候你洗漱。」
納蘭安青急忙放開都子豪的手,尷尬的輕笑一聲,掉頭望向紫衣:「放下吧【妖孽王爺霸甜妃5章節】。」示意紫衣把洗臉盤放在室內的雕花桌子上?,然後自己才走過去,雙手捧了把清水洗了洗臉。
待她洗漱好,一旁的都子瑞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不知納蘭將軍的毒是什麼時候解的,恢復那麼快?」昨晚不是還病懨懨的,即便是早上小花癡送來了解藥,恢復也不可能那麼快。
都子瑞聲音落下,紫衣也把眼光鎖定在了納蘭安青身上。
就連都子豪也皺著眉,不明其因的看了過去。
納蘭安青見此沉吟了一瞬間:「我也不清楚,不過感覺是有人半夜餵我吃過什麼,那時我剛睡著不久還以為做夢,好像還有人叫姐姐。」
「姐姐?」都子豪驚訝過後,有點疑惑的看著納蘭安青。
就在此時,小西跟媚兒走了進來。
掃了屋裡人一圈,發現自家主子不在,媚兒首先開口問:「楚太子,我們主子呢?」
「你們不是都跟著你家主子,她去哪裡沒有告訴你?」都子豪奇怪的看著她們。
「主子昨晚怕吵到王爺休息,都是呆在隔壁房,可是我們一起床並沒發現主子在。」媚兒擰眉,焦急的說道。
「難道納蘭將軍的毒是你家主子解的?」一旁的都子瑞?皺著眉頭,猜測著。
「不是公主還有誰,昨晚公主說她要研製出解藥才睡,讓我先去休息,可是早上起來,發現公主根本不在房間,王爺那也不在,就想著來納蘭將軍這看看,沒想到」小西聲音越說越低,心裡一陣害怕。
小西的話音落下,屋內有一瞬間的沉默,都子瑞等人都把眼光停留在了納蘭安青的身上。
納蘭安青有一絲苦惱,也就沒有說話。
就在這沉默中,都子豪看向紫衣緩緩開口:「你一直守著納蘭將軍,有沒看見誰來過。」
紫衣咬咬唇,結結巴巴的回道:「奴婢半夜不小心睡著了,所以不知道」
「你們看,那是主子裝藥丸的小陶瓶。」媚兒指著枕頭邊上一個青色小陶瓶。
都子瑞一下走過去,拿起那小陶瓶,瓶蓋是開著的,證明是小花癡給納蘭將軍服過解藥,可是她人呢?
「主子喜歡睡覺,不可能熬了一夜不回去休息的。」媚兒聲音很低,有一股陰森的低沉。
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來,都子瑞凝思了片刻,低語了一句:「難道是那黑衣人?」
屋內?幾人對視了一眼,氣氛有點重了。
要是上次那個黑衣人劫走了藍朵朵,那就凶多吉少了。
此時,幾人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我們還是分頭找找,你家主子不是喜歡花草嗎?說不定是心情好摘花去了。」就在這臉色不好中,都子瑞突然開口。
「對,去找找看,小西,你去通知王爺一聲。」媚兒點了點頭,把話接了過去。
「我去東邊找。」
「我去西向,紫衣,照顧好將軍。」都子豪說完,大家都急沖沖的往外跑。
風過樹梢,天色顯得有點陰霾。
五國交流大會的場地上,許多人早已等候著。
二強賽,蕭戰國的樓木琴對陣雲商國的安玄亦。誰勝了,就有資格跟蕭逸爭奪最後的冠軍。
此時的比賽場地一片歡騰,旋舞樓住處卻一片急躁。
蕭逸是這場大會的負責人之一,而且明日就是他最後一場的比賽,所以他無法親自去找藍朵朵,只好派了些侍衛跟著都子瑞一行人去找。
宏華澤聽到藍朵朵神秘失蹤的消息,乾脆不看比賽,拉上桓玄一起去找。
時間一分一秒流淌,比武都快結束了,卻還是一個影子都沒找到。
宏華澤此時已經急的一貫沉穩的臉上,青筋直蹦了。
風,呼呼的刮過。
空氣中的雨水越發的濃郁,開始淋淋瀝瀝的下了起來,初夏的第一場雨,幾多歡喜幾多愁。
一間暗室。
「啟稟尊主,人帶來了。」
伴隨著這一句話,藍朵朵清楚的感覺到她被放在了地上。
藍朵朵躺在地上,保持著昏迷的狀態,感覺著周圍。
「很好。」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聽上去應該是一個年輕男子。
沒有聲音,一下靜謐的詭異。
就在靜謐中,裹著藍朵朵的麻袋被人解開了,不過她沒睜開眼睛,而是繼續裝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