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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十四、風流乃韻事6(求鮮花) 文 / 恬劍靈

    月華流瀉,那半邊彎月,陰晴圓缺,似在嘲諷著世人的聚散兩依【夫妻纏:誘君為夫(大結局)一百十四、風流乃韻事6(求鮮花)章節】。

    景行然在我這邊喝了一樽酒,沒有什麼下酒小菜,就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一國之君光臨,雖說我早就嗜睡得想休息了,可怎麼著也不能趕人,遂強打起精神,找出一塊繡布,有模有樣地開始繡了起來。

    都說小孩子喜歡花花草草,所以我最近閒來無事除了鑽研醫書,又開始了刺繡。

    當然,這水平依舊是那種半死不活的殘次階段,一朵鳶尾花也能夠被我整得像一朵路邊的野菊鬮。

    印象中這鳶尾花是景嵐國的國花,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了,竟對它感興趣起來。

    「其實夫人懷了身子,不該太過操勞才是……」

    酒香四溢,是上等的竹葉青。我有些嗤之以鼻。我會這樣操勞,是誰害的哦?

    「奴家都快做人額娘了,為自己的孩子,這點操勞哪兒算得上什麼呢?倒是爺,也快做人父皇了,可得趕緊回宮去陪著林昭儀待產才是。女人吶,這種時候最需要關心,尤其是自己男人的關心……」

    他一聽,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也不回應,只是又一個勁地猛灌起了酒。

    我也不管他,反正這事也與我無關,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

    正用著紫色的線條穿針引線著,冷不防房門被人毫無預警地推開,水若卿一身湖綠,臉上化了一層淡淡的細膩妝容,不過那推門而入的氣勢,卻是凌人【夫妻纏:誘君為夫(大結局)一百十四、風流乃韻事6(求鮮花)章節】。當在我房內看到景行然時,她忙奔了過去:「景哥哥,若卿都找了你一天了,沒想到你卻在這……」

    景行然似有了三分醉意,藉著她的力踉蹌著站了起來:「這又是哪位得罪了我們的水郡主啊?又到到爺這邊來告狀了?」

    「還不是那個……」欲言又止,朝著正豎直耳朵的我瞪了一眼,水若卿攙著景行然就往外走,「景哥哥,到若卿房裡去說啦……人家今天又被欺負了……」委屈的聲音伴著撒嬌,是古來男子皆喜歡的調調。

    我一聳肩,看今夜這架勢,這水若卿敢情是要趁機夜歡合了?

    「奴家恭送爺。」站起身,本來該福一福身,可腹部有些吃力,便仗著景行然看不見,只將手挪到腰際意思意思了一下。

    「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女人,風黎瑞偷偷摸摸藏著掖著。這般沒名沒份的人,竟然敢這般蔑視當今聖上!」對於我的無禮舉動,水若卿當即便跳腳。

    景行然毫無焦距的眼眸望著我,不明所以,卻只是攬著她往外走:「好了,堂堂一個郡主還成天撒潑,說出去丟漠齊王府的臉面……」

    「景哥哥,連你也欺負我。回頭非得讓額娘好好說說你,讓你幫著外人欺負我……」兩人的身影和諧,男才女貌,好一幕才子佳人。水若卿仰著頭似乎是問了句什麼,惹來景行然一陣大笑,兩人的身影投在窗紙上,我目送著他們離去。隨即,也一同聽到了隔壁門開後又闔上的輕響。

    一直以為景行然和水若卿沾親帶故,兩人之間即使曖昧,親密的程度也無法更上一層樓。畢竟當初景行然力排眾議沒有封她為後更沒有納她為妃,便是很好的證明。

    不過,我似乎忽略了這英雄難過美人關。即使表面上沒有,但內裡兩人之間的關係,天知道呢……

    心情莫名便煩躁起來,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聽不到那頭的動靜。

    不過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男的酒興正濃,女的情竇初開,不用多想,也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紅纓,這房內怎麼這麼熱啊?不是讓你多添了些冰塊到各個角落嗎?」總覺得該找些事來做,可手頭的針一不小心刺破了指尖,血珠沁了出來,迷濛了雙眼,我卻如夢初醒。

    穿了一件嫩黃的褶裙,紅纓急匆匆奔了過來,氣喘吁吁:「夫人,奴婢早就按照夫人的吩咐給各處添了冰塊了……而且這房內,確實很涼快了呀……」一頭霧水,她對我說話時添了一份小心翼翼。

    我打發她下去,只覺得自己真的是入了魔障了。這還沒到大半夜,還沒入睡,這究竟是哪根筋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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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花窗宇,精緻小巧。隔壁的房間,亮著燭火。

    只是我才想移開目光,那燭火便徹底熄滅,連帶著那兩個貼合在窗紙上的身影,也一併消失在眼前。

    心裡頭突然便堵得慌,急需找個地兒宣洩一番。可這沒來由的情緒,讓我自己都有些無所適從。

    良久不見水若卿的房內有人出來,我知道,我的猜測對了。

    這本就不關我事,可心裡那種感覺怪怪的。我將它歸因於自己的私心在作祟。畢竟做過景行然一段時間的妃子,知曉他對我無情卻百般寵幸她人,是個女人都會有些反感與難受。

    嗯,就是這樣。

    猛然間聽得水若卿一聲似享受又似瘋狂的驚呼,我忙不迭轉身離開。

    江植說了,孩子正在成型中,做好前期的撫養教育最重要。可不能讓這孩子聽到什麼不適合他聽到的……

    對,就是這樣……

    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匆匆逃也似地離開,這才發現自己對於這陳府根本就不瞭解。假山重巒,鏡湖清幽,七拐八繞之後,便迷了路。

    眼前驀地出現一處廢棄的宅院,萬物凋零,殘木橫亙。

    倒是裡頭一聲若有似無的的女子呻吟,讓我好奇地一步步走近。

    說來也怪,對於水若卿那似呻吟非呻吟的喊叫,我有逃離的衝動,可是對於此處的聲音,我卻有種想要窺探的*。

    月華漫天,可裡頭的光線卻極暗。剛剛還聽到的呻吟聲嘎然而止,草木荒涼,腳邊那莎莎的細聲此刻聽起來竟格外刺耳。

    房門大敞,廢棄的房內,傢俱竟是一應俱全,光彩靚麗。然後,目光堪堪巡視一周,我便見到了床榻上那兩個交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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