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大地一族在整個大陸最危急的時刻,強行將五族玄域的地脈抽取不是沒有原因的。
使用大地一族特有的秘法祭煉之後,五道地脈之中的精華變成了五條印龍。
五條印龍身上的封印一旦完全解開實力強大的足以摧毀整個魂舞大陸。本來這五條印龍是用來應對隨時有可能出現的靈族的進攻而準備的最強殺招,每使用一次,對地脈的傷害都是極大,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使用。
但是此刻用來對付宗隱,厚土居然毅然的使用了印龍!
雖然五道印龍的封印沒有被解開,但是威力卻也已經強的驚人了,印龍從封印縫隙之間溢出來的地脈之氣,立馬將整個廣場上的人沖的東倒西歪。
即便是大長老之流也只能全力抵抗,才能勉強在印龍強大的能量波動之中站穩腳跟。
場上只有兩個人好像沒事人一樣完全沒有移動過,一個是厚土,厚土的雙腿已經和大地完全的融合在一起,想要移動也是不可能的。
而宗隱則是神情古怪的站在原地,仿若絲毫不受四溢的地脈之氣的影響,所有接近他週身半米的地脈之氣,猶如一滴水進入了大海,根本看不出絲毫的變化。
「怪不得你敢應戰,原來的確是有兩把梳子,既然你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
厚土眼睛一瞇,他也沒有想到宗隱居然能夠抵消地脈之氣的衝擊,當即厚土的心裡想了很多,那個每每以一種高高在上,滿是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此刻那個身影和面前的宗隱重疊在了一起,立馬厚土的表情就變得有些猙獰。
「印龍狂襲!」
隨著厚土的低聲怒喝,五條印龍被緊緊縫合的眼睛突然射出幾道黃光,一下子打在宗隱的身上。
雖然這幾道黃光沒有給宗隱造成任何的傷害,卻是在宗隱的身上留下了黃-色的斑點。
黃-色的斑點一出現,五條印龍立即發出一聲極為憤怒的咆哮,瘋狂的衝向宗隱。
厚土含蓄的一笑。那些黃-色的斑點一旦出現在宗隱的身上,短時間內就不會消失,即便是隔得再遠,印龍也能夠通過印記找到它,並且將被打上印記的人摧毀。
就算宗隱再怎麼躲閃。面對五條瘋狂的印龍。也只會只有一個下場。
只不過很顯然宗隱沒有絲毫的閃避的意思,依舊面容古怪的站在原地,以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神情盯著厚土。
「轟!」
一聲巨大的轟響,整個咆哮山都狠狠的晃動了一下。五條印龍從不同的角度狠狠的撞在宗隱之前所站立的位置上。
原本由最堅硬的金剛巖所築造的高台此刻已經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大洞,宗隱和五條印龍都已經消失不見。
厚土嘴角微微的一勾,他已經感受到宗隱的身上的印記已經消失,也就是說,宗隱已經被徹底的摧毀了。
「大地一族不需要那麼多的聲音。請你們不要忘記,我才是大地一族的族長,只有我一個人擁有絕對的全力。」
「混血的戰士是勇猛的戰士,請你們不要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蒙蔽了雙眼,我們之所以對你們這麼苛刻是因為在考驗你們,只有經受的起磨練,才能成為勇敢無畏的戰士。」
「你們看,如今族內最強大的戰士就是混血的戰士,這就是經受磨練的成果。」
厚土帶著一抹屬於勝利者的笑容。緩緩的轉過身,衝著台下已經陷入呆滯的人群語氣輕鬆的說道。
只不過厚土的話音一落,超過半數的人額頭都暴起了青筋。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那怎麼不見你讓那些純血的族人接受這樣的歷練?」
無數人在心中怒吼,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的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
宗隱擊殺封疆和佘志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但是即便是以宗隱的實力。依舊被一擊秒殺,眾人不認為自己能夠承受的起印龍的一擊。
如果這個這個時候開口,毫無疑問,下場會比宗隱更加的淒慘。所以很明智的沒有人開口說話。
所有混血的戰士都是低著頭,死咬著牙。緊握雙拳,默默的承受,一直在為混血戰士爭取福利的宗隱死亡,讓所有混血的戰士心頭一片悲憤。
然而厚土接下來的話,更是直接讓所有混血的戰士臉色一片死灰。
「我相信,大家一定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那麼為了更好的管理大地一族,我現在宣佈,大地祭祀從今往後,不具備參加長老團會議的權利,除了祭祀和祝福,不享有任何的執法權利,違者,殺無赦!」
「而且為了族人的考慮,我決定從下一周開始,大地一族每個月都將選取一部分族人進入大地的試煉,只不過這一次不是為了選拔大地之子,而是微笑消耗封印石內部的能量,同時也讓族人記得,我們真正的敵人倒地是誰。」
厚土帶著輕笑,將他另外的兩個決策說了出來。
這一下,趙雅靜所有的退路都被斬斷,只不過趙雅靜卻是沒有開口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她始終都死死的盯著厚土,雙眼之中,閃動著洶湧的火焰,仿若要將整個咆哮山都燃盡一般。
在趙雅靜的心裡已經開始策劃如何使用其他的途徑將厚土擊殺,趙雅靜知道,正面對抗不可能是厚土的對手,但是厚土卻忽略了一個女人報仇的決心。
所有混血的戰士臉色同樣是難看至極,厚土所說的第二個決策很顯然是針對他們的,每個月被送上戰場的絕對不會是那些純血的戰士,而是他們這些混血的戰士。
大地的實力雖然他們沒有幾個參加過,但是超高的死亡率,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
無疑,厚土開始清除異己,鞏固他的權利了。
「至於長老團……介於長老團最近極為不明智的行為,我決定……」
厚土有瞥了一眼大長老為首的長老團,目光陰沉的開口說道,只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戲謔的聲音就打斷了他。
「喂喂喂,我說,你決定什麼?我還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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