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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格外的明媚,宗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已經習慣了有混玉在背後撐腰,突然現在他說要走,讓宗隱感到自己像是被擲棄一樣。
只不過經過昨晚瘋狂的釋放自己內心的不滿之後,宗隱倒是看開了很多。
即便是雛鳥也有離開父母,展翅獨自翱翔的一天,更何況混玉並不是宗隱的父母。一路陪著宗隱走到現在,幫助宗隱脫離了無數次的危險,混玉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再說了,既然找到了回去的通道,也就是說以後混玉還能回來,自己也能回去,又不是永不相見,並不需要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說不定等自己老了,厭倦了這種刺激的生活,還可以回到那個世界去頤養天年,不管怎麼說,那裡才是宗隱的家。
想開了之後,宗隱便小心翼翼的支起身,滿是猥瑣的望著身邊的兩具佈滿了紅痕的美妙**,宗隱突然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這才是在他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活!
回想昨晚,自己還真是瘋狂啊!這可是傳說中的3-p啊!放在那個世界,自己一個**絲決不可能有這樣的經歷。
新薔和青衣兩個不虧從小就是競爭對手,即便是那個的時候也互不相讓,拚命的向宗隱索取,相互攀比誰能更持久,誰能讓宗隱獲得更大的快樂。
一個晚上的時間,宗隱幾乎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姿勢都試了一遍。如果不是在成為準大地之子之後,自己的身體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宗隱恐怕現在已經精盡人亡了。
即便如此,宗隱此時依舊感到自己的腰快要斷了,還有些腎虛……
宗隱盡量放慢自己的動作,從兩人赤-裸的身體上橫跨而過,兩人昨晚已經夠累了,是該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混蛋!別死在外面!」
只是宗隱才剛剛跨到新薔的身上。新薔就突然睜開了眼睛,衝著他說了一句,然後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去。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
宗隱咧嘴一笑,盯著新薔的那張小嘴。頓時腦海中就是回憶無限。用力的捏了捏新薔胸前巨大的雙峰,宗隱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滾!」
新薔一巴掌拍掉自己胸口上的手,怒罵了一句。
「萬事小心。」
和新薔相比,青衣就要淑女的多。僅僅是輕聲的衝著宗隱叮嚀了一句,便也側過身子準備好好的休息。
宗隱心底本來那一點點的想要跟混玉一起走的想法,在此刻蕩然無存。衝著兩人的背影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宗隱穿上衣服大步走出青衣的房間。
輕聲的關上門,混玉和紫影一早就在門外的院子裡等候了。
「早點走吧。趁著吞天教還沒有摸到我們的行蹤,早點到咆哮山,吞天教不敢在那裡動手的。」
當即和混玉打了個招呼也不拖拉,往院子外走去。
和妖族交界的九環城,距離上次妖族突襲,已經過去半年多的時間,如今九環城已經恢復了元氣,九道環形的城牆,一環套一環。將九環城真正的核心包裹在其中。
夜幕逐漸的降臨,一千名全身都被包裹在漆黑的長袍之中的黑衣人,在黑暗籠罩大地的同時,從九環城最外圍的城牆出出現,隨之出現的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那股氣味一出現。所有聞到的人,身子就是一軟,倒在地上。
長袍人出現之後,便揮動手中的魂器。斬向身邊最近的人,一擊斃命。猶如收麥子一樣輕鬆。
更加恐怕的是,這些看不出實力的人,他們的速度快到了極致,連一丁點的魂力波動都沒有洩露,以至於將最外圍的人血洗了一遍,內城的人也絲毫沒有動靜。那僅有的幾名站在牆頭,發現不對勁的戰士,也在第一時間,被從黑暗之中射出來的弩箭射穿了心臟和喉嚨。
比妖族更加殘酷的殺戮,起碼妖族不會殺女人,但是黑袍人所過之處,生者盡去,雞犬不留,血液將整片大地都染得通紅。
半刻鐘之後,第九道城牆內,已經變得一片死寂,除了黑袍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活口。
沒有指揮,沒有溝通,所有的黑袍人齊齊的越過下一道城牆,進入城內,再次展開血腥的屠殺。
「你們是……」
一隊來回於九道城牆巡邏的魂師九級的戰士,一看到滿是血跡的黑袍人,便是眉頭一皺,警惕的握住懷裡的信號彈,只是他才一開口,一柄長劍便斬落了他的腦袋,連懷中的信號彈都不急拿出。
不僅僅是為首問話的一人,就連他身後的其他人也是沒有回過神來,喉間就出現了一道血線,紛紛軟到在地。
巡邏隊的隊長最後的念頭是,這些人的都是魂君以上的御魂師!
濃重的血腥味隨著夜風,傳入了內城,常年征戰的血衛率先發現了情況不對,這麼濃烈的血腥味只有在死亡了數千人之後,才會出現,瞬間九環城內的警鐘大響。
九道城牆所有的城門都在警鐘響起的同時落下,速度最快的血衛隊長一路從駐紮的第三道城牆一直衝到第七道城牆,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黑暗的街道之中,偶有幾盞昏黃的魂燈閃爍,此時的街道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倒在血泊之中的屍體,而另一種則是靜靜的站在血泊之中的黑袍人。
雖然城牆外已經沒有活人,但是所有的黑袍人還是沒有動,靜靜的等待所有人全部站定。
血衛在第一時間就將最高級別的警報彈引燃,血紅色的火光將整個天際都照的通亮,內城無數人在看到血色信號彈的同時,就以為是妖族又殺進來的,滿是驚慌的往各自的屋裡跑去,躲入一早就準備好的坑道之中。
無數面容堅強的戰士滿是凝重的站在城牆上,準備迎擊敵人的進攻。
在信號彈亮起的一剎那,仿若是約好了一般,所有的黑袍人齊齊一動,猶如撲食的大鳥一樣,從下往上衝去,僅僅一個照面,擁有魂君頂峰實力的血衛就被黑袍的人,所化為一堆碎肉。
隨即恐怖的魂力威壓,籠罩了整座九環城,即便是深藏在地下的人也不斷的開始不停的打顫,那並不是魂君的魂力波動,而是魂尊,乃至魂王!整座一千名魂尊級別以上的御魂師!
「想不到這麼快暴露了,真是沒意思,殺進去,一個不留。」
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第九道城牆上,仰頭望著將整個九環城染成血色的信號彈。
旋即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兜帽之中傳了出來,血色的信號彈讓他的蒼白的臉龐也出現了一絲的紅潤,咬住修長的指甲,敖飛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所有的黑袍人,猶如羊如狼群一般,殺入九環城內部,望著那些抵抗的人群被絞成碎肉,敖飛滿是享受的閉上眼睛,濃重的血腥味進入鼻息,他臉上的笑容更勝,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開始顫抖,臉上的那一抹紅潤,也逐漸變成了潮紅。
一道身後張開一雙血色羽翼的人影沖天而起,帶著怒嘯殺入黑袍人之中,轉瞬數名黑袍人就被斬殺,另一道有些模糊的身影緊緊跟在前一道身影的身邊,所有攻向他身後的攻擊都被他攔了下來。
只是很快十數名魂王級別的黑袍人就組成一個戰陣,將兩人壓制在其中,不多時兩人的身影就被淹沒在黑色的浪潮之中。
清晨的陽光,帶著一分暖意驅散晨霧,湛藍的天空中看不到一絲的雲彩,顯然今天有事一個好天氣。
一輛三頭雷獸拉動的獸車,快速的在大道上飛馳,一頭紫斑魔豹,懶洋洋的趴在獸車上。
「前面就是九環城了,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獸車的窗簾突然被拉開一個口子,混玉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衝著盤坐在獸車裡修煉的宗隱問道。
「那裡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宗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混玉的提議。
「我現在還只是一個准大地之子,源自血脈的記憶告訴我,想要真正被大地認同,就必須進入咆哮山的祖地接受歷練。只有通過歷練,才能獲得大地的承認,成為真正的……」
隨即宗隱睜開眼睛,握了握拳,大地一族的血脈已經真正的覺醒的宗隱明白了很多事,想要成為真正的大地之子,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簡單的,宗隱現在僅僅只是獲得了成為大地之子的資格而已,必須通過極為恐怖的歷練,獲得真正的「大地之心」,才能成為真正的大地之子。
而試煉的地點,就在大地一族的祖地,咆哮山。
只是宗隱還沒說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傳入了他的鼻子。
「九環城出事了。」
混玉滿是凝重的聲音也在同時響起。
宗隱眉頭一皺,立馬衝出了獸車,
遠遠的只見九環城已經被染成了血色,城門前的護城河已然變成了一條血河,原本喧囂的城市,如今卻是一片死寂,啟動氣魄石的宗隱甚至能夠看到無數沖天的怨氣,在九環城的上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