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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平時雖然嚴厲,但是也沒有這麼狠,我看主要還是因為你偷看老大洗澡!她才會這麼狠的!不過如果換了是我,我也寧願進獸籠呆幾天。嘿嘿……」
刀子一臉古怪的盯著宗隱,說到後面更是眉頭挑了挑,眼睛也彎成了月牙形,透露著一臉猥瑣。
「咳咳,其實血舞之所以這麼對你的真正原因是我告訴她,頭兒很看重你,想把你留在身邊。」
老張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順勢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面色嚴肅地說出了血舞之所以對宗隱這麼嚴格的真正原因。
「難怪了!我說老大也不是因為這種事會斤斤計較的主啊!怎麼這回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張叔原來都是你在搞鬼!」
刀子一臉的恍然,往邊上一跳,指著老張的大聲的說道。
老張和宗隱同時翻了一個白眼,宗隱心中突然有些無奈,你說血舞針對他,還說的過去,畢竟宗隱將她全身看了一遍,還摸了人家,但是可沒有偷看你老張洗澡,要不要這麼狠啊!
「血舞的父母當年在妖族的進攻下,全都死光了,她的命是東家救回來的,他父母和全村人也都是東家埋葬的,所以血舞修煉的時候很拚命,一直希望自己能夠跟在東家的身邊報答他。」
「相信你也知道東家的身份可不簡單,想要跟在他的身邊,沒有絕強的實力是不可能的,但是東家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她,所以就告訴她,只要血舞能擊敗他身邊的戰鬥人員,她就能一直跟在東家的身邊。」
老張也懶得理會刀子的搞怪,神情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味道,盯著宗隱緩緩的說道。
「所以她的目標是我?」
被老張這麼一說,宗隱頓時有些明白,暗自猜測感情是血舞是眼紅了,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要是她會這麼想就好了。哎,五年前,血舞做到了,她擊敗了冰,成功的取得了呆在東家身邊的名額。」
只是老張卻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眼中露出一抹回憶的神色。
宗隱卻是大驚!冰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實力絕對不僅僅是御魂師那麼簡單,他和霜攻擊被人時所造成的那中冰動的效果,並不像是魂技所造成的,反倒更像是他所熟知的特異功能,到現在為止宗隱都不知道冰到底是什麼等級的御魂師,但是從他展現出來的實力來看恐怕最低也是魂尊!
血舞既然能夠擊敗冰,那她的實力定然也很恐怖,只是為什麼之前,在他的感知之中,血舞的實力卻和冰相差甚遠?
難道冰的實力是在這幾年裡大進?又重新拿回了自己的位子?那血舞的實力又怎麼可能不上升呢?
「你和冰接觸過應該知道冰的能力,雖然血舞能夠擊敗冰,但是並不意外著在其他的場合,她都能夠勝任冰的位置。在某一次任務之中,血舞為了保護東家和老夏撤離,受了重創。對手是吞天教的人,她中了噬魂,魂力被吞噬,靈魂之力永久性的缺失了一部分,實力驟降。以她當時的實力,她很清楚自己如果繼續呆在東家身邊只會給他增加負擔,於是便毅然退出了東家的小隊,進入獵坊,想要通過在生死一線之間的拚搏恢復實力。」
老張也看出了宗隱的疑惑,點了點頭,緩緩的解釋道。
宗隱心下凌然,想不到血舞居然也曾經中過噬魂,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當初不是敖飛托大,將魂種種入自己的體內,恐怖自己的魂力也會有很大的一部分被永久的吞噬。一想到噬魂那種使人渾身的力氣都喪失的感覺,宗隱就一陣頭皮發麻,血舞居然能夠在中了噬魂之後還安然脫身,宗隱心下已經對她佩服的不得了了。
「只是即便是經過五年更加不要命的修煉,她缺失的那一部分魂力卻再也修煉不回來了,他的實力也難以再次提升,僅僅停留在魂師九級的水平,怕是窮極一生,也再難有所提升。」
老張再次推了推眼鏡,聲音低沉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遺憾的意味。
「雖然血舞嘴上不說,但是我知道她不希望有一天你踏上她的老路,因為你個人的原因,而讓東家和其他人陷入絕境,同時這也是我把東家很看重你的消息告訴她的原因。我本來只是一個落魄的商人,是東家給了我重頭再來的機會,東家是一個好人,我不想看到有一天因為你的實力問題,而讓東家遇險。」
正了正神色,老張收起心中那些無所謂的同情,將話題轉回重點。今天將這些東西告訴宗隱可不是希望老張可不是為了別的,他和血舞一樣,只是不想盧金因為宗隱的原因而出現意外。
宗隱默然,突然之間他有些羨慕盧金,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這麼多忠誠的手下。
在這一刻宗隱在心目中樹立了除了楊俊之外,第二個目標性的偶像人物。
宗隱並不指望自己能成為盧金那樣的人,他的想法很簡單,能有一批像老張、血舞這樣的兄弟、朋友就足夠了,這樣就算是一個人和整個大陸對抗,恐怕也會有動力了吧。
「哇!老大原來還有這樣的血淚史!好感動!我明白了!老大一定深深的愛著頭兒!所以才會這麼嚴格的要求我們和大家!我決定以後再也不違背老大的命令了!」
刀子突然眼中滿是小星星的驚呼道,滿是堅定的握住獸籠的鐵欄杆,已然陷入了他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
「你後面的猜測可不是我說的,宗隱兄弟你給我作證。」
老張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差點把他的眼鏡都抖落了下來,穩了穩自己的眼鏡,老張趕忙和這件事撇清關係,他可不想有一天被血舞丟進獸籠裡,他可不是戰鬥人員,進入獸籠只有給那些魔獸加餐的份。
宗隱一看老張的模樣,眉頭一挑,心下了然看來刀子的猜測還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