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你可相信慕白?」
「嗯?慕白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桃兒怎會不相信你呢?」
桃兒本來正在低頭沉思海棠和碎心掌的事情卻猛然聽到了慕白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聽慕白這麼說桃兒覺得有些疑惑了【穿越為替身新娘知悉紅衣的那些作為章節】。在這古代裡她一向視慕白為知己,她又怎麼可能不相信慕白呢?慕白到底是為什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一句話?
「桃兒,既然你這麼說,那慕白就把心中所推想的都告訴你了。當日你中的碎心掌應該不是來自海棠的,而是來自紅衣的。」
「什麼?!紅衣?!可是…你剛剛不是還說我中的是海棠的碎心掌嗎?鬮」
慕白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把桃兒給搞迷糊了,弄明白碎心掌是怎麼回事兒對桃兒來說已屬困難,更何況慕白還在這裡跟她說什麼海棠的碎心掌、紅衣的碎心掌,難不成這碎心掌每個人打出來還都不一樣嗎?
「桃兒,蕭老夫人手下的五個丫頭當年都是受訓於峨眉的,所以每人專攻一技,而海棠會的便是碎心掌了。不過當年海棠和紅衣最為要好,且又是同出一個師傅,而紅衣又是個有心的,所以海棠會的東西紅衣也能模仿出九成像來。只不過紅衣會碎心掌這件事情怕自蕭老夫人到翎兄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可是…可是就算紅衣她也會碎心掌,她也沒有傷我的理由啊。哦」
慕白的話雖然有幾分到底但仍舊不能解答桃兒內心的疑惑,她完全想不通紅衣傷害她的目的何在。更何況紅衣還是她靜園的掌權大丫頭,又是跟過她一些時日的,桃兒自以為自己對紅衣是瞭解的,那丫頭懂事、聰明、忠心,只是個性沉悶了些,什麼事情都喜歡壓在心裡不似海棠般直爽。
「桃兒,你…可知道紅衣她對翎兄…是有情的?」
終於那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告訴桃兒了,慕白也有些拿不準桃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了。
「…這我也看出來了幾分,可是紅衣她向來本份,並不是像柳兒那樣的丫頭。而且爺他對紅衣也沒有收房的打算,所以…」
「唉,桃兒啊,人心難測啊。紅衣她當初可能是很不錯,不過後來……
桃兒,你可知道密室裡發生的那些事情,翎兄他是認定全都是因為你串通了岑祿歲裡應外合要抓蕭老夫人做人質才會發生的?」
「什麼?!我…我串通岑祿歲?!我還要抓蕭老夫人做人質?!我…呵呵,呵呵呵,爺他怎麼會相信這麼荒唐的事情呢?」
「…桃兒,這事情並不荒唐。因為我和翎兄感到的時候看到蕭老夫人身邊所有的人,包括蕭老夫人本人都是被你的暗器所傷。就是翎兄專門為你設計又請高人幫你打造的那些銀針。而且蕭老夫人她們所中的銀針上還均用西夏一品堂的見血封喉浸泡過的,那見血封喉毒性猛烈且極難得到,岑祿歲他也恰好是在蕭老爺祭日前不久才花重金托人從西夏購得的【穿越為替身新娘知悉紅衣的那些作為章節】。
而且,當時你躺在離蕭老夫人身子兩仗左右的位置,海棠她便倒在你身側。海棠也是被見血封喉的毒性所傷,而你…則是被海棠的碎心掌所傷。
不過最為關鍵的是當時密室裡尚還清醒的紅衣和上官柔了的證言了。紅衣他在翎兄進入密室後便對翎兄咬死了密室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出賣蕭家而起的…且,恰在那個時候上官柔她還剛剛小產了,上官柔對翎兄也是重複了紅衣的那些話,同時她還一口咬定她之所以會小產…都是因為貴媽對她下了手,還說當時是你趁亂差貴媽去對她下手的…」
「荒唐!難道爺他就相信這樣的話嗎?難道他就相信那兩個賤人的話嗎?」
桃兒聽慕白說道這裡依然渾身氣的發顫了,她沒想到她昏迷的這段日子裡居然受了如此大的陷害。上官柔?!對,那個窯姐一向都是看她不爽的。還有那個紅衣!桃兒沒想到自己當初竟然會以為她是個好的!而紅衣她不但是個背主的奴才,還是個會反咬主子的狗!
「桃兒,所有的人證、物證,全都指向你…所以當時翎兄他…」
「蕭老夫人呢?蕭老夫人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啊!難道她也沒有為我說話嗎?還有…還有貴媽的事情,當時明明是上官柔她自己摔倒了喊著肚子疼,我才會差貴媽過去幫她的,難道貴媽沒有跟蕭翎解釋嗎?!」
「桃兒…蕭老夫人她至今還昏迷不醒呢。那見血封喉的毒性猛烈,而蕭老夫人又上了歲數,所以想為蕭老夫人清除體內的殘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就連海棠她也是前幾日才醒的,海棠倒是為你作證了,可是…蕭翎一向都是不喜海棠的,所以也聽不進她的話。
至於貴媽…因為當時看到密室裡面的情形翎兄他怒火攻心,而貴媽恰又在那個時候跑去指責紅衣撒謊,所以…所以翎兄他盛怒之下命人…命人杖斃的貴媽,而且小荷…也受了些波及。」
「什麼?!你…你說貴媽她…她怎麼了?」
「桃兒?!桃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桃兒,你現在不可激動,要小心孩子啊!」
「…孩子?慕白你又在說什麼呢?…」
桃兒本來聽慕白提到貴媽已經被蕭翎杖斃了的時候便覺得眼前一暗有種天翻地覆的眩暈感向她襲來。但還沒等她徹底妥協,慕白這邊便又給了她一記強效的重磅炸彈,把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唉,桃兒,我昨天替你把脈的時候查出你已經有兩個月的喜脈了。你和翎兄…」
「慕白,幫我把紅衣叫來吧。我想問問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上官柔她害我尚可理解,可是紅衣…紅衣我待她可是不薄啊!就算是她想開臉,想和爺怎麼樣,我也沒有攔著她啊!」
「…桃兒,紅衣她現在已經是翎兄的紅姨娘了。現在翎兄對她的疼惜遠在當初上官柔之上…」
「什麼?!蕭翎他…哈,哈哈,他…他好!他可真好啊!」
「桃兒?!桃兒,你不要激動。紅衣的事情其實…其實是紅衣設計的翎兄的。那日翎兄醉酒後跑到了靜園來,翎兄他可能是醉後想起了你。可誰知…紅衣她趁機,不知道紅衣是怎麼得了的消息竟然趁機打扮成了你的模樣,就在靜園的後花園裡找到了醉酒的翎兄。後來…後來翎兄把她當作了你…
桃兒,你也知道紅衣她是蕭老夫人當初最器重的人,在蕭家雖然是個婢女,但卻實則是半個主子,又出生入死的幫蕭老夫人和翎兄做過那麼多事情。蕭老夫人曾經有言他日紅衣出嫁她要以蕭府小姐之禮為紅衣裝箱陪嫁的。
所以…所以翎兄事後自感愧對於紅衣又念及紅衣曾為蕭老夫人和蕭家做過的那些事情,於是收了紅衣做妾,地位在上官柔之上,現在正住在春閣裡。」
「『春閣』…『春閣』?呵呵,呵呵呵,原來住在『春閣』裡的那個小妾就是她啊!」
這『春閣』桃兒最起先是從蕭楸的口中聽得的,當時蕭楸還說過『春閣』起名的來由是因為入住那地方的小妾身子骨不好,所以男主人才會起了這麼個名字,希望春閣裡四季春長在,以為這個小妾帶來好運。當時桃兒聽蕭楸講這些的時候還在奇怪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春閣這麼個地方,卻不想原來這春閣竟然是蕭翎為紅衣所取的名字!
「桃兒…你怎麼了?」
慕白見桃兒聽了紅衣的事情後竟然即不吃驚也不氣憤反而是大笑不止便迷惑不解了,他生怕桃兒是被這樣的事情給氣壞了。
「呵呵,哈哈哈,慕白,我沒事,那個紅衣,她現在是身子骨不太好吧?是你對她下的手嗎?」
「…沒錯。如此背主的奴才,人神共憤!我在查清當時密室裡的事情後就給她用了些特別調製的毒,她這樣的奴才不會有好下場的,若不是為了留著她來等老夫人處置,我早就結果了她了。」
慕白起初有些不解桃兒怎麼會知道紅衣身子不好了的事情。不過後來想到桃兒天資聰慧,再加上對自己的瞭解,應該是能猜到自己會替她懲治紅衣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再多想。
「呵,呵呵,慕白,何必呢。她這樣的人,何必髒了你的手呢?!待老夫人醒來自會一切真相大白,難道那時蕭翎他還能放得過紅衣去?」
「桃兒…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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