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刀力劈華山的朝著幽暗的腦袋斬去,這一刀,即便是將空氣都斬破了【異能特種兵第四十七章錢綢綢身份曝光章節】。這一刀,威力不是一般的猛。但是,當幽暗看見這攻擊的時候,只不過是淡定的笑了笑,隨後雙臂疊加頂上了前去而已。
刀鋒斬在了幽暗的手臂之上,預料之中的血濺當場並未出現。幽暗,他的雙臂將這攻擊給抵擋了下來。很難想像,他的雙臂防禦力能夠達到何等恐怖的地步。既然是,能夠將對方全力一擊給抵擋下來。重要的,他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掛著自信的笑容。
「這?」戰震驚了,的確,他一直都知道幽暗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對方會這麼強悍。自己,那可是全力的一擊,對方,竟然是憑借雙手就可以抵擋下來,這還是人麼?這手臂,到底是什麼材質做的?
還好,戰的戰刀沒有受到絲毫的損耗,要不然,那就不是震驚而是驚愕了。
幽暗和黑衣人的戰鬥,這是一場僵持戰,似乎,雙方之間在比較誰的耐心更大。其實,幽暗有著自知之明,他臉上的感覺輕鬆,但是他不輕鬆。對方,隨便一刀都是那個力度,與對方拼兩下意思意思是沒有問題,但是僵持下來,最後敗北的肯定會是他。
韓氏兄弟這邊。這倆人玩的倒是頗為的開心,一個正面與錢綢綢牽制,一個則是迂迴的時不時偷襲。重要的,兩人合作起來以後,他們發現,這錢綢綢也不過如此嘛。還異能者呢,還是老牌異能者呢,連他們兩個人都打不贏,真丟人。
「大哥,別玩了,直接幹掉他得了。」韓冷衝著韓熱喊道。他,就是負責牽制錢綢綢的。
「嗯,幹掉這個劈材貨得了,就這種實力還敢出來丟人現眼,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品種。在我的印象之中,似乎也就只有日本有這種自以為是的品種,至於其餘的國家,人家的異能者很低調。」韓熱嘲諷道。他也就是嘴巴上說說,似乎,手上也沒有準備下殺手。
錢綢綢此刻心裡那叫一個氣呀,本來在幽暗的身上就沒有佔到便宜,現在,這倆兄弟也開始羞辱自己。他,可是異能者好吧。執行了百次以上的任務,他可是異能者之中的精銳,要不是因為壓制實力,就憑借兩個小輩早就被他幹掉了。現在,他開始認知,這壓制實力完全是一種錯誤的做法。不行,得發飆。要不然,這學生們還以為他是好欺負的。其實,就算是他發飆了,人家也不可能透過黑袍看見裡面的他,不是一樣不知道他是誰麼?
錢綢綢的雙手開始結印,合十,大喝:「雷秘技,雷電狂舞。」,滋,滋,滋,雷電,從錢綢綢的身體之中湧現了出來,這雷電,朝著韓氏兄弟二人就攻擊而去。
「冰盾。」
「火遁。」
韓氏兄弟大喝一聲,隨後,冰組成的牆壁出現在了韓冷的身前,火組成的牆壁出現在了韓熱的面前。雷電,被阻隔在了牆壁之外。
「大哥,我總聽著這聲音耳熟呢,怎麼這麼像我們的錢老師的聲音呢?」韓冷衝著不遠處的韓熱大喊道。
此刻,錢綢綢聽到韓冷的話差點就摔倒了。這,到底是什麼耳朵?自己,只不過是出招而已,這樣都可以聽出來聲音是自己的?那,接下來到底是出招還是不出招了?要是多說兩句話,豈不是對方就確認是自己了?
「弟弟,我們繼續攻擊,逼著他出招,我也覺得這個聲音很耳熟,不會是錢老師叛變投敵當漢奸了吧?憑借那個沒骨頭的,很有可能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韓熱衝著韓冷嚷嚷道,這個聲音,似乎深怕黑衣人聽不見一般。
錢綢綢這一回明顯的身形一頓,什麼叫做投敵當漢奸?這種偷襲活動,是學院組織的好吧,但是,這是只有偷襲人員自己知道的事情,而無法告知給對方的。
「火秘技,岩漿。」
「冰秘技,冰錐刺。」
隨著韓冷韓熱結印完成,岩漿驟然之間形成,這岩漿組成了一隻手的形態朝著錢綢綢就攻擊而去。與此同時,冰錐也形成了三五個朝著錢綢綢就攻擊而去。這倆人,頭一次展現自己的能力,但是,不得不說,這倆人的實力是著實的不錯。
此刻,糾結的要數錢綢綢了。人家已經是明顯的逼著他結印然後說話,明顯的就是想要根據他的聲音來判斷是不是他錢綢綢。現在,如果結印的話,那就如了對方的願了,如果他不結印的話,他也無法的抵擋下來對方的攻擊。糾結,很糾結。
只不過是眨巴眼的功夫,對方的攻擊已然是到達了眼前,無奈,錢綢綢唯一的選擇,逃逸。的確,現在,他根本就沒得選。也就是做賊心虛,所以,他就只能是選擇逃逸了。早知道是這種結果,那麼他還不如直接一開始就找別人下手好了。
「大哥,他跑了。」韓冷衝著韓熱繼續嚷嚷道。
「很顯然,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要說他不是錢老師,那都沒人信。這個挨千刀的錢老師,叛變了。以後非得告他不可,異能者學院怎麼會存在這種敗類。」韓熱道出了自己的揣測。只不過,這聲音還不是一般的大,絕對是錢綢綢所能夠聽見的。
「見鬼了,怎麼現在的學生這麼的精明,只是根據聲音在加上我的逃逸就確定是我了?出師不利呀,出師不利。」錢綢綢嘀咕著這些,隨後朝著別的學員們撲去。他的戰鬥,很失敗。本來,一個老師對戰兩個學生,這勝利,完全是壓倒性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學生竟然是看出了他的身份。為了不曝光,所以他選擇逃跑,但是,這一逃跑對方就更加的認定了他的身份。這,都是些什麼事情,這,都是些什麼學生。
錢綢綢的確是跑了,但是,幽暗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此刻,他與戰可謂是激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