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此刻可謂是怒火中燒,在剛剛入學的時候,這韓熱兩兄弟還不錯,怎麼現在這麼的刺頭?擺明了,這是被幽暗這犢子給帶壞了【異能特種兵第二十章誰都可以欺負戰章節】。他在考慮,當初將這四個人分成一組是不是一種錯誤。但是,根據他的經驗,韓熱韓冷這兩個同時有異能的兄弟,如果跟潛力股幽暗以及他的潛力股女朋友組隊,那麼,這支小隊的戰鬥力應該是非常的不錯。到時候,出現精英小隊都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只不過,精英小隊似乎並不好駕馭。
戰的神態很糾結,想動手,但是正如對方所說的,讓大家見識見識老師收拾學生這句話讓他不敢動手。他是一個愛面子的人,以大欺小他做不出來。但是,這對方實在是太不給面子了,所以,他有點猶豫不決。是動手好呢,還是不動手忍一口氣算了呢。
「喲,我們的戰組長現在是不是準備對學生動手呢?正好我路過,觀摩觀摩。」一位女性的聲音出現了,這位女性渾身上線都纏繞著鐵鏈,很顯然,她就是鏈組長了。每一次,她看見戰都要嘲諷一番。她心中的男子漢標準那是謀略形的,像是戰這樣肌肉發達的她是最為看不上的。
「這不是鏈姐麼?來看戰鬥的?」韓熱一臉巴結的表情衝著鏈說道。是,他不怕戰,但是他怕鏈呀。戰頂多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好打發,鏈可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傢伙,這要是得罪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今個休息,隨便瞎逛。正好聽說這裡有玩的,所以就來了。門票錢是兩千麼?我刷卡。我可不想某些摳門的人,將錢存下來都不知道搞什麼東西去了。」鏈一臉不屑的神情看著戰。連兩千塊錢都要省,又不是沒錢,這種人活著真累。
「鏈姐來了那是給面子,怎麼能要姐姐的門票錢呢。」韓熱擺了擺手,對於他而言,這鏈可是巴結的對象,絕對不能得罪。不就是兩千塊錢門票錢麼,少收一個也無傷大雅,所以,鏈的錢他不準備收。
「呵呵,那姐姐就謝謝兩位弟弟給面子了。等會呀,要是有某些人以大欺小的話,叫一聲鏈姐,我馬上就出來幫你們收拾他。」鏈說完,轉頭看了戰一眼,隨後朝著比武場之中走去。
戰現在氣呀,在這關鍵的時候,他以為鏈是好心的解圍來了,沒想到是落井下石,好嘛,現在他更沒有動手的理由了。這鏈的話說的已經是很清楚了,她罩著這二位收門票的,那麼,只要他動手鏈就會出來阻攔。無奈,戰只好掏出了兩千塊錢。
「給你。」戰沒好氣的將錢遞到了韓熱的手中。隨後,他就準備進場了。
「戰老師,掏錯錢了吧?」韓熱伸手將戰的去路給攔住了。變故突生了,現在,韓熱可是有著鏈在後面做靠山。那麼,他當然就不怕戰了。既然是不怕戰了,那麼門票的行情就變了。沒錯,他要臨時加價。
「怎麼了?不是你們說的麼?門票兩千?怎麼,還想搞什麼ど蛾子不成?」戰有點不爽了,難不成錢裡面還有假錢?在學院的銀行,那是永遠都不會出現假錢的。銀行,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好吧。
「戰組長您沒問清楚,兩千,那是學生價。如果是老師,那麼價位是四千。」韓冷接著話茬說道。他怕呀,要是哥哥搞出個一萬來那就太明顯了。本來,按照他的寓意,人家既然是準備給錢了,那麼收錢不就完事了,還惹哪門子事。但是,既然是哥哥惹禍了,他就得將這風險降低到最小。反正,不能讓哥哥繼續下去,要不然的話徹底將戰得罪死了也不是好事情。
「喲,你們當我戰好欺負是吧?剛才跟我說兩千,現在變成四千了?你們這不是臨時漲價是什麼?」戰火了。有鏈撐腰了不起了是吧,鏈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噁心他吧?當然,鏈每次都來陰的,那一陰的下來會更噁心。
「鏈姐,有人要以大欺小了。」韓熱在驟然之間衝著門口大喊道。
「別叫,別叫。四千就四千。」戰趕忙摀住了韓熱的嘴,要說不怕鏈那是扯淡的事情,在心中,他還是很恐懼鏈這位存在的。無奈,他只好從錢包裡面再一次的數出了兩千塊錢,他將錢遞給了韓熱說道:「現在好了吧,四千。沒事了吧?」
「沒事了,你可以進去了。」韓熱擺了擺手,並且一臉的大爺相。這德行,真的是很欠抽。
戰咬了咬牙,他進去了。他很想計較,但是,鏈在裡面呢,他也無法跟兩位學生計較。不過,來日方長,他相信,以後重點操練的名單需要增加兩名了。那就是,韓氏兄弟了。本來,他只準備重點操練幽暗的,現在,他準備連帶著幽暗的小隊一塊重點操練了。
比武場,觀眾席上面都坐滿了人。現在,大家都睜開眼睛等著看幽暗和錢綢綢的第二輪交鋒。
麻煩了,人都到齊了,連同僚都有,現在就算是想要下死手都不行了。錢綢綢意識到,下死手的機會喪失了。內傷,這可是個技術活。不好弄呀。此刻,錢綢綢是前所未有的糾結。他就奇怪了,怎麼其餘的學生和老師都來了呢?這是哪個王八蛋在故意的透露消息呢?
「錢老師,我這站著不動是給你機會攻擊。我就奇怪了,你這半天都不攻擊這是搞什麼?怕我?」幽暗一臉嘲諷的神情衝著錢綢綢說道。對,他這是在逼著對方動手。如果對方動手,如果對方使用大面積異能,那麼,他就準備在下一次的混亂時候使用索命刀偷襲。
按理來說,幽暗這麼不將錢綢綢放在眼裡,對方老早就發飆了。但是,錢綢綢同志此刻卻冷靜了下來。現在,如果是近身作戰的話,不好下手。得製造混亂,如果只是水流的話,太清澈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混亂,所以,他琢磨著是不是將水流給攪和渾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在水底之中就方便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