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先生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紙包,遞給宛若卿:「最好把東西吃了,我保你一個全屍【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他要的竟然是……(4000字)章節】。」
宛若卿繼續瞇瞇眼:「看起來,老先生為了女兒,真是什麼都敢做呢。」
「為了晚兒的幸福,就算讓我死都可以。」常老先生笑起來,「你知道嗎,當初晚兒說喜歡上了御世堡的堡主,我甚至不惜把手放到他的馬蹄下面,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這個大堡主,自然得仁義道德樣樣俱全。」
常老先生說著,舉起左手,那上面,少了三個手指。
這事,倒是沒聽別人說過鬮。
宛若卿愣一下:「不是說裴澧夜和常非晚是在詩社還是書館什麼的認識的嗎?」
常老先生「嘿嘿」笑了起來:「那是因為,我在那裡養傷,我女兒來看過,正好看到裴堡主,難道不對嗎?」
原來一切都是設計好的,不知道裴澧夜知不知道呢哦?
裴澧夜這個人,她看不透,不過也知道,他絕對是個不允許別人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
可他和常非晚的緋聞是真的傳得沸沸揚揚呢,而他對常非晚,似乎還真的有點關懷備至的味道呢?
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好了,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你也都聽完了,別想拖延時間,白大管家忙著招呼前堂的士兵呢!」常老先生有些不耐煩了。
宛若卿接過那包東西,打開一看,黑乎乎的,低頭聞了聞,皺了一下眉頭:「蠱粉?」
「王妃好見識!」常老先生嘿嘿笑起來,「連這個都認識?」
宛若卿搖搖頭,轉頭笑看著錦繡:「知道了吧,總是捧著書本死讀書的人,就是不行,養個蠱,就知道按書上寫的喂,卻不知道書上寫的,未必是對的!」
常老先生見宛若卿根本不理他,不由怒了:「姓宛的,你死到臨頭,還想著諷刺老夫嗎?【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他要的竟然是……(4000字)章節】!」
宛若卿有些無奈地歎口氣:「老先生,既然我能認出這是什麼,自然也就知道該如何解。」
「怎麼可能!」常老先生不服,「書上說此藥無解!」
宛若卿悠悠一歎:「本來是無解的,不過,你少餵了一樣東西。」
「什麼?」
宛若卿抬眸,看著常老先生,一字一頓地道:「我的血!」
「什麼?!」
「你用你的血喂的吧?」宛若卿眉眼彎彎,一點沒有要死的恐慌。
「是啊!」常老先生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
「你的血,不夠毒!」宛若卿笑起來,將一根手指放進嘴裡,使勁一咬,再出來時,已經是鮮血斑斑,「老先生,你看好了!」
她走到旁邊花圃前,將沾血的手指放到花葉之上,很快,那碰到血的樣子,即刻枯萎了。
「你……」常老先生有些慌了,有些東西,並不在他的預想之內。
宛若卿將手中打開的紙包一個反面,倒入花圃之中,笑道:「你這藥,最少三天才會有這樣的效果,我不如喝我血呢。」
「那……」常老先生一跺腳,一咬牙,看看身邊的丫頭,「我殺了你,梅子,去抱住她!」
常老先生從腰後拔出一把刀,就衝著宛若卿紮了過去。
宛若卿歎息一聲:「唉,我已經想放過你了,為何你總是不肯放過我?」
說完,伸出兩個手指,將伸過來的刀子一夾,一臉悠哉的道:「常老先生,就你這身手,也想殺人,殺雞都殺不死呢!」
「你……你到底是誰?!」常老先生終於起了疑心。
「裴澧夜的妻子,澧王爺的正妃,御世堡的夫人,只要我想,這些你女兒乞求了一輩子都想得到的東西,我將一直佔有!」
她就是有這個信心。
說完,她鬆開了手,看了錦繡一眼:「尖叫,躲!」
「啊!!!」錦繡毫不猶豫往後一蹲,尖叫了起來。
「老太爺,你在做什麼?」白璱的聲音傳了過來,白影隨之而來,將常老先生手上的刀擊落。
「我要殺了她,她不是一般人!」常老先生怒髮衝冠了,在白璱手中掙扎,一邊對身邊小丫頭吼道,「梅子,還不快去殺了那個女人?!」
那被喚作「梅子」丫頭見到白璱以後早嚇白了臉,頓時手軟腳軟,哪裡還有什麼離去去殺人?
「老太爺,今日之事你做得太過了!」白璱見倒在地上的宛若卿和錦繡,歎口氣,點了常老先生的穴道,對外面的侍衛叫了一聲,「你們先帶老太爺和梅子去柴房,記得好生看管,三餐照給,不可怠慢。等堡主回來,再行處置!」
兩個侍衛忙押過常老先生,他卻猶自掙扎,叫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會武功,她的血有毒,她的血能讓樹木枯萎……」
白璱聽得這話,有些猶疑地看著宛若卿:「夫人,老太爺所說,可是真的?」
說實在,他也不大相信。
「你看那葉子,已經枯了!」常老先生還在叫。
白璱順著他的目光,自然也看到了。
宛若卿和錦繡相互攙扶著站起裡,深吸了一口氣,彷彿驚魂未定:「那株黃楊木,已經枯死多時了,錦繡知道的。」
錦繡忙點點頭:「剛剛老太爺進來殺我家小姐,小姐躲到那邊,被砍傷的手,是滴了幾滴血在那枯葉上面!」
白璱想了想:「也罷,此事等堡主回來再做定奪,老太爺,你意欲刺殺夫人是事實,所以先委屈你幾日了。」
說罷,白璱再看著宛若卿:「夫人,你可否,證明你的清白?」
宛若卿點點頭:「應該的!」說罷,抬手,「正好,這是被常老先生割傷的!」白璱進門之前,她已經將咬開的手指,放到了常老先生的刀鋒上碰了一下。
傷口未癒合,血還在流,宛若卿走過去,血滴在旁邊的花草上,眾人盯著看半晌,草木並沒有絲毫變化。
「可看清楚了?」宛若卿轉頭,無喜無悲,看著白璱和常老先生。
常老先生臉色慘白,他說的所有話,都被這一幕否決了。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子心思縝密,早就想到了他會告知他人,她並非別人眼中那般無害。
只是,若有一件事情沒有如他所說,其他事情,便都成了子虛烏有,憑空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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