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怎麼說?」既然告訴她了,她現在怎麼還是這樣的反應?
裴澧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總覺的肯定哪裡出了差錯【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脫了衣服,夫君在上章節】。
「嬤嬤告訴妾身,嫁了人以後,要每日為夫君暖床,照顧婆婆。」宛若卿低著頭,娓娓道來,「洞房花燭夜,將衣服鞋襪脫去,睡進被窩,將被窩睡暖,然後讓夫君上床,接下來的事情,由夫君完成就行了。」
她可沒撒謊,出門之前,那個嬤嬤就是這樣告訴她的。
本來這事,應該是她親娘來完成的,不過因為她是庶出的身份,出嫁的時候,親娘只能在旁邊觀禮,真正接受禮儀的是喬氏。
她畢竟不是喬氏親生,這種事情,說起來是有些尷尬的。所以,便有了其他方法。那就是,讓喬氏身邊的貼身嬤嬤,來教她們出閣姑娘們這些事情。
「她就是這麼跟你說的?」裴澧夜忽然感覺有些頭大,瞧瞧這些千金小姐,都受的是些什麼教育啊?
「是的!」宛若卿把頭快點到被子上了,「可是妾身覺得,被窩暖和了以後,還是應該讓夫君先睡進去,男女尊卑有別,任何時候,都應該以夫君為尊!」
裴澧夜忽然有些抓狂起來:「你先睡進去,嬤嬤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宛若卿毫無異義,點點頭:「是!」然後乖乖鑽入被窩之中。
床上躺著的女子,容顏姣好,平緩的呼吸,白皙的皮膚,又將裴澧夜的一點點*又勾了上來。
男人和女人不同,沒有感情,也可以燕好。
雖然他並不打算在婚後和這個所謂的妻子「如膠似漆」,不過,既然是那個老皇帝賜的,也總不能一直讓她獨守空房。
丈夫的責任,他還是會盡到的。
至於其他……
他做了那麼多功課,製造那樣的謠言,就是為了給自己尋找合適的理由,可以在皇上面前有個說不出口的「合理解釋」。
所以,裴澧夜躺了上去,壓在了宛若卿身上。
宛若卿在被窩之下握緊了拳頭,如果不是為了娘親,她早就一拳打了上去,瀟灑地跟這個男人揮揮手,然後翻牆走人,從此相忘於江湖就是了。
可是不行,現在不行。
她咬了一下舌尖,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
剛有些回神,適應了身上的重量,裴澧夜的嘴便湊了過來。
他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可是他的唇卻很柔,這樣壓上來,探索的舌尖勾住她的那抹丁香,輕輕吸吮著,索取著,似要吸乾她的一切。
宛若卿的那道呻口今,已經到了喉嚨口,眼睛也忍不住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