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便開始了新婚的生活,因工作在南嶺市,郝成斌的家自然也安在了南嶺市,一個高檔的住宅小區內【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72章:安妮的迷亂生活章節】。這個小區名叫『邈仙居』,小區很大,業主卻不足百戶,每棟樓都是別墅型建築,所有的樓樓層都不高,只有三層,每棟樓卻只有三戶,都是複式格局,上中下三層相通,底層為車庫,二三層為住宅,樓前樓後都有獨立的花園——這是一個典型富人居住的小區。由於這個區是張來旺開發的,郝成斌的新房,便是張來旺作為新婚禮物送給侄女安妮的。
至於家裡裝潢和傢俱電器等,安妮的家族企業中都有涉獵,所以這些早在入住前便都佈置好了,可以說是當時最高檔、最時尚的。
然而外力的勉強撮合,冥冥中已經注定,這樣婚姻不會幸福。郝成斌結婚後便更加鬱鬱寡歡,而安妮,則整天泡在她家交給她管理的一個大型娛樂場所裡。
第一次見到安妮時,表妹陳卓便提醒郝成斌,這個安妮目光呆滯,總感覺她有些異樣,新婚後不久,郝成斌便知道了安妮異於常人的原因,原來她一直在偷偷地吸毒。起初安妮還隱瞞著郝成斌,但當被郝成斌發現後,她便不再隱瞞,經常會將毒品明目張膽地放在家裡。
郝成斌是被母親逼著娶了安妮,安妮也是同樣,所以她對郝成斌也沒多少好感,習慣於過夜生活的她,很少會在家中過夜,而且整日靠毒品亢奮神經,生活可謂極度空虛迷亂,兩個人的夫妻關係基本上是名存實亡鬮。
一天早上,郝成斌在二樓洗手間裡又發現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出於好心,郝成斌把這包東西倒進了洗手間的馬桶裡,這天晚上,安妮卻破天荒地早早回到了家中。
郝成斌和安妮的臥室在三樓,但郝成斌從不到三樓那個臥室去睡,他獨自住在二樓的書房裡。對於郝成斌的反常行為,安妮也是不理不睬,兩個人雖已是名義上的夫妻,但結婚到現在還沒有同房。
二樓的書房正對著樓前陽面的小花園,郝成斌站在窗前,俯視著窗下那個不大的前花園。如今已是隆冬時節,花園裡只剩下幾株乾枯的花枝,迎著瑟瑟寒風在那裡僵硬地晃動哦。
每一家的花園之間由木質的籬笆牆隔開,在郝成斌家籬笆牆外,不知是誰家的小狗正在籬笆牆外把頭伸進籬笆牆的縫隙裡,向花園內張望,也許是因為花園內沒有它感興趣的東西,那隻小狗看了幾眼便翹著尾巴跑開了。
窗外的花園裡一片淒涼,看著看著,郝成斌的心也隨之淒涼起來。他經常獨自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窗下的花園,花園內除了日出前出現、日中時融化的雪霜外,便是那一成不變的矮矮籬笆和幾株乾枯的花枝。但通過這些枯枝短籬,郝成斌還是能回憶起學校裡的翠柏花叢,那裡曾經留下很多令他魂牽夢繞往事,映著讓他無數次癡迷的婀娜身影,他是在通過眼前的景象,追憶那些令他心醉的往事。
書房內有一個很大的書架,書架上的書卻不多,除了幾本與郝成斌工作有關的資料和工具書外,便都是郝成斌喜歡的書籍,其中以文史和古典居多,另外還有幾本專業性很強的音樂書籍【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72章:安妮的迷亂生活章節】。書架的左側,牆上依次掛著吉他、二胡和一支調的長笛。書架前的書桌上擺著一台電腦,書桌的後面幾步外是一張單人床,床的前邊便是那扇落地窗,此時的郝成斌正站在這扇窗前,靜靜地看著窗外。
天已經黑了,小區內各種造型優美的路燈早已亮了起來,各種顏色的燈光把這個富麗奢華的小區點綴得跟皇宮一般。由於小區內的住戶不多,郝成斌在窗前並沒有見到其他人,那只一身雪白的小狗在花園外籬笆牆下正很有興致地溜躂間,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呼喚,那隻小狗便突然用力地搖著尾巴,回身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郝成斌正目送著那隻小狗離去,正在這時,他隱約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書房外傳來,聽那聲音,郝成斌知道是安妮正穿著拖鞋從樓上走了下來,緊接著是門開關的吱呀聲。
二樓裡還有幾個房間,但從聲音中郝成斌聽出安妮是進了二樓的洗手間。二樓和三樓都有洗手間,從外面回來時,安妮偶爾會直接進二樓的洗手間,而現在安妮捨近求遠地到二樓洗手間來,郝成斌便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把注意力由窗外轉移到樓裡。
這棟樓只有幾戶人家,樓內非常安靜,郝成斌站在二樓的書房裡聽了一會兒,突然從洗手間裡傳來東西掉落地面上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稀里嘩啦一連串的響聲,郝成斌本來並不想走出書房,可又怕安妮出了什麼事,便推門走了出去,可他一走出書房,卻發現安妮也正從洗手間裡走出來,郝成斌一看安妮的樣子,便知道她來二樓洗手間的目的。
「,你有沒有看見我放在洗手間裡的東西,拿了請還給我。」安妮頭髮凌亂,身子微微顫抖著,目光萎靡,眼角似乎滲出淚水,一隻手捂著嘴連連打哈欠,另一隻手哆哆嗦嗦地伸向郝成斌。
自結婚以來,安妮始終都是以『』稱呼郝成斌。
郝成斌知道安妮這是毒癮犯了,便好心地說道:「那是害人的東西,我已經把那包東西倒進了馬桶裡,你還是戒了吧。」
「!」安妮突然瘋了一樣衝過來,抓住郝成斌的衣襟用力扯著。
這是一句罵人的話,郝成斌一聽到安妮罵自己,心裡頓生厭煩感,他沒有掙扎,不屑地看著安妮,「那是害人的東西,我是為了你好,你這麼年輕就吸毒,會被那東西害死。」
安妮枯瘦的雙手青筋突起,身子也佝僂下去,雙眼中剛才突然升起的火焰又一瞬間熄滅了,臉上也扭曲得變了型,邊打著哈欠邊可憐兮兮地低聲求道,「,你快給我吧,我戒不掉的,你再不給我會要了我的命。」安妮說完,身子慢慢向地上滑去,可她的雙手始終死死地抓著郝成斌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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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把那包東西倒進馬桶裡了。」見安妮就要倒在地上,郝成斌不得不伸出雙手把她拖了起來。
「,你……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中國人都是偽君子,是,是,你和你的舅舅也都是,你們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我根本就不想到中國來,我不習慣這裡的生活,我不會和你們這裡的人相處,可非讓我到中國來,還逼著我嫁給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安妮的漢語非常流利,歇斯底里地喊著,她來到中國後一直悶悶不樂,此時終於發洩出來,說完這些話,便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安妮的一席話也觸動了郝成斌,他又何嘗不是被母親逼著應下了這門婚事,然而在雙方父母親人眼裡的這種所謂的美滿婚姻,對於他們本人來說,卻無疑是一座墳墓。
安妮的一番話觸動了郝成斌的傷心事,他便慢慢鬆開雙手,不再理會安妮,轉身向書房內走去。
郝成斌剛走進書房,便聽到安妮在客廳內打起了電話,而且用的是英語,郝成斌懶得去聽她在電話中的談話內容,便獨自又回到了書房的窗前。
安妮打完電話後,便聽到安妮往樓上走去,房間內很快便又恢復了寧靜。可十幾分鐘後,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郝成斌便走出了書房。
這個家除了偶爾來給送外賣的外,便很少有人來,郝成斌來到門前,趴著門鏡一看,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外國青年,那青年上身穿著牛仔裝,淺黃的頭髮,白色皮膚,高高的鼻子,藍藍的眼睛,下巴很長,且往前翹著,一看便是個美國人。
是不是走錯門了?南嶺市只是一個偏遠的地級市,外國人並不多,郝成斌正站在門前猶豫間,突然聽到安妮痛苦地喊道:「那是……我朋友,你……你讓他進來。」
回頭一看,只見安妮正倚在三樓樓梯的護欄上,身子蜷縮成一團,原來她沒有走到房間便癱坐在樓梯上。
門開了後,那個美國青年用英語和郝成斌打了聲招呼後,便快步向樓梯上的安妮走去,扶起安妮,兩人一起走進了那間大臥室。
郝成斌和安妮雖然沒有感情,而且也沒有發生夫妻關係,可一個陌生男人和安妮一起進了臥室,他的心裡仍然有一絲不快,便回身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樓上突然放起了快節奏的西洋打擊音樂,緊接著又想起了咚咚咚的腳步聲,聽那腳步聲的節拍,郝成斌知道安妮正和那個美國青年在瘋狂地跳舞。音樂越來越激昂,腳步聲也越來越歡快,還不時地響起男女的嬉笑聲。
安妮和那個美國男青年足足在樓上鬧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已是晚上十點多,這時音樂才突然戛然而止,可樓上男女的嬉笑聲並沒有停下來,而且這嬉笑聲裡漸漸又多了類似於床體發出的吱呀生,這吱呀聲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隨後便聽到男女放浪、淫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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