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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5章:翟讓敗陣也英雄 文 / 翰夫

    一聽白袍小將是翟讓的侄兒,張須陀便來了興致,伸手阻止了身旁要殺出去的幾員副將,一催馬親自衝了出去【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05章:翟讓敗陣也英雄章節】。

    兩人一打照面,翟洪二話不說分槍便刺,他真想一槍把張須陀刺下馬來,也省得用什麼計謀取勝,可年輕氣盛的翟洪雖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卻沒有那本事,他第一槍被張須陀不緊不慢地撥出去後,便有些心慌了,槍法也跟著凌亂起來,三個照面過後他已經連續刺了十幾槍,可張須陀還沒有出招。翟洪冷汗從兩鬢流了下來,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張須陀的對手,這時,他才想起叔父囑托的『只許敗、不許勝』的命令,現在敗已經成了定局,翟洪感覺到只要張須陀一出招,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招架,只是這『敗』的程度如何,現在卻完全掌握在張須舵手裡。

    「小娃娃,我且饒你性命,去叫翟讓出來答話……」

    二馬一錯蹬,還沒等翟洪轉過身來,便聽到了張須陀的聲音,可就在這時張須陀的九耳追魂刀也到了,啪的一聲拍在了翟洪的後背上,翟洪只感覺胸口憋悶,嗓子眼兒發鹹,一股激流迅速升到了嗓子眼兒,隨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便倒在了馬鞍上。張須陀並未追趕受傷的翟洪,一手提九耳追魂刀,一手捋著美髯看著對方隊伍前的十幾員武將,盼著翟讓能殺出來,侄子武藝如此平庸,他很想領教一下翟讓的馬上功夫如何。

    翟讓隊伍見翟洪落敗,立刻衝出來幾個人來搶受傷的翟洪,於此同時又殺出一員武將,手舞兵器去戰張須陀,可還沒等翟洪被拖回隊伍,這個人的兵器便鬆了手,也尾隨著翟洪敗了下來鬮。

    瓦崗寨中眨眼間便敗下來兩員戰將,本來殺氣襲人的戰場氣氛,也因此發生了轉變,張須陀一方的部隊,因主將的得勝一改剛來時嚴陣以待的緊張氣氛,開始歡呼雀躍,緊接著便嘲笑起瓦崗軍來。而瓦崗軍一方,後面的兵丁見主將連著敗下兩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低著頭,很多兵丁手中的兵器都戳到了地上,沒有了一點鬥志。

    張須舵手捋美髯看著士氣一下便跌落谷底的瓦崗軍,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睛掃過瓦崗軍後,又落到了敵軍前的那十幾員武將身上,「那日在聊城遇到的程咬金和尤俊達,若是在瓦崗軍中,還能與我戰上幾個回合,只是這些人中,好像沒有那二人,難道此二人已經離開了瓦崗山?若是這樣最好,要是穿熊皮裙的怪人也和程咬金等人都來到瓦崗山,就這一個人便難以應付。」想起了當日在聊城打斷自己左腿的那個人,張須陀感到那條受傷的腿又隱隱作痛。

    又定睛仔細往瓦崗軍中觀看,張須陀沒有看到程咬金和尤俊達,更沒有看到那個打傷自己的異人,雖擔心他們在瓦崗軍中,可沒有這幾個人他又似乎有些失望。眼睛落到了敵軍中那個騎著黑馬的人身上,張須陀已經猜出了那個古銅色臉龐,略有幾分英雄氣概的人便是翟讓,但他此時已經失去了向翟讓叫戰的興趣,從翟洪身上,他便知道這個翟讓的武藝也高不到哪去哦。

    張須陀雖然不再想和翟讓交手,可翟讓卻主動找了來。

    張須陀正在凝目看向瓦崗軍時,急性子的翟讓便大吼一聲,一拍坐騎便衝了過來。

    翟讓的坐騎是匹寶馬,名叫『踏雪無痕點飛墨』。這匹馬身上毛管黑得發亮,沒有半根雜毛,但四個蹄子雪白,似踏著雪一般,它的速度極快,四蹄落地幾乎聽不到聲音,若是在雪地上,那一身黑亮的皮毛似是一點墨一樣在地面上飛行,它因此而得名【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205章:翟讓敗陣也英雄章節】。

    眨眼間,這匹馬帶著翟讓便到了張須陀眼前。

    兩人相距三丈左右,翟讓一提坐下那匹馬,便像一點飛墨落到紙捲上一樣嘎然而止。

    「來將可是張須陀將軍?」馬上抱拳,衝著張須陀一拱手。

    「正是在下,你可是翟讓?」見來人沒有摘下兵器,兩軍陣前竟空手行禮,張須陀也掛上自己的大刀,急忙還禮道。先禮後兵,張須陀不由得佩服起來人的君子氣度。

    「我就是翟讓。翟讓對張將軍仰慕已久,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若不是張將軍帶著大軍來打我瓦崗,我翟讓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張將軍陣前對峙,可如今你犯我家園,我也只能斗膽向您討教幾招。」翟讓也是頭一次見到張須陀,如今見張須陀威風凜凜,器宇不凡,果然有大將風度。識英雄重英雄,翟讓不由得心生幾分敬意。

    「原來你就是翟讓!沒辦法,我食朝廷俸祿,自然為朝廷辦事。你在瓦崗集結山賊匪寇構成一方勢力,皇帝連下兩道聖旨命我來剿滅瓦崗,我敬你是條好漢,若能放下兵器,我可向皇帝求情,或許能免你等一死,不知你意下如何?」張須陀說的倒是真的,他先後收到過隋煬帝兩道聖旨,而第二道聖旨又附帶著一道秘密口諭,而那第二道聖旨除了一些勉勵和督促的內容外,便和第一份聖旨的內容基本相同,很顯然,那道秘密口諭才是第二道聖旨的真正內容,而皇帝如此謹慎傳密旨讓他殺死一隻梅花鹿,這讓張須陀多少有些費解。

    「將軍有所不知,試問哪個生下便想當賊?如今朝廷昏庸*,苛捐勞役繁多,我等也是被生活所迫才再次落草,既然張將軍既然皇命在身,那就恕翟讓無理了。」說完,翟讓便從馬鞍旁摘下大鐵槍,可此時他有犯起難來。上陣前李密再三叮囑,翟讓當然沒有忘記。可又怎樣做,才能既要敗,又敗得不引起張須陀的懷疑,難道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翟洪那樣……

    一想到翟洪,翟讓便有些焦急起來,那翟洪口吐鮮血敗回大營,此時不知是死是活。

    「好,既然如此,只有戰場上決勝負了。翟讓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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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張須陀提醒,翟讓猛然間回過神來,舉槍接住了張須陀的華山一劈。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看似簡單的一攻一擋,在外人眼裡感覺稀鬆平常,只有交戰雙方心裡才知道了對手的強弱。二次撥過馬來,兩人重新打量了對方片刻後,又戰在了一起,這一戰便是二十幾個回合沒分勝負,最後兩人直打到六七十回合,翟讓槍法漸漸開始凌亂,最後終於敗下陣來。

    翟讓一敗回軍中,瓦崗軍立刻便撤回大營,緊關營門不肯出來。

    獲勝後的大隋軍隊在瓦崗軍軍營外繼續罵陣,可直到太陽西斜,瓦崗軍再無一人出來迎敵,張須陀只好帶部隊返回臨時營寨。由於怕瓦崗軍夜間偷襲,張須陀不敢再此處過夜,他帶著這只五千人的步兵趕了幾十里路回到大軍主營。

    第二天,張須陀又帶著幾千人馬前往瓦崗軍營前叫陣,可瓦崗軍營門緊閉,無論大隨軍怎麼侮辱謾罵都無一人出來迎戰。第三日第四日也是如此。

    第四日張須陀帶隊返回大營時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張須陀大營與瓦崗軍大營相距四十里,由於這裡地型特殊,丘陵與水澤遍佈,大軍根本無法橫向推進,所以他每次只帶幾千步兵前去叫陣,可即便是這幾千人馬,在那條蜿蜒於丘陵水澤間羊腸小道上也要拉開幾里遠距離。由於擔心夜間遭瓦崗軍偷襲,張須陀每日不得不帶著幾千人馬早上出去晚上回到主營,往返便是八十里,四天下來,雖然瓦崗軍不敢出來應戰,可他的人馬卻由於奔波疲勞士氣一落千丈。

    張須陀坐在大帳竹榻上悶悶不樂,卸去盔甲的他感覺到渾身乏力,尤其是那條受傷的腿,這四天由於長途跋涉,疼痛越發劇烈起來。

    眉頭緊鎖,張須陀捋著頜下美髯凝視著帳門口,這時,一名近身侍衛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他來到榻前將木盆放在地上,敏捷地脫去張須陀的虎頭戰靴,除去襪套,將張須陀的雙腳浸在了木盆內的溫水中。

    一股暖流順著雙腳迅速湧遍了張須陀的全身,他那乏力疲勞感立刻減了過半,就連那條受傷的左腿疼痛也緩解了很多,可張須陀煩悶的心情卻有增無減——翟讓拒不出來迎敵,分明是以逸待勞,守著險要位置想拖垮他。

    一想到翟讓,張須陀心中又生了幾分敬意。「翟讓不愧為一方豪傑,此人槍法變化莫測,能和自己大戰近百回合,完全出乎他預料之外,看來當初由翟洪去評價翟讓本人的想法是錯誤的,沒想到如此荒野之地竟有這樣的好漢,還有——他那匹好馬。」武將視馬為自己雙腿,擁有一匹好馬就等於擁有了健壯靈活的雙腿,戰場上與人廝殺才會得心應手,張須陀當然也不例外。

    自從張須陀的戰馬被羅士信打死後,張須陀為那匹心愛的坐騎難過了很久,他手下眾將曾四處為他搜尋好馬,可好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尋得到一匹他中意的坐騎。那一日他見到翟讓騎的那大匹黑馬,無論從毛色和身形上都極像他死去的坐騎,以至於他那時竟誤認為那是自己的坐騎,可一和翟讓交起手來他才發現,翟讓的那匹馬要遠勝過自己死去的那匹,所以這幾天更想再見一眼翟讓的那匹坐騎。

    暖流由腳流遍全身,週身的疲勞感也漸漸消失了,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張須陀看了眼蹲在膝前為自己洗腳的貼身侍衛,輕輕地在他肩上拍了拍,那個侍衛立刻將張須陀的雙腳從腳盆中托到自己的雙腿上,用雙腿上的毛巾為張須陀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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