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趙憨柱坐姿窗前的凳子上,耷拉著眼皮,呆呆地看著床上的女孩【輪迴錯戀:枕邊之人你是誰(完結中第164章:甩不掉的包袱章節】。
一連三天,趙憨柱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從那天小寶把那個該死的安全套帶到家後,趙憨柱第一次被蔣小涵趕出了臥室。從那天起,明察秋毫的老媽便主動承擔起一日三餐等家務。
今天中午本來沒什麼事,但趙憨柱不敢回家吃飯,怕老媽趁蔣小涵中午不在家追著他問小兩口吵架的原因。事實真相趙憨柱無法向蔣小涵澄清,兩人吵架的原因也無法和老媽說出口,所以他餵過床上女孩的飲食後無處可去,便癡呆呆地坐在了窗前。
臥室的面積不大,一張雙人床放在中間,離窗戶便不足兩米遠的距離,正午的陽光直射到窗戶上,臥室內的溫度驟然上升了好幾度。
坐在窗前,趙憨柱背對著陽光,後背像靠著火爐一樣烤得慌,他擦了下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回身把兩扇窗簾拉上。薄如蟬翼的水粉色紗質窗簾,絲毫沒有削弱強烈的陽光,仍穿透窗簾照在那張大床上,床上的女孩,便被包裹在這炙熱的陽光裡鬮。
今天的最高氣溫是度,是入春以來最熱的一天。趙憨柱解開了襯衣的第一個鈕扣,手扯胸襟扇動著身體周圍灼著他的熱浪,扇著扇著,手竟慢慢地停了下來,眼皮也漸漸地抬了起來。
床上閉著眼睛躺著的女孩正沐浴在炙熱的陽光裡,本來白嫩的臉頰現在似掛了一抹晚霞,紅潤細膩,卻佈滿了晶瑩的汗珠,鬢角及劉海處的幾綹長髮,緊貼在臉上,被汗水浸透了的那幾綹黑髮,如黑珍珠般閃著亮光。
慢慢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趙憨柱來到床前,伸手將蓋在女孩身上的蠶絲被往下拉了拉。這一拉,女孩的大半個身體便露了出來,一個穿著粉紅色套裙的優美身軀,在白色的床單上勾勒出兩條由若干弧度組成,並不完整,卻更具誘惑的充滿張力的曲線。
看到這個早已熟悉的身體,趙憨柱還是禁不止喉結上下運動了幾下。他慢慢彎下腰,粗心的他這時才發現躺在床上的女孩現在還穿著一身薄絨衣和粉色套裙,而他自己,早已換上了襯衣。
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趙憨柱耳朵動了動,自言自語道:「天熱了,我……我幫你把……把絨衣脫下來吧。」說完,趙憨柱像笨熊一樣跪在了床上,一伸手便把床上的女孩扶了起來,閉著眼睛,笨手笨腳地把女孩的外衣和絨衣脫了下來,脫下上衣後,又閉著眼睛把女孩的短裙和絨褲脫了下去。
自從背上了這個甩不掉的包袱,趙憨柱每天不得定時不照顧這個女孩的飲食和便溺,儘管這個女孩失去了知覺,可趙憨柱早已養成了閉眼睛的習慣,儘管這樣,他仍感覺自己有不可饒恕的罪孽哦。
絨衣一脫,一身藕荷色貼身內衣露了出來,趙憨柱氣喘噓噓的把女孩平放到了床上,之後站在床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觸摸到這個女孩的身體,他都緊張的得透不過氣來,待他慢慢睜開眼睛,他的厚嘴唇情不自禁的抖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被趙憨柱這樣近距離地看著的女人的身體,除了蔣小涵之外,便只有床上的這個女孩。要說趙憨柱的老婆蔣小涵,年輕時無論身材還是容貌,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但和眼前的這個女孩相比,卻有著天壤之別。
趙憨柱癡癡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似是在撲朔迷離的夢境裡一般,眼前的這個女孩實在太美了。但看著看著,他的厚眼皮又沉了下來。以前以為這個女孩名字叫馬曉梅,但去了一趟馬曉梅的家後,她見到了真正的馬曉梅,一個昏迷不醒、同樣可憐的女孩,當時他動了惻隱之心,還把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給了那個馬曉梅。
眼前的這個如此美麗的女孩既然不叫馬曉梅,那她到底是誰?該到那裡去找她的家人呢?趙憨柱呆滯的目光停留在床上女孩的臉上,那張緋紅的臉上密集的汗珠兒把他的心神拉了回來,他伸手把床頭的毛巾扯了下來,笨拙地在女孩的臉上擦著,擦著擦著,他突然想起了在醫生那裡咨詢到了護理常識,手便停了下來。
趙憨柱從醫生那瞭解到:護理失去知覺的病人是個很勞心累人的,不但飲食排泄要照顧好,而且還要經常給病人擦拭身體和按摩,否則血液循環不暢就會導致肌肉萎縮,生褥瘡和局部組織壞死。這個女孩躺在床上十幾天了,趙憨柱哪裡有時間來護理她,況且又素不相識。
給女孩擦完臉,趙憨柱垂頭喪氣地看著床上甩不掉的『包袱』,「我這一天天都……都夠亂的了,還要照顧你,你……你說你也不像個病人,咋就不……不快點醒過來呢?」趙憨柱沮喪的嘟囔著,他既沒有時間再去找女孩的家人,又不知如何去找,他已經給松寧市公安局打了幾次電話,但由於他口吃,三兩句又說不到正題,電話那頭很快便不耐煩地把電話掛了,可能是接電話的始終是那兩個固定女警察,當趙憨柱不厭其煩地在再次打過去的時候,那邊一接電話便嚴肅地提出了警告:這是報警專線,你這樣打擾電話,是影響警務人員辦公,是違法行為。趙憨柱人高馬大膽子卻很小,雖然氣得在心裡罵娘,卻再也不敢打了。
火熱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床上,趙憨柱看著床上的女孩,片刻後便從床上站了起來,兩隻大手開始在女孩的胳膊和腿上捏了起來,捏玩胳膊腿,又把她翻過來,在她後背上又拍又掐,甚至把伺候蔣小涵的『擀面皮』技術也用了上來,他沮喪地做完這套護理工作,已經到了上班時間,他又重新讓女孩平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回身剛要走,太陽光線透過窗簾照在他的臉上,看看窗簾又看看床上沐浴在灼熱太陽光中的女孩,他又開始翻箱倒櫃地在幾個房間裡找了起來。
不多時,不知趙憨柱從哪兒翻出來一個床單,用透明膠把床單粘在了那薄薄的窗簾上,粘完之後,他看了眼那被他弄得跟狗皮膏藥似的窗簾,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孩,滿意地笑了笑,便急急忙忙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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