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心中一驚,不知道哪兒的膽子,竟然一下子向後退了幾步,方故的東西就滑了出來,還帶著些不知名的液體,方故皺著眉看著藍水,有些暈惱,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藍水光、著身子,柔白的軀體輕輕顫抖著,滿臉的害怕,卻仍然啞著嗓子:「不要,不要【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主人,你終於發現了我和她的不同了(3000+)章節】!」
半晌無語,方故的眼神帶著一種莫名情愫,下體在冰冷的空氣中有些微微的軟了下來,一顆心也越來越不是滋味,連藍水都不要他了,是的,連藍水都不要他了,方故的嘴角牽了牽,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來,看了看昏睡的華裳,又看了看瑟瑟發抖的藍水,一時間卻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同,兩人長得如此相像,如今又都同時丟開了自己,越看越像,方故的笑越來越大,但是眼睛卻越來越冰冷。
主人的那傢伙有些軟了,前頭似乎還滴下來了一滴水,以前的這個時候往往自己都被主人摁倒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來,自是沒有心情看得這麼仔細,原來是這麼大,難怪每一次進入的時候,自己都那麼疼,藍水的臉上一熱,嚥了嚥口水,努力不讓自己的眼睛往那個地方看去,藍水跪在地上,等著方故懲罰自己,但是方故卻久久沒喲動靜,藍水越發地不安了起來,藍水的心開始亂七八糟了起來,今天的主人真的很不同……
「藍水,你說過的,是不會離開本宮的,不管發生了什麼或者本宮做了什麼,你都不會離開本宮的,你說過的永遠。」不知過了多久,方故才輕輕地開口,語氣中沒有暴怒也沒有冰冷,卻有些微微的委屈,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子似的。
藍水一陣愕然,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主人竟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講話,藍水有些不安地抬起頭,看著赤、裸著下半身站在自己面前的方故,方故的臉上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沉靜冰然,但是眼眸中卻有些掩飾不住的不滿,見到藍水抬頭,便賭氣地轉過頭去,對,沒錯,是賭氣,真的是賭氣,是主人從來都有沒有過的一種情緒汊。
藍水一愣,隨即心花怒放,一張口便含住了方故的下體,那個有些微涼的東西,猛地進入了一個炙熱的溫潤的空間,猛地一抖,隨即便漲大了一倍,撐的藍水的口腔滿滿的,方故急忙低下頭去,只見藍水正在努力地吞著自己的傢伙,一雙大眼中都是星光燦爛,那光芒刺痛了自己。
方故一言不發地抽出自己的東西,然後將藍水抱了起來,然後讓藍水坐在了自己的傲然上面,藍水的臉一紅,不敢直視方故,緩緩坐下,那東西真的是太大了,藍水皺著眉忍著疼終於坐了下來,從未用過這種姿勢,主人和自己就是這樣面對面地赤誠相見,藍水的心中其實是有些期盼的,睫毛顫抖著,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兩人相連的地方,有些羞澀,有些心慌,兩人都是粗喘不斷,還沒等藍水回過氣來,方故便開始了放肆地*,藍水像是被帶進了另外的一個世界,從未有過的快感席捲著藍水,藍水的臉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亮,呻吟越來越響……
「藍水,不要離開本宮。朕」
「是,藍水永遠都不會離開主人。」
淡色薄唇輕輕向前探尋著,然後櫻色紅唇便主動送了上來,並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方故和藍水都覺得有些心悸的感覺渾身都麻麻酥酥的,兩對嘴唇隨即便分開了,遲疑了一下之後便又緩緩地貼在了一起,方故的睫毛蹭著藍水的睫毛,兩人忽然都笑了,藍水笑得有些安然,方故笑得有些羞澀。
主人,你終於發現了我和她的不同了,藍水的嘴角輕輕地上揚。
藍水公子進入馬車已經有一陣子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出來,似乎有什麼聲響從馬車內傳來,像是人的喘息聲,黑衣人都有些疑心地朝馬車看了看,難道……忽然一陣大風刮過,將所有的聲響都淹沒了,或許是聽錯了吧,黑衣人不再亂想,繼續埋頭趕路。
玄同
大年初三
攬月宮
方經世和蒼絕若離正面對面坐著品茶,兩人都是一臉的閒適,但是方經世心中卻不如臉上那般輕鬆自在,蒼絕能來參加他的登基典禮自然是好事一樁,至少說明短時期內軒轅不會侵略西光,只是,蒼絕都已經來了四日了,卻仍舊沒有半點要啟程回軒轅的意思,這幾日已經有很多的貴賓都已經陸陸續續地回國了,只有蒼絕和鳳池的柳陌沒有要走人的意思。
這蒼絕難道還有別的陰謀?方經世抿了口茶,有些不安地抬頭看了一眼蒼絕,見蒼絕正埋頭品茶,便又只得收回了視線。
蒼絕察覺到有目光過來隨即便又轉開,心裡面冷笑著,若不是還沒有找到褔柔那丫頭,朕又怎麼稀罕賴在你們西光不走?
「國君,西光的翠微吐綠果真是茶中極品啊,」蒼絕捧著茶杯笑道,「以前總是聽說這翠微吐綠如何如何,但是今日一品才知道果然名不虛傳啊【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主人,你終於發現了我和她的不同了(3000+)章節】。」
方經世溫潤一笑:「陛下若是喜歡,回軒轅的時候,朕自會為陛下背上上好的翠微吐綠一併帶著回國品賞。」
果真是在轟朕走人啊,蒼絕嘴角牽了牽,不接話,繼續品茶,然後慢條斯理地問:「怎麼此次國君登基,如此大的事情,如何不見華裳公主參加呢?莫不是公主忙的竟然都抽不開身回來參加國君的大禮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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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絕眉頭一皺:「如此說來,華裳公主竟是身體抱恙,如今還人在東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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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經世搖搖頭:「華裳本來已經動身前來的,誰料在途中忽然身體抱恙,所以便就地修養了,人卻並不在東臨。」
蒼絕還想繼續問下去,若離卻輕輕地拉了一下蒼絕的衣服,蒼絕心中知道,方經世是不願意透漏華裳行蹤的,便也只好不再講話,心裡面卻難免有些憋氣,知道華裳的行蹤便就是知道了森源的行蹤,知道了森源的行蹤,那邊就等於知道了褔柔的行蹤,哎呀,說來說去,都是因為那個不讓自己省心的褔柔。
忽然一個太監走了進來,看了看蒼絕,然後急步走到方經世的身邊,俯下身子在方經世的耳邊說了一會兒話,方經世的眼睛微微有些滯了一下,隨即擺了擺手,那太監便躬身退下了。
方經世也站了起來,對著蒼絕和若離抱拳道:「陛下,真是不巧,有些子事兒需要朕去處理一下,不能再和陛下喝茶了,還請陛下見諒。」
「哪裡的話?國君新皇登基,自然有許多事要操勞的,國君無需多禮,請自便。」蒼絕和若離也起身回了禮。
「如此,朕先告辭了,有什麼需要的,陛下儘管說與了下人去取。」
「國君客氣了。」
方經世退出了大殿,朝外面走去,雖然步履放得很緩,但是背影卻並不輕鬆,蒼絕目送著方經世,然後道:「方經世這是朝著養心殿的方向去的,這大年初三的百官都不用上朝的,非要緊的事兒也不許遞折子的,他又會有什麼事兒?這麼著急上火地回去處理?」
若離也點點頭:「必定是要緊的事兒,方經世向來處驚不變,最懂得隱藏這個道理,剛才眼中卻露出了一些驚訝,必定是發生了什麼始料未及的事情。」
「始料未及的事情?」蒼絕瞇著眼睛,然後冷哼道,「朕和鳳池的禮官都還在玄同,所以必定不是鳳池與軒轅的事情,那麼肯定就是東臨那邊鬧出了什麼事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