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風走到窗前,看著天空上已經淡白的看不清晰的月亮,心裡面忖思著,明天這個世界會不會又有什麼驚人的變化?
幾人一夜都是沒睡,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一個個人都明顯有著濃重的黑眼圈,好在每個人都戴著人皮面具,倒也不是十分的明顯,七個人默不作聲地一起下樓去吃早膳,幾個人的眼神都有意無意地在森源的身上打著轉【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什麼?還激情澎湃?!(3000+)章節】。
因為他們包下了整個樓層,又給了不少的小費,所以客棧的老闆對他們幾人是格外的熱情,他們桌上的早膳明顯就比別的桌子上要豐盛不少,又是蝦仁羹的又是芙蓉海棠糕的,引得別的食客都無比眼饞地觀望著,但是他們誰都沒有心思用膳,都低著頭扒著碗裡的粥,喝完粥之後,幾人便又默不作聲地回到房間裡面。
趙一沏了壺茶,分別給幾個人倒上了,冷嫣然捧著茶杯在手心裡面暖著手,時不時地瞄著森源一眼,昨天晚上,森源在自己的面前足足哭了半個時辰,哭得自己那叫一個手忙腳亂,從來都沒有誰在自己面前哭那麼長的時間,而且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沒用,最後自己都給急哭了,冷嫣然也是明白了,在那個時候森源無非是要大哭一場,所以自己說的那麼多的話顯然就是白說,還不如乖乖地做森源的宣洩筒,這個男人平時太壓抑自己,以至於難得一次的放縱自己都難以控制住情緒,冷嫣然心裡面十分地心疼自己這個脾氣彆扭的哥哥,只是第二天一早,森源就變回了尋常的模樣,清冷溫潤,如果不是微微紅腫的眼皮,壓根兒就找不到任何昨天晚上哭過的痕跡,反倒將冷嫣然想了一個晚上安慰森源的話都硬生生嚥了回去。
這個男人太極端了,要麼愛,要麼恨,平時像一塊冷玉,昨晚上偏偏又的昏天暗地,冷嫣然在心裡面想著有看了森源一眼,還是萬年不變的溫潤高雅公子哥兒的模樣,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也不知道心裡面是不是也和表面上這麼風平浪靜,還真是讓人鬱悶,冷嫣然端起茶杯悶悶地抿了一口汊。
森源最先打破沉默:「林兄,你們今日就啟程前往玄同去吧?」
「我們?」冷嫣然的反應先過了林御風,慌忙丟下手中的茶杯問道,「難道哥哥不隨我們一起走?哥哥的意思是要繼續留在良平?」
森源淡淡道:「朕來西光本就是為了華裳,如今華裳就在良平,朕便不會再去玄同了。朕」
「可是……」冷嫣然嚥了嚥唾沫,看了看森源又看了看林御風,一臉的焦急,這個時候她怎麼能丟下森源一個人呢?他是自己的哥哥,他們是一家人,最艱難的時候,一家人不都是應該呆在一起的嗎?
林御風明白冷嫣然的心情,便接過話來說:「森兄,其實朕已經安排了人去了玄同,算著時間,柳陌一行這幾天也就應該到了玄同的,所以朕是可去可不去,所以,朕和然然都會留在良平,咱們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自然的【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什麼?還激情澎湃?!(3000+)章節】。」
冷嫣然趕緊應和著:「是是是,林御風說的對,哥哥,咱們是一家人,所以哪裡有這個關鍵時候分開的道理?我們不走,偏偏不走!」
「林兄,然然,你們是在不必為了朕而做出這般讓步,你和然然已經為朕做了很多,並且如果這一次林兄你去了玄同……」你便能夠當著天下人的面揭發方經世這三年的所有的陰謀,還有方經世在鳳池的一番別有用心的作為,那樣的話,方經世的作為必定不容於天地,方經世的皇位必定岌岌可危,到時候,這絕對對鳳池是大大有利的呀。
「森兄,你想說什麼朕都知道,」林御風打住了森源的話,森源所想的其實便是林御風以前的想法,但是昨天晚上林御風改變了主意,林御風對著雙眼晶亮澄澈的冷嫣然笑了笑,這個女人雖然有時候十分頑皮無賴,但是更多的時候卻讓自己無比的安心溫暖,有她在身邊自己便覺得幸福歡樂,林御風又轉向森源微笑道,「森兄,以前在鳳池的時候,有一天傍晚,然然和朕說過一段話,到現在朕想起還還會覺得激情澎湃。」
「什麼?還激情澎湃?林御風,你有沒有搞錯?!」冷嫣然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腦子裡面迅速地運轉著,自己到底說什麼什麼羞人的話,竟然讓林御風記了這麼久,而且還激情澎湃?!
「然然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想得到天下,最重要的不是武器兵力,而是一顆仁愛之心,」林御風淡淡一笑,「這句話對於朕來說,彌足珍貴,朕此後一生的所做作為都是為了能做到這句話,所以森兄,如果朕對自家人都做不到仁愛的話,又如何能夠做到對天下萬民心存仁愛?森兄,朕不是在幫你,朕是在幫自己,所以,你也不必覺得心有不安。」
咳咳。
原來是這麼一句啊……哎呀,羞死人了!
冷嫣然當場石化,小臉那叫一個粉嘟嘟啊,這個林御風簡直是壞的冒水了!這句話怎麼能夠和激情澎湃四個字聯繫起來呢?!
真是的!虧得自己都想起來……咳咳,不能再想了!
森源眼睛眨了眨,沒有講話,只是看了看冷嫣然,然後伸出手,握住了林御風的手,林御風與他相視一笑,所有的話都盡在不言中。
林御風堅持留在良平,冷嫣然自然樂得雙手贊同,一番激動之後,幾人坐下來,開始商議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林御風先道:「現在的情況只有兩點可能,第一,華裳中了情蠱,就如同昨天晚上我們推斷的那一般,第二,華裳沒有中情蠱,她與方經世是一夥的,所以,我們現在要做好兩手準備,」說到這裡林御風轉過頭看了一眼森源,然後道:「咱們且不先說第一種可能,若是第二種情況的話,森兄覺得該如何去做?」
森源抿了口茶,眼睛依舊平靜無波,放下茶杯,緩聲道:「殺無赦,華裳弒君奪位,荼毒生靈,既然是東臨的大敵,朕自是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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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風一等都鬆了口氣,看來森源並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不過想來也是,對一個從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人來說,情感與政治分明,這是首要具備的素質,縱使森源與華裳有著種種糾葛,但是華裳再要緊也覺得要緊不過東臨。
林御風又道:「如果,華裳是身中情蠱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呢?」
這一次森源沒有講話,只是喝著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森源的身上,半晌森源道:「朕不知道。」
冷嫣然與林御風相視一眼,心裡面都有些不自在,是啊,如果真的和他們推斷的那麼一樣,華裳三年前就身中情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不是出於本意,而是體內的情蠱在作祟,那麼該怎麼辦?說起來華裳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之人。
肖虎和肖豹相視一眼,然後同時跪地朗聲道:「請皇上早下決斷,一舉殺了華裳,不管華裳是不是身中情蠱,也不管是不是受人擺佈,但是華裳確實做了弒君奪位的逆天之舉,而且現在華裳還懷著西光皇室的血脈,不管如何,東臨是再也容不下她了東臨的百姓也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皇后,請皇上立即下令誅殺華裳!」
是啊,東臨如何還能容得下華裳?難道自己還在幻想著什麼?即便是華裳是出於無奈,但是就像肖虎肖豹所說的那樣,東臨百姓如何會接受一個懷著西光皇室血統的皇后?森零自嘲地牽了牽嘴角,看著肖虎肖豹嘴唇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冷嫣然忽然挑眉搶道:「前些時日父王的解蠱石被盜竊了一些去,想必是方故動的手腳,那麼方故必定是要在除夕的時候有上一番作為的,如果咱們的推斷沒錯的話,方故這是要給華裳解去身上的情蠱,索性咱們再等上幾天,也好不留什麼遺憾,反正都已經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並不著急著一天半天的。」
「然然說得有理,」林御風點頭道,心裡明白冷嫣然的意思,如果現在武斷地殺了華裳,那麼森源這一輩子都會有個心結的,只怕此生都要鬱鬱寡歡孤獨終老,林御風對大家道,「反正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並不著急這一天兩天的,再說了除夕之時是西光新皇登基的大日子,全國上下必定大肆慶祝,那個時候良平行宮的守衛也必定有所鬆懈,那個時候動手應該比現在的勝算大,若是現在動手,只怕要小心謹慎許多呢。」
ps:每日分享:那日我狂哭不止,曾經差一點想過死,多少艱辛不可告人,多少光陰都因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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