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御風便趕緊帶著冷嫣然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客房【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然然,你總是讓朕刮目相看(3000+)章節】。
林御風以為冷嫣然是要上廁所,便從房間裡面將獨立的木質馬桶準備好了,剛剛將馬桶搬到了屏風後面,又打來了一盆水方便洗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誰想一出來卻看見冷嫣然卻四平八仰地躺在床上唉聲歎氣,不管林御風怎麼叫,人家都是堅決不理不睬。
林御風見這小女人難得這麼多愁善感一些,心中又是好奇又覺得男的,便趕緊洗了手,也蹬掉了鞋子跳上了床,打算捉弄冷嫣然一番。
「別鬧了,人家煩著呢。」冷安然拍開林御風欲行不軌的手,難得一次對林御風這麼冷面冷口的,然後繼續抱著枕頭發呆,小嘴裡面的歎息聲一聲高過一聲。
林御風很受傷地坐在床上,一臉委屈巴拉噁心至極的表情,企圖引起冷嫣然的注意,但是天子大人的嘴巴都嘟的酸痛難忍了,人家皇后娘娘愣是看都不看一眼,林御風終於崩潰了,趴下去扒拉著冷嫣然的小腦袋:「然然,你到底在想什麼呢?不能跟朕說一說嗎?汊」
「哎!」皇后娘娘滿臉無奈,一聲長歎,轉過頭去,繼續發呆。
林御風鬱悶的要死,這小妮子今兒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不是沒吃錯藥嗎?是不是今兒的花生米有問題?林御風又擠了擠冷嫣然:「然然,你到底在煩惱什麼?剛才在馬車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著森源看,是不是森源出了什麼事兒?」
「森源有沒有發現我一直在盯著他看?」冷嫣然猛地坐了起來,急切地拉著林御風的前襟問道,森源不會開始胡思亂想什麼了吧朕?
林御風被冷嫣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半晌才訥訥地說:「朕如何知道森源有沒有發現?倒是你這一路上頗為反常的,平時數你話最多的,今兒卻一聲不吭的,一張嘴不是長吁就是短歎的,想要人家不亂猜測倒也很難,剛才朕帶你回來的時候,趙一還小聲問朕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給你看一看,連馬車外面的趙一都覺得你與往日不同,那麼馬車內的森源多半也覺得你有些奇怪了。」
「啊!怎麼辦?怎麼辦?這可怎麼好?」冷嫣然一腦袋扎進了杯子裡面,懊惱地叫著,「老天啊,千萬別讓森源瞧出來什麼端倪才好!」
林御風剛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轉,頓時明白了什麼,趕緊拉著冷嫣然的胳膊問:「然然,是不是剛才在剎那芳華里面,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還是你知道雅間裡面出了什麼事兒?與森源有關對不對?」
冷嫣然歎了口氣,並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後也拉著林御風跳下了床,林御風莫名其妙跟著冷嫣然走到桌子前面,冷嫣然順手拿起一隻空杯子,然後帶著林御風走到外面,按照剛才的樣子,將杯子扣在牆上,然後又讓林御風將耳朵貼在了牆上,林御風不解地問:「然然,這是在做什麼?剛才朕就想問你來著【穿越特警:無敵狂後駕到然然,你總是讓朕刮目相看(3000+)章節】。」
「老實點,站著別動,」冷嫣然拍了林御風的腦袋一下,林御風趕緊聽話地將耳朵又貼了上去,然後冷嫣然對林御風說,「林御風,你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先不要問我為什麼,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哦。」林御風聽話地點點頭,一頭霧水地乖乖站在那兒。
冷嫣然轉身進了房間,然後插上了房門,冷嫣然走到房間的正中間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後開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輕輕打著節拍,然後輕聲吟唱起來:「雪絨花,雪絨花,每天清晨問候我,小而白,潔又亮,見到我你面露喜色……」
林御風見冷嫣然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舉動,心裡面難免覺得疑惑,但是冷嫣然的聰慧過人他是知道的,讓他這麼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著冷嫣然的要求將耳朵一直貼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動,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動靜,林御風剛想進屋去問個究竟,但是就在林御風剛要放棄的那一刻,耳邊竟然想起了冷嫣然的歌聲,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卻能聽得清楚是冷嫣然在唱歌,林御風驚得頓時瞪大了眼睛,林御風眉頭一皺,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頓時所有剛才聽到的聲音都消失不見了,林御風又將杯子倒扣在牆上,然後再一次將耳朵貼上去,耳畔神奇地又縈繞起了冷嫣然的歌聲——
「雪絨花,雪絨花,每天清晨問候我,小而白,潔又亮,見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林御風衝進了房間,只見冷嫣然已經閉上了嘴巴,開始慢條斯理地坐在桌邊喝茶,抬頭看了看林御風的反應,心裡便也清楚林御風已經知道了原因。
「然然,你、你聽到方故與華裳的談話?對不對?」林御風不可思議地看著冷嫣然又看了看手中普通的白色瓷杯,這真是太玄幻了,林御風坐到冷嫣然的面前,一把奪過冷嫣然手中的水杯,急切地問,「然然,告訴朕,你是怎麼做的的?這、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這不過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茶杯而已!」
這並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聲音傳播是需要介質的,所以會引起震動,杯子只是加強了這種震動,所以可以聽到室內的聲音,放到現在隨便一個初中生都能解釋的原理,但是對待古人而言,這簡直就是神話一般。
冷嫣然在心裡想了一會兒,這才盡量用簡潔明瞭的語言來回答:「林御風,嗯,怎麼說呢?就是那個,平時寺廟裡面的鐘聲一響起,如果距離近的話,人是能夠可以感覺到震動的,是不是?」
林御風點點頭:「沒錯。」
「所以,由此可見聲音的傳播是能夠引起震動的,對不對?」冷嫣然又問。
以前教書的先生並沒有告訴過自己,史書典籍裡面也並沒有記載,自己之前也並沒有想過這些事情,林御風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然後繼續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還真是個聰明學生,真是一點就會,並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般迂腐,冷嫣然滿意地拍拍林御風的肩膀:「所以啊,你看,當我在房中唱歌或者發出聲音的時候,必定會引起震動,也會造成牆壁的震動,雖然這種震動很微小,但是卻是一定存在的,剛才,我用杯子緊緊倒扣在牆上,便是為了加強這種震動,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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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御風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一臉崇拜地看著冷嫣然,忙不迭將手中的茶杯雙手遞到冷嫣然面前:「然然,你總是讓朕刮目相看。」
「哼,以後有你刮目相看的時候!」冷嫣然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林御風的表情忽然沉了下來:「然然,方故與華裳都說了些什麼?」其實林御風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猜到了方故與華裳說的內容必定與森源有關,若是不然,冷嫣然不會對森源的反應這麼在乎的,只是不知道方故與華裳到底說了些什麼。
冷嫣然一聲輕歎,然後緩聲道:「華裳……有喜了。」
「什麼?」林御風果然吃驚不小,林御風瞪著眼睛,手忙腳亂地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氣喝完了,心中的震驚仍是絲毫不減,難怪剛才聽到房間裡面有斷斷續續的嘔吐聲,接著那個藍衣少年慌忙打了一盆水上去,現在一聯想起來,便也能夠猜到是懷孕害喜的症狀,林御風抿抿嘴唇,「那個、然然,你沒聽錯吧?森源離開東臨的時日也不算短了,華裳怎麼會突然……」
「不是森源的,」冷嫣然又是一聲輕歎,心中又開始為森源難受起來,自己的這個哥哥,無論是相貌、家世、人品,都可謂是世間一流的,卻偏偏接二連三被這個華裳害的體無完膚,現在華裳竟然還壞了別人的孩子,果然是孽緣,冷嫣然咬了咬嘴唇,有些懷疑地說,「我聽方故和華裳的談話,好像這孩子竟然是方經世的,好像差不多快一個月了。」
方經世的?不到一個月?
林御風差點噴了出來:「方經世的?!這怎麼可能?!」
冷嫣然也很不解地說:「我也覺得不可能,至少時間上就很牽強,就說方經世身上的傷吧,就算是方故及時救了方經世,也就算方經世恢復得很好,身體素質勝過常人,但是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而且那個時候他還拚命地推了我一把,按理說,他必定傷得不輕,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總不能一身傷的時候就跟華裳……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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