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事?這兩個人……?」悠悠張大了嘴巴,看著茵兒氣呼呼卻敢怒不敢言的,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兩個人之間……?
司彥辰皺了皺眉,若有所思,「譚安翔動作倒是挺快的……」看了眼旁邊的女人,道:「人家有家務事要處理,我們就不要擔心了,來寶貝兒們,爹地帶著你們去吃好吃的【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169章節】。」聽說這裡的小吃非常有名。
悠悠笑笑,哎,只要那兩個人能好,說不了也是一樁美事!
「媽咪,家務事是要做什麼,難道是像爹地和媽咪一樣的玩兒親親嗎?」小loli此話一出,令兩個人尷尬無比。
悠悠的俏臉緋紅一片,比現在天邊的晚霞還要絢爛,而司彥辰也好不到哪裡去?重重咳了一下道:「呃,寶貝兒,可不能這麼理解。你還小,不要理解這麼深奧的東西。不過是誰這麼告訴你的?」他非要教訓不可。
「寒寒說的啊!我們上次看到爹地和媽咪,不就是……」小loli的聲音越來越小,唔,爹地的臉色好奇怪哦!
「葉睿寒,你再給我灌輸扭曲的思想試試?」沒待司彥辰揪住小正太,他先跑了。
「什麼嘛!你們是怎麼做人家父母的,做出來就不要怕人家說。」小正太笑道,活脫脫一個小型司彥辰在惡作劇。
「臭小子,我抓住你試試?」悠悠沒好氣的衝著他吼了一句。
抬頭的瞬間,看到某人炙熱的眼神,很不自覺的臉又紅了,憤憤的瞪了他一眼。
唔,該死的男人!還不是全都因為他嗎?
而心不甘情不願被譚安翔拖走的徐靜茵,此刻正氣勢洶洶的和他對峙。
「將我的東西還給我,你沒有權利扣留。」這個男人還要她說多少遍啊。她明明都說了,他們之間就當是大家做了一場夢,偏偏他的臉色難看的很!
「好,不若你去找個人來評評理。」譚安翔不介意開始跟她耗費時間。
「你……卑鄙無恥!混蛋!」要她找人評理不是明擺著要告訴別人知道嗎?她就算是主動的,那又怎麼樣?這個男人徹底的激發她潛藏已久的怒火。
「我都不要了,你隨便,想扔就扔吧。」撂下一句惡狠狠的話,想她原本是奔著名門淑女的路線走的,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都很成功,現在他總是輕而易舉的激發她的怒氣,變得更不像她自己了。
腳下沒有注意,就那麼邁了出去,結果前方是一處小小的池塘,在她驚叫出聲後,被人及時解救。男人的動作瀟灑有力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頓時,一股暖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住,就連呼吸也感覺到有他的氣息。連環縈繞,久久不散,徒增她的心煩。
「小心點兒,我說你怎麼那麼笨哪!」譚安翔將她置於安全的位置,小心的避開池塘。
這裡是南方,不可避免的會遇到許多的小陷阱。
被他的話猛然驚醒,徐靜茵通紅了臉,情急之下憤然推開他的身子,向後退去。沒想到這個時候後面的亭台或許是年久失修,頂出的小瓦片被撞得掉了下來。
眼看著就會砸到她的頭上,這時,她的身子被飛撲過來的一個高大人影罩住,只聽「鐺」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而某個人悶哼了一聲。
她被壓在底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己又被這個人給佔了一次便宜。
怒氣沖沖的推開他,「混蛋!你又想幹什麼,快起來,這樣像什麼話?」
伸出小手去推他的時候,赫然摸到一手的血跡,頓時驚叫起來,「你……血……怎麼回事?我……我……」連叫了幾聲,便沒有了聲音,譚安翔撫頭一看,原來是暈倒了。
呃,該暈倒的應當是他吧?明明受傷的也是他,她倒好真的暈倒了,莫名的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容,她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呢?
等某個女人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了【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六十九章玩親親章節】。呃,其實這裡是個小鎮,最大的醫院也就是一間大點兒的診所,裡面僅有一個幾個醫生和護士而已。
譚安翔早已經包紮好了傷口,他身邊站著一個助理,在靜靜的向他匯報工作。
「少爺,和擎宇的合作案現在進行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你和司總簽署最後的合約即可。」
譚安翔挑眉,「差不多,是還差多少?」有些不滿的皺緊了眉頭。
助理彷彿覺得自己的冷汗一直在往下流,惶惶的道:「少爺,其實現在還需要解決一個小問題,那就是合約中關於雙方利益分成的問題。擎宇那邊有些不肯讓步。」
譚安翔思索了片刻,臉上寒氣陡現,「那就繼續談,哼,一定會有讓雙方都滿意的答案。」
「是的,少爺,那我就……」
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好像有醒轉的模樣,隨意擺了擺手,「好了,你下去吧。」
助理悄悄的下去,關好了門。譚安翔走近床邊,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乾淨通透異常的惹人憐惜。而這個時候,她嘴裡好像在囈語。
「辰哥哥,悠悠姐,你們……你們一定要原諒我……」譚安翔忍不住皺眉,到底是背負了多少的包袱,這個時候也在想。
「唔……壞人,離我遠點兒,唔……都欺負我……」他輕笑,壞人?指的是他嗎?看來他留給她的印象可不怎麼好呢?
徐靜茵的夢境很複雜,全都是這幾天交錯發生的事情,大家好像原諒她了,好像又沒有原諒她,在最後赫然嚇得驚醒。
睜開眼睛一看,那人正在審視的看著自己,莫名的臉紅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剛才的一切,臉更紅了,甚至不敢去看他。
看到他頭上包紮的紗布,很難為情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害你受傷。」而後不敢看他的眼睛,總覺得自己真無用,動不動老是害到別人。
「茵兒,你跟我客氣什麼,這是我應當做的。」他笑道,有種令人如沐春風的衝動。對,就是這個笑容,曾經迷惑了她。這人骨子裡也是壞透了。
她咬了咬牙,「譚先生,其實我們並不熟悉,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茵兒。」對他的親切,她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不應該是這樣啊!
譚安翔擰了擰眉毛,片刻後,恢復原有的笑容,倏地靠近她,「呵呵,茵兒,難道我們一夜的纏綿悱惻,對彼此還不熟悉嗎?」
此話一出,徐靜茵的臉更像是被渲染的晚霞,紅透了半邊天。她就知道她沒有他不要臉,總是拿那天晚上的事情來要挾她。
笑面虎!溫柔一刀!口蜜腹劍!哎,她都亂套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此刻憤怒亂的心緒。
「雖然,我們……我之間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可是我……那樣的事情本來就是***而已,譚先生太小題大做了。」她不知道是怎麼結結巴巴鼓起勇氣說出這番話的。
果然譚安翔的臉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重重的一掌拍落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面。
嚇得她尖叫,「你……你做什麼?」她只不過是說出了實情而已。
她果然沒有對他上心,也對,他們的人生才相遇,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他想要的呢?可是她的行為,她的話無不刺激他的全身。
難道她的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個男人嗎?為什麼?人家明明就有愛的人,而且孩子都有了。徐靜茵你到底還要多長的時間才能清醒呢?
「為什麼?還是因為他嗎?你還是愛他,對不對?」男人毫無徵兆的問話,令她忽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徐先生,這……這跟旁人有關係嗎?」這明明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嘛!為什麼要提到辰哥哥呢?其實在她今天對著辰哥哥和悠悠姐說出那些話後,就已經完全釋然了。她對辰哥哥的那些迷戀本就該早早的切斷了,糾纏到今天真的太不應該了。
當她今日承認了錯誤時,終於看清楚自己之前有多麼的離譜,那樣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嗎?還要悠悠姐是個很好的人,原諒了自己。
可是這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他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為什麼不說話?回答我的話。」譚安翔繼續逼近,已經是晚上了,屋子中燈光照射他的影子拖得很長,令她有著濃濃的壓迫感。
「呃……」她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只有紅唇還處於微張的狀態。
男人倏地俯身,毫不猶豫的吻落在她微張的紅唇上面。霸道的帶著瘋狂的掠奪,密密的壓迫她的唇,不留一絲的縫隙,在她還在呆愣的瞬間,撬開她的牙關,肆意的侵略。
徐靜茵確實呆愣了,半天沒有反應,直到某人的舌頭滑進她的口內,才赫然發現現在是個什麼狀態。伸出手猛然去推開他,結果反而被禁錮到身後。
「唔……」所有的不滿全被人吞下肚子去,就算手腳並用也掙脫不開他的禁錮。呃,她快氣憤死了,老天爺誰可以來救救他,為什麼這個人要這麼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