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笑聲久久的迴盪在整個房間,「呃,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腳怎麼樣了,剛才不是崴了嗎?我想知道需不需要再敷些冰塊(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ま八章惡劣男人內容)。」
「你……」這個男人太過惡劣,悠悠氣呼呼的看著他,非常想賞他一巴掌。
還沒有發洩出來,便被人按住了,「坐著別動。」他看到她的腳踝出有些微腫,而且似乎有紅紅的一圈,原本惡劣戲謔的眸閃過一絲心疼,輕蹙起眉頭。
「以後不許穿這麼高的鞋子。」其實他真正想說的是,以後只能穿我給你買的鞋子。而後還是吩咐客房多拿了些冰塊,細細的敷在她的腳踝處。
悠悠原本還想掙脫的身子,忽然間漸漸的被他的動作融化,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
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是挺迷人的,冷酷陰鷙的線條似乎在一瞬間全都不見了,而她竟然還會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唔,該死的!
「你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明天早上就好了。」穿高跟鞋的女人哪個人的腳不是這樣的,偶爾總是會受一些小傷的。
她看到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眉頭皺了起來,忍不住開口安慰。
他的臉色忽然一沉,深邃的眸中重新出現陰鷙的光芒,冷冷的道:「你這個女人,給我閉嘴。」誰奇怪了,「我是怕你腳不能走路,我還得麻煩我。」要他承認心中的疼惜和緊張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該死的男人,永遠都是那副臭樣子,悠悠忍不住冷道:「那好吧,就不用麻煩你了,明天早上它自然就好了(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一百ま八章惡劣男人內容)。」
話落準備從他的懷中掙脫,她才不要他管呢?該死的男人!還要看他的臉色。
「給我安分點好不好。」他一把將她按好,眸中欲噴出洶湧的火花,臉色變得鐵青。
「這點小事,我可以自己來的。」悠悠亦是語氣不善,果然他們之間總是沒說幾句就可以吵的起來,她也不明白她氣什麼?
可是仔細想,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她跟羅晉之間什麼都沒有,他憑什麼像是看水性楊花一樣的女人那樣看她啊!想起來他之前的目光,眸中亦是滿滿的怒火。
「閉嘴,你再逞能,我就將你給扔出去。」他作勢威脅她,嚇得她向後躲了躲。
好吧,以她現在這幅尊容,她可以去哪裡,保不好真的會被當做那種女人的。可是這都是拜誰所賜啊!你大爺的!該死的男人!
懷中的女人雖然閉了嘴,但是他知道她總是不服的,什麼女人總是那麼的好強,其實他最氣得就是那件事情,想到這裡心裡黯然一片。
她寧願自己將寶貝兒們帶大,卻從來沒有考慮過回來找他,他對她來說真的是那麼的避之如蛇蠍嗎?從來不管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可是她憑什麼在幾年後,又堂而皇之的回來,還企圖隱瞞寶貝兒們的事情。
她到底想讓他怎麼辦?想到這裡眉間的陰鬱越發的陰沉,濃得似乎化不開。
「對了,你自己過來,寶貝兒們怎麼辦?我不是將他們交給你嗎?」悠悠忽然想到這個問題,不滿的看著他,不知道寶貝兒們被他安置在哪裡了?
司彥辰抬頭,手下揉捏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你放心,他們好吃好喝的有人照顧著。」倒是他可憐兮兮的跑過來找她,反而被氣得半死。
「誰?」不在身邊,總是不放心的,雖然小正太足夠聰明了,可是有時候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的,淘氣的時候不知道人家會不會包容他。
司彥辰黑眸閃動了幾下,片刻道:「我父母那裡。」聽到他的話,悠悠心裡一震,有些抓狂的道:「什麼意思?他們想做什麼?」整個身子像個小刺蝟一樣彈跳起來,渾身的刺兒似乎都被喚醒了,狠狠的盯著他。
他安撫般的將她重新撈回腿上,「你放心,他們很喜歡寶貝兒們。」拍動的動作令她的心裡稍微安了下,可是仍然是有些難受的樣子。
「我……你答應我,不會讓你的父母將他們搶走,好不好?如果他們真的,那麼我會堅持到底的。」她有些洩氣,頓時語氣就軟了下來,寶貝兒們只是她的,她一直這麼認為,在她知道自己的愛情有多麼的不完美的時候,就不再對它抱有什麼希望,一個人到底會被傷害幾次呢?嘗過那種痛苦滋味的人,怕是都不會在嘗試了吧?自嘲的笑了下,她還是嘗過了兩次的人,而第二次幾乎要了她的命,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司彥辰最怕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如果是倔強囂張的對他的話,他反而心裡會安,而這種表情是他最難以忍受的,似乎她所有的情緒都跟他無關似的。呃,像個局外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好的,該死的!他的心裡好像是露兩個大洞。
良久過後,他冷冷的開口,「那麼我呢?我在你的心裡到底還有沒有位置?你是不是又打算再次的將我拋棄。」
他這是怎麼了?她只是說孩子的事情,他為什麼會扯到他的身上,冷酷陰鷙的眸中似乎含著無盡的痛苦。
「在你的眼裡我始終是個多餘的人,對吧?」他該死的在乎,非常的在乎!「我是不是該多給你些教訓呢?」
話落,她就意識到了危險,他凌烈的黑眸中燃起一抹火光,隱藏在性子裡的本性一觸即發。
「你不許再碰我,那麼多女人等你來碰,你不許再對我……唔……」剩餘的聲音全被他的霸道狂肆的氣焰給包圍(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108章節手打)。
這個吻充滿了冷酷宣告的味道,好不憐惜的,像是野獸在撕咬獵物一眼的來勢洶洶的。週身散發的強烈的氣場將密密的包裹,令她一點都透不過氣來。
該死的男人!被他莫名懲罰的咬了一口,疼痛感瞬間傳遍了全身,她想毫不客氣的咬回去,卻被他狡猾的給躲了過去。
可能剛才的話真的惹火了他,他的力道越發的加重,似乎可以將她融進他的懷中,隨之而來的是濃厚的男性氣息以及他同樣炙熱的體溫。
她被他按進沙發中,任她怎麼掙扎都是無用的,逃都逃不開。
直到他停了下來,她才得以大口的喘息,而他邪惡的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有感覺嗎?」聲音沙啞中透著某種說不出的性感,「你認為我真的會放開你嗎?我告訴你,這一輩子都別想。」修長的手指來回在她的身上摩挲。
你大爺的!該死的男人,變臉最快的也是他,她恨恨的在心裡想著,覺得自己逃脫他的魔爪的一天遙遙無期了。
「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我嗎?呵,我就是這麼不知好歹的看上了你這個甜美的獵物,很可惜你可能一輩子都逃不掉了,怎麼辦呢?」魔魅般的嗓音充斥在她的耳際,炙熱的氣息迅速將她包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看看你是否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悠悠憤憤的瞪著他,「沒必要和你這個瘋子打賭,我不願意!」
「可是我很想呢?怎麼辦?」他說著一雙不安分的手開始上下活動,眸中的光越來越亮,「也許打賭之前我更願意先佔有我的獵物。」
話落,他便開始專注的吻她,燙人的舌尖,很輕巧的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般的肆意侵略。如同這世界上所有的侵略者一樣,肆無忌憚的恣意品嚐她的美好。
悠悠的身子被他強大的氣場所籠罩,忍不住開始微顫,從下往上傳來的酥麻感覺一陣一陣的侵襲著她。但是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也許向來都是倔強不服輸的,趁其不備張口一咬,瞬間嘴裡充滿了血腥的氣息,但是該死的,他還是沒有放開她,反而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炙熱的男性氣息籠罩著她的全身,她知道這是個懲罰的吻,一點憐惜的感覺都沒有,之感覺到他濃濃的不悅和不斷上揚的怒氣。
嘴上掙扎不開,但是四肢還是能動的,雙手雙腿不甘心的開始四處掙扎……
隨著她的動作,他越來越生氣,幽深的眸中燃起更加炙熱的火焰,「怎麼?你覺得今晚可以順利過關嗎?」
「你個大騙子,混蛋!無恥!你快點放開我!」他不能再這麼對她,她算什麼,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心中的憤怒伴隨著喊聲衝擊這他,可是貌似對他好像沒有什麼影響。
大手利落的一撈,將她抱起來的同時,嘴裡的動作也沒有含糊,密密的封住可以令她不能叫喊的唇,又開始新一輪的侵略。
修長的腿很利落的踢開面前所有的絆腳物,不出兩秒的時間將她丟到床上,整個人霸道強橫的覆了上來。
她的全身被壓制的死死的,動彈不得,想用嘴咬爛他的唇,這次卻被他輕巧的避開了。而下一秒,更重的懲罰也隨之而來,直到她呼吸不暢的時候才放開了她。
「司彥辰,你不許碰我。」悠悠憤怒的瞪著他,一雙晶亮的美眸蘊含了絲絲水霧,他不可以這麼對她?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就算是被一紙契約給纏住,他怎麼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