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的吻已經重重的落了下來,她的身子突然一僵,好像動彈不了了一樣,被人緊緊的壓迫在牆角(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七十六章吃醋內容)。
燙人的吻,重重的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強硬的撬開她的牙關,蠻橫的滑入她的口中,在她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已經長驅直入了。
窒息感伴隨著濃濃的男性氣息,突然間,她開始掙扎起來,用力的拍打他的胸膛,可是沒想到她的反抗惹來某人更兇猛的懲罰。
他的吻更加的深入,絲絲麻麻的扣住她的唇,直到她漸漸呼吸不過來了,他才放開,在他抽離的同時,被她狠狠的咬了一下。
悠悠氣得直想哭,憑什麼這樣對她?他都要結婚了,還來招惹她,還有他既然知道寶貝兒們的存在了,他又能怎麼辦呢?都是要結婚的人了。
結婚?這兩個字時時的在她腦海裡迴盪,不顧他眸中噴出的火焰,一把將他退離。
沒想到他一個反手,她又被他壓回了牆角。
司彥辰舔過被她咬過的地方,邪魅的笑了起來,「不要告訴我你是在吃醋?」突然靠近的嘴唇,散發著噬骨的誘惑。
該死的!長了一幅好皮相,卻不怎麼幹好事!笑什麼笑,真想扯爛他的嘴唇,看他怎麼行兇?
「吃醋?司總裁,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她反唇相譏,雖然心底深處是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決不能在某人的面前表現出來。
突然想到這個女人昨天和別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吃飯的模樣,他的眸突然充滿了嗜血的寒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戲謔玩笑,手中的力道也不斷的加重,悠悠的下巴被他捏得發紅(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七十六章吃醋內容)。原本酷帥的一張俊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
「昨天為什麼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該死的!他看到她在笑,是甜甜的那種,可以蠱惑人心,令他的怒氣再一次的上揚。
她覺得有些害怕,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輕,反應了半天,「司總裁,我們的契約可沒有說明我的私人生活由你來管吧?」
雖然身子顫抖了下,但是她還是不怕死的頂撞他,憑什麼她就不能和別人吃飯了?
「葉悠悠,你不知道嗎?當你再簽訂契約的那天起,你的所有都歸我管了。」他說得霸道卻無理,令她恨不得抓爛他的皮,可惜卻動彈不得。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對著別的男人小的開懷的模樣,司彥辰的心中就充滿了憤怒、恐慌等等一系列的反應,再加上此時這個該死的女人還不斷的頂撞他,他的心裡更是空蕩蕩的,身體像是不受控制般的難受。
「女人,你最好給我記住,不許和別的男人吃飯,更不行單獨見面。」他野蠻的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悠悠的美眸噴出火焰,恨恨的看著他,別過臉去,不看他。
看到她不說話的模樣,他的心中更加的生氣,霸道的用他的嘴將她的唇含住,強迫的令兩個人的氣息交融,頓時耳邊充斥著濃濃的呼吸的聲音。
他的眸已經漸漸的趨向於瘋狂,濕熱的舌尖趁其不備的時候,輕巧的撬開她的貝齒,野蠻的開始肆虐,沒有放過任何的一個角落,而雙手也沒有犯過侵略她的機會,肆虐的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黑色的褲裝就要被他解開。
悠悠驚叫出聲,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胳膊,試圖阻止他的瘋狂,嬌美的容顏因為他的肆虐而有些不適的皺在了一起。
「你大爺的!司彥辰,你這個畜生,你給我住手!」悠悠羞怒交加,這裡還是辦公室,他怎麼還是這樣?李助理很可能會進來的。
精緻白皙的小臉因為某人的行為而暈染了淡淡的色彩,如同鍍上了一層紅色的光芒般的誘人深入,而不可自拔。
司彥辰更加不可控制的深吻住了她的唇,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倒像是純粹的*發洩。
是的,在這之前,他以為他只是想報復她而已,對她也再沒有六年前所謂的感情,可是他發現,他錯了,他一直都錯了,他對她的渴求反而比之六年前更加的瘋狂,恨不得時時刻刻的將她綁在自己的身邊。
看到她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他想他會忍不住的令那個男人生不如死吧!
一直以來,他極力的壓抑心中對她的那份感情,就是為了純粹的報復她的不告而別,但是他還是不夠狠心,他悲催的發現他對她的感情還是那樣的存在,甚至更加的強烈。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他不容許別的男人碰她一下,哪怕是無所謂的男人,他再也不許她對別人笑臉相迎,再也不許她對別的男人釋放她的嫵媚。
而當他昨天見到寶貝兒們,不,應當是早就見了的,只不過他沒有往深處去想而已。現在好了,他知道了,她就更別想著逃離他的身邊。他都忘記了最初強迫她簽下契約的目的是什麼了,現在他明白了那都是下意識的行為,他要她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沒有他的允許她哪裡也不許去,除非他死掉了。
想到這裡他反而鬆了口氣,他要她,當然還有他的寶貝兒們,縱然那個小傢伙非常的不服氣,但是他始終是他的老子,不是嗎?
「葉悠悠,從你不告而別起,還有隱瞞我的孩子的時候,你就能想到了,我可能會放過你嗎?」話落,一隻大手牢牢的按住她扭動的身子,唇毫不留情的再次覆了上去,一味的索取她口中的美好,好像要將她吞下肚子才能滿足一樣(腹黑正太:總裁,請下線第七十六章吃醋內容)。
另外一隻手不安分的向下移動,肆虐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穿著保守的褲裝也在他的侵略下,被扯了下來,蠻橫的不留一份情面的。
「禽獸,你不准再碰我,你不是有未婚妻嗎?」悠悠試圖拉回他的理智,殊不知這樣的情況下更加的刺激了他。
他散發幽深眸光的眸,死命的盯住她,像是攫住了獵物般的眼神,「葉悠悠,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我有沒有未婚妻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的話令悠悠渾身冰冷,果然,他當她是那種女人,也許從一開始就是的,她永遠只能是被他玩弄威脅的女人嗎?
就算當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他還是一樣的話,那麼她算什麼,孩子們又算什麼呢?娃娃一隻期盼的爹地,又該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呢?
不,她已經被他毀掉了,她不要孩子們也走上同樣的命運,她要他們健康快樂的長大,不能背負上私生子的罪名!
看到她變得煞白的臉色,一雙美眸黯淡無光的樣子,他也是極為的後悔,剛才的那些話,本就是他的氣話,他知道這個女人又誤解了,可是他卻不想解釋,想到他同樣對著別的男人那般的笑,到口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其實,同徐靜茵的婚姻,是父母擅做主張的結果,而他當時是在被某個女人的離開而氣昏的時候答應的,完全是毫無理性的可言的,當然他隨時都可以反悔的,尤其是在某個女人出現後,而且還有兩個寶貝兒。
可是他就是想惡劣的氣氣她,但是看到她煞白的臉色,他又不忍心了。
悠悠冷靜了一下,開口道:「司總裁,你定個時間限制吧,在這之前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在你結婚前,行不行,你以後也會有自己的生活,也會有自己的孩子,你,放過我們吧?」
她抬眸,淡然的看著他,這個男人是要有多惡劣,既然馬上就要結婚了,就不要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了,她和孩子在一起已經足夠了。
「說,給我定個期限,你要到誰的身邊去,又想逃開我嗎?」司彥辰發瘋了一般的搖著她的肩膀,嗜血的眸子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不,我是不想讓我的孩子遭人唾棄,突然冒出來的爹地又不能給她們完整的家庭溫暖,那還不如不要?」悠悠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唔,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她在心底微微的冷笑,眸子透出死寂般的光。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該死的女人!她以為這就是他嗎?還是她從來都將他當做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難道不是嗎?你的未婚妻?」笑話,難道她剛才看到的聽到的都是騙人的嗎?六年前離開有一部分的原因不是也因為這個嗎?該死的男人!
聽了她的話,司彥辰認為她還是想離開他,去別的男人的懷抱,昨天帶著孩子們見楚景曜是什麼意思?
「哼,你就這麼急著跑到他的身邊嗎?」冰冷的話語,絲絲的扣進了她的心裡,她一怔,凶狠的推開了他,抱著微微發冷的身子,逃離他的周圍。
重新撿回自己的衣物,正要穿上之際,整個身子被人從後面猛的抱著,動作迅速的令她來不及反應。
伴隨著她的尖叫,人已經被甩回到內室那張該死的大床上面。
瞬間一具火熱的身體,毫不客氣的壓了下去,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