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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百五十二章 文 / 藍皓蘭

    只是他們的大笑使得對面的黑衣人憤怒不已,其中一名看著笑的囂張的赫連慕歌他們,懊惱的烙下狠話「你們不要得意,笑的那麼猖狂,等下你們就笑不出來了。」他狠毒的目光宛如毒蛇般的瞪著雲拂曉他們,好像他有什麼陰毒的計謀等著他們一般。

    「哎喲,好有志氣哦,我就要看看,你們怎麼讓我們笑不出來。」三皇子邱魏年神情不屑雙手插腰,盛氣凌人的應道。

    唯有賀蘭御和安郡王冷然的看著他們,默默的戒備著,他們還真怕這些亡命之徒犯難,他們要是真的不顧一切的拚命,他們還真很難對付,同時他們兩齊刷刷的往雲拂曉跟前走去,齊刷刷的把雲拂曉保護在後頭。

    此時那邊的黑衣人,除了幾個受傷嚴重的坐在一旁包紮傷口外,其他的都一整衣服,一字排開的攔在他們的面前。

    不過不管他們如何整理衣服,依然是那麼的狼狽,灰頭灰臉的樣子,讓三皇子等看了就想笑。

    那些黑衣人大約有三十來個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怪不得他們敢說讓他們笑不出來的狠話。

    「哎,你們到底奉了誰的命令要來襲擊我們?還是你們收了多少銀兩來殺我們,只要你們說出來,這疊銀票就是你們的了。」四皇子北堂勳想了一會,往前一站從懷裡掏出厚厚一疊銀票向著他們揚揚,還故意接著大聲說道。

    「這可是我們後金第一錢莊——匯通錢莊的銀票,每張一千兩。」說著四皇子北堂勳故意把蓋著匯通錢莊印鑒的那一面,讓他們看到,白底紅字是那麼的醒目,那大大的一千兩那幾個黑體大字,更是搶眼。

    男人不外是為了錢,權,女人,才會那麼賣命,現在錢就在他們的面前,他們當然就會動心,只要動心了,就有機會了,他要逐個擊破,敢在他的地盤打劫他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的,再則要是放過他們,他四皇子的臉還要不要?在自己的地盤給人打劫,還不把他的老臉丟盡了。

    四皇子北堂勳悠揚的甩著手裡的銀票,深邃如海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芒,密切注視著蠢蠢欲動的他們,很好,有人心動了,只要有人心動,那麼……但是四皇子北堂勳還沒來得及,施展下一步誘惑行動,對方已經開始反擊了。

    「兄弟們聽好了,只要我們把他們殺了,這些銀票就是我們的了,我們根本就不用跟他們討價還價,兄弟們上。」中間一名彷彿是他們首領的黑衣,大聲吆喝著,接著手一揚,舞著大刀領先衝向四皇子他們。

    那些黑衣人聞言也齊刷刷的拔出兵器衝向賀蘭御等人,把賀蘭御等人團團圍住,而賀蘭御、安郡王、師父師叔等人很有默契的把雲拂曉保護在中間,不讓他們有機會傷害她。

    此時黑衣人舉著手中各式各樣的兵器,使出獨家拿手的招式攻了過來,他們拚命般的衝向賀蘭御等人。

    一時間刀光劍影,猶如翻滾的長江河水,攻勢連綿不絕,賀蘭御他們凝神防禦,一時間眾人鬥得難分難解,只是黑衣人他們不要命的打法一時間令賀蘭御他們毫無還擊之力,只能死死的抵抗,再則要保護雲拂曉,也使得他們放不開。

    再則黑衣人不要命的拼法也使他們,一下子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應付,只能努力守著,不讓他們有機會突圍。

    擒賊先擒王,要先把他們的頭領拿下才行,賀蘭御邊打邊想著,他打定主意,向安郡王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頂上他的位置,而他身子驟地拔高,倏地又疾衝而下,就猶如半天突然飛下一頭大鷹,倏地襲向那名拿刀的黑衣首領。

    黑衣首領猝不及防,驀覺得肩頭一緊,好像給五支鐵鉤鉤住一樣,痛切心肺,手裡的大刀猛地往下掉,嘴裡大叫一聲,頓時全身酸軟,癱在地上,黑衣首領的大叫使那些黑衣人大驚,他們舉著刀劍就想衝過來搶救那黑衣首領。

    「站住,否則我廢了他的手。你們都住手,否則我殺了他。」賀蘭御緊掐著他肩膀的琵琶骨,使那黑衣首領動彈不得。

    看著首領被賀蘭御挾持,那些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示是好,他們無奈的都停了下來,他們靜靜的看著黑衣首領等著他的指示。

    「嗯,這才乖,好了就從你開始,你來說,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來追殺我們說了這些銀票就是你的了。」看到賀蘭御制服那名首領,而其他黑衣人投鼠忌器,不敢動彈的時候,四皇子北堂勳再次笑著揚揚另一隻手裡的銀票,對著那黑衣人誘惑起來。

    「哼。」黑衣首領惡狠狠的橫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四皇子北堂勳,嘴裡強硬的冷哼一聲,他就是不說看他能拿他怎麼樣?

    「哎喲,很好,有志氣,有骨氣,阿年啊,你還記得我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肯招供,又態度強硬的人嗎?」四皇子北堂勳微挑起一眉,轉頭懶洋洋的問著三皇子邱魏年,在黑衣人看不到的方向,他向三皇子邱魏年眨了眨,三皇子邱魏年心領神會的撫著下巴慢慢說道。

    「我記得上次那個不肯招供的,你是把他的皮一層層的割了下來,我還記第一層是那麼的薄如蟬翼,比那些人皮面具更加薄,那人就受不了,第一層沒割完就昏死過去了,不過這一層確實如你所說,只要不傷害到真皮以下,只割表皮是不會出血的。」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你讓我們割完表皮,再割真皮,再來皮下組織,一層層的割了下去,真如你所說的,在真皮與皮下組織交界的地方佈滿血管,只要不小心,傷到血管,立即鮮血直冒。」

    「依我看在頭頂的頭皮開一道口子,從那道口子裡面灌入水銀,水銀過處,皮膚脫落,到時候就有一張完完整整的人皮了,這個法子又快又好又節省時間和人力……」不等他們消化三皇子所說的,雲拂曉已經邁出一步,站在安郡王的身邊,很隨意,好像說今天的天氣真好一般,很輕鬆的說著。

    只是不等雲拂曉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那個見慣大場面,經過無數次激戰的黑衣首領再也受不住,大叫一聲暈死過去,就算他經歷過無數激戰,身體受了多重的傷,他也從來沒有暈死過,現在竟然被嚇得暈死過去,可見雲拂曉說的這個酷刑多麼的恐怖。

    就是聽著已經恐怖至極,要是用到他的身上,不用割完第一層,他就已經嚇死了,這是多麼慘絕人寰的酷刑啊。

    不過不用說這個被抓的黑衣首領,其他的黑衣人聽了也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股懾人的寒意從他們的腳底蔓延向四肢百骸,也讓他們腿軟,差點站不穩。

    不過不但這些黑衣人害怕,就連三皇子四皇子等人也是一副驚駭的模樣,尤其是站在雲拂曉旁邊的四皇子北堂勳,更是用驚恐的目光看著雲拂曉,他真的想不到雲拂曉竟然那麼的心狠手辣,這和她那絕色的容顏一點也不相稱。

    呵呵,很好,暈死的好,那麼底下的人才會招供,這就是心裡戰術,只要有一個缺口,要進一步就容易多了,不過雲拂曉可沒有空管四皇子他們驚恐的神色,轉身看著那些明顯已經腿軟的黑衣人,用著不高不低,但是卻透露出一股天生王者氣派的語氣說道。

    「現在輪到你們那個了,你們誰先來?」雲拂曉神情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好像說的不是剝人皮,而是你吃放了嗎的話一般,只是她清冷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掃過,那些黑衣人齊刷刷的感覺到一股殺氣,好凜冽的殺氣。

    他們怔怔不言不語的望著雲拂曉,有些強打精神,強忍著落荒而逃的想法,站在那裡,不過其中有一個彷彿壓制不了心裡的懼意,身子不由的抖了抖。

    站在他們對面的雲拂曉密切的注視著他們,當然沒有看漏那名黑衣人身子發抖的動作,雲拂曉的心裡立即響起一道肯定的聲音,就是他了。

    這時那名全身抖如篩糠的黑衣人,再也經受不了一樣嚇得腿一軟,跌坐在地,接著一灘水跡慢慢從他的身子底下淌出。

    他竟然嚇得失禁起來,他突然抱著頭身子捲縮成團嗚嗚的低咽起來,接著又像發瘋一般狂叫,還用頭狠狠的捶著地板,他整個人瘋了。

    怎麼那麼不禁嚇,唉唉,如此不禁嚇,如何行走江湖啊,經過此事證明這個人的心裡承受能力有待提升,雲拂曉此刻還有心情研究那名黑衣人的抗嚇能力。

    「兄弟們,跟他們拼了,光榮的戰死好過被他們蹂躪致死。」一名黑衣人看著瘋了的那名黑衣人,與及昏死過去的黑衣首領,決定不再跟賀蘭御他們囉嗦,先拼過你死我活再說,他們人多還不一定輸。

    眾人或許經過三皇子和雲拂曉慘無人道的場面教訓之後,反而拼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用著拚命三郎的狠勁,齊齊不要命般的攻向賀蘭御他們衝過來。

    他們都想著戰死總比受刑嚇死的好,能殺一個算一個,殺兩個算賺了,就衝著這個想法,他們不管不顧的拼起命來。

    雲拂曉看著他們不要命的打法,暗自懊悔不已,她用錯策略了,嗚嗚……她怎麼那麼笨啊,竟然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玩笑開大了。

    「哎呀。」「靠,你找死。」忽聞四皇子北堂勳怒極大吼,雲拂曉述聲看去,原來他一個不留神,竟然給一名黑衣人的利劍在手臂上留下一道幾寸長的血口,妖艷的鮮紅立即把他的衣服染成妖艷的鮮紅。

    四皇子北堂勳的痛呼,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而被派來保護他多的一名統領看著受傷的四皇子北堂勳心急如焚的想躍過去,但是纏著他的黑衣人,招招致命的打法,讓他自顧不暇如何分開身去救人呢?

    被更多黑衣人圍著的賀蘭御也只能看著四皇子北堂勳受傷,也騰不出手來救人,那些黑衣人都看出賀蘭御是他們當中最厲害的,所以圍著他的人也特別的多,就連師父和師叔也是一樣,同樣圍著很多人。

    而安郡王和李玲李珊三個則把雲拂曉保護起來,也是應接不暇,那裡有空救四皇子呢。

    手臂受傷失血過多的四皇子北堂勳,動作漸漸變得緩慢,他沉著臉,凝眉暗想,難道今天他就要葬身此地?不過也是因為動作遲緩,他的身上瞬即不同程度的再次被刺傷,妖艷的鮮紅在長袍上印下眾多妖艷的梅花,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唔」身為四皇子的好友三皇子邱魏年看到四皇子連連受傷,焦慮萬分的他,心神不寧的他,一不小心,大腿中了一刀,瞬即留下一道七八寸長的血口,鮮血汩汩的淌下,但是他強忍著只是低低的唔了一聲,其實他是害怕他的叫聲使得四皇子北堂勳分心,要是他分心,那麼就真的要命喪賊人的劍下了。

    就在他們浴血奮戰的時候,遠遠的傳來一陣「得得得隆隆隆」的馬蹄聲,那聲音宛如千軍萬馬一般疾馳而來。

    「殺,大家沖,保護四皇子。」在這群疾馳的駿馬最前面,一名將軍打扮的人,舉著手裡的重槍向著四皇子的方向衝過來。

    跟在他後頭的將領聽到那名將軍的話,都揮著手中的兵器直撲向黑衣人,幾十名黑衣人如何是這些將領的對手呢,沒一會就給他們誅殺完畢,就連四皇子大喊留活口也來不及。

    這些將領都是收到四皇子要來領兵出征的消息,而來這裡接應四皇子的,也好在他們來接應四皇子,救了他們一行人的性命。

    不過還好四皇子和三皇子的傷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經過包紮之後,已經止血,只要休養幾天就會好的。

    跟著他們隨著那些將領一同往邊疆的軍營而去。

    後金在邊疆那裡駐守了三十萬大軍,而現在為了幫助南燕,後金的國君讓四皇子北堂勳帶領二十萬大軍去解圍。

    因為四皇子北堂勳的受傷,大家在軍營歇息了幾天,而賀蘭御則強忍心急的心情,默默的在營房等著四皇子休養好發兵。

    四皇子北堂勳只是歇息了幾天,立即帶著二十萬大軍隨著賀蘭御往王爺受困的地方而去。

    「四皇子,我看我先帶領一隊騎兵先剛過去,你們的大軍在後面慢慢跟上,你說行不?」走了五天之後,賀蘭御再忍不下去了,他向四皇子提著意見。

    「這……」四皇子北堂勳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答應。

    「那好,我給五千騎兵你帶隊做前鋒。」

    「好,謝謝四皇子。」賀蘭御聞言非常誠懇的向四皇子北堂勳致謝,接著四皇子點了五千騎兵給賀蘭御,賀蘭御等人包括雲拂曉在內,帶著騎兵迅速往王爺被困的坤山而去。

    其實賀蘭御再三要求雲拂曉跟隨大軍一起走的,但是雲拂曉怎麼也不答應,沒有辦法的賀蘭御只得帶著眾人一起先走,除了三皇子受傷留下跟著四皇子的大軍一起走。

    坤山座落在後金和東臨交界的西南方向,穿過後金在行走大約三個個時辰,那是行走,如果騎馬最多一個時辰就到。

    但是越是到坤山去,所途經過的地方也漸漸變得陡峭起來,因為坤山是一座山峰,主峰海拔大約一千五百米,所以從一出後金的領地開始,地勢已經是慢慢開始往上爬。

    坤山看似是一座山峰,其實是幾座山峰由低到高組合而成,但是這幾座山峰之間,中間的一座山峰像似被人削去一半,形成了一個像鳥巢的空地,而王爺就是被困在這山峰之內。

    只是當賀蘭御帶著五千騎兵來到坤山的時候,整個坤山外圍不見一兵一卒,賀蘭御當下讓騎兵停下。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被困嗎?現在怎麼沒有一個人影?

    難道父親他……賀蘭御搖搖頭,搖去心裡頭那不好的想法,父親一定會撐住的,因為坤山是易守難攻的地方,這也是王爺為什麼要退到這個地方的原因,因為上山和下山都只有一條路,這條路還悲催的狹窄,只有守住這麼一個地方,地下再多的人也攻不上,所以賀蘭御才能這般的輕鬆,否則他那裡會拖到現在才來救王爺呢。

    「師兄,我看我們帶兩千人上去,留三千人在下面以防萬一……」安郡王看著一言不發的賀蘭御提議道。

    而賀蘭御則抬頭看了看坤山,還有四周的環境,最後同意安郡王的提議,留下三千人和師叔雲拂曉李玲李珊她們,而他們則帶著兩千騎兵步行上山。

    他們上到山上的時候,差點就跟有山裡頭衝下的王爺的親兵打在一起,還好被賀蘭御止住了,那些親兵認得賀蘭御,就把眾人迎進山窩裡面和王爺的親兵匯合,此時王爺的軍隊都戰死了,只留下幾千親兵死死守著坤山,等著救兵的到來。

    就在他們匯合還來不及說話的時候,忽地一聲驚天動地的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來,接著一陣彷彿地震般地動山搖的搖晃,和接連而響的爆炸聲陸續的傳來。

    響的一聲緊過一聲,響的一聲比一聲接近,不一會兒他們所在的地方的四周的山峰上已經有大塊的泥土和石塊滾了下來,滾滾的煙霧和塵埃也跟著迎面撲來,接著山峰上到處冒出熊熊的大火,大火正慢慢的從山上燒了下來。

    這麼連續龐大的爆炸聲早就把賀蘭御和王爺等的注意力從匯合的高興中脫離,齊齊錯愕驚訝的望著山峰上滾下的泥土和石塊,而那些騎兵和親兵都嚇得更往中間集中。

    不好,賀蘭御暗道,看來他們中計了,也怪不得他們上山的時候,山下一個人也沒有。

    賀蘭御聽著山上響的更加熱烈的爆炸聲,和看著越來越多的泥土和大石塊滾下,和越來越集中的士兵,不由的更是大驚,要是這般的繼續縮小位置,就算他們不被山石砸死也會擠死的。

    而此刻不管是騎兵還是親兵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嚇得驚呼尖叫,不過還好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很快就穩住情緒,開始往中間靠去。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乎地升起一枚耀眼的信號彈,赤紅的閃光把整個山窩照的宛如被火紅的燈照射一般,赤紅一片,賀蘭御和王爺暗道,不好,這肯定是他們進攻的信號彈了。

    「大家小心戒備,他們要進攻了。」賀蘭御用內力把話傳的整個山窩都能聽見。

    這時火紅的亮光還沒有消退,一陣急而響的擂鼓聲驟然響起,接著又是一陣地動山搖,上山的道路突然一陣山崩地裂,接著從山腰的地方轉出一隊人馬。

    一對彎弓搭箭的人馬,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底下的王爺和賀蘭御還有一種騎兵和親兵們,等著上頭的命令。

    「放箭!」隨著這聲大吼,千萬支羽箭向著賀蘭御等人射來。

    「嗖嗖……」

    隨著這一陣破空之聲,賀蘭御等人就被這一陣箭雨籠罩,霎時那些外圍的士兵閃避不及紛紛中箭倒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哀嚎。

    賀蘭御和安郡王同時躍起,舞著手中的寶劍躍到那些士兵的上空,幫他們把那些箭雨擋下一部份,好讓那些受傷的士兵可以退下,或者讓其他的人把他們抬下去治療。

    師父劉策和師叔林楚也是第一個衝了上去,師父劉策手中的寶劍舞的密不透風,射下的利箭全部被擋了出去,而師叔林楚此刻拿出一條長鞭,長鞭遠遠的一卷,把空中的利箭一卷,再一揮,那些利箭紛紛射了回去。

    有些與來箭相撞,有些直飛回去,射到山腰處的敵人身上,不時有一兩個人從上頭摔了下來。

    「我們一定要想辦法下山才行,不過,我怕下山的道路已經被他們埋伏高手了。」賀蘭御想起上山時所經過的地方,哪裡很多地方都可以設下埋伏,根本不需要重兵把守,只需要幾個高手,他們就無法下山了。

    這樣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在山上的地方有大批人馬居高臨下的用間射殺他們,而下山的道路去沒有重兵把守。

    「你們派一隊人下去看看。」賀蘭御一邊擋著空中翻飛的利箭,一邊吩咐一名親兵帶人下去看看。

    「是。」一名親兵領命帶了一百人往山下衝。

    但是……

    「啊……」

    「啊……」沒用多久淒慘的慘叫聲從下方傳來,並且漸漸的消失在山邊,

    「不好,下山的道路被封了,我們下不。!」一些跑下山去的親兵,在幾個人摔下山淵後紛紛的跑了回來,對著王爺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些騎兵聽了,紛紛驚慌的議論起來。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要被困死在這裡嗎?」

    「大家靜靜,我們不要慌,我們要鎮靜,慢慢的想辦法,一定會想出法辦來的。」

    「師兄,你說我們就用你徒媳婦那天的辦法把上面炸了,你說行不?」在擋著羽箭的空隙,師叔望著距離不是很遠的山腰向師父劉策問道。

    而不等師父劉策回答,賀蘭御已經大聲的叫道:「我們就用那個辦法。」

    「你們誰的箭術比較好的?或者能夠射遠程飛鏢的,快點站過來。」賀蘭御向安郡王示意,讓他頂著,而他回身向著一眾士兵問道。

    「我會。」

    「我也會。」

    「我的飛鏢可以射很遠的。」

    「我的也是。」

    ……

    賀蘭御剛剛說完,立即走出幾百名神射手,他們有些背著弓箭,有些拿著飛鏢。

    「很好,還有你們身上誰有酒?最好是烈酒,越高度越好,還有有誰帶瓶子的,或者小酒壺也行,快點拿出來。」賀蘭御大聲的叫道,他每說一樣,立即就有人站了出來,他們都興奮的把東西交到賀蘭御等人的手裡,他們都很好奇賀蘭御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這個時候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快步的從後頭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背著一個很大很大的葫蘆形狀的酒壺。

    「少爺,你要酒幹什麼?我這裡的酒可是烈酒,只要喝一杯就會醉倒的。」

    「真的,那真的太好了,謝謝你。」

    賀蘭御接過酒葫蘆蹲了下來,把那些收集來的瓶子,葫蘆等全部裝上烈酒,一個一個的裝滿了,接著在每個瓶子的瓶嘴用布塞住,留下一小塊,等下好點火。

    要是現代有汽油可以做汽油彈,現在沒有汽油,只能用烈酒了,希望可以起到一樣的效果。

    等一切準備好了之後,賀蘭御才抬起頭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王爺一眼不眨的直盯著賀蘭御。

    「御兒,你這是在做什麼?」王爺挑挑眉好奇的問道,圍著的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讀伸長脖子等著賀蘭御回答,而師父劉策和師叔林楚也在旁邊幫忙,最後連安郡王也回來幫忙做了,因為這是雲拂曉跟他們說的,不但是箭把可以做,就連酒瓶也可以做酒彈。

    「我們做的是酒彈。」還不等賀蘭御回答,師傅劉策已經神神秘秘的說道。

    「酒彈?那是做什麼來用的?」王爺再次詢問「難道你想用這個丟到對方那裡去?」

    「父親聰明,這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賀蘭御立即點頭,他轉身喚來那些使弓箭的,和彈弓的。

    「你們過來等下我師父他們把這些瓶子拋到上面去的時候,你們要對著這些瓶子射擊,最好能夠讓這些瓶子著火,或者炸開。」

    原本賀蘭御還想著要是師父他們來射的,因為她怕他們的劍法不准,但是一想到還有誰有那個功力把酒瓶丟到上頭去?也就只好做罷了。

    「你們能夠保證一定射中這些瓶子嗎?」賀蘭御望著那些人,再次確認,要不不行,他好換人。

    「可以,我可以做到、」

    「可以,我也可以做到。」

    「我只能說盡量了。」

    「那好,假如你們不確定,那麼只好幾個人同一個目標了,不過這個真的很考箭法的,你們要後法先至。」賀蘭御皺著眉頭,現在麻煩大了,假如沒有這樣的能力,他們的酒瓶很容易給人射出來。

    「什麼?」一名背著弓箭的魁梧男子長大嘴巴錯愕的問道。

    「對啊,為什麼要後發先至?」另一名同樣背著弓箭但是長相很斯文的男子問道。

    就連王爺和師父他們也好奇的等著賀蘭御解釋。

    「是這樣的,我會讓師父和師叔把酒瓶拋到山腰那邊去,你們在看到酒瓶快要落在山腰的時候,要看準酒瓶落下的位置把帶火的箭射過去,把酒瓶點燃,最好把酒瓶弄爆炸了,那樣才能讓他們嘗嘗當烤豬的滋味。」賀蘭御看著眾人的神色,他可不希望他說了半天,眾人都不明白,不過他立即想到一個事情,於是他接著說。

    「還有,你們當中最好有百步穿揚的好手,因為你們有一部分人要負責把別人射向酒瓶的弓箭射下來,不過如果他們射的是火箭,那麼你們就要想辦法把瓶子盡量往他們頭上射去,不讓他們的火箭把瓶子帶出來,或者在他們的火箭射中瓶子之前把瓶子弄破,對,這樣最好,只要瓶子弄破了,酒灑出來,碰上他們的火箭,這就可以讓他們變成烤豬。」

    師父等人聽了立即想到那個畫面,立即看著賀蘭御傻笑,因為上次雲拂曉就是讓那些殺手做了一次烤豬的。

    看到師父等人傻笑的樣子,賀蘭御也想起那次的事情,眾人也幻想著酒灑在那些人身上,並且著火焚燒的樣子,也不由的笑了,這是他們在面對圍困之後,第一次放鬆的笑。

    「那我們這一隊負責把他們的箭射下。」一名使用彈弓的年輕男子說道,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一袋鐵做的彈珠,這些珠子要是射到人的身上,人的身體會立即穿一個洞,

    「那我們這一對負責射酒瓶。」其中一名背著弓箭的斯文男子說道。

    「酒瓶也交給我們這隊。」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拍拍另一名站在他旁邊的個子高挑的男子說道。「

    賀蘭御好不容易把餘下的眾人也安排妥當,他才轉身面對一直默默看著他的師父和師叔。」師父,師叔,這些交給你們了。「

    說著賀蘭御把一些瓶子交到師父劉策和師叔林楚的手裡,接著他指指山腰,氣派的大喊一聲。」我們進攻,反擊,我們要把他們統統變成烤豬。「

    他豪邁的一揮手,好像將軍一樣,昂首闊步的朝前方走去,眾人立即鬥志昂揚的跟在後頭。

    師父師叔安郡王賀蘭御等人一人拿起一個瓶子,他們回頭對著那些已經各就各位的年輕人打招呼。」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要丟了,我們準備好了。「

    他們早已經把弓箭和暗器都放在隨手可得的位置,手裡也把弓箭拉的滿滿的,就等著賀蘭御他們拋酒瓶。」那好,開始!「師父劉策大喝一聲,運出內力把手裡一個瓶子往山腰上拋去,瓶子的速度很快,宛如流星一樣直射山腰。

    瓶子很快就上到山腰,山腰上的敵人也驚愕的望著那個瓶子,他們已經有弓箭手把手裡的火箭射向瓶子。」好,來的好!「那些弓箭手齊齊大喝一聲,手裡的弓箭同時射出。」哎呀,忘記點火了。「這個時候師父劉策乎地驚呼出來,因為他看到那羽箭沒有點火,眾人也惋惜的望著那個酒瓶。」看我的。「在一眾士兵中間,一名年輕人把手裡點燃的弓箭」嗖「的一放。

    那弓箭閃電般的射了出去,比流星劃過天際還要迅速。」碰「的一聲把酒瓶炸開。」嘩啦「的一聲,烈酒灑在火箭上,接著熊熊的大火襲向山腰放箭的敵人。」嘩,成功了!「有人激動的大叫大喊。」成功了,你們好樣的。「就連王爺也興奮的大叫。」師父接著快丟,師叔也是快丟酒瓶,你們這次要記得點火了。「

    望著成功的第一次,賀蘭御立即大聲的叫師父他們接著丟酒瓶。

    突如其來的大火讓那些放火箭的人,紛紛跳起閃躲,著火的酒液迅速的把一些人身上的衣服點然。

    頭髮等容易著火的更是瞬即燒了起來,就因為這麼一絲混亂,讓騎兵和士兵們有那麼一會緩和一下緊繃的精神。

    就這樣他們進行著一系列的反擊,沒一會,山腰上的火箭射的越來越少,上面著火的人群越來越多,而賀蘭御這邊的人越打越開心、興奮。

    就在這個時候,山下響起的號角的聲音,聽聞號角的聲音,賀蘭御突然想起,這是不是山下那三千騎兵攻上來了?

    想到這裡賀蘭御發出一枚他和李玲等人通信的信號彈,」啾「的一聲,信號彈射上天空,刺目的銀光照亮整個山頭。

    接著山腳和山頂同樣發出一模一樣的信號彈,隨著信號彈的是急促的擂鼓聲,強烈震耳欲聾的擂鼓聲滾滾的傳來。

    接著更加響亮的號角聲也從山腳和山頂傳出。

    一眾親兵都詫異的望著賀蘭御,什麼時候他安排了那麼多人接應,怎麼不早點使用,還等到現在?」我這次帶了五千騎兵過來,留下三千騎兵在山下,肯定是他們聽到我們的打戰聲音,攻上來了。「賀蘭御連忙解釋。

    眾人恍然大悟的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了,要是知道自己藏了那麼多人在這裡,還用跟那些人拚死拚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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