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今早所有人都在洗刷自己?荏苒低頭不語,心想他們這樣每人來一句還讓不讓自己吃飯呀?
「該有的時候自然會有的【總裁的愛千斤重192章節】。」當看到荏苒害羞的小腦袋幾乎都快鑽到桌子底下時,陳子墨伸出一隻手臂過去,放在對方肩上替她解圍道。他想經過了昨夜,恐怕現在他們的孩子已經在荏苒的肚子裡扎根了吧。
吃完早飯後,陳子墨便帶著湯子踏出了家門,當見到明澈後,他拍了拍對方肩膀以示關切道:「沒事吧?」
「我很好。」明澈給陳子墨一個寬慰的眼神後,轉過身來坐在沙發上,緊繃的面容並沒因陳子墨的到來而鬆懈。
「有問題?」陳子墨問道鬮。
「嗯。」明澈疑重地點了點頭,開口道:「車禍現場我已經讓雲寒去查過了,可惜車裡面只有一個隨從的屍體。」
「看來真是讓老奸巨猾的紫煌給跑掉了。」陳子墨喪氣道。
「紫煌這老頭很不簡單,咱們這次失敗,下次抓他就不容易了。而且因為這次的事件,他肯定會躲在某處養精蓄銳,以圖報復。」一向冷面、沒有什麼表情的明澈此時臉上也佈滿憂色說道,而濃厚的兩束刀眉更是緊緊蹙起哦。
陳子墨站了起來,緩慢地在房中踱著腳步。這話並不假,如今我在明敵在暗,俗話說的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們下次要想再拿住那個老奸巨滑的紫煌恐怕比登天還難。但既然事情已存在,想那麼多已經沒用了,為今之計是在抓住紫煌前如何防備他的偷襲。他想了良久,轉過身來看著沙發上正在沉思的明澈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控制他的家人及親信。」在沙發上凝斂沉思的明澈幽深地開口。
聽後,陳子墨心弦猛地震了下。「大哥,這個……」辦法雖是好辦法,但真要牽扯家人他終還是有一絲不忍。
「子墨,這一行不適合心慈手軟,今天你不這麼做,明天保不準他就會利用這招來對付你,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做『先下手為強』嗎?」
「那我交代人去辦,……」
「還是我讓雲寒去吧,我在日本有餘勢力,而且雲寒對紫煌很熟悉。」
……
自明澈離開後,這幾天來陳子墨反而有幾絲心緒不寧,像是有某種大事情要發生,可一時間卻想不出會是什麼事情。派去協助大哥尋找紫煌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雖對方的家人已被大哥控制住,但一天沒找到紫煌,不安就會索繞自己一天。
這天吃過晚飯後,荏苒見陳子墨又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心想他這幾天來還真有點兒奇怪,說他工作忙吧,他卻每天很早就下班回來,可若說他沒在忙工作,卻吃了晚飯後就不見他的蹤影,哪怕睡覺時眉頭都是微微皺起的。
見蘭嫂正端著一杯咖啡往二樓走,荏苒忙從客廳走了過來,接過對方手中的東西說道:「蘭嫂,我替你端上去吧。」
上去後,她叫敲了下門,就聽得裡面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進來」,待走了進去後,就見陳子墨背對著自己一個人深冷地立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總裁的愛千斤重第一百九十二章紫煌失蹤了!章節】。
她放下手中端著的咖啡後,走了過去從身後環住對方的腰,緊貼著對方的後背,關切道:「子墨,你有心事?」
當感覺到那份突來的柔軟,陳子墨肩膀猛地震了下,握住腰上人兒的一雙手,轉過身來將對方納入懷裡,柔道:「冉兒怎麼上來了?」
「你還說呢?這幾天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很擔心。」
「傻瓜!」陳子墨重重地吻了下對方的頭頂,寵笑道:「這是集團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明白。」
「你給我說後,我可能幫不了什麼,但我可以幫你分憂。」荏苒亦怨含嗔地在對方懷中悶聲說道。
「冉兒。」陳子墨撐住荏苒肩膀,將她稍稍從懷中撐起,低頭看著她道:「給你說了你也不懂,反而還會讓你胡思亂想。」
「子墨,我。」
「乖!去樓下陪小姨吧,然後待會兒早點兒睡,我可能還要忙一會兒。」說完後,陳子墨蜻蜓點水地吻了下對方雙唇,然後將她身體扳背過去,推著她往門外走。
出了書房門的荏苒想詢問了半天也沒詢問到結果,霎時感覺到萬分挫敗,她真的很想為他分憂,可他卻總是將自己推入保護圈,以免受到任何傷害。不是說夫妻是共甘苦的嗎,可為什麼所有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扛呢?
到了客廳後,路琳見她這麼快就回來了,忙問道:「子墨沒事吧?
「沒事。」荏苒給對方一個釋然的笑,然後坐了下來繼續說道:「也就是忙工作上的事情而已。」
「唉!這孩子總是在忙忙忙,可身體也很要緊,若是把身體弄垮了,豈不什麼事都做不了了。」路琳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們就是愛瞎操心。」拿著遙控板正盯著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路語頭也不回地丟給她們一句話,說道:「他要真想告訴我們,自然會說。其他的,你就是再怎麼問他也是白問。」
「你這小孩子懂什麼。」路琳轉過頭來瞪了眼路語說道:「整天只知道玩,還能做什麼?」
「媽,您說話公平點兒好不好,待在這裡我除了玩之外,您還能指望我做什麼?」路語丟下電視遙控板,轉過頭來看著母親抱怨道,抱怨完後還低聲嘟嚷一句「又不是我求著待在這裡的」。
聽到女兒的抱怨後,路琳真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力感,她咋就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呢?二十多歲的人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要麼就是到處瘋玩,一點兒正事都不做,真是讓她倍感頭疼呀。人家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還真是不假,這麼多年來她還真是操碎了心,她不指望她有什麼大的出息,哪怕能趕上荏丫頭半點兒好就夠了。
晚上又是荏苒一個人孤枕難眠,其實她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陳子墨正在書房裡的遠程視頻中討論一個又一個計劃,為搜尋紫煌做準備,現在的日本地盤已收歸陳氏所有。當初擊敗紫煌時,陳子墨本來想把日本還給大哥的,可他當時嚴詞拒絕了,他說他殺紫煌事不在地盤,而只是為了報仇而已。況且他現在在美國發展得很好,沒打算踏足亞洲。
討論一直延續到深夜凌晨四點才結束,陳子墨動了動酸麻的脖子,關掉視頻後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當推開房間門時,見到淡黃的壁光下荏苒沉睡的面容,他佈滿疲憊的面容上露出一絲寵溺,目光如柔水般地注視著床上的人兒,用手理了理她散亂在面容上面的頭髮後,低頭在對方額上留下一個美麗的蝴蝶吻,然後才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荏苒睡得很香,當陳子墨洗完澡出來,爬上床將她納入懷裡時,她也只是動了幾下,尋找到一個安逸的位置後便沉入夢裡。第二天一早,荏苒睡醒後看著身旁早已涼透的位置時,心裡露出一絲失望情緒,看來她又一個人孤枕了一夜,可為什麼感覺這幾天來,睡夢中總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抱著自己,而且那印落在額際的吻是那麼的清晰。她閉著雙眼在床上坐了良久後,才揉了揉雜亂的頭髮爬起床來。她有輕微的低血糖,每次起床時都不能太急,以免有頭暈眼花的感覺,以前有次陳子墨在她身旁時,見她忽然爬起後差點兒又跌回床上,問了醫生後才知道她的狀況,因此後來每次見她醒了還總會抱著她良久後才會放她下床。
她拖著家居鞋,穿著睡衣走到洗浴間邊漱口,邊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透著水霧中倒射出的自己,心想才一夜她咋就把自己搞得這麼憔悴,不知道的人說不定還以為她晚上去幹什麼了呢。
漱完口,她才剛喝了一口水,喉中一癢,一種噁心的感覺突然襲來,她忍不住乾嘔幾下,可嘔了半天卻什麼東西都沒吐出來。不由地她想起了一個知名的廣告「早上起來喉噥瘙癢,乾嘔不止,是咽喉炎的前症……」,她想自己該不會也要去吃點兒喉寶了吧。她搖搖頭笑了笑,捧起一捧涼水洗臉,等自己洗漱完踏出房門後卻在樓下見到陳子墨熟悉的身影。
荏苒驚詫道:「你不是出門了嗎?」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不見身影了,今早卻很難得還能見到他。
「誰跟你說我出門了?」陳子墨璀然一笑,開口道。心想這丫頭該不會是因為這幾天自己丟下她一個人睡而生氣,因此才這麼晚下來的吧?
他拉過荏苒,讓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將早備好的早餐放在她面前說道:「吃早餐吧,一會兒要涼了。」
——————————————————————————————————————————————————————:衝突又要來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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