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203_第203章:就憑我是安倉夜!來自()
「搶?雲夏柏,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是你的東西根本用不著搶,不是你的東西,就算費盡心機,終究不是你的。【百度搜索會員登入】況且,雲夏椋根本用不著和你搶!」安倉夜極為蔑視的說,他打從心裡就看不起這個四王爺,假的讓人噁心。
「你說這話是何意思?」
「四王爺,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百里溫茶有些喜歡你了?不,你錯了,她根本就不會喜歡你,她只是利用你。喜歡一個人是要用心的,然而,百里溫茶的心早就沒了,她的一顆心在嫁給你的時候,便留在了椋王府,你娶到的,不過是一個沒有心的百里溫茶……」安倉夜一字一句的說,眼睛中閃動著陰邪的光,似乎有藍色的火焰在跳動。
安倉夜的心很痛,因為他說的這些都是實話。每次看她遙望夜空,渾身散發著悲傷的氣息,那刻的百里溫茶離他好遠好遠。
「你說這話有何憑據?」雲夏柏忿忿的質問。
「憑據?」安倉夜冷冷一笑,堅定的說:「就憑我是安倉夜!你覺得,這世上會有人比我更瞭解百里溫茶嗎?」
雲夏柏握緊了拳頭,他此刻很想揍這個男人一頓,因為他侮辱了自己身為丈夫的榮譽。但恨就恨在,安倉夜說的都是真話,儘管雲夏柏很不想承認這一點。
「雲夏柏,你仔細想一想,到底是雲夏椋的命重要,還是一個沒有心的百里溫茶重要?」安倉夜一語中的,他已經無法忍受百里溫茶過這種生活,也無法忍受自己只能在黑暗中存在,他要帶她離開這裡,永遠的。
雲夏柏握緊的拳頭漸漸鬆弛了,他的心開始動搖,對啊,到底是皇位重要,還是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重要?
雖然皇上想要傳位於他,但是,只要雲夏椋活著,他就是自己最大的威脅。
而百里溫茶呢?
一個多麼讓人欲罷不能的女人,以為她開始接受自己了,現在想想,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誘惑自己,報復自己。對啊,一個如此驕傲的女人,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接受命運的擺佈?
夜風愈來愈涼,藉著月光,雲夏柏臉上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江山美人,只在他的一年之間。
隱在月色中的安倉夜,如同一個幽靈使者,邪魅異常。
「看來四王爺還需要點時間,那我就不奉陪了,你慢慢考慮吧!」說完,安倉夜就大步向外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
「等等……」
安倉夜得意的一笑,華麗的轉過身,一雙隱晦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表情。
「本王如何信你?」雲夏柏陰冷的問,同樣的深不可測。
安倉夜聳聳肩,道:「你若不信我,為何要留下我?」
雲夏柏一愣,頓時覺得自己問的話很廢。
「好吧,這個交易,本王做了!」
安倉夜眼中爬過一抹凶殘的光,醞釀已久的計劃終於要實現了,這個時候,他真想找個人好好的喝一杯。
寒露,下弦月,戌時三刻,椋王府。
雲夏椋手中的酒樽慢慢見底,他的眼神開始渙散,臉上也漸漸染上了潮紅,心中的痛楚一點一點被酒精麻痺。
言秋表情陰冷,他清楚,任何人都無法奪下雲夏椋手中的酒杯,當然,如果她在的話,或許可以。
自從百里溫茶離開椋王府,素來不貪杯的雲夏椋竟成了一名酒鬼,他曾經勸阻過,得到的,卻是一頓板子。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看著他獨自一個人療傷,喝醉之後,將他送往小主們的住處。
「言秋……今夜,怎麼這麼黑?」雲夏椋抬頭看了看亭子外面,突然開口說。
「主子,今夜雲太厚!」冷冰冰的語氣。
「哦……去清兒的住處吧……」雲夏椋終於扔下手中的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可是他卻發覺,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醉。
言秋順從的攙扶著雲夏椋的胳膊,兩個人一路噤聲,不消一會,便到了清風閣。
紀子清正在院中等候,似乎早預料到,他今晚要來。
連忙上前架住雲夏椋的胳膊,看了一眼言秋,那眼神在說:怎麼又喝這麼多?
言秋沒有看她,將雲夏椋扶進房間後,便快速的退了出來。
「清兒,你的身子真香……」雲夏椋笑嘻嘻的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有些醉話。
紀子清臉上微紅,她還是很難接受如此放蕩的雲夏椋,而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或許是為了賭氣,現在的紀子清,已經是雲夏椋的側妃了。
「椋哥哥,你乖乖的站好,我替你解衣……」紀子清手忙腳亂的解開雲夏椋的衣扣,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很重。
「好啊,寬衣解帶,我們睡覺!」口上如此說,手卻已經將紀子清按倒在床上,帶有酒氣的唇立刻就跟了上去。
紀子清無力的垂下手臂,眼底竟有一絲失落。
如果是以前,紀子清一定會得意並且滿足,但是現在,她心裡卻有雲夏椋看不到的傷痛。因為每到深處,每到雲夏椋瘋狂之時,他口中喚的不是「清兒」,卻是她,百里溫茶!
依舊清楚地記得那一夜,雲夏椋粗暴的進入她身體,猛烈的撞擊,被快感充斥的紀子清心中滿足,可就在那時,她卻突然聽到一句呻吟。
渾身一驚,睜開眼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雲夏椋,他眼中全是**的迷離,他的嘴唇在動,他說:「百里……」
那一刻,渾身燥熱的紀子清如墜冰窖,他每狠狠的撞擊一次,她就聽見自己的心裂一道縫隙。
一行清淚緩緩滑下,一聲低吼過後,男人滿足的倒在她的身邊,渾身汗水!
原來,自己不過是百里溫茶的替代品,只是他發洩的報復的工具!
就像現在這樣,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她卻絲毫感受不到他的心。
門外突然想起了敲門聲,紀子清一愣: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敲門?
「主子!」冰冷的聲音,是言秋,裡面竟夾雜著前所未有的焦急。
正在享受美味的雲夏椋瞬間停止,沒有半分留戀的拋下女人半裸的玉體,向門口奔去。
這個時候言秋來敲門,定是有萬分焦急的事情!
紀子清是個聰明的女子,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緊隨雲夏椋出來。
「主子,安倉夜來了!」言秋言簡意賅的說,眼中卻有股莫名的擔心。
雲夏椋渾身一僵:安倉夜?
他怎麼來了?難道是她……
沒有多餘的話,雲夏椋便大步向清風閣外走去,心,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紀子清神色微變,腳下不停,也跟著出去。
「七王爺……」
安倉夜一看到雲夏椋的身影,便快速的迎了上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著急。
「安倉夜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雲夏椋假裝正經,心卻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七王爺,百里出事了,你趕緊去救她吧!」
一顆炸彈扔進了雲夏椋的心中,炸毀了他這一個月來的所有偽裝。
原以為自己不會再關心她,不會再為她的任何事情而牽絆,可是,只要一聽到她的名字,他還是忍不住心痛。
「你不是武功高強嗎?怎麼?你救不了她?」雲夏椋壓抑住內心的慌亂,冷漠的說道。
「沒錯,我是武功高強,但雲夏柏府中那麼多侍衛,我殺得了十個,殺得了一百嗎?」安倉夜氣呼呼的反駁,見雲夏椋仍舊不說話,便撂出了狠茬:「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到了關鍵時刻,竟然是如此無情無義。哈百里溫茶真是一個大白癡,用自己一生的幸福換來的,不過是如此結果!」
說完,安倉夜憤然甩袖就要離開。
「言秋,召集所有影衛!」雲夏椋一聲低喝,然後便消失在空氣中,在出現時,手中多了一把劍。
安倉夜見過,那把劍叫火龍劍,和百里溫茶的青龍是一對!
詭異的一笑,開口說:「我先去了,好歹我還能當一陣!」
不待雲夏椋回話,他便消失在黑夜中。
此刻,雲夏椋的酒徹底醒了,來不及怨恨,來不及思考,他的大腦,他的心,他整個身體全被百里溫茶所佔據。
他忘了自己曾經說過,二人恩斷義絕;他忘了自己是怎樣的肝腸寸斷,只能靠酒精麻木;他更加忘了,自己發下那些狠毒的誓言……
這所有關於她的一切,他諱莫如深,但凡誰提起一個字,輕則杖責,重則攆出府去。他將她所有的一切都冰藏在千年寒湖之下,他以為她徹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裡了,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想起她。
然而,這些種種,終究抵不過安倉夜的一句話,幾個字。
單單是她的名字,就瞬間擊碎了所有的冰霜。
「言秋,影衛怎麼還不到?」雲夏椋焦躁的詢問,一想到百里溫茶正身處險境,他心急如焚。
「主子,信號已經發出去了,他們正在來的路上!」言秋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由始至終,他一直無條件的信任著百里溫茶,就算她嫁到四王府,他還是相信,她是迫不得已。
她說過:這些都是皇上逼迫的。言秋相信。
彎月如鉤,本就淡弱的光,此刻徹底被雲層所覆蓋。
天地一片黑暗。
「等不及了,我們先去!」說話間,雲夏椋就要出發,胳膊卻被紀子清一把拉住。
「椋哥哥,不要去!」紀子清趁勢擋在雲夏椋的面前,表情嚴肅。
「清兒,讓開!」語氣很煩躁,帶著很明顯的「不要招惹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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