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189_第189章:你不怕,我怕來自()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控制著百里溫茶的生活軌跡,她突然發現,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她所有的生活、身邊所有的人,都和雲夏椋糾纏在一起。【百度搜索會員登入】愛恨情仇,喜怒哀樂,形成一張巨大的網,每一根絲線上都有他的名字,越織越密,越纏越緊……
多想逃離他,多想去一個沒有他的地方,但是,百里溫茶知道這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連血帶肉,慘不忍睹!
雲夏椋,你可知,就算是沒有這玉鐲,你也早就把我的心套住了……
心中長歎一聲,不由的苦笑:這多像無聊的狗血言情劇啊,可是,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還是在自己身上。
天啊,這真的太可笑了,自己堂堂一個黑幫首領,現在卻變成了狗血言情劇的女主角。到底是哪跟哪啊?
人的每一天都是現場直播,沒有倒帶,更不會有重錄!
我的也是,所以,不管是黑幫首領,還是言情劇女主角,只要做好自己的現場直播就好,就算沒有觀眾,沒有掌聲。
不得不誇言秋兩句,他真是太厲害了,百里溫茶說不著急,所以他就任由馬兒,想走就走,想停就停,因此,短短的二十分鐘路程,硬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所以,到王府的時候,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雲夏椋陰沉的臉。
「王妃,到了!」言秋挑起簾子,安顏先從裡面跳了出來,然後,百里溫茶淡定的下了馬車。
每一次看到百里溫茶,安顏就會有種仰慕的神情,因為在安顏的心中,她就是女神,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優雅。
「你們還真是快啊!」雲夏椋嘲諷著說,眼神直視著百里溫茶。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是什麼場合,只要百里溫茶在,雲夏椋的眼中就沒有其他人。
就算在宮宴上也是如此,雖然他沒有看她一眼,但是他的心、他的鼻、他的耳朵,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她身上。
「王爺贖罪!」言秋單膝跪地,眼眸微垂。
百里溫茶勾唇冷笑,美目流盼,慢幽幽的說:「王爺,這才分開多久啊,這麼快就想本宮了?」
此言一出,不但是雲夏椋,就連跪著的言秋、旁邊站著的安顏均是呆了一下。
雲夏椋神色微動,他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百里溫茶的心思,也不說破,一把將女人摟進懷中,抵著她的額頭,低沉的笑道:「女人,你可知你在玩火?」
輕盈一笑,香氣撲進雲夏椋的鼻腔,男人心中一陣激盪。
「那王爺就陪著本宮,一起葬身火海吧。」陰柔蠱惑的聲音傳進雲夏椋的耳中,卻透著徹骨的寒意。
幽暗的雙眸死死的鎖住女人輕笑的眼,堅定的說:「好!」
一起葬身火海那又如何,大不了下輩子重頭再來。
此刻,在雲夏椋的心裡,沒有江山社稷,沒有龍椅,沒有滿腔抱負,有的,只是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原本只是百里溫茶的玩笑話,卻沒有想雲夏椋當了真,那一個「好」字,就如同手上的玉鐲一般,牢牢的將她套住,一個套在她的手上,一個則套在她的心上。
夕陽中,二人如同交媾的鴛鴦,深深的注視,緊緊的依靠,餘暉從微閉的唇間的縫隙間射出,那畫面,美的讓人不忍破壞。
這時,西邊傳來急促響亮的馬蹄聲,一匹駿馬在出現在夕陽中,馬背上那人長髮飛揚,身姿瀟灑。
百里溫茶心裡一動,她知道:那是安倉夜。
突然有些不安,想要推開雲夏椋的手,卻被他抱的更緊。
「怎麼,怕他看到?」低低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抬起雙眸,看見了雲夏椋陰暗的雙眸,眼底竟有一絲傷心。
假裝無視,淡然的說:「你真是奇怪,我為什麼要怕!」
雲夏椋心裡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女人是不屑於撒謊的。
「你不怕,我怕。」低不可聞的聲音跑進百里溫茶的心裡,猛然回神去看他,他的眼神卻已經看向了夕陽落下的方向。
女人有一點點怕,怕安倉夜看到他們傷心。男人卻很怕,怕她已經愛上那人,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推開自己。
如果,她真的愛上了那人,雲夏椋知道,他就永遠的失去她了,不管用多少玉鐲都套不住她的人,也套不住她的心。
駿馬由遠及近,從一個小小的剪影,不斷的放大,直到安倉夜整個人清楚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雲夏椋緊緊的扣住百里溫茶的素腰,以宣告式的姿態面向西方,迎接遠方的客人。
百里溫茶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安倉夜,他的眼睛佈滿血絲,臉也沒有以前那麼潔白,添了幾份滄桑,青須應是幾日沒刮,冒的有幾寸長。
心裡有些愧疚,但是,她給他說過的不是嗎?
不要讓她選擇,她愛雲夏椋,也喜歡安倉夜,如果他無法接受,就只好離開。
百里感受他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然後看了一眼雲夏椋扣在自己腰間的手,然後,一抹微笑在臉上浮起。
「看來本公子的魅力還不錯,有這麼多人出來迎接啊!」壓下心裡的痛楚,換上一副玩世不恭,把情緒掩藏的滴水不漏。
百里想過去給他一個朋友式的大大的擁抱,但是雲夏椋手中增加的力道,讓她無法動彈。
「安公子是本王的上賓,本王自然要和王妃共同迎接。」雲夏椋一臉燦爛,特意將那王妃二字咬的很重,邊說話還故意將百里往自己懷中攏了攏。
安倉夜嘻嘻一笑,極為喜悅的說:「看來本公子真是榮幸之至啊!」
百里直視著安倉夜憔悴的臉,心裡暗罵:你這傢伙怕是幾天幾夜沒睡覺跑回來的,現在倒有空和他在這演戲,真不累嗎?
「安公子客氣了,你對本王王妃的朋友之誼日月可鑒,本王和王妃不過是小站一會,不必客氣。」雲夏椋一句「朋友之誼」便生生的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了。
安倉夜懶得和他費唾沫,眼神終於落在了百里溫茶的身上。
隱去多有的思念和愛戀,如平常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一邊點頭一邊說:「嗯……幾天未見,你養的不錯啊,這臉上都有肉了。」
百里敝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難不成我臉上以前是骨頭?」
「差不多吧,皮包骨頭!」安倉夜毫不避諱的說,對視上女人的眼眸時,還是不經意的閃了一下,那是一種刺痛。
「你這嘴裡就吐不出什麼象牙來。一見面就損我,怎麼?是不是這幾天沒有陪你吵架憋得慌?」百里溫茶一副女兒家的調皮樣,完全不把雲夏椋的警告放在眼裡,繼續和安倉夜嬉笑怒罵。
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相處,已經成為彼此最重要的朋友,當然,如果有一天雲夏椋告訴百里溫茶,禁止和安倉夜來往,那麼,百里溫茶一定會一走了之,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因為無法接受。或許對於古代的女子來說,這是最基本的三從四德,但是對百里溫茶來說,這是對自己自由的禁錮。
如果一個男人連你的異性朋友都無法接受,那麼,他的愛太狹隘,也太自私,百里溫茶不需要這樣的丈夫。
正是那首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念頭,若不想在數月之後,百里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只是為了自由!
「安公子走了這麼長時間,不知是哪位美女讓安公子流連忘返?」雲夏椋不想看到他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在他看來,這些都過於親暱。
安倉夜和百里溫茶都是極其靈透的人兒,雲夏椋的離間計也太過笨拙。
安倉夜哈哈一笑,極為自戀的摸了摸自己拉碴的鬍鬚,笑著說:「美女太多,本公子還真是記不清了。」
「看來安公子的紅顏知己還不少啊,百里,你可認識她們?」雲夏椋突然話鋒一轉,將在一旁看熱鬧的百里溫茶拉了進來。
誰知百里溫茶對兩個大男人之間的爭風吃醋一點興趣都沒有,淡淡的瞥了雲夏椋一眼,道:「我對女人一點也不感興趣,你們若是喜歡,繼續!我累了!」
這兩個大男人真不嫌累,面具帶了一層又一層,笑的臉都快僵硬了,竟然還要說。這種精神不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不過,她可沒有興趣當觀眾,更不想當演員。
話一說完,百里溫茶就要走人,雲夏椋也不好再拉著,只能鬆開握在腰間的手,任由她向王府走去。
剛走了兩步,就在兩個男人用目光殺死對方的時候,百里溫茶突然又轉過了身子,看著面色陰冷的兩個人,輕笑著說:「順便表揚一句:二位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可以拿到奧斯卡獎了。」
說完,一扭頭,人就飄然而去。
奧斯卡獎?
這是神馬東西?
雖然不知道奧斯卡獎是個干神馬的獎,但是他們聽出來了,百里溫茶是在諷刺他們。
好吧,既然女主角都走了,他們兩個也就沒有必要演戲了,瞬間,安倉夜臉上的嬉笑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讓人難以捉摸的陰柔和狠毒。而雲夏椋也好不到哪裡去,百里扭頭的那一瞬間,他就成功轉化天煞魔君,那張臉陰沉的可以貼在門上做門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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