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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6章:灌醉雲夏柏 文 / 蘇雨煙

    酒杯剛落桌,耳邊就傳來了這句話,百里和安倉夜同時回頭,心中同時一驚,怎麼會是他?

    那個他不是別人,正是溫文爾雅的四王爺:雲夏柏【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116章:灌醉雲夏柏章節】。

    百里看著他溫和的笑臉,恨不得撲上去撕下他偽裝的面具,看看他下面到底藏著一副什麼面孔。

    真是比自己還能裝!

    安倉夜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了起來,他素來和這個雲夏柏沒有多少交情,所以犯不著和他客氣。而他也知道,百里在這京城最不待見就是這個雲夏柏,不僅僅是因為雲夏柏是雲夏椋最直接的王權爭奪的對手,還因為這個人本身。

    雲夏柏見兩個人都冷了下來,也不惱怒,也不尷尬,竟然自顧自的坐在百里旁邊的椅子上,果真是臉皮厚的厲害。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二位,看來我們的緣分還真是深啊。」雲夏柏假惺惺的客套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百里溫茶。

    百里冷冷的一笑,道:「哪裡來的什麼緣分,怕是孽緣吧。」

    「不管是善緣還是孽緣,總歸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弟妹你說是不是?」

    百里聽了此話,剛剛喝下去的那杯酒差點沒反胃上來,看來這個雲夏柏不僅是臉皮厚,更是不知恬恥!

    「四王爺來此有事嗎?」安倉夜直截了當的問,他厭惡極了雲夏柏看百里的眼神,如同狩獵者的目光。

    他才不會理會這個雲夏柏是不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在他眼中,只有百里溫茶是最重要的。

    雲夏柏轉向安倉夜,淡淡一笑,道:「沒事,只是許久沒有見過弟妹了,前來聊幾句。」

    「許久嗎?我記得,四王爺前些日子還剛剛去看過我們椋王府的荼糜花呢。」百里看著一桌子的菜,瞬間就沒有胃口。

    「呵呵,弟妹真是好記性。」雲夏柏簡單的應付了幾句,突然對後面的侍衛說:「拿個酒杯過來。」

    百里和安倉夜對視了一眼,心情頓時鬱悶了很多。

    人家都自動要上前陪酒了,看來這是趕不走了。

    雲夏柏看了臉色陰沉的安倉夜一眼,再看看一臉漠然的百里溫茶,開口問:「怎麼二位會在這裡?七弟呢?」

    百里忍著想要打他的衝動,淡淡的說:「我記得四王妃是和四王爺形影不離的,怎麼?今日她沒來嗎?」

    一提到尚挽傾,雲夏柏的眼神陰了陰,但隨即又恢復了明朗。

    「挽傾這幾日身體不爽,所以在府中療養。」

    「是被氣的嗎?」百里一想到尚挽傾那氣呼呼的臉,不禁想要笑,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是正常的?

    雲夏柏尷尬的一笑,道:「弟妹真會說笑,挽傾怎麼會生氣呢?」

    百里突然來了興趣,想要打趣雲夏柏一番,便興沖沖的說:「哦?不是嗎?那為什麼我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副火大的樣子,像是我欠了她銀子一般。」

    安倉夜在旁邊偷偷的一笑,讓坐在桌上的雲夏柏更是難堪。

    可是這二人哪裡還管得了他的感受,他雲夏柏分明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

    「既然今日遇見了,咱就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來,喝酒!」雲夏柏的度量還真是大,百里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沒見他動肝火。

    衝著他這份度量,百里不喝也不行啊。

    「來來來,既然四王爺說了今日只喝酒,那我們就只喝酒!」百里給安倉夜遞了一個眼神,安倉夜心神領會的端起酒杯。

    「喝酒可以,不過這喝酒也有喝酒的規矩,並不是什麼酒都能喝的,四王爺,您倒是說說咱這第一杯酒要怎麼個喝法?」安倉夜直視著雲夏柏的眼睛,挑釁的意味頗濃。

    雲夏柏莞爾一笑,若不是顯得假惺惺,還真有些翩翩君子的風采。

    瞅了一眼淺笑的百里溫茶,雲夏柏開口說:「美人一何麗,顏若芙蓉花。這第一杯,我們敬七王妃吧。」

    「好!」安倉夜大喝一聲,一口悶下,既然百里已經給了暗示今日將這個個雲夏柏灌醉,那自己絕對不會讓他站著走出這家酒樓。

    「我這邊還餓著肚子呢,二位先慢慢喝。」百里懶得理會雲夏柏,反正有安倉夜在場,扳倒這個雲夏柏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雲夏柏輕笑了一聲,也不好說什麼,還沒有注意,安倉夜把酒又給倒滿了【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116章:灌醉雲夏柏章節】。

    「四王爺,我們貌似沒見過面啊,你怎麼就認識我了?」安倉夜眉角一挑,突然開口問道。

    雲夏柏不愧是假裝第一高人,笑著說:「我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我早就聽說弟妹在江湖上結交了一個好朋友,弟妹與他出生入死結為生死之交,我早就有心拜訪於你,但始終沒有機會,今天終於得嘗所願。」

    什麼聽說,怕是安倉夜進府的第一日,他早就派人查了個底朝天吧。

    百里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記得自己回府時住在山莊,晚上洗澡竟有人偷窺,當時雲夏椋說是雲夏柏的人,她還有些疑惑,現在看來,定是他不錯。

    安倉夜魅惑的一笑,全身散發出淡淡的寒意,陰沉的說:「四王爺過獎了,我只是百里最好的朋友,所以,王爺不必對我如此「上心」。」

    言下之意,你不要來和我套近乎,也不要派人查我的底子,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雲夏柏是個聰明人,當然聽得出安倉夜話語中的深意,淡笑著說:「安公子謙虛了,你對弟妹的情意,大伙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啊。」

    此話一出,百里剛剛塞進嘴中的菜差點噴了出來,但出於衛生和形象問題,她還是硬生生的將那口菜嚥下去了。

    「四王爺,既然我和百里是出生入死的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是應當的,這份情意自是少不了的。」安倉夜也不否認,只是巧妙的將雲夏柏口中的男女私情轉變成友情,也不禁讓百里對安倉夜的機智刮目相看。

    「光說話做什麼?喝酒喝酒……」百里插了一句話,督促著雲夏柏端起第二杯酒。

    都說酒後吐真言,今天他們就要把雲夏柏的假面具扯下來,說不定還能探出什麼真心話來。

    雲夏柏看著只顧著吃,卻滴酒不沾的百里溫茶,心下一動,便端起酒杯說:「沒想到弟妹穿上男裝還是如此的風華絕代,這杯酒四哥敬弟妹。」

    敬都敬了,看你喝不喝!

    百里此刻吃的也差不多了,胃中有了存糧,也不怕喝酒,便豪爽的端起酒杯道:「四王爺謬讚,不過是一副臭皮囊罷了。」

    說話間,兩個人便一仰脖子,「咕嚕」一聲,老酒又灌進了肚子。

    雲夏柏看著華若桃李的百里溫茶,再看看她瀟灑不羈的性格,不由的想起自己家中的女人,心情那叫個鬱悶。

    都是王爺,怎麼娶得王妃差距會如此之大呢?

    「四王爺你敬來敬去都敬了百里了,我們說了這麼久的話,也應該喝上一杯了不是,來,小民敬王爺前程似錦!」安倉夜又給雲夏柏倒了一杯,自顧自的碰了一下,一仰頭,酒又喝了下去。

    雲夏柏一看,人家都喝了,你也不能晾著,何況有百里溫茶在場,他也不想失了這個面子,便又喝了一杯。

    安倉夜是和百里溫茶一起闖蕩江湖過來的,和兄弟們在一起喝酒吃肉那是常有的事情,酒量早就不見底了,而這個雲夏柏身居宮中,和大臣們喝酒也不過輕輕點水,也沒有人敢真正的硬勸,所以這酒量自是不如安倉夜和百里。

    再加上安倉夜和百里輪流的勸酒,怕是不醉都不行了。

    「四王爺怎麼會在這裡?」百里突然開口問道,她才不會相信是什麼見鬼的偶遇,你若說是專門跟蹤還顯得正大光明。

    只可惜這雲夏柏本就是個不怎麼正大光明的人。

    「哦,我剛剛從此地路過,肚子有些餓了,便上來坐坐,沒想到就遇到了二位,真是巧得很。」雲夏柏說的一本正經,似乎是真的一般。

    百里不動聲色的笑笑,說:「那四王爺可看了街頭的雜耍表演?那頂碗的小孩當真是厲害的很。」

    雲夏柏一聽,顯得很是興奮,道:「看了看了,那小孩是很厲害,看來是吃了不少的苦,我還賞了他幾個碎銀子。」

    「四王爺真是菩薩心腸啊。」百里讚歎了一句,不經意間和安倉夜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看得出對方想爆笑的衝動。

    百里和安倉夜將一條街道差不多都走遍了,哪裡來的什麼雜耍班子,更不要說什麼頂碗的小孩,看來這雲夏柏胡編亂造的本領,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啊。

    由此看來,雲夏柏根本就是得了消息故意跟過來的,只是他跟這兩個逛街的閒人做什麼?百里還有些疑惑。

    「為人君者,自然是要體恤百姓,百姓安居樂業,身在廟堂的父皇才能安心,這也是作為皇子的分內之事。」雲夏柏語重心長,眼中全是對天下百姓的慈愛,可是百里怎麼就覺得如此滑稽呢?

    這時,老闆又上了一大盤的菜,果真是色香味俱全。

    百里溫茶控制不住食慾,拿起手中的筷子繼續進食。

    安倉夜也有些餓了,便不管那個假惺惺的四王爺,自己也吃了起來。

    很顯然,雲夏柏並沒有餓的跡象,因為他的筷子根本就沒有動。

    「弟妹近日在王府可好?」雲夏柏笑裡藏刀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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