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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9章:詭異的賞花聚會 文 / 蘇雨煙

    於是百里淡淡的說:「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到處逛逛【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99章:詭異的賞花聚會章節】。」

    「若只是隨便逛逛,弟妹怎麼能創立一個門派,這副胸襟和氣派,可是很多男兒都比不上的啊【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99章:詭異的賞花聚會章節】!」雲夏柏滿口稱讚,卻氣急了身邊的四王妃,但礙於雲夏柏的狠劣手段,尚挽傾就是有多大的怒火,也只能忍著。

    「皇兄還是不要提這件事了,你看我家王爺的臉色都變了,皇兄有所不知,我家王爺可是為了這件事發了好大的火呢。」百里一邊說著,一邊溫柔的看著雲夏椋,而雲夏椋也很是配合的陰沉著臉。

    尚挽傾冷哼一聲,酸溜溜的說:「七王爺和七王妃還真是恩愛啊。」

    「四王妃說笑了,既然是夫妻,那自然是要和和美美過日子的。」百里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雲夏椋身邊,在旁人看來,還真是一對絕世佳人。

    雲夏柏眼中閃過寒光,隨即說:「趕緊去賞花吧,我都等不及了。」

    一行人各懷心事的來到後花園,遠遠的,就看見在風中肆意綻放的荼糜花。

    那妖嬈糜爛的火紅姿態,彷彿要燃燒自己至死方休,如同百里溫茶給人的感覺。

    尚挽傾冷冷的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這花看似紅艷,但花中卻透露著一絲媚態和奢靡,比起端莊的牡丹差了很多。」

    百里嬌媚的一笑,像極了風中搖曳的荼糜花。

    「四王妃此話差矣,牡丹好是好,但太多中規中矩,總是缺少一份靈動,看得多了大家也就視覺疲勞了,而這荼糜花雖然極顯妖嬈之姿,但是只有這樣的花才能讓人一眼就記住,並且印象深刻,這比起讓人過目就忘的牡丹來說,是不是更勝一籌呢?四王妃,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百里聰明之極,就算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長居深閨的尚挽傾如何是她的對手?

    所以,尚挽傾只有忿忿的轉過頭不理她。

    雲夏椋靜靜的看著百里,眼中儘是柔情。對他來說,百里就是自己心中那朵荼糜花,不但過目不忘,而且深入骨髓,怕是這一生都不能忘懷了。

    「主子,你看那裡,那花真美……」就在空氣幾乎停滯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我們過去看看吧……」

    百里心中一動,這是紀子清,她來這裡做什麼?不要說是碰巧,百里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當紀子清的臉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時,雲夏柏雷打不動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鬆動。

    「七弟,這女子好似在哪裡見過啊。」雲夏柏幽幽的說著,心裡卻已經有了主意。

    雲夏椋淡淡一笑,說:「皇兄,你當真不認識她了嗎?」

    就在這時,紀子清也「偶然」見看到了雲夏椋雲夏柏眾人,便不驚不慌的走上前來,恭敬的行了個禮,道:「臣妾紀子清給王爺王妃請安。」

    雲夏柏恍然大悟般,大聲說道:「紀子清?清兒?你竟是清兒?」

    紀子清站起身來,仔細的瞧了瞧雲夏柏,也露出驚喜狀:「您是四王爺?清兒給四王爺請安。」

    「起來,趕緊起來。」雲夏柏激動的恨不得上前去扶:「清兒妹妹原來尚在人世,這就好。你可不知道,當初七弟以為你死了,守在懸崖邊七天七夜不吃不喝,要不是最後暈倒了被人硬抬了下來,怕是那時就跟著你去了。在那時,七弟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看的我這個哥哥心疼啊。」

    百里聽到此話,差點嘔吐,這個雲夏柏也太能裝了吧,這種噁心的話也能說的出口?

    心疼?難道不是盼望著雲夏椋就在那時傷心而死?

    雲夏椋看著這兩人,心裡不禁疑惑:怎麼清兒和雲夏柏很熟嗎?怎麼兩人竟有些老友重逢的樣子?

    尚挽傾為了一個百里溫茶早就心裡不爽了,沒成想竟然還來了個紀子清,她那張臭臉便更加的臭了。

    紀子清靜默的笑著,眼神卻不經意的落在百里和雲夏椋牽著的手上,雙眸不禁暗了暗。

    「四王爺,這位是………」紀子清淺淺一笑,甚是可人。

    「哦,清兒,這是四王妃尚挽傾!」

    一聽是四王妃,紀子清立刻行了個大禮:「四王妃贖罪,清兒竟然有眼不識泰山。」

    尚挽傾冷哼一聲,道:「起來吧。」

    「清兒,你還和五年前一樣,只是越發的美麗了,想當年,我們七弟可是為了你差點拋了這王爺的身份呢!」雲夏柏有意無意的說著往年的話題,很明顯是說給在場的某人聽的。

    但是某人只作看天狀,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誰沒有年輕過?誰沒有愛過?

    「四哥,過去的話就不要提了。」雲夏椋出聲阻止道。他生怕因為如此,百里離他越來越遠。

    紀子清臉色變了變,雲夏椋說這話是何意思?以前的事情,以前的感情,過去就過去了嗎?那她回來是為了什麼?

    紀子清早就察覺到雲夏椋的變化,沒有以前那麼溫柔,沒有以前那麼親暱,總覺得中間隔了些什麼,就算是昨夜和雲夏椋上床,也能察覺到他的走神,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一切猜測並沒有錯。雲夏椋果然變了,他把以前對自己的愛和柔情,都給了眼前這個女人,這讓紀子清如何能忍受?

    雲夏柏溫和的看著紀子清,心中卻已經有了自己的心思:或許,利用她的嫉妒心可以為自己辦很多事呢【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99章:詭異的賞花聚會章節】。比如說,拆散雲夏椋和百里溫茶。

    「清兒,以後若是有空,便去我府中坐坐。」雲夏柏趁機拉攏,卻不料終於惹火了身邊的正室。

    「王爺若還要賞花就自個賞吧,臣妾身體不適,想要回府休息了。」說完,也不管雲夏柏是不是同意,便摔袖離開。

    如此驕傲的尚挽傾,若不是真心喜歡雲夏柏,她堂堂大將軍之女,如何能忍受的了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面前談笑風生?

    「多謝四王爺抬愛,清兒有空一定去看望四王爺和四王妃。」紀子清溫婉的說。

    「不必了,本王妃可一點都不想見到你。」剛走出兩米遠的尚挽傾突然轉過頭來,衝著紀子清恨恨的說道,然後華麗麗的轉身,施施然離去。

    雲夏柏見尚挽傾離去,心中憤怒不堪,但面子上總是掛不住,便不好意思的說:「諸位請勿見怪,四王妃的脾氣是暴躁了些,改日四哥做東給諸位賠罪,四哥先告辭了。」

    「皇兄慢走!」

    看著雲夏柏的身影消失在後花園,百里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個尚挽傾……她實在是極品啊……哈哈哈……」

    「好了,瞧你笑的,身子剛好……」雲夏椋溺愛的看著百里,一邊溫柔的替她舒背,生怕她嗆著了。

    紀子清看著二人,眼中一邊寒冷,手掌中握著的那片花瓣早就蹂躪成了花汁。

    「王爺王妃慢慢賞花,妾身先告退了。」再也不想看這兩人親親我我了,紀子清怕自己一時忍不住出手傷人。

    百里焉笑間不經意間看到了紀子清手中流下的花汁,眼神不禁暗了許多。

    「王爺,他們走遠了……」百里收了笑聲,神色淡然的提醒。

    很不習慣這樣牽手,在現代,只有深愛彼此的戀人才會十指相扣。

    「嗯,我知道……」雲夏椋渾然不覺的牽著百里的手,向花叢深處走去。

    「那,是不是該放開手了?」

    「不行!」還是如此的霸道,知道沒有結果,但百里的心裡還是有絲絲的甜蜜。

    「本王要一直這樣牽著你的手,永遠!」深深的注視著女人的雙眸,眼眸中是熾烈的火熱。

    百里無奈的歎口氣,只能任由他牽著走。

    「四王爺到底來幹什麼?」還是沒有想通,這個男人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

    「看不出來嗎?挑撥你我夫妻感情來了……」雲夏椋停住了腳步,轉頭盯著百里溫茶,笑著極為溫暖。

    百里瞭然的一笑,道:「那他豈不是要失望了?」

    「百里,我和清兒……」最怕百里溫茶誤會,可是現在看來,她似乎並不怎麼在意。

    「不用告訴我,你不是說了嗎?過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百里風輕雲淡,只因為所有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雲夏椋還想解釋,但是一看百里溫茶的態度,便沒有了要解釋的心情。況且越是解釋,事情怕是月複雜。

    而且,要怎麼解釋呢?難道說自己和清兒沒什麼?這是對紀子清的侮辱,更是對自己感情的侮辱。

    二人靜靜的在花叢中漫步,十指緊扣,卻心事重重,臉上沒有任何笑意。

    「我要進宮。」百里突然開口說。

    「現在?為什麼?」雲夏椋頗為詫異,百里溫茶很少自覺進宮,除非皇上召見。

    百里嬌媚的一笑,粉唇微啟:「女兒看望父皇,需要理由嗎?」

    雲夏椋蹙眉,他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這般簡單。

    「你給我說實話,你進宮做什麼?」

    「你不是要王位嗎?我若不進宮討老皇上喜歡,這王位如何得來?而那一幫隨風倒的大臣們又如何肯站在你這邊?」百里話中句句是為了雲夏椋考慮,但是,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就這麼生活下去,每日都在舉棋不定,每日都要糾結,所以,她要結束這種生活。

    所以,盡快實現兩個人之間的約定,才能下定決心自己要往哪裡走。

    雲夏椋有些觸動,看著百里溫茶,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你不必感謝我,我只求你管好你的那些女人,千萬不要給我找麻煩,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百里說的是真話,若是把她逼急了,管清兒還是白姐姐,一概不放過。

    雲夏椋臉色尷尬,難免有些底氣不足:「清兒,不是那樣的人。」

    「但願吧……我要去梳妝打扮了,王爺你還不放手?」

    無奈,雲夏椋只能萬分不捨的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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