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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名節為重 文 / 我是村姑

    眼見著那枚瓷娃娃脫手而出,黎兒不假思索的縱身跳下了船,竟然忘了自己原本是不識水性的(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78章節手打)。

    祈祐煊聽到了黎兒落水的聲音,見黎兒在水中掙扎著,連忙伸出手將衣袂掖至腰間。

    竇福知道祈祐煊要下水,連忙阻止道:「殿下爺,您萬金之軀,犯不著為一個小丫頭下水。」

    祈祐煊最看不慣著個奴才的討厭嘴臉,冷睨了他一眼。事情緊急顧不得思考,直接跳進了水中。

    竇福見殿下爺下了水,在船頭大呼小叫的大喊著:「來人啊!快來人啊!」

    與此同時有一個人同樣縱身跳至水中,此人當然是凌梟,他一直守在不遠處。見祈祐煊落水了,他此次可是奉了命前來帶他回宮的,絕對不能夠讓小皇子有事。

    祈祐煊在水中抱住了掙扎的黎兒,「黎兒姑娘,我來救你。」

    黎兒喝了幾口水,嘴裡還不忘喊著,「咳咳!娃娃!我的娃娃!」

    祈祐煊沒有顧忌黎兒的話語,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那個瓷娃娃,不知道已經沉到哪裡去了,直接拉著黎兒朝船邊游去。

    「娃娃,那個娃娃真的對我很重要。」

    凌梟游至二人身旁,見到祈祐煊沒有事,心中總算安了一些。

    「我一定要找到那娃娃(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第七十八章名節為重內容)!」黎兒被祈祐煊拖著,依然緊張執拗的要找到那枚娃娃。

    黎兒如此的在乎那個娃娃,凌梟想起了黎兒這幾日借酒消愁的模樣,相當初他也曾失落借酒消愁過,不禁升起了同命相惜之心。

    「殿下,您先帶黎兒姑娘上船,我來找那東西。」

    船上的人拉著祈祐煊帶著黎兒上了船,船上沒有其他女子,祈祐煊命人準備了男子的衣衫過來,又命廚房準備了薑湯。

    黎兒換了一身男子的白色汗衫,廚房送來了薑湯。由於剛剛掙扎的時候吸入了水,黎兒感覺胸口火辣的灼痛。

    勉強的喝下了薑湯,就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黎兒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祈公子,請進!這艘船原本就是祈公子的,公子又何必多禮。」

    黎兒很感謝祈祐煊的幾次相救,她和他的之間的緣分還真是特別,每一次都是在她最窘迫的時候他出手相救。

    祈祐煊是獨自一人,並沒有帶竇福前來。若不是那個狗奴才也不會弄出些許事端。

    黎兒上前盈盈一福,「黎兒謝過祈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日定當相報。」

    祈祐煊救他原本就沒有存著其他的心思,伸出手從身後拿出了那枚落入水中的瓷娃娃。

    祈祐煊有些不明白,看二人幾日來沒有任何交集,黎兒如何能夠讓凌梟動用了手下的親隨一同下水,就為了一枚瓷娃娃。

    祈祐煊將娃娃遞到了黎兒的面前,眼望著失而復得的娃娃,眼中竟然盈滿淚光,她知道自己很傻,可是她就是不願意將小白癡從她的心底抹去。

    探出如玉的手,接過娃娃拿在手中輕撫著,「祈公子,謝謝你!」

    「你要謝的是凌梟,是他幫你的。那個阡尋欺騙了你,你還這樣在意這個娃娃,其實莫大哥他對黎兒姑娘的心意相信姑娘一定能夠體會到。我想不管姑娘和那個阡尋發生了什麼事情?莫大哥都不會在意的。」

    黎兒能從祈祐煊的口中聽出他似乎誤會了自己,「祈公子,我想你誤會了。我是喜歡阡尋,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是清白的。至於他偷走的東西是我黎家的隱秘,不能夠如實相告。我沒有臉面回黎家堡,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要回那件東西。」

    祈祐煊一臉的隱憂,「阡家牧場久居塞外,黎兒姑娘想獨自一人前往嗎?」

    黎兒相信傲無焱最後留下的話,他竟然可以隨意的將汗血寶馬赤血丟棄。

    他真正的身份根本就不會是小小的牧場主的兒子,他舞動碩幡之時,那不經意流露出的氣勢。原本那時候就應該豎起警戒,怎奈彌足深陷無法自拔。

    「他不是阡家牧場的人,他的身份應該是某個皇朝的王孫貴胄。所以我打算奔著這一條線索查下去。」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黎兒躺在榻上,渾身燥熱難忍,整個人如同置身烘爐之中,整個胸口傳來窒悶的灼痛。

    豆大的汗沿著額角滾落,黎兒是由於肺內吸入了水,引起的肺部感染。黎兒渾身滾熱的沒有力氣,想要下榻找些水來。

    勉強的撐著身子踉蹌下榻,不想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暈厥過去,沒了知覺。

    翌日清晨,祈祐煊派人來請黎兒用早膳,竟發現黎兒發熱虛脫,暈倒在房間的地上。

    祈祐煊不懂醫術,凌梟為黎兒診脈,淡漠的臉上,眉頭滿擰著,微微的搖了搖頭(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78章節手打)。

    「黎兒姑娘是肺中邪穢入侵,如今在船上沒有備脫熱的藥,有的只是些治療外傷的金瘡藥,還有一些治療內傷的丹藥。

    倘若早些發現,或許還有辦法,如今穢物已經全然吸入肺中,無法從口中排出,若想救人只有一個辦法。」

    祈祐煊見到凌梟的臉上難得出現的尷尬神色,「凌梟,除非什麼?快說人命關天。」

    凌梟頓了一下神情,他對黎兒心生相惜,「黎兒姑娘體內有極厚的內力,可以用內力引導將穢物通過汗液逼出體外,只是要黎兒姑娘**,如此一來會有損姑娘的名節。要知道女兒家的名節比生命還要重要。」

    這一次祈祐煊真的有些為難了,救還是不救?如果真的讓凌梟救了,會對不起莫亦寒。如果不救不能看著好端端的生命就這樣斷送了,再這樣燒下去遲早會燒成乾屍的。

    明明能救而不救,若是再見到莫亦寒,更沒法交代。按照莫亦寒對黎兒的喜歡,應該不會介懷。

    「凌梟,事情從急,救人要緊。」

    房間裡的人都退了出去,青灰色的簾幔垂下,凌梟從未有過的尷尬神情。他完全可以對黎兒置之不理,生命對於他這種刀尖舔血的人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就是那種心生相惜的感覺揮之不去,這幾日裡每晚都在暗中看著黎兒月夜下對月飲酌,借酒消愁的模樣。

    凌梟不敢抬頭正色的看黎兒,瞥見黎兒痛苦的皺著眉頭,為了救這個女孩子,也就只能夠冒犯了。

    伸出手來為黎兒寬衣,溫熱的手掌抵在黎兒光裸的脊背,觸手的滑膩讓這個少年侯爺的心開始紛亂起來。

    黎兒的美艷和天祈國的夢瑤公主伯仲之間,夢瑤公主的美是那種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凌梟對她完全是仰慕。

    而黎兒的美是真實的,美麗的酮體引人遐想,渾身散發著淡淡的處子的幽香,那血色的守宮砂依然鮮艷,耀眼的奪目。

    凌梟即使他冷漠桀驁,他也是一個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少年侯爺。

    心湖乍然蕩起漣漪,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他血液沸騰,心神躁動不安。

    努力的壓制著心中不定的紊亂氣息,凝神靜氣,不然定會走火入魔,對兩個人來說都有危險。

    凌梟耐下心來,輸入內力來引導黎兒體內的燥熱,整個過程凌梟來說就是無間的煎熬。

    昏迷的黎兒眉眸緊閉,不自覺的浮起痛楚神色,如玉的肌膚上透著緋紅,不斷有細密的汗液排除,匯聚成汗珠兒滾落。

    黎兒渾然不知道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良久過後,迷濛間的黎兒感覺有一股清正在流驅散她體內的燥熱。後背有一雙溫熱的手抵在她的脊背,見黎兒有了知覺,雙手突然抽離,回引數個周天,凌梟收回了內力。

    黎兒神志不是很清醒,整個人突然沒有了支撐,虛弱的身子坐不穩,整個人倒在了凌梟的懷裡。

    凌梟雙手碰觸黎兒如絲緞柔滑的肌膚,掩不住無邊的春色。懷抱佳人,凌梟只感覺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黎兒姑娘,你怎麼樣了?」

    黎兒迷迷濛濛的,聽到男子的呼喚,隱約的看到一張俊臉,向自己靠近,虛弱的黎兒無力睜開滯重的眼皮,就昏昏沉沉的再次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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