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寧若蘭一早上醒過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了小姐的床榻上(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69章節手打)。用手撫著額頭,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回來取衣衫的。
黎兒被若蘭的響動弄醒了,雙眸依然滿是睏意,「蘭兒,如今什麼時辰了?」
「回小姐,如今天已經亮了,應該是卯時初(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第六十九章怨恨更深內容)。」
寧若蘭對昨夜的事情,心中泛起來的狐疑,於是問道:「小姐,昨夜奴婢怎麼會睡在小姐的房間裡。」
「蘭兒,難道你忘了麼,昨夜我命你來取衣衫,等了很久都沒有來,索性我自己回來取。
不想見到你暈倒在床榻上,這兩日就見你神情恍惚的,精神不是很好,蘭兒你到底怎麼了?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嗎?」
黎兒的一番話,讓她分辨不出真假,這兩日她的確有些心事重重的,可是他還不至於記憶錯亂。昨夜斜月閣肯定有人來過。
不能夠再讓小姐繼續墮落下去,她一個奴婢,人微言輕,這件事情一定要想辦法告訴夫人。
心中打定了注意,沒有動聲色,「小姐,時間也不早了,奴婢給您給您準備在洗澡水,沐浴更衣。」
明日就到了比武招親的日子,黎兒和傲無焱約好了,今夜要去地下城堡盜取騰龍寶玉。
黎兒打算盜取騰龍寶玉後,兩個人就離開黎家堡,什麼比武招親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黎兒懷疑祈祐煊就是其他兩大世家的人,所以她要在離開黎家堡之前,試探祈祐煊是否是其他兩大世家的人。
用過早膳以後,黎兒帶著寧若蘭來到了祈祐煊所在的別院,沒想到莫亦寒也在這裡。
看二人蠻投緣的,黎兒提議到街上走走,帶她們兩個人一起參觀黎家堡,以盡地主之誼,順便探聽祈祐煊此行的真正目的。
寧若蘭聲稱要留在府裡做女紅,女兒家在出嫁的時候要親手繡一張鴛鴦枕,黎兒哪裡會繡,索性都拋給了寧若蘭。
心想那丫頭大概看不慣自己和雲天磊以外的男子在一起,帶著她也不是很方便,就由著她去了。
黎兒還不知道蘭兒對她已經生出異心,準備偷偷的把昨夜的疑慮告訴了黎家堡的堡主夫人梁苡柔。
黎兒帶著二人參觀了兵器城,黎家堡以兵器鑄造聞名。莫亦寒也幫著祈祐煊選了一柄趁手的兵器。
是一柄游龍劍,劍刃鋒利,薄如蟬翼,拿在手中隱隱透著寒芒,銀色的刀柄上刻著螭龍紋。
黎兒見祈祐煊拿在手中的寶劍,看著劍璏上繁複的螭虎紋,眉眼中透著歡喜,看他的模樣,好似真的很喜歡這把劍。
武林盟主莫川風不會隨便收徒弟,不過有莫亦寒從中引薦,雖然祈祐煊沒有成為莫川風的入室弟子,只能算作記名弟子。
並不會親自傳授他武功,即便如此祈祐煊已經很高興了,他怎麼說也是武林盟主的徒弟,倘若行走江湖說出去也會很威風。
而且莫亦寒也會偷偷的教他一招半式的,兩個人的關係自然就比較投緣。
黎兒想要試探祈祐煊的口風,她對劍根本就一竅不通,佯裝著很欣賞的語氣打加讚揚一番。
然後伸出手,從鑄劍的佩飾之中挑出一枚白色玉珮,團龍圖案,紅色的流蘇垂下。
「祈公子,這枚玉珮雖然沒有黎家騰龍寶玉精美的雕工,看成色應該也是上等玉珮。今日我就將他買下來送給祈公子,錦上添花,也算向公子賠罪。
祈祐煊驚詫,黎兒竟然想要送他玉珮。連忙推脫,「這怎麼可以?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黎兒姑娘又何必掛在心上(妃色傾城:拐個狼君來暖床69章節手打)。」
黎兒故意說道:「祈公子可是嫌棄它沒有騰龍寶玉貴重,辱沒了你這柄游龍寶劍。」
一旁的莫亦寒不禁心生妒忌,美人送玉珮都不要,若是送給他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收下,不由得眼中閃過失落。
祈祐煊是見到了莫亦寒眼底的失落,他是知道莫亦寒心裡很喜歡黎兒,他還想要跟著莫亦寒學習劍法,自然是要拒絕的。
一旁的竇福一直對黎兒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殿下爺那是何等的尊貴,竟然因為這小丫頭的戲言受傷。早就想找機會替殿下爺報仇,這一次終於找到了機會。
搶著走向前去,伸出蘭花指在胸前,陰陽怪氣的輕哼道:「哼!我們家裡像這樣的玉珮多的是,連下人帶的都比這個值錢。有些人就是爹媽沒教會做人的道理,女孩子嘛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別人也要有個分寸。我們家公子爺身子可是金貴的很,打壞了你們黎家堡都賠不起的,是我們家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個小丫頭計較。」
黎兒見祈祐煊聽到騰龍寶玉之時,並沒有發現異常。只是這個不男不女的娘娘腔,著實的讓人生厭,竟然說自己沒有爹媽教,她最恨的就是有人對她的父母不敬。
祈祐煊知道竇福是在護著他,可是說那樣的話,難免有些惡毒。
厲喝道:「小豆子,我和黎兒姑娘說話,那裡有你插嘴的地方,再多說一句,小心家法斥候。」
竇福自然是知道祈祐煊說的是誅九族的懲罰,退到一旁就像挨了霜打的狗尾巴草蔫了,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祈祐煊見到站在一旁一臉陰沉的莫亦寒,那充滿怨毒的眼眸,看著竇福,在看一旁的黎兒杏眼圓睜,有些慍怒。
得罪了黎兒,就是得罪了莫亦寒,他還想離開之前學到莫家劍法的一招半式。
連忙衝著黎兒解釋,「黎兒姑娘,小豆子說錯了話,回頭我便責罰他。」
黎兒麗眸一挑,「如此說來倒是我不懂的禮數,要祈公子佩戴這種下人佩戴的玉珮,還真是為難公子。」
黎兒表面上沒有和竇福一個下人計較,此一句話不見血,確句句帶毒。
黎兒還嫌不夠,接著說道:「祈公子,其實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這位老伯如此年歲,您怎麼還叫他小豆子?」
祈祐煊看了竇福一眼,知道黎兒真的生氣了,這個狗仗人勢的奴才在宮裡面驕橫慣了,也是時候滅滅他的威風,免得壞了他的美事。
故意笑謔道:「黎兒姑娘有所不知,因為他的名字不好聽。」
黎兒知道祈祐煊在故意給自己台階下,滿意的說道:「不好聽!不會是叫什麼豆包,豆芽,或者什麼豆腐吧!」
祈祐煊輕笑一聲,在一旁附和道:「黎兒姑娘,你猜對了一半,他不叫豆包,豆芽,他叫竇福!」
黎兒巧笑道:「哦!不會吧!豆腐!我最喜歡的就是油炸臭豆腐!」
竇福的臉上一陣青兒,一陣白兒。沒想到殿下爺竟然和那個小丫頭合起伙來羞辱他。
他竇福是什麼人?那可是皇宮裡皇子殿下的紅人,祈祐煊那是皇后娘娘的嫡子,未來的太子爺。宮裡的妃嬪們見了他也要客氣幾分,如今被一個黃毛丫頭戲弄,原本就對黎兒心生怨恨的他,怨恨更深。
「小丫頭,咱們走著瞧!今兒的仇雜家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