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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4.我是色狼,只色你! 文 / 二十九

    夜幕拉下的時候,風有點涼,拂過臉面,其實是一種很寫意的感覺【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4章節】。只是,那個坐在庭院裡的女子臉色看起來並無一絲優閒的感覺,反而顯得甚是凝重,那是一種讓人莫名心疼的楚楚可憐感覺。

    「呼——」

    當有車輛從庭院外面飛疾而入時刻,她的眸子一亮,原本的呆滯瞬時消失不見。眼看著車子的主人從車上跳躍而下,她嘴角抿起了一絲溫雅的微笑,在華燈映襯下,顯得有些蒼白。

    「怎麼在這裡吹風?」薄野忍大步流星地往著清流邁步而去,見她起身迎接自己,把臂膊遞了過去,讓她挽著。

    「想等你而已。」清流笑了笑,嘴角有抹平緩的神色劃淌而過。

    薄野忍的掌心,從她發端輕輕撫過,眉目裡,透露出一絲寵溺:「晚上不要留在這裡吹風,天涼了,對身體不好。」

    「還好,我這些日子都無所事事的,感覺自己好像個廢人一樣。所以,等你,還挺有趣的。而且,這裡風景那麼漂亮,我順便欣賞一下。」清流小臉往著他的臂膊裡縮了縮,抬起小臉便詢問:「今天的工作順利嗎?」

    「還不錯?」薄野忍似乎無意多談與工作有關的事情,輕咳一聲,低聲詢問:「怎麼,覺得在家無聊嗎?」

    「有一點點-?」清流舒了口氣,唇邊那笑容很是溫雅:「但我現在不想出去工作。」

    其實,更多的是,她不想出去見任何人……她不知道,在發生了那些事情以後,她該如何去面對那個世界。如今困頓在知返園,都總覺得走到哪裡,都會看到別人異樣的目光。她好像……變得懦弱了——

    薄野忍好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長臂往前一騰,把女子瘦削的身子完全地摟抱入懷【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4章節】。他的掌心,搭在她的發端撫了過去,低聲笑語:「清流,如果你想換一個環境生活,不如……我們試著去外面旅行,好不好?」

    去旅行??

    突然聽到薄野忍這樣的提議,清流有些意外。她的心,微微緊抽,思緒萬千,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知道薄野忍的工作有多忙,如果為了她而丟下一切外出,只為了安撫她那顆不安的心,她會不會太過自私了一點兒?她,並不想成為他的負累啊?

    「清流,不要想了,我們就這樣決定-?」摟抱著女子瘦削身子的力量越發增加同,薄野忍的唇瓣,沿著清流的額頭輕輕地親了一記,擁著她的肩膀道:「走-,我們進屋吃點東西?」

    「薄野忍啊……」清流使力揪住了欲往著台階踏步上去的男人,抬起臉幽幽地盯著她,那精緻美麗的小臉,有絲苦澀地的神色流淌而出:「你為我做那麼多事情,值得嗎?」

    「傻瓜,不過是跟你一起外出去旅行一陣子,這算什麼啊?」薄野忍失笑,伸手往她的鼻尖輕輕捏了一下:「小笨蛋一個?」

    他的語調,極之寵溺,好像他們之間,已經越發親密了去。他那雙碧瞳裡,儘是冶麗的精光,好像是天空中最耀眼的星星,讓清流只是看著,都覺得心顫。

    她是何德何能,才會得到他的垂憐呢?到現在想來,好像都是不太真切啊?

    「薄野忍……」眼眶泛著微微的腥紅色彩,清流的聲音,有些哽咽——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心好像很容易就軟下去。因為對象是他,無論他為她做的事情,是大是小,都令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溫暖呵護著的孩子,可以肆意地任性。這樣的愛護,是那麼的久違,讓她整個人,都只想一直存活在如此世界,即使是夢幻,也不要清醒。

    見她小臉緊緊皺著,薄野忍臉色微微沉了一下。他指尖輕勾起她的下顎,眉宇淡蹙,低聲詢問:「怎麼了?」

    「沒事。」清流手背沿著眼角輕輕擦拭過去,眉睫輕抬,看著男人的眼睛有抹嗔怪之色浮出。她咬了咬小嘴,小臉往著他的懷裡窩去:「薄野忍,你以後,不可以不要我……」

    明明現在的她,是那麼的幸福,但總是還不能心安,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在她身子裡滋生,讓她莫名地,越發害怕會失去。而她去做。

    他是她如今唯一的溫暖,她無法猜測得到,沒有了他,她往後的日子,生存著還有什麼意義?

    「小笨蛋,我怎麼可能會不要你呢?」薄野忍掌心沿著女子的額際輕輕彈了一記,動作卻極盡溫柔。隨後,他掌心拔亂了女子的髮絲,情深款款地盯著她,道:「我會永遠,把你帶在身邊。讓你,幸福?」

    心中,有一股激盪的情緒飛躍升空,清流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泛熱,有著水潤的瀲灩波色,不斷蕩漾流淌而出,似霧裡看花,令人沉醉?

    人生得一有心人如此待已,還有何可求?

    再無?

    ————————————

    餐廳裡,所有的人都被譴退,獨剩下男人與女子相對而坐。室內甚是安謐,沒有開燈,只燃點了燭火,卻令整個空間的氣氛,都無限美好。

    橘色的光影折射下來,落在男人那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尋美麗的光暈,好似一抹彩色的畫筆,把他那深刻的輪廓都點綴得極盡完美。他原本就長了一張眾生顛倒的華麗俊臉,這刻加上薄唇蕩漾出那一抹溫雅的微笑,看起來越加風采迷人,令清流的心神,微微一動。

    「看什麼?」薄野忍舉起杯子輕啖著紅酒,捕捉到女子那偷偷望過來的目光,淺笑著揄揶道:「是不是一秒沒見我,便如隔三秋了?」

    「厚臉皮。」清流「啐」他一聲,低垂了頭顱,那潔白的素齒咬住下唇,頓了兩秒,才道:「你快點吃啊,今天的東西可不能浪費了。我可是花了……咳,總之,味道應該不錯的,快吃-?」

    「這晚餐,是你做的?」薄野忍眉目一揚,眼底流光萬丈。

    擺在他面前的,是剛煎好的牛排,雖然不是心形的,但看起來卻是色香味俱全,讓他忍不住意外。

    清流輕輕地「嗯」了一聲:「試試味道啊?」

    「這種事情,你不需要親自做的,交給另外的那些做就成?」薄野忍眉峰凝斂一下,看不出情緒如何,但那言語,卻似乎不願意她怎麼去碰廚房裡的東西:「會不會很累?」

    那牛排,是她趁他方才上樓洗澡換衣服的時候做的。以往她也曾經為別的男人做過,只是那人……因為南煙的突然失蹤而沒有吃成,就跑了。現在想來,事過境遷,當真是物是人非了?

    驟然想起那人,清流眼底,又是一抹黯然神傷。

    這幾天,她因為被薄野澤欺壓的事情,就像是一隻躲在殼裡的小烏龜,根本沒有勇氣出外接觸其他的事物。薄野忍似乎是看穿了這一點,於是便讓她留在家裡休息幾天。說是,工作的事情,會遲點再讓她重新跟進。期間,霍聰曾有打過電話來知返園找她,但她都沒有接。如今她的選擇是薄野忍,她想以沉默的方式告訴那個男人,他們……當真不可能了?

    就算沒有薄野澤的事情,她的心已經失了衡,往著薄野忍靠攏了過去。長痛,不如短,她與霍聰,真的要切斷關係了。只是,那個男人說會一直等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樣做了。他說話,從來都是言之鑿鑿的,只怕……他真的會那麼死心塌地?

    心裡一聲輕輕歎息,她放置在膝蓋的小手緊握成拳,想著,去緩解心裡的愁緒【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4.我是色狼,只色你!章節】。

    「你在想什麼?」薄野忍見她處於深思中,十指輕輕交叉,以手背找著下顎,那眉眼裡,一片高深莫測的光芒湧出,道:「做飯累的話,以後不准再做了?」

    聲音不大,氣勢卻不小,就像是霸道的命令?

    看著他那雙深邃眼睛裡透露出來的神采,清流立即把那些混亂的思緒揮了開去。她低低一笑,手肘撐在桌面上,掌心托起了香腮,瞪著他道:「才不是。你放心-,我每天都窩在家裡,不做點事會發霉的。而且,做東西吃可是我的拿手戲。我以前經常自己做飯吃的。你還不快吃?你不吃,我可要把你那份都全部吃完了。」

    「你做得那麼辛苦的東西,我捨不得吃?」

    「哪裡辛苦,一點都不辛苦的好不好?」

    「你過來一下?」薄野忍突然攤開了雙手,對著她勾了勾手指,眸底清幽的暗光,帶著一股強烈的欲-望。

    接觸到他那散發著強勢霸氣的俊美臉龐,清流下巴輕輕地抬起,漂亮的眼睛湧出一抹狡黠的光芒,故意不配合他:「我才不要,我要吃東西?」

    「你不過來是不?」薄野忍眸子輕輕地瞇了起來,聲音,瞬時多了幾分危險的味道。u1sk。

    清流太過熟悉他,當他想要狩獵時候,就會有那種神色表情。這樣的他,若是捕獲了她,那她只怕再怎樣努力,都脫不去身——

    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輕輕地撅了一下嘴,道:「你想做什麼?」

    要過去,也要先跟他談好條件,讓他不能欺負她,才行?

    「我沒想做什麼?」薄野忍皮笑肉不笑的,嘴角那張揚的弧度卻甚是乖囂:「寶貝兒,你不過來,我可要過去了?」

    「知道了啦?」清流微嗔,輕輕地抿著唇,不太甘願地扶著桌面站起,慢悠悠地往著男人那端移動。

    明明是兩三步便能夠抵達他身邊的距離,她腳步卻挪動得極緩慢,像蝸牛一樣,懶洋洋的,完全不願意動?

    薄野忍的眸子瞇起,悠悠地盯著她,眼底那暗湧著的波光,瀲灩至極。只是,他的耐性卻十足,雙手抱在前胸,靜靜地等等著她走近。反正,終究是逃不掉的,他不在乎,等她那麼一兩秒?

    再不願意,清流最終還是頓步在薄野忍身邊了。她雙手附放在前身位置,眼裡浮出一絲不悅情緒,那漂亮的小嘴兒輕輕地嘟了一下,正想說些什麼,男人的手驟然伸了出來,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他懷裡一帶。

    清流發出了尖叫,身子完全沒入他懷裡,被他禁-錮放在他的腿上,任憑他的氣息,把她的世界都籠罩住,如一張撒開的天羅地網,讓她,真正無處可逃了?

    「喂……」清流掌心握成了小拳頭砸到了薄野忍的胸膛,眸裡羞怯之色湧動:「幹什麼啊?」

    「寶貝兒……」薄野忍指尖撩地她的髮絲,頭顱微微地垂落,視線沿著她地秀美的小臉凝睇下去,心神有些激盪。

    老實說,她算不傾國傾城,但勝在那精緻的五官都小巧迷人,配合在一起,便讓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有種說不出味道的風韻。她擁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間,扯動了那卷長的眉睫,那撲閃的弧度,令人聯想到夢幻裡的羽毛,美妙到,誘人沉醉當中,無法自拔?

    「你看什麼。」被他那雙毫不掩飾的肆意目光緊盯著,清流臉頰當上了緋紅的色澤。她指尖揪緊了男人的衣衫,頭顱微微往著他的胸膛移過去,試圖稍微地避開一下她那灼熱的視線。

    豈料,薄野忍卻猛地伸手一勾她的下顎,逼迫著她的視線,只能夠與他的交碰。讓她清楚地意識,他眼底如今閃爍出來的那種色彩,是怎樣的一種需要欲-望?

    清流的身子,因為彼此目光相撞的這一瞬迅速緊繃。她覺得自己的胸膛就好像是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烈火,不斷地上湧,燒到了她的腦海,令她的理智都全盤崩潰——

    她咬著下唇,指尖抖動,那兩片涔薄的唇,更是哆嗦了一下。

    「呵呵,你好像在期待著我做些什麼?」事實上,薄野忍並沒有做些什麼,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那滿眼的暗-欲光芒,只是在閃爍著而已,並未曾付諸行動。

    清流的心裡有絲緊,料想著若是往日,他們這樣相對,這個男人早就已經對她攻城掠地的。然則,自從經歷了被薄野澤欺壓那一晚的他們之間纏綿以後,他一直都很安分,並沒有過多動作。會不會是……對她心生厭惡了?

    這樣的感覺,這幾天都在折騰著她。只是,他對她卻是溫柔體貼,幾乎沒有半分的不好,讓她無從去開口詢問,他是不是討厭她了。因為是被別人享用過的身子,對他來說,不乾淨了-?猶記得當初在暗夜酒-的時候,這男人,可是只挑處-女帶出台的。

    「小笨蛋,你在想什麼呢?你這小腦瓜,不要總想些有的沒的。」

    額頭,驟然被薄野忍彈了一記。這一次,他用的力量不輕,令清流吃痛。她眉尖輕輕一皺,揚起臉,有些不解地看著男人。

    薄野忍眼裡一片流光溢彩,掌心順著好清麗的小臉輕撫而去,道:「是不是在想著,這幾天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有跟你做?」

    這問題的確是一直都困擾著清流,但乍聞他如此直白地表達出來,她瞬時漲得滿臉通紅【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4.我是色狼,只色你!章節】。她眨了眨眸,有些不適地看著男人,小小的唇瓣撇了撇:「你說什麼啊,色-狼?」

    「我是色-狼,但只色你?」薄野忍低頭,沿著她的嘴角輕輕地親了一下,突然便正色,語重心長地道:「那天晚上,我能夠感覺到你的抗拒。雖然最後你接受了我,但過程,你很害怕。」

    「……」清流眼見他那般神色表情,心裡一動。

    薄野忍抿著唇瓣輕輕地一笑,繼續道:「小傻瓜,我能夠瞭解你當時的心情。經歷了那種事情,當然心裡會有一點恐懼的。我不該那麼心急,讓你一下子就接受我。雖然……那個時候你是主動要求的,可它始終是你的夢魘,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夠全部都清除掉呢?你啊,就是那麼倔強,想著自己能夠去承擔一切,卻發覺原來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能耐?小笨蛋,你知不知,表面那麼倔強的你,讓我覺得自己很用……明明,已經承諾你一生,卻沒有辦法保護你,這就成為了我們的劫——只是,我深信,只要我們攜手並進,無論有任何的困難,都會解決的。而現在,我對你的好,才是我希望你能夠感覺到的。除了情-欲,我們還把彼此都放在心上了——」

    他的表述,如涓涓流水,靜謐,平淡,卻沁入了她的心臟,讓它,莫名地酸痛了一把。因為目光觸碰到男人那深邃而溫柔的眉目,它好像因為感官神經而緊繃著,不知,是喜,是憂?

    喜,他的溫柔體貼,全是為了自己;憂,這樣的他,過分完美,叫她,怎麼配得起?

    「覺得自己配不起我嗎?」薄野忍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輕輕地哼了一聲:「被薄野澤欺辱,是你所想嗎?」

    「當然不是?」清流想也沒想便辯駁了過去:「不准你那樣說……」

    「我就知道,你豈會是那種人。」男人的臉猛地沿著女子湊近,道:「你是那麼的純粹美麗,因為委身於我,都不願意再回頭去跟霍聰在一起了,品格那麼高貴,怎麼可能會與薄野澤勾-搭上?」

    他,終究是瞭解她的——

    原來,她的作為,他全部都看在了眼裡。只是,從來不說。

    為什麼,他可以為她做到這個份上?

    清流的心,一陣地緊窒,恍然中,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為好。她輕咬著下唇,道:「薄野忍,我沒想到,你會不介意的——」

    「我介意?」薄野忍的聲音,卻是驟然一冷:「並不是介意你的不清白,而只是介意,薄野澤那個混蛋太過份。他在心口上劃出的傷痕,我要怎樣,才能夠撫平?」

    「薄野忍……」清流的鼻尖,有些酸酸的,那清湛的水潤光芒,湧出,如一朵盛放得燦爛的透明花朵,蕩漾著層層疊疊的跌宕情緒?

    「小傢伙,比起你,我不是更加骯髒嗎?」薄野忍低頭,輕輕地以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額頭:「我有過那麼多的女人,甚至還曾經惡意戲弄過你。我,並不比你純潔。甚至,我這樣擁抱著你,都覺得自己骯髒到配不上你——」

    「才不會?」清流連忙搖頭,急急地道:「你怎麼可能會配不上我。你明明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人,雖然最初的時候有些可惡,但實際上,你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每一次,你在我最需要的時候,都站在我身邊。薄野忍,如果沒有了你……我可能就會失去整個世界了-?」

    「這,算不算是你愛的宣言?」薄野忍聞言,嘴角斜斜一挑,那眼底明亮的色彩,湧動。

    清流臉頰浮出了紅暈,嗔怪地瞪他一眼:「自戀?」

    「我會自戀,全因你戀上了我?」

    「誰戀上了你啊?」

    「剛才有只小蒼蠅在我耳邊一直對我表白……」

    「閉嘴啦……」

    「嘖嘖,害羞了,都不好意思承認——」

    清流微惱,突然便傾身,以唇瓣把男人那兩片薄唇給堵住。

    薄野忍眉目一斂,眼底有抹洶湧的澎湃流潮浮出。他微瞇了眼睛,掌心沿著清流的肩膀輕輕地推離一下,那似碧海般的深潭,幽幽盯著她。

    初他那樣推開,清流心裡有點小失望。這可是,她為數不多的主動呢。他、他、他竟然不接受,氣死她了?

    「小傢伙,別急,你想吃我,那也得先等我吃飽-?」薄野忍看著她那輕撅著小嘴兒的模樣輕輕一笑,大掌驟然壓制住她的腰-身把她扶正坐著,在她的耳畔低聲曖昧地語道:「今晚,我可不會放過你?」

    清流的身子,因為他輕描淡寫的幾個字,驀然升溫,似被火燒著一般,整張臉都如日落紅霞,醉了整個世界。

    薄野忍手臂順著她的臉頰摸了一把,像是大老爺一樣低低笑道:「寶貝兒,你想吃我,就必須要先餵我東西。我懶得動手了,吶,你幫我切牛排-?」

    清流倒?

    什麼人啊這,居然還能夠用這些來威脅人。

    想來,他身上那惡劣的本質依舊。

    腹黑的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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