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這樣死去,衣不蔽體的,就算屍骨無存,那也將會讓清流覺得羞恥——
可是,如今她是處於劣勢的,男人與女人天生的力量差點令她很清楚,自己完全沒有辦法逃離得了薄野澤把她推向地獄的深淵【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2章節】。因此,在指尖使力揪住陽台的護欄卻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身子得到停滯反而被越加往外拋去時刻,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原以為,她會這樣死去的,以最屈辱之姿,成為赤身的屍首,可不然……
「薄野澤?」
一聲厲喝從旁邊響起時候,驟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從旁靠近。她只覺腰身被人用力一環,整個削瘦的小臉便伏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而男人的氣息,絕對是她最為熟悉的——
那麼的溫暖,涼薄,卻帶著戾氣,又令她驚懼?
可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張大了眼睛,眼見前面暗影一動,原來竟是那個把她救護回來的男人,沿著一時間陷於怔忡狀態的薄野澤臉頰上揮去了狠狠的一拳,簡直把他的鼻子都給打歪了。
有血絲從薄野澤的鼻孔裡流淌出來,他往後退了兩步,掌心扶住了欄杆,才沒有倒下去。
清流只覺自己的腰身被男人用力一扣,整個冰涼的身子被他完全地圍入了懷裡。他把她攔腰抱起,快速地回了房間,從床榻位置拿起了被單便把她纖小的身子圍堵了嚴嚴實實的,不見一絲間隙?
「清流,你怎樣?」雙掌緊揪著女子身上的被單扯好,薄野忍伸出掌心捧住了女子的小臉,隨即往後爬蜿著移向了她的後腦勺,用力扶近他,那涼薄的唇瓣,沿著她的額頭重重地吻了一下。
清流這才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驀然眼眶一紅,心裡那股委屈驟然升騰出來,整個身子都撲入了薄野忍的懷裡,「哇」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薄野忍幾曾見過她這般失控,一時間身子僵硬。
她是那麼倔強的女子,無論遇著什麼事情,都總以不服輸的姿態去面對。只是,這一次,她在他面前哭得如此的沒心沒肺,可見她承受到的壓力與傷害,有多大?
心裡一陣絞痛,他掌心用力地摟緊了女子纖細的身子,把她往著懷裡帶,那微微抖動著的唇瓣,一次又一次地親在她的眼睛上,低聲寬慰道:「寶貝,不要哭,沒事了……」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這簡單的幾個字,卻令清流的心,越發揪痛起來。於是,她哭叫得越來越大聲,那滿眼的淚流漣漣不止?
不是沒事,而是……再也沒辦法彌補這事情了——tusf。
她被薄野澤jian-污了,身子骯髒到,再也配不起他。這般的她,還如何去當他的寶貝呢?
薄野忍,我已經離不開你,可這樣的我,怎麼可以與你並肩在一起?
明明想要堅強地把一切都隱忍下去,但清流卻發覺自己壓根沒有辦法控制得住情緒,於是,那哭聲非但沒有止下來,反而越發的淒厲了——
「清流,你別哭啊,不要哭……」眼看著她的淚水從眼眶不斷地滑落,薄野忍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幾乎要被撕碎。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刃扎入了他的心臟,令他張皇失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哄說——
清流無法自控,一直落著淚,那精緻的小臉,梨花帶雨,只是看著,便讓人心疼不已。
薄野忍的眼裡,卻慢慢地積聚了怒火。他抬眸,冷眼看著那個緩慢地從陽台位置踏步而入的男人,一身蕭瑟之氣,凜然詭異。
指尖順著嘴角輕輕扯過去,抹了那沁著的血絲,薄野澤的神色淡然,視線順著薄野忍懷裡的郁清流瞟去一眼,低嘲地笑道:「阿忍啊,你的女人,果然是與眾不同嘛?」
「你在說什麼?」薄野忍明顯被逼出了火,渾身都散發著寒氣【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2.糟蹋自己章節】。察看到懷裡那小女子止住了哭喊,神色卻帶著驚惶失措,他心裡一疼,掌心順著她的髮絲輕輕一揉,把她越發往著懷裡抱住,道:「清流,不要怕,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阿忍,她就跟初晴一樣,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薄野澤腳步有些蹌踉,被薄野忍襲打的臉頰浮出了一大片的紅腫之色。他靠近他們的時候,居高臨下睥睨著他們,道:「她根本配不上你?」
清流的身子,蜷縮著倒入薄野忍的懷裡,闔了眼睛。
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經被這個惡魔玩弄過,她便只覺得噁心。而這個時候,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才能夠讓她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
「清流,你先躺著,等我把事情解決?」薄野忍驟然伸手把她往著床榻位置輕輕一放,傾身沿著她的額頭親吻一記,看著她的目光裡,儘是柔情萬丈:「不要怕?」
「……」清流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悲涼的神采浮現。
薄野忍看得心疼,忍不住又往著她的嘴唇輕輕地親了一記,然後便轉過臉掃了薄野澤一眼,站起來與他平視。
「怎麼?想要殺了-?」薄野澤神色淡薄,冷淡地凝視著那個目光幽暗深沉地盯著自己的男人,道:「為了一個被我們一起玩過的女人,值得嗎?」
「你碰了她?」薄野忍的眼睛,折射出怒意:「薄野澤,你居然敢對她動手?」
「阿忍,她的身材不錯,就是……那雙腿好像力氣不夠,夾起我的腰來,不夠爽?」薄野澤答非所問。
頭以而自。薄野忍的額頭此刻早就已經暴躁出了青筋,他腳步猛然往前一跨,指尖揪住了薄野澤的衣襟領口,早便已經握成形的拳頭,再次往著薄野澤的臉頰狠狠地揮去一下。
「噗——」
拳頭聲響,分外的清脆,薄野湧沒有閃避,自然就吃了薄野忍這一記狠辣的拳頭。他腳步又是後退幾下,頭顱都低了下去,那眼圈,漸見一絲暗黑的色彩,就像是熊貓眼一般——
「既然不敢打我,為什麼還要欺辱她?」薄野忍滿眼惱怒之色,腳步往前一邁,握著拳頭又是往薄野澤的臉面襲打過去。
這一次,薄野澤卻是偏開了頭顱避了。同時,他的手反轉著用力一扭薄野忍的手腕,腳板同時伸出,踢向薄野忍的膝蓋。
薄野忍身手相當靈敏,迅速地避了過去。那手上的動作卻不放鬆,一記右勾拳,順著薄野澤的胸膛便是用力地擊打?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而薄野澤也不是吃素的。他微躬著身後退些許避開了薄野忍的進攻,很快便又捲土重來,與他糾纏在一起。
二人便是那樣開始了他們的戰鬥,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翻擊斗下來,彼此身上都沾了彩。薄野忍的左頰被打中,一片的青紫,而薄野澤加上之前沒有還手時候被薄野忍創造的傷,那張臉完全被紫黑的顏色籠罩著,好不狼狽。
只是,到了這旋,他們似乎是誰也不讓誰,甚至還有再繼續幹下去,直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不過,因為某人的介入,這件事情變了質。
是楚靈與白鷺。
清流只是在一旁看著,但卻深知他們的身手了得。在薄野澤與薄野忍二人都身受重傷之時,她們出現並且阻撓了他們的戰鬥,倒也成為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四少,你沒事-?」白鷺扶住腳步差點站立不太穩的薄野忍,憂心忡忡地道:「我馬上去幫你請風醫生過來?」
「不必了?」薄野忍的目光沿著床榻上清流看去一眼,聲音帶著漠然的沉冷:「不准叫他過來?」
清流的心,卻頓時抽痛了起來。
薄野忍是不願意自己與薄野澤可能有染的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為了保住她的名節麼?
這個男人,為了她,不僅與自己的兄長幹架,還這般護著她,讓她又情何以堪呢?
「四少……」
「滾出去,把那個混蛋也給帶走,否則,我會殺了他?」薄野忍聲音暴躁不安,側過臉冷眼掃了薄野澤一眼:「薄野澤,這筆賬我還會跟你算的,你給我走著瞧-?」
「呵呵,是嗎?」薄野澤卻還笑得出來,他聳了聳肩,淡而無味道:「好啊,不過……你家的小白兔被我上了的事實,你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
薄野忍的拳頭,因為他這樣的言語迅速的握了起來。他往前衝了一步,拳頭幾乎便要再度往著薄野澤的臉頰砸打過去。
楚靈迅速伸手拉開了薄野澤,勸道:「澤少爺,忍少爺正在氣頭上,你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先回去?」
薄野澤瞟她一眼,低嗤一笑,推開了她,傲然地踏步走過薄野忍身邊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手機按壓兩下,把一張照片呈現給薄野忍眼簾下道:「看看-,這是你的心肝寶貝的東西。我很期待,你來取——」
「混蛋?」薄野忍衝動到立即便要往前衝去再扁他一頓?
可是,薄野澤卻已經轉過身,瀟灑地奪門而去【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2.糟蹋自己章節】。
薄野忍眸色一冷,還想要追出去,但眼角餘光瞟見那個呆滯地蜷縮在床角位置的清流,終於還是忍住了。他偏過臉,衝著白鷺與楚靈冷聲斥道:「今天的事情如果有張揚出去,你們就別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是?」白鷺與楚靈都較他冷寒的視線嚇住,急聲應答。
薄野忍眼色示意她們可以退離出去了,卻聽得清流的聲音驟然響起:「等一下?」
楚靈與白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清流眉頭輕輕抬了一下,瞳仁沿著薄野忍的臉面瞥去,聲音有些飄,一字一頓:「請風醫生過來?」
那兩名女子均是愣住,一時間,不可思議地盯著她,而旁邊的薄野忍則迅速坐到了她身邊,焦急地握住她的雙肩,道:「清流——」
「去請風醫生過來?」清流抬起眸,雙眼幽幽的沒什麼神采,卻對著男人掀扯了一下櫻唇,道:「我要風少淵過來?」
「去?」瞥見她眼底那抹楚楚可憐之色,薄野忍心生不忍,立即偏過臉對著的那兩名女子淡淡吩咐:「還有,叫那邊的人看著薄野澤?」
「是?」楚靈與白鷺異口同聲應答,眸子均往著清流那瘦削的小臉瞥去一眼,轉身離開了。
薄野忍這才再度以大掌撫上清流的臉頰,憂心忡忡道:「清流,你覺得怎樣?」
清流搖了搖頭,抿著唇瓣不說話,神情有些空洞。
深知她在這件事情上受到的刺激,薄野忍大手往前騰了出去,用力把女子纖瘦的身子往著懷裡摟抱而去,掌心順著她的後背輕輕撫去,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怎麼過得去??
如今,我是這麼的骯髒,僅僅只是被你這次擁抱著,便心生萬分的愧疚了。薄野忍,往後,我們能如何相處下去?
清流打不到答案?
「我想洗個澡。」清流清淡的聲音突然輕輕響起,她抬了眸子,視線卻沒有看男人,只沿著浴室的房門瞄去:「讓我自己去浴室-,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如今,我都已經沒有面目對著你了——
薄野忍立即便以輕快的語調開口:「讓你的未婚夫……我,抱你過去啊,好率先來演示一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他的歡快語調並沒有感染清流,她搖了搖頭,神色凝重:「我自己可以過去的。」
「清流——」
「薄野忍,現在你就讓我一個人待著-?」清流眸子輕輕地闔合,聲音透露著無奈的乞求:「不要再讓我那麼難堪了,好嗎?」
她都這般說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薄野忍點頭,掌心順著她的後腦一摸,指尖撩上她那柔軟的髮絲,安慰道:「今天晚上我可以讓你待在一邊,但從明天開始,你不能夠再有這樣頹廢的模樣,好不好?」
女子的心臟一抽,無力地闔了眼睛,並不言語。
她,什麼都沒有辦法保證得了?
「清流……」薄野忍聽不到清流的回話,伸手便要去勾起她的下顎。
「我知道了,現在我可以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嗎?」清流怕他繼續說下去,連忙甩了一下頭顱避開男人那熠熠清亮的眼睛,咬牙道:「薄野忍,你迴避一下好嗎?」
聲音,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跡象了?
敢情她是真的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著身上攬?
薄野忍濃眉緊蹙,倏地伸出手掌用力捏壓住清流的小臉,強行逼視著她,道:「郁清流,我不管你現在是不是想要逃避,總而言之,你是我薄野忍的女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清流萬萬沒有料想到,薄野忍會對她說出這種話語來?
是因為真的不介意她被薄野澤傷害,抑或是……另有其他原因??
要知道,他之前很溫柔聽話,乖巧到簡直可以用妻管嚴來形容。只是,怎麼才因為薄野澤的事情,便恢復了他一貫的神智、風度、見識、魄力與霸道呢?
他……恢復記憶了?
這個念頭在她心裡湧起,也便詢問了出口:「你恢復忘記了?現在腦子很正常?薄野忍,你……」
「我本來就沒什麼不正常,就是有些記憶錯亂。原則上,跟你之前失憶的那種病情是一樣的。只是……清流,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你必須要看到這一點?」
看到男人眸底那認真執著的光芒,清流不過數秒,便明白了這個事實,並且……接受?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倒退回當初把彼此當成是冤家的階段了【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82.糟蹋自己章節】。而這個男人在清醒的時候,因為看到她被欺負而對著自己的兄長出手相向,並且想要與他拚個你死我活,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就算,如今他真的有目的,只是惺惺作態,也罷了——
反正他恢復了理智與記憶就代表著,他們的關係也該終結?
「呵呵,我明白了。」她點頭,唇邊那抹笑意明顯帶著苦澀的味道。在說這話時刻,她眼底,有著疏冷的光芒劃轉了出來,幽幽看著男人,道:「薄野忍,我真想洗洗了,可以嗎?」
對她那種冷淡的反應,薄野忍心裡極度不悅。可是,這刻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火。
他深知,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情,會是多痛心?與那個人不同,他很明白這個女孩的性情有多剛烈,剛才,她是真的差點就被薄野澤弄死——
只要想想,都覺得後怕?
所以,目前清流想做什麼,他不敢阻止。因為怕……適得其反?
「清流,記住……」他的手掌扶上女子的俏臉,神色皚皚地盯著她,道:「這個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你等著?」
言畢,在女子稍嫌錯愕的視線注目下,霍然而起,轉身便退出了房間。
他的背影,有種清冷孤蕭的感覺,那麼的狂傲,令清流的心,莫名疼痛。
猶記得薄野澤說過:他與薄野忍共享過一個女子——簡初晴。而如今,她又被他玷污了……所以,薄野忍的心,必然是極不好受的。畢竟,當初他一定是愛極了簡初晴,才會有了後來的恨。因此,才製造了那些傷害。
而她,曾一度被用作棋子,卻無怨無悔。
甚至,如今還是-?
自嘲一笑,她把身上的被單慢慢地推開,偏過臉,看著一旁那鑲嵌在梳妝台上方那面偌大的平面鏡映襯出來的身子上斑駁的或青紫、或紅腫的印記,心生一片蒼涼——
霍聰、薄野忍——
每一次她才想要把握到一點點的溫暖時刻,上帝總會把它抽走。讓她左心房下方的肋骨,都在沉痛不已?
郁清流,除了怪命運不好,你,還能怪誰?
只是薄野澤……
她咬咬牙,在心底發誓,這仇,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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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早已經霧氣氳氤,從花灑裡不斷沁出來的熱水淋在女子纖瘦的身上。她纖細的小手拿著一個小擦子往著身上的雪色肌膚不斷地擦拭,那並不柔軟的小釘子在她身上落下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紅絲印。
可是,就算渾身上下清洗了無數遍,她都覺得不夠,依然一如既往地拚命擦著,以洗滌自己身上那骯髒——
片刻後,她覺得以熱水,不足夠,於是便把熱水器給關掉,把花灑裡流淌出來的熱水換成了冰涼的寒水——
敏感肌膚與冷涼寒水的接觸,令清流的身子驟然僵硬。那寒氣與剛才的暖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下子便刺激得清流全抽了一口冷氣,雙腳哆嗦了起來……
那冰寒的感覺,讓她好像找到了一點點的安慰。清流卻還不覺得足夠,她小手一如既往握著那把小擦子,不斷地的擦,連自己的皮膚,都漸見了紅腫。
「清流——」
男人沉聲的叫喚與浴室大門被敲響的聲音同時傳來,刺激得清流的心裡一沉。她咬住下唇,闔了眼睛,打算不搭理他,繼續擦洗自己的身子。
「啪——」
房門被人推開,薄野忍高大的身子出現眼前。
身子是裸的沒有任何的遮掩,清流的神色一沉,後背往著牆壁邊沿貼去,雙臂護於前胸,急急便轉身背向男人。
只可惜,要來的,終究還是逃脫不掉?
眼見她身上因為擦洗而落下的血絲怵目驚心,在彰顯著她幾乎把她自個兒都整得慘不忍睹模樣,薄野忍高大的身子籠罩了過來,他有力的鐵臂
從後方摟住了清流嬌小的身子,道:「郁清流,你在做什麼?」
「放開我?」清流扭擺著肩膀,試圖從男人的掌控裡逃脫出來。
「我不放,我不准你這樣糟蹋自己?」
「我已經被別人糟蹋了,糟蹋一下自己有什麼不可以?」
果然,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薄野忍沉下臉,驟然把她的肩膀用力一扳,讓她面向著他,冷冷道:「好啊,郁清流,你不願意別人糟蹋你是不是?現在受了一點委屈就頹廢自殘,很爽嗎?既然你那麼在意那些事情,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會幫你把關於他所有的污漬都一一抹去,讓你的世界,從此只有一個我?」
言語才落下,他的長臂已經往著她腰身環了過去,摟她起來,往著房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