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霍聰的話語,清流的心裡一悸(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肺腑疼痛內容)。
這個溫暖的男人,真的很溫柔體貼。他是霍氏電器的總裁,而且在她失憶忘記他的時候還那麼關心她,莫非他說她是他女朋友的事情,是真的?
否則,那麼完美的一個男人,有必要執著嗎?
心裡亂糟糟地思慮著這些的時候,霍聰已經幫她把手上的血漬清去,還幫抹了藥。
「謝謝。」看到眼前那男人放大的臉龐,清流感激一笑。
「不客氣。」霍聰掌心沿著她的後腦勺輕輕撫過去,聲音溫柔到能夠捏出水來。
清流的心,莫名一陣顫抖。
這樣的感覺,太熟悉了——
「你受傷了,不能只喝咖啡,我給你點個健康的餐食補一下身子。」霍聰揉揉她的髮絲,伸手按了服務鈴。
「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清流眸子幽幽地看著男人:「值得嗎?」
「小傻瓜,不要說這些。」霍聰指尖輕捏她的臉頰:「清流,我不會反對你跟著自己心裡的感覺走。我只是希望你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個人,願意在原地一直等你。無論你遇到任何事情,我都還在?」
他深情而輕柔的表白,令清流的肺腑被某物狠狠一撞,有些疼痛(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肺腑疼痛內容)。
是不是,他才是真正適合她的人?而薄野忍,是屬於簡初晴的——
腦海裡突然有這個意識,她嚇了一驚,急速伸手拔開了霍聰的指尖,勉強地撐出笑容:「霍總,不要開玩笑了。」
從她眼裡看到了慌亂,神色更是楚楚可憐,一臉無措的模樣,這是被動搖的證據?
霍聰眸子輕瞇,靜靜地看著她,不說話。
「我要先回去了。」清流被他看得不自在,急忙站起身告辭:「霍總,你對我的好,我會記著的。」
但如今,她很亂,沒辦法去思慮清楚霍聰所言是否屬實。
感覺,有時候也是會出錯的。
就比如,她以為薄野忍是真的喜歡自己?
「我送你回去-?」霍聰並沒有勉強,只是輕聲建議:「你這個樣子,走出去無論被誰看到,他們都會覺得你有問題的。」
「……」清流知道他所說的是事實,也不好拒絕,只得點點頭:「謝謝?」
「小可愛,跟我還需要那麼客氣嗎?」霍聰沿她的額頭輕輕地敲了一記,聲音溫雅。
這樣的動作,只有親密的愛侶才會做的-?霍聰做得那麼自然,是不是,他真的是自己的——
腦子想到這些,清流但覺煩躁不已。她用力甩了一下頭顱,試圖把心裡那種錯覺都揮去。
一直告訴自己,不是不是不是……
霍聰淡淡地凝睇著她,唇邊,有清淺的笑容慢慢劃過(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章節)。
就算她失憶了,他對她而言,都是特別的?
他有信心,即使她沒有記起他,很快,她的生活裡,他也會變得很重要?
因為他不像薄野忍,那人有牽絆,而他這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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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到底怎麼了?一個接一個受傷,我看她們跟我比較有緣?」才拉開急診室的垂簾便見那年輕的男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近自己,俊朗的醫生摘下了口罩,低聲揶揄道:「考慮讓給我-?」
「她怎麼樣?」薄野忍似乎沒有要跟他開玩笑的意思,聲音甚是冷漠:「額頭會不會留疤?」
「你比她還緊張。」風少淵聳聳肩,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
於是,被薄野忍揪住衣領,是他換來的結果?
「好了,我說就是。」風少淵指尖沿他的手背輕輕戳了一下:「縫了五針,問題不大,不過先要去做詳細檢查,我擔心會這次的受傷會影響到她的心臟。雖然說她換心已經一年,但可能潛伏期就是這時間也說不定的。」
薄野忍放開了揪著他衣領的手指,眉心緊蹙起來,神色異常清冷。
風少淵抬眼瞟向白鷺,對她使了個眼色。
「四少,我去為簡小姐辦入院手續。」白鷺會意,立即開口,轉身便往著外面走了出去。
「把病人送到vip檢查室。」風少淵側過身,對著護士淡淡道:「小心點?」
「是?」護士推著已經做過傷口處理的簡初晴離開(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章節)。
越過薄野忍身邊時候,那女子唇瓣輕輕地咧了一下,似乎是想對他微笑。
薄野忍卻偏過了身,沒看她。
簡初晴的眼裡掠過失望的神色,眸底一片黯然。
風少淵雙手抱胸,指尖輕輕地劃過下巴,凝睇著他們的眼睛,流轉著意味深長的光芒。
「你要不要陪她去做檢查?」他掌心搭上薄野忍的肩膀,臉頰靠了過去:「可能會出事……」
「如果她出事,你們整個醫院就跟著陪葬-?」薄野忍肩膀一抖,把他的大掌甩開,大步流星地往著外面走了出去。
風少淵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吟了一抹似笑非笑。
事情,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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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送我回西江街七巷33號。」坐上男人的黑色轎車後,清流突然開口報了這個地址。
霍聰似乎微微一愣,但很快便點頭應答了:「好?」
「你不問為什麼?」
「你想說,我就會聽。」
「你真的很體貼。」清流輕輕地垂了眉,心裡有些堵。
如果薄野忍對她都是這樣的一心一意,溫柔體貼,那麼她坐在霍聰身邊,也絕對不會有這種心神蕩漾的錯覺?
可惜,那個男人的緊張與溫柔,都不屬於她(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肺腑疼痛內容)。
得要了就。霍聰掌心伸過去握住了她的小手,用力包裹住。
「你都不看,萬一握到是我受傷的手怎麼辦。」明明男人目不斜視,但卻能夠捕捉到她的手在何處,真是神奇,令清流忍不住輕笑了一聲。qq1v。
「你的心情,好像沒有那麼差勁了。」霍聰依舊專注地開著車,視線也投放在公路上,卻好像看到了她的神色表情,溫柔地道:「小可愛,我希望你一直都這樣。」
清流唇邊的笑容漸漸斂去,緩慢地低下了頭。
兩人一路便沉默了。
氣氛有點兒侷促,霍聰握著清流的手鬆開,播了悅耳的古典音樂。
直到十字路口,男人把車子停下以後,慢慢地轉過臉看著她:「清清,如果你想要,就遵照自己的心去做,那樣,對方一定能夠知道你的心意。而你,最終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霍聰的言語,令清流的心臟一縮。
一種酸澀的疼痛,莫名而起。
「霍聰……」她眼眶泛紅,瞳仁裡有抹驚艷之色閃過:「你……」
這話語,那麼的熟悉,一遍又一遍地回落在她的耳畔。
曾幾何時,聽過?
「兩年前,我對你說過的。」霍聰的手,沿著女子的臉頰輕撫上去,他的動作很溫柔,摩挲著她那粉嫩的肌-膚,字字如璣:「後來,我們就成為了男女朋友。」
「是我倒追你的嗎?」清流嘴角一彎,微笑從唇邊浮出(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肺腑疼痛內容)。
「你要自己慢慢回想。」霍聰賣關子。
「我一定會回想起來的。」清流突然伸手握住了霍聰的手背,認真地看著他:「為了這種感覺,我一定會?」
霍聰拇指順著她的粉頰輕輕一滑,唇邊的笑容溫柔而親切:「小可愛,有志者,事競成?」
清流覺得,自己渾身都像被溫暖包圍住,原本的慌亂與迷茫,一下子便明朗了許多。
只要是目前自己想要的,就去追求。無論結果如何,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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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白鷺猶豫著要不要詢問男人是否在醫院裡過夜的時候,薄野忍的視線卻突然瞥向她:「剛才,郁清流是不是也在?」
「是。」白鷺誠實地應答。
「**?」男人低咒一聲:「馬上給她打電話,問她現在在哪裡。」
「四少,郁小姐沒有手機。」
「打回知返園,問她回來沒有。」
白鷺應聲,轉身去打了電話。片刻後,回來報告:「四少,有回報說,霍聰送郁小姐回西江街了。」
薄野忍眸色一冷:「馬上備車過去。」
「那簡小姐——」
「你留在這裡,我自己去。」薄野忍手掌往前一伸。
「可是……」白鷺猶豫(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104.肺腑疼痛內容)。
她的職責,是保護薄野忍的安全,如今夜幕已至,讓他一個人去那種小街小巷,她很擔心。
薄野忍眸子一冷,薄唇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嗯?」
白鷺知他性情,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
「四少,請小心。」白鷺把車子的鑰匙遞給了他。
「報告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薄野忍摞下吩咐,頭了不回地走了出去。
白鷺眉尖輕擰一下,輕闔了眸,掩去眼底那失落的情緒。
除了簡初晴,便是郁清流。
他的眼裡,怎麼可能看得到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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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以狂飆的速度抵達目的地,男人把車子停在小巷子的某個暗處,有昏暗的光線投遞而來,路上不時有寥寥行人,有種莫名的孤寂感覺在四周蔓延開來。
男人視線沿著某座小破屋的窗戶看去一眼,但見那裡一片陰暗,搭在方向盤的指尖輕輕地敲打著。
瘋了,想他堂堂薄野家的大少爺,竟然在這裡等一個跟別的男人約會的女人?
心裡憋了火氣,他眸色變得陰鶩。
便在此刻,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傳來,那輛豪華的商務轎車停駐在巷口位置。
不必說,那自是霍聰送郁清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