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吻封緘,向來是男人都喜歡做的事情,但對於清流而言,無疑是一種侮-辱(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章節)。
姑且不論男人吻技如何,就被他接二連三強吻這件事而言,便已經讓她很不爽,更何況,這刻男人還食不知魘,以靈活的舌尖不斷地翻攪著她小嘴,席捲了她所有的呼吸,讓她直覺頭皮發麻——
心裡有了被折-辱的羞憤,她掄起了拳頭便焦躁地沿著男人那緊貼著自己肩膀的胸-膛揮打過去,那水蛇一般柔-軟的-身奮力扭擺,試圖掙脫他的控制(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以吻封緘內容)。
卻聞薄野忍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冷的輕嗤,非但沒有讓她逃離,反而加大了扶放在她纖-腰的力量。他單掌禁-錮住她那兩隻反抗的小手壓向她的頭頂,以更加強勢的力道,深入淺出地壓入她的喉嚨深處。
男人天生比女子大的力量優勢令清流的掙扎漸漸變得虛弱,他的吻,就似春暖炎火之烈日,把她融化——
「嗯……」小嘴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清流的呼吸變得困難,那秀美的小臉憋成了通紅,只差點兒沒岔氣。
薄野忍對她的苦楚視而不見,以寬厚的手掌一托她的後腦勺,逼迫著她接受他的入侵。
帶著專屬他清新淡薄的露珠氣息灌入了喉嚨,直達心底,清流渾身變得虛軟乏力。於是,所有的抗拒,在他唇齒越發加重折磨她櫻-唇之時,悉數崩塌。
男人的吻,愈是熱情洋溢,劇烈到她身心都如墜入熊熊大火燃燒著的牢獄當中,只能夠任憑著烈焰燒身,逃脫無門?
她泛著馨香氣息的小嘴宛如初綻的桂花,那股清新而芬芳的味道幽香撲鼻,是一種自然天成的惑人之感。
薄野忍呼吸著她身子散發出來的香氣,倍覺舒心。
四片相抵著的唇瓣,擦出了璀璨火花,連同著空氣都被燃點了起來?
彼此的涎沫交替,清流只能夠發出「嚶嚀」的碎語,乍聽起來,就是一首悠揚的樂韻飄浮在專屬他們的空間?
舌尖被男人強悍的力量摩擦得麻麻地痛著,清流惱羞成怒,任憑著那火焰燒至耳根,令她整張臉都一般鮮艷奪目——
男人的長舌沿著她口腔所有的角落都掠奪而過,每到一處,便播灑下專屬他的氣息與濕液(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以吻封緘內容)。
他張揚妄為,放-蕩不羈,令她的氣息不斷轉弱,直到幾不可聞——
清流瑩亮的眼睛早已經染上了霧意,積帶著迷離神采的光芒沒了平日的氣勢。她鼓著腮,終於發狠地把雙齒一闔,狠狠咬住他的那作惡的舌尖。
突然傳來的麻痛令男人身子徒然僵硬,他瞇起眼瞼,不退反進,那桀驁的瞳仁寒光交錯時,寬厚的大掌,沿著她的肩膀擦過,用力掐住了她的柳-腰,而他的身子,沿著她被逼推開的腿間擠了進去。
嗚,這該死的變態男人,親了那麼久還不放手,快要她小命了——
清流沒有了新鮮空氣的補給,腦海變得混沌,反應也遲緩了,便只能夠被男人上下其手,不斷吃豆腐。
她氣喘吁吁,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眸子裡,不服輸的光芒依舊倔強。但鑒於太久沒有呼吸,她瀕臨窒息——
薄野忍眉目淡揚,薄薄的唇瓣一撇。
清流暗叫不好,便已經感覺到下唇一陣痛楚傳了開來。
她咬了他,他在第一時間就報復了?
果然是個另類,有仇必報,有債必還——
清流本以為,事情該就此結束的,但不曾料想到薄野忍舌尖沿著嘴角輕輕一舔,把那沾在他唇瓣邊沿的殷紅血絲含入唇瓣以後,便再度猛撲了下來,如同老鷹啄小雞一樣,進行了下一輪的攻擊。
「痛——」甜腥的味道極為濃郁,被他用力著從下唇破損傷口流淌出來的血液,清流氣得內臟肺臟都快炸開了?
這個瘋子,事事都是睚眥必報?
咬破她的嘴唇,還要吸?吸?吸???她是有多少血被他吸啊?
她怒目圓睜地以惱羞眼神死命瞪著他,用眼神把他秒殺了千百萬次?
「嘖嘖,生氣了?」接觸到她那惡狠狠的目光,薄野忍嘴角浮出了一抹惡魔般的淺笑,纖長乾淨的手指沿著她沾滿了血色的下巴捏了兩下:「你這樣子,真迷人?」
聲音低嗓淡薄,好似蘊藏了無限的溫柔(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以吻封緘內容)。
清流氣結,冷聲詛咒:「有病?」
「剛才只是開胃小菜……」薄野忍不慍不火,低下頭顱,那碧瞳幽幽凝視著她,唇邊笑意清淺:「正餐——」
「休想?」感受到男人眼底散發出來那絲帶著熱力的光芒,清流激靈地打了個冷顫,怒道:「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這氣勢還不錯?」薄野忍輕輕哼了聲,完全是不以為意的態度,他反著手背沿她那紅蘋果一般的小臉拍拍:「放心-,我暫時不會碰你。不過……來個餐後小甜點之類的還不錯?」
在清流還沒有弄懂他的「小甜點」是什麼意思前,男人唇角已經一勾,那指節分明的漂亮手指惡作劇地順著她的大-腿一滑,直往著她的腿-根移去。
「呀——」清流膽戰心驚,不由自主一聲尖叫。
卻在下一刻,被他吻入了涔薄的唇瓣裡,吞嚥入腹——
他的吻,如兩片薄薄的羽毛,輕觸著她的唇,反覆地溫柔親吻,宛若,她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章節)。
他指尖輕輕地捧起她的小臉,柔柔地摩挲,動作優雅,令清流心神一蕩。
好像只有情侶,才會擁有這樣的感覺?
當然,清流由此也便知道了這個「小甜點」,到底有多甜。多出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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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臂輕舉,視線落於腕位那金錶上,俊朗的眉宇,開始糾結。
時至凌晨三點多了,她竟然還不回來,而他,到底在這裡傻傻地等什麼?
來這裡等她之前,他在外面多呆了一個多小時的。她與秦奕喝酒出來以後被薄野忍帶走,他一一看在眼裡。只是,他無意在那個時候出面,才特意來這裡候著想給她一個特殊的驚喜而已?
她倒好,只怕是跟著薄野忍睡去了——
回想起指尖入侵她身子被阻止時候的場景,他濃眉一皺。
她還是處-子之身,的確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畢竟她早就已經淪落風塵不是?
也曾想過她是不是因為自己才會把那層薄膜保護得那麼好,但一想到另外一張臉蛋兒淚眼朦朧的楚楚可憐模樣,他的心便又變得冷硬了去?
他知道近年來在風花場所裡工作的女子都有使用一種叫「還春少女」的藥物,聽聞只要服用,就會讓非處-女營造成一種「處-子」的假象。那些是出台小姐慣用的伎倆,為的就是多獲取此錢物。那麼,她不也會用嗎?否則,她不會在家裡擺著一個男人,另外又隨便與其他男人去喝得爛醉,甚至還不要臉地主動親吻其他男人呢?
是誰說過會為他保留初吻?
是誰說生生世世都只想跟他在一起?
不過都是些可笑的謊言罷了?
想到這裡,他眸子一冷(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以吻封緘內容)。
他,絕不會心軟?
「總裁,要回去了嗎?」畢竟已經跟在他身邊不少日子,又是聰慧的人,單憑男人一個眼神,謝子明便有點知道他的情緒了。
「嗯。」眸光沿著小巷不遠處那還亮著燈光的屋子淡淡掠去一眼,男人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
給她驚喜的機會,多的是——
驚喜之後,便會是驚嚇?
讓她嘗嘗,真正痛苦的滋味?
旁觀者清,謝子明知他心情不爽,並不敢多言,依照他吩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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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電話接通,清流撩著濕發的指尖頓住,輕抿著唇道:「喂?」
「郁清流?」電波裡,傳出男人不悅的聲音:「你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回來?靠,你居然連手機都不買一個,別人想找你的時候有多麻煩你不知道嗎?」
「我沒多餘的錢玩那個,而且也沒有必要。我現在在四少家裡。」清流因他稍嫌狂躁的聲音輕皺了一下眉:「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你三更半夜不回家,難不成不知道別人會擔心?」
「我一向獨立慣了(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70.以吻封緘內容)。」
「……」方非池頓了半秒,才輕聲詢問:「你為什麼會在我四哥家裡?」
「來接受一個小訓練,我不知道你會擔心,就沒提前說。你不用擔心我,我的時間向來都是由自己控制的。」清流打了個哈欠:「不說了,我吹頭髮睡了,晚安?」
「喂——」方非池焦急喚住她。
清流掌心拍拍額頭,淡聲詢問:「怎麼了?」qq1v。
方非池猶豫了兩秒,方才吐出了冷淡的言語:「小心我四哥。」
「……」清流眉心輕輕一跳,電話已經傳來了「嘟嘟」的斷線聲響。
作為薄野忍的兄弟,方非池不是應該站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嗎?怎麼現在倒提醒她防備薄野了?
「吱——」便在她思索著事情的時刻,房門被人推開。
「你來做什麼?」清流一驚,從椅子站起急急往後一退。
莫非方非池讓她小心薄野忍,是因為太過瞭解他,知道他會對她採取什麼特別的行動?
看著她乍亂還驚的模樣,薄野忍冷嗤一聲:「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來?而且……你自己的思想有問題-,你想我做什麼,嗯?」
他的目光,沿著她剛沐浴過,穿了一件雪-白睡衣的玲瓏身子凝視過來,眸眼暗潮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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