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清流激靈地打了個冷顫,好似見鬼一般嚇得瞪大了眼睛,對上男人那俊美的臉龐,尖銳地道:「去你家?」
「去我家?」男人點頭,對她激奮的反應饒有興趣地眨了眨眼(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內容)。
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隱著兩束狀似火苗的焰火,惹人眼球,令清流的呼吸一窒,她潔白的貝齒不由自主地咬住了下唇,那張純粹的精緻小臉也因為羞怒而漲紅,宛似初春的雪梅,嬌艷奪目?
她心思細膩,想著之前自己跟他簽訂了一份契約,到現在男人不會要她去他家做那啥-?
她才不要——
「不要了-,無緣無故去你家做什麼?」清流往後退了幾步,對那個渾身都散發著的魅惑氣息的男人搖晃著頭顱:「我還是回家好了?」
「你的思想不用那麼齷齪,爺想要女人,不是非你不可?」薄野忍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冷嗤一笑,嗓音清冷:「我不過是要考驗一下你(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章節)。」
「什麼意思?」聽聞他這般言語,清流立即便舒了口氣。
「準備後天的宴會,我可不想你給我丟人。」
「你怕我丟人就不要帶我去啊?」清流秀眉輕輕蹙起。
「好笑,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帶你帶誰去?」薄野忍突然往她靠過去,長臂把她的身子包圍住,那好像滲了魔力一般的圓潤指腹順著她玲瓏的身段一摸,直通往她的腿-根部位。
「喂——」清流直翻白眼,急切地伸手拍他的手腕:「剛才是誰說不必非我不可的?」
薄野忍輕輕哼一聲,大掌驟然沿著她的臂膊一拉,把她整個身子都鋼製著摟抱到懷裡,眉目一揚,笑意盎然:「郁清流,爺說過,xing-趣來的時候,你要隨傳隨到的不是?這麼快就忘了?嗯?」
到了這刻,他的眉眼,隨著扣壓她嬌小身板的指尖力量越加增大,神色一點點地冷了下去。
清流心裡極慌,艷紅的唇瓣顫動一下,秀挺的鼻尖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兒,晶瑩剔透。過然她起。
好似意識到她的害怕,薄野忍突然便凝斂了瞳仁裡泛起的那股沉冷之色,邪魅的俊臉沿著她一靠,聲音輕淡雅致:「小刺蝟,這樣的你,更讓人感興趣?」
「去……」死字還沒有出口,清流的指尖便被薄野忍那骨節分明的乾淨手指給壓制住(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章節)。她嚥著口水,喉嚨滾了一下,對著這陰晴不定的危險男人,心慌意亂?
明明不該去叛逆他的,但出於自我保護的那種本能,她固執地死守著自己最後的那一份尊嚴,以致於徹底忘記了自己不該隨便去挑釁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要知道,一旦被他盯上,她所有的堅持都會被他瓦解到不堪一擊,直到他的魔魅侵佔她的心靈——
薄野忍看著她眼底迸射出來那幽怨的稀薄光芒,突然反轉了手掌輕捏住她的下顎,再次展露出他那劣質的微笑:「或者是……xing趣?」
「你太過分了。」很想推開他的手,但清流卻只覺自身的肢體相當僵硬,完全無法動彈得了。她只能夠倔強地看著他,以顫抖的聲音控訴:「惡棍?」
「真該好好調-教一下你?」薄野忍不怒反笑,嘴角邪邪地勾起,那冰涼的指尖沿著她小巧的下巴一滑,放肆地撫上她細膩的頸窩肌-膚,似有若無地撫-弄著。
他長指優雅地跳躍過她的鎖-骨,就像一個著名的鋼琴家在彈奏著他最心愛的鋼琴,韻律自若——
然則,他的指尖每往她身上走動一寸,清流的身子便抑止不住顫抖一下,直到男人輕蔑的低笑從耳她耳際擦過,方才讓她清醒幾分。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她把心一橫,指尖推開了男人的大手,咬牙狠狠瞪他:「討厭?」
「真的討厭嗎?」薄野忍倏地一勾她的下巴,逼-迫著她清澈的眼睛只能夠專注地看著他那幽幽碧瞳:「剛才,不知是誰蹭著我又摟又親的?」
「我……那是喝醉了?」清流扭擺肩膀,試圖往後退去(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內容)。
「那你怎麼不親秦奕?」
「……」清流被他氣勢凜然的言語質問得啞口無言。
腦子記不起自己之前做過什麼荒唐事,但以這個男人的秉性,不太可能說謊,所以她真的丟臉到主動親吻他了-?
心裡懊惱至極,她使力咬住了下唇,乾脆耍賴著不看他了。
「無話可說了-?」薄野忍凜冽的氣息再度把她整個人都覆蓋,就如一張網,讓她無處可逃?
「算我腦子進水了?」雖然氣短,但清流受不了他這樣咄咄逼人,倔強地仰起臉,倨傲地盯著他哼道:「絕對再沒有下次了。」
「小丫頭,『絕對』二字,少說為妙,這個世上,可沒有那麼多的絕對?」薄野忍大掌沿著她瘦削的肩膀輕輕一推,讓她的身子貼上了車身,嘴角的笑意明朗了些許:「現在,我要討債了?」
「你、你、你……」
「小結巴?」
「你才結巴,你想做什麼?」瞳仁是他驀然放大的俊臉,清流把脖子往後仰去,試圖避開他幾乎要堵上她小嘴的唇瓣。
乍看起來,這個身材玲瓏的俏麗小女,在高大的男人面前,就似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顯得楚楚可憐,令人忍不住產生憐惜之情。只可惜了,薄野忍卻深知她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刺蝟,所以他的心堅如磐石,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想法。
「呵呵,小刺蝟?」男人有力的手臂突然沿著她的後肩一扣,騰了另一隻大掌把她小小的腦袋往著自己的方位一壓,輕啞的聲音帶著魔魅的力量,縈繞在清流的耳畔,一點一點地侵蝕著她的感官細胞:「你以為,避得了爺嗎?」
老天,為什麼男人跟女人的力量可以差這麼多?還有,他的氣息怎麼就像一種盅,讓她著迷?
被男人噴灑過來的暖氣包圍住,清流只覺身心都似被迷惑般不由自主地熾熱起來(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內容)。她打心底想告誡自己不要被盅惑,但最終卻還是雙腳發軟地倒入了男人那寬厚的溫熱胸-膛中,無法自拔?
媽呀,這個時候誰來救救她?
「真是敏-感的小東西?」感覺到女子的反應,男人輕易就察看到她的心思,不由低聲輕嘲:「這就是我要訓練你的東西之一?」
「訓練?」清流的眼珠子一轉,拚命地眨了幾下眼睛,整個人的意識都回攏了,凝睇著男人的目光裡透露著一絲不可置信的亮光:「什麼訓練?」
「在宴會上,你會碰到許多出色的男人,如果被人調-戲一下就受不住誘-惑爬上了他們的床,豈不是給我丟臉?」
原來……如此?
清流氣結,剛才被盅惑的感覺一掃而空,漂亮的纖細手指立即屈起往著掌心一掐,憤恨得好像發怒的小母獅:「薄野忍,你無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麼骯-髒,隨隨便便就跟人上-床-賣-肉的?」
「宴會裡勾-搭在一起上-床的,不算賣?」薄野忍老神定定的,絲毫都沒有因為她的反應而情緒異動,那涔薄的唇瓣,吐出來的言語滿帶譏誚:「因為,大家都是成年人,受了一時的誘-惑而發生一`夜情,純粹是肉-體享受,第二天醒來便各奔西東,互不往來。那些女人,連妓-女都不如?」
妓-女還能夠拿些錢物,但她們就只把自己貢獻了出去,什麼都得不到?
清流靜靜地聽著他的言辭,雖然心裡憋悶著,但也不得承認的確是如此的(名門官少:女人你逃不掉068章節)。
「所以,不要隨便被那些人盅-惑了。」薄野忍掌心輕撫過她的臉頰,聲音悠悠然的,似勸告,又如警告?
「……」感受到他掌心傳來那種冰涼觸覺與一般的溫暖不同,清流只覺得渾身都好像入侵了寒漠的氣息。然則,那種虛無的東西卻深入了內臟,令她冷到心痛——
他……是不是在宴會上遭遇到什麼不愉快,所以才會這樣警惕的?qq1v。
她想問,但鑒於男人那瞳仁裡散發出來有冰涼寒芒,那到了喉嚨的言語便被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記住我的話?」薄野忍指腹捏著她的小臉搖晃了一下,言語輕描淡寫,命令的意味卻十足?
「放心-,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賤?」清流倔強地抬著臉,眸光與男人視線碰觸,字字狠辣:「小氣巴拉的壞男人?」
「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薄野忍笑,那深邃的眼瞳瑩光閃爍,仿若星河璀璨。
然而,他接下來的言語,卻冰冷到讓清流發指:「否則,你那可敬的父親,很可能會不一小心就橫屍牢獄……」
「薄野忍?」清流最受不得自己的父親受到傷害,聽聞男人的威脅言語後,尖銳的聲音便衝破了喉嚨。
「別激動,你乖一點,他就會平平安安的?」男人抿抿唇,一臉從容不迫:「孝順女兒。」
清流恨得咬牙切齒,不敢再回話,但那雙死命瞪著男人的眼睛,是抵死也不服輸的冷光。
薄野忍心情愉悅,把她纖-細的身子往著車廂一推,爽朗的聲音悠然自得:「乖,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