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驕陽似火,大地上熱氣蒸騰,尤其是近年來全球變暖的效應,夏天更得熱的不像話(小秘愛玩火:總裁霸上身001章節)。
即便是到了傍晚,也是酷熱難當,暑氣逼人。
「來了,來了,你別催了,我已經來了——」金匯大廈人流交織的門口,一個女人穿著白衫黑裙的工作服從層層的人群中擠出來,一邊說一邊打電話。
因為耳邊有向晚的奪命連環call,所以她一心二用,看到綠燈,直接衝了出去。
刺耳的汽車聲此起彼伏的響起,葉靜彤雖然看不到,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一輛車子衝她而來,
她本能的往旁邊一躲,卻忘了自己穿著薄薄的窄裙,漂亮的一字劈——被她改的修身的白襯衫因為撐不住雙圍的重量,胸前的扣子碰碰落地——
嘶——裙子破了,扣子掉了!
葉靜彤無法置信的狼狽的蹲在地上,來往的車輛已經被她這個女人攪的亂了章法。她被迫於現實的無奈不能起身,一張臉漲的通紅,兩隻手左支右絀的拉著裙擺和襯衫試圖遮掩(小秘愛玩火:總裁霸上身001章節)。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血色夕陽慢慢融進背後高大的鋼筋水泥叢中,逆光裡,這個穿著黑色襯衫銀灰色西褲的男人有著高大健碩的身材,烏黑的頭髮被鍍上了一層金光,如天神般下凡,身上強大的氣場與氣質逼的人喘不過氣來。
還有他的車,葉靜彤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惹不起的。
「打算蹲在地上訛錢?」他走進了,冷冽的聲音在炎炎夏日直接進入到數九寒天。
葉靜彤雙目噴著怒火看向他:「你說誰?是亂闖紅燈撞人你還有理了?」可惜他站著她蹲著,氣勢上已經輸了一截。
「我亂闖紅燈?」男人英俊到無以復加的臉上卻是一陣刻薄,「自己不長眼還怪別人?」
葉靜彤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跑,然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根本無法站起來。
「小姐,你還是趕緊起來吧,你擋著我們了。」有人開始催促。
葉靜彤心裡一陣悲催,她怎麼就那麼倒霉?
「我——」她有苦難言。
站著的男人又說:「撞車不成還想色誘?」他蹲了下來,昂貴的襯衫熨帖的齊整無比,近距離看,葉靜彤才知道老天對這個男人有多厚待。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瘦削的下巴,還有輪廓分明的五官——最主要的那一雙狹促的丹鳳眼,足以讓任何女人神魂顛倒——
「看夠沒有?」他無情的話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葉靜彤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襯衫,男人執起地上的一個扣子,聲音充滿戲謔:「起來吧,在大馬路上色誘一個男人可不是明智之舉(小秘愛玩火:總裁霸上身001章節)。」
葉靜彤終於激怒,抬手就想甩他一巴掌,可惜,被他鉗制住:「想打我?敢打我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可惜,你還打不起,36b?」他最後兩個字讓葉靜彤不知所措。
然而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到自己敞開的酥胸,裡面的胸衣大刺刺的露在外面,是普通的肉色,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不性感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的胸型很好,所以向晚才會一直屬意她去頂包當臨時的模特兒。飽滿又堅挺。這個無恥的男人竟然上前摸了一把,托了托她的底托,驗證真偽——
「手感不錯。」男人說。
葉靜彤風中凌亂的用另一個手去抓衣襟,其中一個手還被他鉗制著,可是他已經拿出了相機,對著她拍了好幾張,全部是她衣衫不整的樣子——
葉靜彤霎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繼續蹲下來邪笑著看著她,揚了揚手機,葉靜彤也看到了裡面自己極不雅觀的照片。
男人笑得恣意:「如果你還繼續認為是我裝了你,我保證,這樣照片明天就會出現在這個大街小巷,哦,對了,你的胸不會裡面塞得都是硅膠吧。」
葉靜彤的雙眼已經噴火,用自由的雙腿對著他的襠部就是狠狠一踢——
瞬間,痛苦讓他的俊臉猙獰而扭曲了,不得不鬆開她的手,卻不能不雅的捂著自己疼痛的部位,只能在大街上跳腳。
葉靜彤其實覺得自己已經夠狼狽了,但是看到他這個樣子,火氣降了不少。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個男人佔他便宜就罪該萬死。
原本趕她走的路人也紛紛變成了看好戲。
葉靜彤的臉青白交錯,對著路人說:「麻煩,誰可以借我個外套?」
可是現在是高溫的夏天啊,人都恨不得不穿衣服了,即使穿著也是越涼快越好,誰還會穿外套?
葉靜彤的想法純屬癡心妄想(小秘愛玩火:總裁霸上身001被吃豆腐內容)。
但是如果沒有外套,她真的連站都站不起來,即使站起來了,也無法挪動分毫。
然而現場還有這樣博愛的精神願意雪中送炭而自己裸奔的?葉靜彤不覺得人心會有這樣善良。她難堪的不知所措,終於,一件外套落到了她的身上。是一個男人的一件襯衫。
葉靜彤抬頭,見人群中一個男人朝她微微點頭,自己則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很年輕,但是模樣斯文,絲毫沒有玩笑與褻瀆之心,而且這麼熱的天,他身上的外套沒有任何的汗臭味,還有一股乾淨的洗衣液的香味。葉靜彤難堪的將他的襯衫穿上扣好。男人身形高大,所以襯衫穿在她身上就像是裙子,沒有走光的嫌疑了。
等她鬆了一口氣抬頭,再看向人群時,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在回頭看向欺負她的男人,卻已經上了昂貴的保時捷,搖下車窗臉色陰沉,冷冷的對她說:「女人,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葉靜彤深吸一口氣,用同樣令人髮指的語氣回敬他:「哼,等你還能當個正常的男人不會斷子絕孫再說吧。」然而回應她的,只是車子絕塵而去時滾燙的熱浪。
一看時間,她又是一陣哀嚎,彼時是下班的高峰期,出租車也要交接班,打個車談何容易。
向晚的催促像是黑白無常索命,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