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主…(異世傾城狂妃第七十七章搶手的卿鴻內容)。」秦天傲聽著這不溫不火的話語,橫每一豎,滿身怒氣的注視著這個一臉冷意的男子,剛要開口,便看到靜靜的躺在男子手中的丹藥,愣在了原地。
「這個如何…。」紫月邪肆的一笑,星眸撇過目瞪口呆的眾人,戲謔的問道。
這是?凝露丹?與玉靈丹同等珍貴的凝露丹?眾人滿臉錯愕的盯著男子手上這小小的丹藥,暗自揣測著他的用意,要說他只是單純的想看她比試,便是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
「這未免也太過珍貴,紡主要是想看卿鴻比試,朕自當會讓為她服用最好的丹藥。」秦天傲一時摸不清這陰晴不定的男子心中所想,是斷不能讓卿鴻用了他這般珍貴的丹藥,以免日後再有什麼披露。
「珍貴?不過就是一顆丹藥罷了」男子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發出陣陣幽香的丹藥,姿態狂妄的呲聲笑道:「要是皇上有所顧慮,不妨這樣,她要是在這次的比試中拔得頭籌,那這顆丹藥就算是我送於她的;可要是沒有,那麼她…」男子邪肆的銳眸一瞥床上的人兒,朗聲的說道:「便要嫁給我」
什麼?他這話一出,四周徒然的變得鴉雀無聲,安靜的好似一根銀針落地,眾人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一般。
就連躺在床上的卿鴻,都差點忍不住跳了起來,她此時真想一個飛踹,將這不要臉的男人掃地出門,想要娶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卿鴻咬牙切齒的想著。
秦天傲幽暗的虎目泛著微光,隱晦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他雖然樣樣都是絕佳,可是卻太過於神秘與強勢,絕不是能托付終身的人(異世傾城狂妃77章節)。再者說,秦天傲更希望卿鴻能嫁給自己的兒子,當然他也絕不會強迫於她。
「抱歉,朕…」還沒等秦天傲說完,紫月如風般輕盈的越過站在床邊的朱熹,伸手襲向卿鴻的下額,在她還沒來得急反映之際,便將凝露丹塞進了卿鴻的嘴裡。
「皇上,現在你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凝露丹入口即化,既然事已既此,那麼便記住了我剛剛說的話」紫月輕佻著嘴角,眼眸流轉,掃過滿臉鐵青的秦天傲,淡笑的神情突然一凝,留戀的掃了一眼床榻上的卿鴻,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眾人紛紛的側身讓路,唯恐會招惹到這個煞星,凝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眾人心思各異的掃視著床上的卿鴻,然而就在此時,一股傲視天地般狂妄的話語猝然的響徹天際:「從現在開始,沐卿鴻便是本座的人,誰敢傷她一絲一毫,本座就讓他全家雞犬不寧。」
鏗鏘有力的聲音直徹雲霄,迴盪在整個京都的上空,就像滔天的巨雷一般,炸響在眾人的心中。
這一刻,在京都中的各個勢力的人,無不訝異的停下手中的事情,眉頭緊皺的仰望著天空。
「嘩啦」無數的茶盞被掀翻在地,此時的水宗眾人,小心翼翼的看著滿臉鐵青,渾身顫抖的水綿,不敢多說一句。
躺在床榻之上的卿鴻聽到他這般狂傲的話語,心中猛地一怔,一股暖流悄悄的流進了心田,滋潤著那顆包裹在冰層中的內心,這個自大、狂妄、無賴、腹黑到極點的男子,卻對自己如此的溫柔、細心,她不得不承認,他已經牢牢地佔據了自己的心。
沐卿宇釋然的一笑,身為男人的他,能夠輕易的感受到,那個強勢的男子對自己妹妹的愛護與寵溺。他可以很肯定,鴻兒和這個男子早就熟識,要不然他的鴻兒是不會安心的躺在陌生人的懷中的。
紫月剛剛離去,火熙便獨自一人來到了沐府之中,沐劍河接到管家的通報,連忙迎了出來,看著火熙不佳的臉色,連呼吸變得沉重了起來(異世傾城狂妃第七十七章搶手的卿鴻內容)。
「她是玉兒的女兒,是嗎?」火熙俊朗的臉上滿是寒霜,漆黑的瞳孔如淬毒的利劍一般,死死地盯著沐劍河。
沐劍河心中一突,滿臉的皺紋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玉兒,那個他買入府中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不光皇上對她熟識,就連這火宗的長老也會問起她來,她,到底是誰。
「說」火熙凝視著沉默不語的沐劍河,渾身的戾氣越發的凝重,感受著逐步靠近的腳步聲,對著他大聲的喝道。
「是」沐劍河壓下心中的疑慮,連忙沉聲的說道。
是,這一聲肯定,攪亂了火熙平靜的內心,他本以為早就死了的人,如今卻有一個如此出眾的孩子,真不知道他是應該高興,還是…
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火熙的神情一凜,對著沐劍河沉聲的說道:「不要向任何人說起今日之事,否則…」他盯著沐劍河的眼眸中射出一抹寒光,當初的他沒能好好的保護玉兒,如今她的女兒,縱使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傷她一根汗毛。
「是」沐劍河沉聲的點著頭,眼眸深處,看著火熙的目光泛著耐人尋味的波濤。
「老爺,廉王和小王爺已到府前」沐劍河的話音剛落,便見管家站在門外,氣喘吁吁的說道。
沐劍河沉默的點了點頭,恭敬的向著火熙一昂首,轉身便走出了屋門,向著廉王迎去。
「我的孫媳婦怎麼樣了」還未見其人,沐劍河便聽到一聲大喝,饒是他再過精明,也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孫媳婦?這話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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