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飛鏢是你射的(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第一百九十九章:誰也不許說出去內容)。」
沒有得到回應,慕容子淵又沉聲問了一句,這一回,語氣裡已是任人可辨的怒意。
「沒錯。」寶音乍然回神,一揚頭,道,「子淵哥哥,我並沒有要傷害你,我要射的本來就是你懷裡那個女人。」
寒氣四溢,慕容子淵渾身散發出一種強烈的冷戾之氣,受寒冷與疼痛交迫的書顏直接感受到這種氣息,生生地打了個寒噤。
慕容子淵緊托著她的身子,盡量斂去這種懾人的寒意,但依舊有不少溢出體外鬮。
「是誰給你這個膽子傷害本王王妃的?」鳳眸中冷光如冰,帶著肅殺之氣直指台下,「林啟,程然,將她的手給剁了。」
「是。」林啟與程然立即揮動手中長劍向寶音的手齊齊砍下。
「你們敢!」寶音一聲尖叫,慌亂躲避,卻又怎能快得過慕容子淵最得力最貼身的兩名護衛的身手哦。
眼見著她的手便要不保,只聽得叮叮兩聲清響,一道人影已疾掠而來格開了他們的劍。
「瑾王,寶音不懂事,還望瑾王饒她這一回。」蘇合負劍在手,一掀袍擺已單膝跪了下去。
「哥哥,你為什麼要下跪,你快起來啊(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第一百九十九章:誰也不許說出去內容)。」寶音見此大為憤恨,使勁去拉他。
「住嘴!」蘇合抬頭看到書顏已被血染紅的鞋襪,還有腳背上那一抹銀亮,心頭一擰,回頭斥道,「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這種事情竟然都敢做!」
「哼,那個女人該死,若不她,我們又怎會……」
「啪!」蘇合眸子一沉,揚手便是一巴掌。
「哥哥,你打我?」寶音不敢相信地看著蘇合,捂上發麻的半邊臉頰,那上面瞬間浮起一個五指掌印,可見下手之重。
「你該打!」蘇合冷怒道,「還不快跪下向瑾王與王妃陪禮認錯。」
「我偏不!」寶音梗了脖子,盯著慕容子淵懷裡的書顏,兩眼冒火。
為什麼每個人都在偏袒這個女人,一個是她哥哥,一個是她心儀的人,都是那麼出眾的男人,這個女人憑什麼能得到這麼多!
「蘇合,你妹妹傷了阿顏,你以為一個下跪認錯事情就能過去麼?如果你認為我是這麼好糊弄的人,那你便錯了。」慕容子淵一聲冷笑,「今日,她傷了阿顏的腳,我便要她的手來還,你自己考慮,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蘇合還未說話,寶音已尖聲叫道:「子淵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只是傷了她,你就要我一隻手?」
「誰允許你這樣稱呼本王的?」慕容子淵手中冷冽寒芒朝她一指,眸光凌厲,「你們莫拓如今已是東宸的屬國,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身份,見著本王要有禮節,明白嗎?」
「屬國?」寶音不明所以地回頭望向蘇合,她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可是屬國,這叫她如何能信。
可蘇合寂然的眸光與平靜無波的神情都在告訴她,這確實是事實(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99章節)。
「蘇合,可想好由誰動手了?」慕容子淵見書顏臉色越發蒼白,已有不耐。
蘇合緊繃著嘴角,這個問題叫他如何回答,不管寶音如何蠻橫,畢竟是自己的妹妹,他又怎能看著她的手被斬去。
「哥哥,我不要。」寶音臉上終露出一絲恐懼,轉身就要跑,未跑出兩步卻被林啟與程程攔住了去路。
「蘇合,你既然下不了手,那就只好由我親自動手了。」慕容子淵無聲落地,持劍欲前。
「子淵……」胸前傳來一聲低微的輕喚,他低下頭,見書顏已緩緩睜開眼睛,嘴唇輕微地顫動著,「放過她吧,我的腳受傷是小事,她若是手沒了,可就要痛苦一輩子了。」
「這事你無需操心。」慕容子淵俊眉微斂,語氣不佳。
書顏勉強擠出一個笑,道:「我知道你很生氣,我又何嘗不想教訓教訓那刁蠻的丫頭,只是莫拓剛被你收服,軍心與民心皆不穩定,此時你若不安撫他們,反倒砍了他們公主的手,一旦他們被激怒,豈非又是一場禍亂?」
見慕容子淵抿唇不語,她一笑,收緊摟著他的手,「咱們快回去吧,否則我的腳真的要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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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宸大營。
主帥大帳內一片紛亂。
天氣驟寒,一直空置的大帳亦是冷如冰窖,慕容子淵命人添置了多個炭盆,又命人不時送熱水進來以作療傷清洗傷口所需,一時間,帳內進出兵士不斷(一品凰妃:王爺,別太壞199章節)。
「誰讓你們動本王的胳膊了,本王叫你們過來是治王妃的傷。」慕容子淵一掌揮開跟前的軍醫,指著帳內所有隨軍醫官吼道,「你們必須將王妃的腳治好了,不得有任何閃失。」
眾軍醫戰戰兢兢地應了,紛紛圍到書顏所在的榻邊,互相配合著用剪子或是小刀將已經凝固在一起的鞋襪慢慢剪開。
慕容子淵搬了張凳子過來坐到榻邊,輕撫著書顏額角不知是被雪水還是冷汗打濕的頭髮,輕聲道:「放心罷,腳肯定能好,稍後你要是忍不了痛,我就點你的睡穴,你睡一覺就好了。」
書顏點點頭,眼睛轉向他的手臂,蹙了眉道:「我的傷只要留兩個醫官就夠了,你的箭傷不是小事,不能耽誤,還是讓他們快點把箭頭拔了吧。」
「無礙,等他們把你腳上的傷處理好了也不遲。」
書顏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縱使為他擔心,亦沒有再多說,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的臉。
明亮的燈火下,這張瑩如美玉的臉完美得有些不真實,雖然真實面容重現天下的時機並不是很合適,但他終於可以不用再戴那張戴了十多年的面具,心裡為他擔憂的同時也有著欣然。
「現在可以每天都給你看了。」他伏到她耳邊低聲笑道。
「可是,我怕……」
「別怕,什麼都不要多想,我本來就想找個機會把那東西去掉,只是提前些日子而已。」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他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她略微放了心,雙眉卻緊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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