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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九章:夜煞出事了(一) 文 / 火狐琦琦

    蕊兒朝著蘇小小輕輕的笑了,真是的,什麼性子嘛,剛才還大大咧咧的鬧呢,現在就老實下來了(霉女仙子戲凡間19章節)。

    說實話,蘇小小是真的玩累了,這一天發生了挺多的事情。她又是上樹,又是洗澡,又是和蕊兒瘋玩,對於現在這樣一個大病初癒的身體來說,實在是有些過度了。

    蘇小小剛躺倒床上,很快的就睡著了。再次醒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是被一個人推醒的。蘇小小揉揉惺忪的睡眼,很勉強的張開了眼睛,對上的卻是一張陌生的臉。

    女子大概二十七八的年紀,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也算的上是清新秀麗了。最主要的,那女子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裙裝,看上去有種仙人般的感覺。蘇小小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不會是師傅派人來叫自己回去了吧?

    想到這裡,蘇小小有些緊張了,不行,現在還不能回去,如果這個時候離開了,就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完成呢。

    蘇小小想著,張口就要大喊,「有」刺客,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那個看上去很是清新秀麗,很是美好,很是溫婉的女子,已經拔出了一把匕首,抵在蘇小小的脖子上面(霉女仙子戲凡間第十九章:夜煞出事了(一)內容)。

    清冷無情的聲音叫蘇小小的理智戰勝了恐慌,不能再喊下去了。

    「不要出聲,否則你死定了。」

    女子的聲音剛落下,蘇小小就已經閉上了嘴巴,不能喊。現在死去和被帶走是一樣的結果,留著性命才有希望。

    不過,也是很快的,蘇小小反映過來了,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師傅派來的,因為仙人不必拿著匕首,也不會如此冰冷無情。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受苦的是你自己。」女子的聲音貼著蘇小小的臉頰傳進了耳朵裡面,一陣寒意便從心中升起,這女子真是有一種氣勢,與生俱來的清冷,像是二月裡的湖水,乾淨,澄澈,卻叫人冷的不願去觸碰,沾染都都覺得不舒服。

    而現在這塊冰就緊貼著自己的身體,蘇小小後悔,自己怎麼就不好好的學學功夫呢,當時夜煞叫自己學習這個學習那個的時候,自己為什麼要偷懶呢?

    後悔已經無用,現在就趕緊聽話好了。蘇小小的腦子迅速的旋轉,在想明白了這些問題以後用力的點點頭,「我不出聲就是了。」

    「算你聽話。」那女子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手上的匕首並沒有收起來。只是冷笑了一聲,「果真是個美人,怪不得夜煞要捨命為你偷取解藥。哼,狐媚子,只會害人的東西!」那女子手中的刀子向著蘇小小的脖子又靠近了一分,惹得蘇小小一陣顫慄。那刀子的溫度也和這女子一樣,冰冷,如寒水。

    「夜煞?」蘇小小就算是再怎樣緊張,也還是聽得到這句話的,夜煞怎麼了?拼了性命?害人的東西?夜煞?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煞怎麼了?他為什麼一直不來看我?你認得他?」蘇小小一連串的問出了幾個問題,有種不詳的預感在心中萌芽,是不是夜煞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不來看自己的?、

    「哼,妖女,別在這裡裝傻了,若不是你勾引了夜煞,用你的方法迷惑了他,他怎麼會去偷取解藥,怎麼要和師傅反目成仇?又怎麼會被師傅殺死?都是你(霉女仙子戲凡間19章節)!是你害死了他!」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冷,匕首已經切進了脖子裡面,有疼痛傳遍全身,可是蘇小小不敢喊,也不敢掙扎。

    夜煞出事了?死了嗎?怎麼會這樣?

    偷解藥?為什麼要用偷的?不是已經勾引了凌安風了嗎?不是就快要放了自己了嗎?

    蘇小小有些驚慌了,事情不是自己相像的樣子嗎?夜煞死掉了?為了自己!

    「那麼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殺了我給他報仇?還是」

    蘇小小脖子上面的疼痛提醒了她,倒是讓她安靜了不少,也思考了不少的事情。夜煞肯定是已經出事了,並且是為了自己,而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只是來提醒她這件事情嗎?不可能!

    「哼,殺了你,我很想,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狐媚子,你等著,不用我殺,日後你自己也會想死的。」那女人說著,抽回了匕首,將那把短刀放回到腰間。

    蘇小小冷不丁的被放開,真個人都送了口氣,粗重的喘著氣,手抹上了脖子,手觸碰到的地方,疼痛更甚,蘇小小放下了手,看著站在自己不遠不近的女子,等著她開口說出下一句話。

    那女子卻不慌不忙的將手伸進了長袖中,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碧玉的瓷瓶,在蘇小小的面前,面色陰沉的將那東西拿出來,將瓷瓶倒置在桌子上面,不多時候,一隻黑黢黢的呆著斑點的蜈蚣就爬了出來。

    蘇小小看著那只蜈蚣,不寒而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這個東西,她是認得的,那只蜈蚣,夜煞說過的,是一隻和自己相通的蜈蚣(霉女仙子戲凡間第十九章:夜煞出事了(一)內容)。不是由夜煞看著的嗎?怎麼會在這個女人的手裡?

    對付蜈蚣就等於對付蘇小小,蘇小小實在是怕了那種疼,剛才還有理智在,還可以和那女人搏一搏,但是現在,看到了這只蜈蚣,蘇小小就再也沒有搏一搏的力氣和勇氣了,整個人有種癱瘓了的感覺。

    「哼,怎麼樣,怕了?」那女子看著蘇小小的樣子倒是發出了一陣嘲笑。

    蘇小小不回答,也不反對,自己是害怕了,只是事實。誰不害怕啊,那只蜈蚣的威力她見識過呀,而且還不止一次。哪一次都是那麼的通車心扉,她怎麼不害怕?

    「這就害怕了?夜煞次次都是手下留情的。這蠱蟲的威力你才只見識到三分罷了。要不,我們試試?」那女子的手隨著自己的聲音移動著,說話間,手中已經多了一排的針。長短不一,粗細不同,大小樣式各式各樣。

    一個牛皮的套子中這些針整齊的排列著,蜈蚣就在桌子上面,也不亂爬,只是乖乖的趴在桌子上面,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不必了,三分的威力我就已經沉浮了,你說吧,到底要怎樣?你若是要為夜煞報仇,就果斷的瞭解了我,其他的不要多講,也不要多做了。」話倒是很有氣勢的話,但是這語氣裡面卻滿滿的都是哀求。

    蘇小小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跪在地上求饒了。最後的一點底氣已經完全放棄了。蘇小小從來也不是一個英雄,也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是多麼的勇敢。她膽小,貪生怕死,甚至很多的額時候都是很萎縮,很懦弱的。

    這種時刻,叫她怎麼頑強啊?

    「呵呵,不試試的話,你怎麼會知道這東西的厲害呢?要不然我先給你解釋一下,你不同意了,我們再嘗試一下。」那女子將針放到了桌子上面,拉開了椅子,坐到了上面。

    也不等著蘇小小回答,她就掠過了一縷頭髮,把玩在手中,眼睛不抬起來,就只是自己在這便說著(霉女仙子戲凡間19章節)。看上去倒像是個溫婉的淑女在自言自語一樣。

    「你聽著,和凌安風成親以後,要博得他的信任,他只要一有什麼動靜,大的,小的,統統都要告訴我。我和夜煞不同,我沒有憐香惜玉的那份心情,若是你不做,看見了嗎?這些東西就是你的下場。」那女子說完,看了看蘇小小已經蒼白了的臉頰,又補充了一句,「不要以為這些東西你能忍受就罷了,忍受不了,大不了就暈倒,我告訴你,能運到,那是夜煞在幫你,如果是我,你就得一直給我疼著。」

    那女子說著的時候,臉色突然發狠了起來。眼神裡面都是刀子,射出來的都是寒冷的劍。蘇小小看見了的時候,都差一點被刺死。一道寒光閃過,蘇小小都覺得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你的蕊兒,還有你的蘇老將軍,他們一家的未來,你的老七阿穆,還有的就是凌安風。」那女子的語氣深沉陰冷,說出的這些人都是蘇小小最擔心的,最在乎的,每一個都很在乎。「若是這些東西都用到了他們的身上,你說會怎樣?哦,還有啊,你在凌安風身邊還好,若是你死了,我們還會再選一個人放在他的身邊,到時候,事情」

    「你別說了,我做,我做,我什麼都做。只要有重要的情報,我知道的,就一定都告訴你,你不要傷害他們。誰都不許有事,這些東西你都那回去吧,我會聽你的話的。」懦弱的蘇小小現在已經被無限的放大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什麼的,就做吧。

    正如那女子說的,至少是自己在凌安風的身邊,若是換了外人,凌安風豈不是很可憐嗎?難道不會很危險嗎?不就是情報嗎?只要保住了凌安風的姓名,怎樣都可以。

    「嗯?」女子站起身,瞧著蘇小小,一臉的勝利表情。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簡直就是個最大的勝利,蘇小小此刻就顯得如同一個跌落的樹葉,漂泊,無依,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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