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峰或許也是痛苦的,但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讓林落心中也是對他充滿了憐憫只不過現在林落並沒有表現出來罷了這也是對李雲峰的不公平
林落歎了一口氣他現在加不知道他同李雲峰之間的仇恨是對是錯,或許李雲峰做事是偏激了一點,但對於他心疼的弟子,他是發自內心的照顧和愛護如果是不是因為他愛自己的弟子,他能對林落有這麼大的仇恨?追殺林落半年而無休止這樣的毅力,一般人能堅持下來?男人的愛是有限的,或許正是因為李雲峰將疼愛給了蓮兒,所以才會忘卻李彩厚的存在,直到蓮兒死,他才將那份愛轉移到馬玉蓮的身上歎了口氣,林落同幽冥同時回到了本體
這場持續了幾個月之久的仇恨,居然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尾瀑布前,所有人都被這意想不到的結局所震驚大隊長和那些沒有死去的光頭漢子在深坑旁邊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很明顯,他們都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影身回歸到本體,林落發現他連動彈一下都沒有辦法,全身沒有絲毫氣力,體內丹火也面臨枯竭,再加上這樣重的傷勢,沒有幾日的恢復是不可能復原的
對面,馬玉蓮終於拔掉刺入李雲峰身體的劍,血水猶如噴泉一般湧出鐺鐵劍重重掉在地上,馬玉蓮轉過身朝著林落走去小松鼠若林立馬變成小狗般大小,不停揮動著前肢似乎在警告馬玉蓮不要靠近
馬玉蓮淡淡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殺他我是感謝他的而且,估計我也打不過你」他轉頭看著林落,居然朝林落鞠了一躬「我能報殺父之仇,沒有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在這裡我先感謝你」說著,他自嘲般地笑笑,「呵,是不是認為我這種人很壞?居然殺了自己的師父但是,殺了他我沒有一點後悔因為不殺他,我的親人九泉之下也不會安息就如同他所說,這本來就是孽緣,遲早都要還的我不後悔」
林落看著樣貌俊秀的馬玉蓮,終於開口:「換做是我,我也會殺」馬玉蓮全身一顫,隨後笑了笑:「謝謝」之後轉過身,朝著李雲峰跪拜下去「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三個響頭而後馬玉蓮抱起李雲峰的屍體,朝一旁走去,撿起地上的劍,開始挖土打算掩埋李雲峰的屍體,再怎麼說李雲峰也是他的師父
這時候,一旁的光頭漢子開口:「大隊長現在要怎麼辦?前輩死了,那小子受了重傷,我們要不要幫東方大家報仇?」
大隊長看了林落一眼,之後大吼道:「報個屁的仇這件事情不要再提走回東方府,這樣的日子想必你們也受夠了」說著,大隊長率先轉身,他這個聰明的決定讓他們所有人撿回了一條性命林落苦笑了一下,這樣的結果的確有點戲劇和悲劇
「恢復傷勢」嘟囔著,他的胸口開始有序地上下起伏,他的每一次呼氣吸氣似乎都同天地契合他身體的氣力和傷勢都在不停被這股天地能量所恢復一個時辰後,林落才感覺恢復了一點體力,艱難從地上站起勉強支撐著疲憊的身體,他開口:「若林,跟我來,幫他一把」
林落手中握著那一把風雲雷所打造的寶劍,開始幫馬玉蓮挖墳若林吱吱叫了幾聲,聳了聳肩極不情願地開始打洞
「謝謝你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馬玉蓮微微抬起頭,看著林落開口問道
「林落」他淡淡回答
「馬玉蓮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因為李雲峰是我殺的,與你無關,所以你同我沒仇,反而還間接幫我殺了李雲峰」
馬玉蓮的聲音平淡,嘴角居然咧開一抹笑但林落知道,現在真正心痛的人正是這個生有桃花眼的青年
「只要你願意,我們一定會是朋友」林落虛弱地回答,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將李雲峰徹底掩埋
「謝謝你林落,你傷得很重,現在去療傷對了,我師父的儲物戒指裡面應該有療傷丹或許對你會有所幫助」馬玉蓮依舊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意思,「還有,他留下的東西你都拿走我不想看見有關他的任何東西,不用給我留什麼」
林落點了點頭,也不矯情,將手中風雲雷所打造的寶劍插在地上:「雖然這樣的交換你很吃虧,但至少我會心安一點這把劍就當我送給你的」馬玉蓮點了點頭:「謝謝你,朋友」
林落淡淡笑笑,轉身去到李雲峰身邊,將儲物戒指沒收,果然發現裡面有一枚一階療傷丹立馬吞下肚子,沒過多久就感覺整個人輕鬆多了,傷勢好了一點這時,他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桃符勾魂斬
「那叫李雲峰中年人已經死了這裡面的一些精神烙印也就會自動消散現在你可以將意念滲透進去,同這把劍相互感應,這把法器自然而然會感應到你的精神,留下你的烙印,你就成為了他的主人」
幽冥的聲音是時候傳來林落點了點頭,而後將意念滲透入桃符勾魂斬,讓自己安靜下來,用心去感應這把劍
咚咚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居然聽到了心臟跳動的聲音,這把劍居然有心臟跳動的
聲音,就好像這把劍是一個生命體一般止住內心的驚愕,他意念像是受到一股無形力量的指引,快朝著劍身世界的盡頭而去,原本經脈交錯的劍中世界產生了變化,一片光明突兀出現刺得林落睜不開眼睛
瞇著眼睛朝前面看去,他依稀看見那片光明中有一個蜷縮著的孩子或許這就是桃木陰陽樹誕生的生命體,但現在這個生命體再也沒辦法長成了,因為他只有靈沒有智而它的那股靈力,也注定被此劍的主人使用
咚咚一股若有若無的心跳聲傳來,隨後林落只感覺意念一動,他的意念之中分出
了猶如螢火蟲大小的藍色鬼火這便是精神烙印這一點精神烙印一出,林落剎那之間感覺這把劍同自己血脈相連而後周圍的一切消失,他就站在血劍的最中央
「怪不得上一次老師沒辦法抹去李雲峰在的精神烙印,原來這所謂的精神烙印,其實就是劍認同了你為主人方纔的那一抹精神烙印,只是劍在確定主人的氣息,就這麼簡單而已而這把劍的主人在這裡面也並不是不死的只不過,在這劍身的世界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在保護著主人的身體看樣子,有時候籍上面的記載,也是以訛傳訛,類似於『域外武侯經』這樣能保持神魂不滅的東西是不存在的萬物皆有靈,而靈智都不同每個人每個物,都是自己無法雷同」
桃符勾魂斬認同林落為主人之後,他才將這一切都弄明白如果方才在危機的時候幽冥在出現時直接將李雲峰的神魂毀滅,讓其魂飛魄散李雲峰身死,他的一切印記和氣息都會消散這把劍自然而然就成為了無主之物這才是救他們性命的辦法
「盡信,不如無」林落淡淡一笑收回了意念桃符勾魂斬也收到了儲物戒指養傷現在他最需要做的還是養傷
「若林你看著他一點,萬一有野獸,幫他一把」林落看著一隻跪在墳前的馬玉蓮,對著若林開口若林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林落這才艱難地回到洞穴五天後,洞穴中浸在冰魄之泉裡面的林落終於睜開眼睛
「五天了傷勢終於恢復得七七八八體內幽藍冰火似乎再次凝練了許多我總有一種感覺,幽藍冰火似乎快要進階到二階丹火了」嘟囔著,林落從木桶之中出來
「你小子身體不錯,身體透支得這麼厲害,居然只花了五天時間,就將傷勢全部復原」幽冥的聲音傳來
「老師,如果沒有冰魄之泉,沒有自然訣,或許我也得躺上十天半個月對了老師,離武道大會還有多久?」
「臭小子,一醒來就關心時間難道還怕一睡千年?放心,還有一年五個月十天」幽冥淡淡開口
「居然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有十天我就離開林家七個月了這七個月還真是讓人難以忘記走,老師是時候回去了不知道王猛大叔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林落淡淡一笑,他逃亡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臭小子,不是王猛大叔,而應該是王雨姑娘?」
「老師沒正經」說鬧著,林落出了洞穴空地上,一座墳墓顯得那般突兀馬玉蓮已經不知道去向
「老師,他走了嗎?什麼時候走的?」林落開口問道
「兩天前他原本想等你一起走的,但你還在恢復傷勢,所以他對著洞口大吼了一句話就離開這個青年,其實挺不錯的,他替那中年人守墓了三天,也一直跪了三天,也算得上互不相欠了」幽冥淡淡開口
「他說的什麼?」林落疑問
「呵呵,他說,有緣再見,朋友」幽冥笑著開口
「朋友?」林落全身一顫,「他真的當我是朋友?」
「他是這樣說的或許他的意思是,如果有緣再見,才能有機會成為朋友,或許他是想將這緣分交給上天」幽冥解釋道
「呵呵那好,就交給上天有緣再見,就是朋友若林,松兒,走了」嘟囔著,林落終於踏出了離開詭異森林的步子
「詭異森林再見了,至少短時間內,我是不會再踏入這個地方」內心嘟囔著,他快朝入口處跑去若林和松兒跟在他的身後
「我林落,回來了」一個小時後詭異森林的入口處突兀的一聲大吼響徹林間,驚起一灘棲鳥不多時,一道身影從詭異森林入口處飛奔而出,沒有停留沒有回頭,沒有絲毫留戀地離開了這個他已經呆得厭煩的地方
下了大山,林落站在山腳下,終於王雨一次回頭這一次回頭,才是真正向修韓林告別
「我終於回來了詭異森林,短期內還是不要再見了哈哈王猛大叔,王老,王豐臣王雨,不知道你們看見我會是什麼表情我回來了」大吼著,他對著幽冥開口:「老師,你幫我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標記當初我讓他們留下記號方便我找尋的」
幽冥的身體浮現,也不凝聚實體,就那麼漂浮在空中:「這邊走」林落一喜,沿著幽冥所指的方向不停前進,越是前進他越是心慌,他都不知道這是興奮還是什麼
「老師,快到了沒有啊」林落一路上都在催
「快了快了應該就在前面了」幽冥暗自搖頭,但嘴角也透著一抹微笑忽然這笑容消失,他的臉色一變不過正處在興奮之中的林落並沒有發現幽冥的變化
「臭小子,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幽冥終於開始開口
「額?老師什麼不對勁?」林落疑惑
「唉你到了前面就知道了去看看」幽冥欲言又止林落腦海忽然一陣嗡鳴:「難道王猛大叔他們出事了?」想到此,他連忙加,最後三間草屋出現在他的視線,但此刻這三間草屋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像是經過戰鬥一般
林落大驚,連忙跑進一間屋子,進入屋子之後,他的雙拳緊握:「混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王雨呢?這明明是王雨的屋子這股氣味我不會忘記的」大吼著,他跑進了另外兩間草屋仍舊一個人都沒有,草屋內一片凝亂有打鬥的痕跡
「額啊這是怎麼回事」林落仰天大吼「臭小子冷靜下來看這戰鬥痕跡似乎就發生在幾個時辰前,最遲不過昨晚的事情」幽冥的聲音傳來
林落點了點頭,這才意識到失態,不過這也是因為他太緊張太在意了,王家一家都對他很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仔細觀察了地上的戰鬥痕跡,地面上,隱隱還有血跡,隨後他在一片荊棘叢前停下,眼神一顫伸出取下掛在荊棘叢上面的一塊碎步
「這是,東方府的人」林落王雨一眼就認出了這塊碎步的來歷東方府的人追殺了他那麼久,對於東方府的服飾他自然知道
「該死的東方府留下你完全就是一塊毒瘤,我林落不將你剷除了誓不罷休」林落放聲怒吼他的聲音剛落,遠處的草坪中忽然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師父?是師父嗎……」而後一道全身帶血的身影從草叢中爬了出來林落瞳孔一陣收縮,連忙來到這道身影的旁邊:「豐臣,你沒事豐臣了,怎麼了,告訴我」這渾身帶血的人,正是王豐臣
「師父,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快去救……救姐姐……和……爺爺……他們被東方府……的人……抓走了……」王豐臣的聲音越來越虛弱那眼睛一眨一眨的
「豐臣,你別怕別擔心,要撐住,會沒事的相信師父,相信我」林落的心慌了,王豐臣受的傷勢居然如此嚴重
「師父,你別管我……快去救姐姐他們啊……父親已經追去了……但多半也不是對方的對手……估計也被東方府……的人抓住了……快去啊……去啊……」林落的手中正拿出那枚獸丹,忽然大吼:「豐臣,豐臣,你別嚇我,你醒醒啊」
這一刻王豐臣閉上了眼睛「別搖了,他沒事,只是失血過多,受傷嚴重而昏了過去」幽冥的聲音傳來林落這才放心,正要將獸丹給王豐臣餵下去,幽冥開口,「傻小子,他也有生命危險,獸丹還是先留著以防萬一」
林落皺眉,而後將獸丹收回,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枚止血丹這是從李雲峰儲物戒指裡面得到的,但也僅僅只有兩枚丹藥的難得由此可見給王豐臣餵了下去看見王豐臣的傷口開始止血,林落才站起身,冷冷開口:「若林,松兒你們留下照顧豐臣,等我回來」
「東方府,我看失去了東方市和李雲峰的你們,還能在荷銀鎮掀起什麼風這一次,我就順便為周圍的鄉村百姓做一件好事,徹底讓你們消失」大吼著,他朝荷銀鎮趕去
荷銀鎮,東方府大隊長跪在地上以前東方市才有資格坐的位置此時坐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這老者身穿華麗,面目紅潤,鷹鉤鼻子一雙鼠眼透著精光,卻給人一股威壓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婦女,臉上紅妝濃抹,遠遠地就能聞到一股胭脂香水的味道,卻也生得俏麗那身材凹凸有致
這時,跪著的大隊長開口:「稟告老爺,王家的人除卻那叫王豐臣的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以外,都已經活捉不過就算那小子逃跑了按照他受的傷勢,不及時治療也只有死亡的下場」
大隊長的聲音非常輕柔,似乎害怕將這半百老者驚嚇到一般他甚至不敢抬頭只是用眼睛偷偷看了看站在兩邊的四位中年人方才陪同他一同去抓王家的人就是這四人,甚至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出手的機會這四人,居然全部是練體階九層的高手
「好抓到了就好達叔,念在你跟了東方市那小子這麼多年,我就饒了你這一次自稱東方大家和隱瞞他死亡的消息將人給我帶上來,我就要看看,究竟是什麼女人能讓東方市那麼喜歡,又是什麼男人能夠殺得了東方市雖然當我的女婿他一直不怎麼爭氣,但好歹也是我唯一的女婿,他一死,我女兒可就活守寡了」老者語氣雖低,卻充滿一股威嚴
「謝謝老爺子不殺之恩來人,將人帶上來」大隊長額頭佈滿汗水沒過多久,昏迷的王雨,王猛和王老爺子被抬了上來
那一直坐著的中年女人終於站起:「喲,我就說那死鬼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而丟掉性命,原來鄉下真的還有這麼水靈的女子」這女子臉上充滿妒忌的神色,「可惜,可惜,這張臉皮怎麼沒有長在我的臉上」說著,女子來到王雨面前,一直手撥弄著王雨的臉頰,那長長的指甲在王雨那柔嫩的臉頰滑來滑去,一旁的大隊長都害怕東方大家夫人會將王雨那水嫩的臉蛋的劃破
「住手,晚晴」就在這婦女想要用指甲刺破王雨臉蛋的時候,老者終於開口
「父親,為什麼叫我住手?該不會你也看上了這個妖精?」女子眉頭一皺,語氣滿是嫉妒
「晚晴,你放心,為父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雖然你同東方市之間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再怎麼說也是馬玉山的女婿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半百老者淡淡開口
「哼那好,父親,你可要給我一個交代」馬晚晴埋怨開口,眼神卻閃爍出神光
「這是當然達叔,你先將這些人關入大牢現在就殺了他們也未免太仁慈了,等他們醒來,先讓他們常常十大酷刑,讓他們生不如死好了,我累了,你們先下去」
馬玉山揉了揉眼睛,似乎真的很累的樣子一旁的晚晴看到這一幕,心頭暗罵:「死老頭,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麼嗎,都已經五十多六十歲了,還是一幅色相不過,也好,讓那女子就這樣死去,還不如先讓你將她清白之身玷污,到時候說不定會有趣」
「父親,那我先離開了,希望父親給我一個交代,不要讓我失望哦」晚晴站起身體,之後走了出去見晚晴走了出去,老者睜開眼睛,轉身朝地牢而去他剛剛離開大廳,角落
處,晚晴的身體出現:「我就知道你要去地牢,我也去看看好戲」低喃著,她跟了出去
地牢裡面,王老和王猛被扔進了一間牢房,一位光頭漢子正準備將王雨也仍進去,達叔開口:「幹什麼?將她交給我」光頭男子開口:「大隊長,難道不將她關在一起?」
「關什麼一起真是不懂事的傢伙」大隊長接過王雨,最後選擇了一間比剛才那間還小的地方
兩位光頭漢子雖然疑惑但也沒有問為什麼,直到他們走到大廳坐下,看見馬玉山進來時,兩人才枉然大悟
「老牛吃嫩草早晚吃死你」雖然心裡頭這樣罵但是嘴裡卻依舊恭敬地喊道:「老爺」
馬玉山點了點頭:「沒事,不用管我,我只是來看看那幾個人怎麼樣」而後,馬玉山徑直朝裡面走去
見馬玉山走遠,所有人這才開始議論:「你說,老爺這個年紀,還能不能勃起?還能不能那個那個……」
「估計能,才五十多六十再說,他又不是王雨一次幹這種事情不知道因為有權財,他摧殘了多少花朵,不過這王雨姑娘真的太水靈了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美麗清純的少女怪不得連老爺都被迷惑了」一旁的大隊長聽見幾人的議論淡淡開口:「你們敢議論老爺,是在找死是不是?老爺子的耳朵很靈的他可是築基階三層的高手」所有光頭漢子這才閉嘴
前面一直走動的馬玉山忽然一笑:「這幫匪類,居然議論我,我能不能勃起?待會你們聽聲音就知道了哈哈哈達叔這小子還真有心,居然選擇最裡邊還沒有鎖門,不錯,處理了這事情,回去雲龍城後這東方府交給達叔管理也不錯,而且我那霪蕩的女兒似乎對達叔也有一點想法,就乾脆成全他們」呢喃著他走進了牢房,看著地上的那一具清純卻又無比勾引人**的嬌軀,他就感覺小腹有一股熱流升起
「嘖嘖,沒想到這一次來荷銀鎮,居然能碰上如此可人的姑娘,這樣的女孩我怎麼忍心殺害?」他蹲下身體,將王雨摟在懷裡,頓時一股體香傳來麼:「居然天生帶有體香,果然是人間尤物,這種體香實在太美妙了啊,舒服」
馬玉山此刻就如同一個色魔,那雙鼠眼從頭到腳地將王雨看了個遍,好像丁香現在沒穿衣服似的而後他手中突兀出現了一個玉瓶,將其對著王雨的鼻子沒過多久,王雨的睫毛開始眨動
「醒來,小姑娘,你不醒來,也就太沒有意思嘿嘿嘿嘿」在馬玉山的霪笑中,王雨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是大吼:「豐臣不要」而後她瞬間感覺自己躺在一個人的懷抱,瞳孔聚焦,就發現一位老者正眼光不善地看著她下意識掙扎,卻發現她掙扎不開對方的懷抱
「你是誰?放開我?我父親和,爺爺呢?他們怎麼樣了?我這是在哪裡?」王雨猶如受驚之鳥,一口氣問出了這麼多問題
「嘖嘖,小姑娘,你說了這麼多問題,我究竟該先回答哪一個好呢?放心,你沒事的至於我是誰?我將會是你以後的丈夫嘿嘿嘿嘿」牢房內,馬玉山霪蕩的笑聲不停迴盪
王家屯到荷銀鎮的路上,林落一路狂奔,口中一個勁地呢喃:「王猛大叔,王雨,王老,你們一定不要有事啊堅持住,我馬上就來救你們如果誰傷害了你們,我會千倍百倍奉還的,等著我,我來了」阡陌小道上,一道長長的煙塵猶如一條蟒蛇不停前進,可見林落這一次有多麼賣力,絲毫不怕浪費氣力,他現在只想快到達東方府,他害怕遲去一秒都會發
生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東方府,地牢
「啊你走開,不要靠近我,走開啊誰是你妻子,你走開」王雨的身體終於從馬玉山的身體之上掙脫開來,想要逃出牢房,馬玉山的身體猶如鬼魅出現在牢房門前:「小姑娘,不要試圖逃跑,你就從了我,我一定會對你好好的,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將我的那三十六房太太全部休掉,只娶你一人因為,那些胭脂俗粉怎麼能比得上你」
「不要,我求求你繞了我讓我走」王雨不停搖頭,之後朝門外面衝去,卻被擋在門口的馬玉山一把抱住了身體,那一雙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身體
「嘖嘖,你的身體真香,以後有你日日陪伴在我的床邊,我一定會長命百歲的」馬玉山的確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色狼
「不要啊,放手求求你放開我父親,你在哪裡啊,父親」王雨急得淚水從臉頰滴下,使勁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出馬玉山的懷抱,馬玉山的雙手由於有力的鋼夾一般,不能掙脫
「你怎麼哭了?我可捨不得讓你哭」說著,馬玉山用手擦拭掉王雨的眼淚,那隻手還在王雨的臉蛋上撫摸起來,「真是水嫩的皮膚,沒想到生在農村的你還如此皮膚,天生麗質或許就是形容的你啊」
忽然馬玉山一聲大叫他的手指頭被王雨一口咬住,雖然沒有咬破,但卻也他有一點疼痛吃痛之下,他鬆開了懷抱王雨猶如受傷的兔子,連忙後退,朝牆角退去
此刻,隔壁一間牢房,馬晚晴站在那裡輕聲嘟囔:「我父親還是這樣拖沓達叔,是你你會怎麼做?」馬晚晴轉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大隊長
「夫人,不要打趣達叔了」大隊長不敢看馬晚晴,馬晚晴生得也有幾分紫色最主要的是馬晚晴的身材極其惹火,同韓魚都有得一比不然東方市當初也不可能霸王硬上弓馬晚晴不過,也正是那一次的霸王硬上弓東方市踢在了鐵板之上,沒想到馬晚晴居然是雲龍城富商馬玉山的女兒好在那馬玉山也看中東方市的勢力,所以讓他娶了馬晚晴了事
馬晚晴將一雙玉手搭在大隊長的肩膀上:「達叔,你怎麼不敢看我?難道我不夠漂亮嗎還是你害怕我父親?」
「父親,爺爺,豐臣,再見了,來世我還要當你們的親人落哥,對不起,王雨不能等你回來了,也等不到你回來了,王雨不想讓你看見一個不乾淨的丁香,落哥,來世有緣再見」
王雨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沿著臉頰滴落在地,這一地淚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那般耀眼而後她緊閉著嘴唇,用力一咬
「再見了,落哥」
「哼想死」馬玉山的聲音傳來,他王雨一時間發現了王雨的意圖,雙手掐住王雨的顎間,阻止她咬舌自盡,「哼,看樣子,還得有趣一點才行我可不想還沒得到你,你就死去了」說著,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枚藥丸,朝王雨嘴裡餵下,「吃下去,哈哈哈」王雨連忙摀住自己的喉嚨:「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馬玉山淡淡一笑:「你個讓你展露你本心的東西怎麼,有反應了嗎?應該有反應了」像是應了他的話一般,王雨的臉頰忽然變得紅潤,而後全身皮膚都隱隱發紅,那蜷縮著的身體也開始不停左右搖晃
「不行了,我要去找個女人大隊長和姥爺都在爽,我們卻只能聽,連看都不敢看不行了,你先守著,我出去一下」說著,一位光頭漢子朝地牢口走去東方府,林落翻牆而落
「周圍都沒有感應到嗎,老師?」
「嗯,沒有應該不在院子」幽冥點了點頭林落立馬朝著地牢而去,既然沒在院子,一定在地牢對於地牢的位置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所以這一次輕車熟路地來到地牢口剛來到地牢口,準備按到機關,卻忽然聽聞轟轟地聲音傳來,那塊地板居然自動升起
林落一驚:「難道被發現了,他們在等我?」這想法剛落,一道人影從地牢口走出,還在嘟囔:「受不了了,一定要去找個妞,對了,劉家的那個閨女不錯,早就看上了,這一次就去嘿咻嘿咻了」
「什麼人」他的頭剛剛彈出地牢口,剛好同林落對碰,林落伸出手,一把掐住漢子的喉嚨,隨後一擰
「呼我還以為被發現了,原來只是巧合」嘟囔著,他將漢子身上的衣衫脫下,自己穿好,而後手中出現了一團幽蘭冰火,朝漢子的屍體扔去,漢子頓時燃燒起來,剎那之間化成了灰飛這幽蘭冰火還真是毀屍滅跡的好東西
林落明顯比上一次來的時候成熟了許多,知道借用身份最後他在自己身上扯下一塊步,將頭包裹住,畢竟他是有頭髮的,而東方府的人幾乎都是光頭,現在只能將頭包裹,才能看不出來做完這些,他才小心翼翼地下去
林落下了地牢,忽然幽冥大叫一聲不好,在林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幽冥便化作一道身影剎那之間朝最裡面的牢房飛去
「老師,你幹什麼?」林落連忙用意念大喊
「來不及廢話,那小姑娘有難了,我先走一步你隨後快點趕過來」幽冥說著,便已經失去了蹤影,牢房裡面忽然刮起一大股陰風,讓人不停打顫
「哈欠,哈欠」一位光頭漢子全身顫抖
「這什麼妖風,從哪裡進來的風?」
「是誰?出來」馬玉山嘴角吐出一口鮮血,他身後的牆壁已經形成一個凹陷,可見方纔的那一撞究竟有多麼大的力道
「神魂之術?」感應到周圍狂暴的陰風,他自然明白這是神魂之術,「不知道是那位前輩前來此處,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這馬玉山也的確是老松鼠,通過這一擊就能斷定這施展神魂術之人的修為遠高於他,不然不會如此輕易就靠近他,他可是築基階三層的高手築基階高手頭頂上的陽剛氣旋不是練體階能夠比擬,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形成一個猶如龍捲風的金色氣旋當然,對於幽冥來說,他的陰氣完全可以無視這陽剛氣旋,甚至他現在就可以將馬玉山打得神魂破散,但他沒有這麼做,而是等待著林落到來
「老師,怎麼回事」林落的意念傳來,清晰傳到幽冥的腦海,他剛剛踏進房門,而後一聲驚呼
林落連忙停下靠近王雨的步子:「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幽冥指了指一旁的馬玉山林落這才發現牆角還有人,剎那之間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雙眼頓時變得血紅
「是他?我要他死」林落一聲大喝桃符勾魂斬出現在手中他現在很憤怒,他沒想到有人居然會如此對清純的王雨,他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麼下得了手的?如此純淨的一個女
子,他們就忍心傷害嗎?
林落的大吼,讓一旁的大隊長和馬晚晴全部一驚,大隊長是利索地從馬晚晴身體之上站起,連忙穿好衣服,恐慌道:「是他,是他來了完蛋了,完蛋了」大隊長做夢都不會忘記林落的聲音
馬晚晴也聽到了這一聲大吼:「你這麼害怕幹什麼?是誰進來了?」大隊長七手八腳地穿氣衣衫:「那個小子,快跑,不然我們都得死的」
馬晚晴站了起來,卻咯咯笑出了聲:「一個小子就將你嚇成這樣?有我爹在你害怕什麼?
「那小子就是殺了東方大家和李雲峰前輩的人」大隊長現在只想離開這裡
「李雲峰是誰?還有你不是說東方市是交給王猛殺死的嗎?」馬晚晴眉頭一皺大隊長歎了口氣:「我是騙姥爺的,因為我不想同那小子作對,現在我們快跑,姥爺對上他多半是凶多吉少,李雲峰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李雲峰前輩也是一位築基階三層的高手就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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