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二十二(二)】
李立烺對馬爽飛的「借賬」請求不予理會是有原委的,李立烺非常清楚:第一、李立烺不能以國家的名義支持馬爽飛;否則,對馬爽飛的人身安全不宜【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二十二(二)章節】。
李立烺很清楚聖神國的國君是個疑心很大的人,而且對於身邊的叛逆毫不留情。馬爽飛有眾多朋友,但是真正跟馬爽飛過命的朋友卻沒有;也就是說,表面上看,馬爽飛好友如雲,而且其彼此都是口頭上信誓旦旦願為對方「捨身取義」,而實際真到關鍵的時刻,卻是一大群比比看看誰跑得最快的炸群的螞蚱。把話說白了,馬爽飛儘管有那麼一大群朋友,但卻是一群烏合之眾。要不,對像馬爽飛這樣的情況,左甫松認為他的草楓黨得改革現狀,要求他的黨員得對草楓黨黨魁表忠心。杜易眾劭對左甫松的「表忠心」的要求持相左的意見,因為杜易眾劭暗裡覺得自己不僅僅是草楓黨黨員,更重要的也是草楓黨黨魁,所以他心裡認為左甫松叫其他草楓黨黨員表忠心,實際上也是變了個說法而叫他給左甫松表忠心。對左甫松的表忠心的意見,杜易眾劭暗裡齒冷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卻吃到了我的頭上……哼,門兒都沒有!」類似草楓黨的現象的其他黨派組織還很多,比如谷布峰的「鵪鶉」、耍立立的「黑紗布」、東嶽王母娘娘的「森木」、原來嫦娥的「月桂」等等都犯著同樣的錯誤,也即黨的核心凝聚力不強。作為一個黨組織,如果沒有多少凝聚力,那不僅壞事,而且往往還會壞大事。而像馬爽飛這樣的情況,試圖依靠一些談得來說得來的所謂的朋友舉事,李立烺認為:這就叫做「霧裡看花,水中撈月」!
李立烺覺得他也不能以個人的名義支持馬爽飛;否則,李立烺的朝野上下不但會不服李立烺,並且還會暗流滋生,而在馬爽飛那兒也會搞得很被動,因為國君們是不容朋黨勾結來反對他們的。這樣,馬爽飛就會被人暗笑成「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人。
人道是:「朋友千千萬萬,知己幾何人?」李立烺認為:朋友多固然是件好事,但是沒有敢於為自己現身的死黨,要是舉大事則是萬萬不成的。馬爽飛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明白人,但在真正舉事這個問題上卻所慮不周,李立烺正是出於對馬爽飛這個人的這樣的認識,覺得盡早斷了馬爽飛的舉事的冀圖是對馬爽飛的關心。不過李立烺也想到馬爽飛可能會產生不理解他的想法,但是李立烺覺得這很其次,重要的是一個人的生命安危,旁觀者清,會有人發現李立烺的良苦用心的。
不出李立烺所料,馬爽飛被聖神國警方抓了,這消息是幾經周折從聖神國傳到李立烺的耳朵裡的。李立烺問向他報信的連鎖域:「馬爽飛被抓,會不會影響到我們?」連鎖域答:「那倒不至於。不過就是有影響,聖神國也奈何不得我們。」李立烺淡淡一笑,說:「連處長現在真會說話,聖神國奈何不了我們啊!」接著李立烺問連鎖域:「有抓馬爽飛的理由嗎?」連鎖域答:「聽說是『謀反』。」「有證據嗎?」「還不清楚。」李立烺想了一下,覺得馬爽飛不會有什麼大事,因此覺得也沒什麼問題要問連鎖域了,即對連鎖域說:「你回去吧。」
連鎖域剛離開李立烺的辦公室,吳陵齡就來到了李立烺的辦公室。現在的吳陵齡可是李立烺身邊的紅人,李立烺有事沒事都叫吳陵齡去他的辦公室跟他聊天;聊天時,他們涉及的內容五花八門,而且越聊越投緣,彼此都覺得跟對方是相見甚晚。
吳陵齡一進李立烺的辦公室,李立烺就高興地上前抱住了吳陵齡的肩頭,興奮地說:「吳將軍,你真是讓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吳陵齡微笑著說:「為陛下效命是微臣的分內之事。」「來,坐!」
吳陵齡跟李立烺分賓主落座。李立烺說:「『超聖之戰』的硝煙已經成了歷史,但是它給人們心裡帶來的陰影卻讓超聖兩國百姓始終揮之不去啊!」
「是,陛下!」吳陵齡附和道。
李立烺忽然把話題轉移開來,問:「在『超聖之戰』之末,在超閻之都郁塔爾達曾經發生過一件事,這件事在我看來實在是一件小事,但是它卻驚動了玉皇大帝府的高級人物谷布峰,進而影響到了整個異界,其中你們草楓黨的頭子對這件事好像也很關心。不知將軍是不是還記得這件事啊?」
吳陵齡站起身,說:「陛下,微臣愚鈍,不知這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
李立烺向吳陵齡擺了擺手,示意吳陵齡坐下。吳陵齡就坐後,李立烺說:「據說,當時在新生的閻國被谷布峰的『鵪鶉』黨組織定名什麼『青卉事件』或者『南御苑事件』。」
吳陵齡微笑著說:「微臣當時聽說過這件事,但不相信它是事實,而且相信它只是一個傳說。」
李立烺在吳陵齡的臉上盯了盯,試圖從吳陵齡的表情裡發現點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吳陵齡一臉平靜,而且在微笑的眼神裡還流露了多少真情【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二十二(二)章節】。因此李立烺也就相信了吳陵齡說的話,而吳陵齡說的話確實也是真實的。草楓黨黨魁左甫松當時對「青卉事件」也表示了極大的關注,並以一個黨的領袖的名義秘密通知了他原來的黨員士利昕。士利昕是個兩面三刀的人,表面上是左甫松的什麼「草楓黨」黨員,而且還是什麼「好鳥」組織裡的成員,實際上他是他舅舅耍立立的「黑紗布」的成員;要不,耍立立也不會因為簡單的甥舅關係而竭力幫助士利昕建立閻國。其實,「青卉事件」表面上實際是郁塔爾達市的see域隊員因為龍捲風的失蹤事件。使「青卉事件」真正被曝光的不是別人,而是士利昕、泉勝凱及郁塔爾達市的see域裡的人;當然,閻國裡有關媒體的介入是「青卉事件」被曝光的重要因素。「青卉事件」發生在郁塔爾達,而郁塔爾達跟戈裡亞里拉市還相距甚遠,如果事件不是後來被曝光,那吳陵齡也不會知道;再者,左甫鬆通過丹頂金龍知道郁塔爾達的原超閻國的南御苑的青卉那個地方出現了什麼趙春僧這個不尋常的人之後,除了他所認為的他的草楓黨黨員士利昕之外,幾乎再沒有讓其他草楓黨黨員知道。李立烺笑了笑,說:「對,對!青卉不在吳將軍所在的那個城市,左甫松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很結實,吳將軍當然也就不會十分瞭解『青卉事件』了!」
吳陵齡微笑著說:「陛下說的對!如果不是有關媒體曝光,微臣還真的不知道什麼『青卉事件』。不過,我一直認為媒體對有關事件的反映都存在著虛數。」
李立烺說:「我對媒體反映的事情所持的態度都是信所非信,因為他們多少都帶點誇張的意味。」
吳陵齡站起身,說:「陛下,可否允許微臣斗膽請教一下?」
李立烺擺擺手,示意吳陵齡坐下,同時說:「吳將軍,不要那麼客氣嘛,請講!」
「陛下,您怎麼忽然想起『青卉事件』這件了?」
「哦,這件事好像跟您還有關係哩!」
「跟我有關係?」吳陵齡很納悶兒地皺起眉頭,說,「陛下,這怎麼可能吶!」
李立烺站起身,擺擺手,說:「吳將軍,請坐!」吳陵齡坐下,李立烺也隨後坐下。李立烺說:「吳將軍有所不知啊,『青卉事件』的背後實際是因為一個叫趙春僧的年輕人從陽世來到了異界,繼而跟比他早來異界的他的一個女同學偶然相遇,誤入青卉,險些喪命,結果被谷布峰施法救出,據我們得到的確切情報,他做了您的兩位戰友的女婿,今在戈裡亞里拉市晟勝區宮陵路地宮9號院內。您的那兩位戰友是一對伉儷,男的姓異,女的是個軍醫,他們的獨生女叫異靈靈。您看,他是不是您的鄰居啊?」
吳陵齡說:「老異是我的部下,他的女兒叫異靈靈,是個獨生女。異靈靈失蹤了好長時間才被她父母找回去,據說是在戈裡亞里拉市遠郊的一個叫黑龍泉桃花灣的一片白沙灘上找到的。異靈靈被他父母找回家的時候,他們還帶回家一個比異靈靈年齡大好多的男人。據說那個男人叫趙春僧,不過我從來沒跟他說過話,也沒見過他,因為地宮9號院特大,住了千戶軍官及其家屬。我跟老異是在超聖之戰時認識的,因為同在作戰指揮部,我聽他說過他家裡的一些事情。我被士利昕辭退之後好長時間,有一次在街上閒溜躂,無意間跟老異走了個碰面,我跟他站著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他女兒異靈靈失蹤過,以及以後其它一些事情。哦,對了!陛下,恕微臣冒昧地問一下,您瞭解這些事情有什麼用?」
李立烺淡淡一笑,說:「我想啊,人才很重要,要是趙春僧這個年輕人果真有什麼異能,我想把他挖過來,讓他替咱服務。」
「微臣明白!」吳陵齡說著,站起身,說,「臣謹遵陛下指示!」
李立烺忙對吳陵齡擺了擺手,說:「吳將軍,坐,坐!」
吳陵齡坐下。李立烺說:「吳將軍,您離開軍隊已經多年,恐怕您跟自己的部下也失去了聯繫。」
「根據我們情報部門提供的線索,您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這個趙春僧挖過來?」
吳陵齡沒有及時回答李立烺,說:「陛下,我真的沒跟趙春僧這個人接觸過,所以我對此人不瞭解。不過我想,假如這個人沒什麼異能,那麼我們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寶貴的時間,就不能說不是一種浪費。如果再把這個浪費看成是一個過程的話,那也就不能不算得上是一種滑稽。」
李立烺接過吳陵齡的話茬,說:「聽將軍的話意,咱們得摸清真實情況,然後再做決定。」
「是的。」吳陵齡說,「臣覺得,用人跟用兵有某種相似之處,知彼知己,才能百戰不殆。」
「將軍言之有理,佩服,佩服!」…………
那麼,趙春僧是不是李立烺可用的人呢?答案是否定的。被李立烺派出的間諜和特務進入閻國的戈裡亞里拉市之後,經過多次反覆地跟趙春僧的正面接觸,結果發現趙春僧這個人並不是傳說中的那麼神,其實他很普通也很一般,這讓李立烺在暗裡大為失望,同時覺得幸好聽了吳陵齡的善言,要不,還真會誤了大事。但是由於李立烺的間諜和特務在戈裡亞里拉市的活動,以致使趙春僧失去了其現有的工作,再次成了無業遊民。
李立烺的間諜和特務把趙春僧搞成無業遊民,真是用盡了各種方式方法,挖空了心思,使用了各種手段,絞盡了腦汁;要不,他們很難跟趙春僧接觸上並搭上茬。他們跟趙春僧接觸上搭上茬了,趙春僧卻失去了謀生的依托。他們摸清了趙春僧的情況,趙春僧卻給他們當成了「無異能」者而被他們不動聲色地拋棄了,而且趙春僧還被蒙在鼓裡。——那麼,趙春僧為什麼會被人拋棄呢?很顯然,趙春僧不是他原本的形樣,他的靈魂是張植蔥的。做為人,沒有自己的靈魂,那等於沒有了自己的性命。做為人,自己的靈魂是別人的,那不僅是令人齒冷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如何為人就成了一個無形中的問題;假如自己的靈魂為他人所替代,他人又是有意起壞心,那自己很可能就會拿起刀子做出左手砍右手的蠢事【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二十二(二)章節】。在現實生活之中,做蠢事的蠢人並不鮮見。李立烺要的是人中豪傑或者是人中精英,要的不是原本是自己的靈魂但卻不屬於自己的人;這樣,趙春僧在李立烺的精英隊伍面前就成了不中用的乏料。
趙春僧被李立烺的間諜與特務搞得丟棄了自己謀生的職業,那他要想活命也就只有去當叫花子而討飯,這是異靈靈和其父母所不容忍的,於是趙春僧就被趁著年青而不愁嫁人的異靈靈甩了,並同時被異靈靈的父母堵在了門外。這樣,趙春僧就又成了個無職無業的流浪漢。脫了制服又無什麼技長的趙春僧那就是個叫花子!還甭說,給人說中了,趙春僧就是個叫花子的命!趙春僧既然是個叫花子,那他只有去做叫花子,這就不用多說了!
人道是:「人要是背了霉,放屁都砸腳後跟。」還甭說,這話還真就在趙春僧這兒應驗了!這天,異界的天空好藍,三圓也燦爛,地上微風拂拂,周圍的空氣真個是舒適宜人,窮走了大半天路的趙春僧又饑又餓又困又乏;他走著回憶著往事,他合計著跟異靈靈在一起的時間,光在閻國戈裡亞里拉市晟勝區宮陵路地宮9號院他就呆了大約十年。忽然,他眼前一黑就栽倒到了路邊上。——您看,這人倒霉起來了就這麼厲害!有誰去拉他趙春僧一把呢?趙春僧走的那條路雖然不偏僻,但是路上的行人並不多,這就給趙春僧造成了死亡的威脅。不過趙春僧並沒有死,他是在三圓盡沒夜色籠罩異界大地時候醒來的。但是,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荒涼、破敗、凋敝的亂雜塋裡!
那片亂雜塋的面積不算多大,密密麻麻的枯草莖莖偎貼著污跡滿佈的地皮;不見一個新丘,四下裡儘是難辨形體的塌了架的小土堆兒,唯一能證明那是一片舊墳地的就是插在那兒的墓碑。那些墓碑的製作材料不但有石頭的,而且還有木頭的;它們或者直立或者歪斜或者在地上倒躺著。表面上看,那個亂雜塋已經歷陳日久,但是那些墓碑上的名字儘管模糊卻有許多仍可辨認;比如,張友人(玉皇大帝)、谷布峰、耍立立、山凌令、吳陵齡、李立烺、「丹頂龍」(這是個合葬墓,墓碑是石刻的,墓碑上可見的名字只有丹頂金龍、丹頂吉龍、丹頂艾龍、丹頂玉龍、丹頂煒龍、丹頂巴龍,其他人名好像還有很多卻迷糊著不可分辨)、包進宇陽、士利昕、泉勝凱、嫦娥、異彩麗、左甫松、杜易眾劭、士琳玳、張植蔥、吉藜花、炅桂瑰、闞瞰、雷亦開、和夵瑞、闊田蒙、大稀宇、仙仙女紅珊芭、軋爾巴、苦離松、竇甘誠、孫悟空、豬八戒、沙僧、烏蘭施航、國木栓、花秀君茵、丹蘊雲、山鱷甲、安梅俐、馬爽飛、邱呈刓、仇求信、尚雪妎、白俅語、黃圞、趙公明、天子包、都玉爾、巧(世傑林)、拙(時陽洋)、冬不機,梅絲梅利西亞、仵迅回居、栗、酈、利、家、加、甲,等等等等。趙春僧在地上躺著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臥著一條青皮蛇,這讓趙春僧下了一跳,他心裡一驚忽然翻身跳起,卻發覺那條蛇沒有動彈,趙春僧再仔細一看,竟發現那是一條假青蛇。趙春僧在那個墓地裡轉著把那些墓碑看了看,竟發覺藍天白雲的天空中不是三圓而是一個太陽;同時聽到不遠處亮晶晶的水面上傳來的嗚嗚的泊船的汽笛的鳴叫聲,這使趙春僧想到他所在的地方不是什麼異界閻國的戈裡亞里拉市,而是中國南京的八卦洲。
趙春僧離開那片亂雜塋往他租房居住的房東羊氏家去。這時的八卦洲上春光明媚,和風習習,路兩邊樹木的新綠在風裡颯颯有聲。但是當趙春僧去到羊氏家的宅基地那兒的時候卻不見了羊氏家的宅院和房舍,而見到是一個大水潭;潭裡的水很清澈,有一條兩岸皆綠的河道跟此潭相連。不見了羊氏的家,這叫趙春僧感到納悶兒,正好一個佝僂著身子拄著個紅木龍頭拐的白鬍子小老頭兒從趙春僧身邊路過,趙春僧忙攔住這個白鬍子老頭兒,問:「老大爺,請問這個地方的羊氏家呢?」
白鬍子老頭很納悶兒地問:「什麼羊氏家?羊氏家在哪兒?」
「您是這洲上的人嗎?」
「是啊!怎麼啦?」
「那您不知道這個洲上的羊氏?」
「這洲上的老人我都認識,這洲上的大多數人也都認識我,但我卻不知道這洲上有姓羊的。」
「這個大水潭是什麼時候有的?」
「這個……」老人家轉身望著那的大水潭,遲疑了一會兒,說,「聽說好像是新近發生的吧!」
趙春僧好像忽然找到了線索,忙問:「這是怎麼發生的?」
「聽說好像是天上掉下來了一塊大石頭砸出了這麼一個坑,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這個地方的人家呢?」
「如果這兒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砸的坑,那肯定這兒的人家就被砸進地裡邊了!」
「我說的那個羊氏家就住在這兒啊!」
「那不清楚!」老人家笑了笑,說,「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你找羊氏有什麼事?不過我就沒聽說過這洲上有姓羊的。」
「有沒有人家在這個地方住過?」趙春僧指著那個大水潭問。
「我記不起來了!」
趙春僧很無奈地「哦」了一聲沒再問話,白鬍子老頭轉身離去。趙春僧望著老人家離去的背影,覺得老人家說的頗有道理。趙春僧在心裡問自己:「是啊,我還找羊氏家做什麼呢?難道我要揭露他們家不是人而是鬼嗎?異靈原在八卦洲上,八卦洲上的異靈也算他們家在內嗎?或者要告訴他們,我也是八卦洲上的異靈嗎?……」趙春僧想來思去,覺得還是忘了這個房東家為好,自己該幹什麼幹什麼,離開此地往別的地方去。南京好,別的地方也未必不好;好與不好的分界線就在於那個地方有不有宜於人之為人的生存與生活。
趙春僧在南京沒能找到謀生的去處,很快就離開了;而新的地方又給他創造了一個新的故事環境。
請看下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
【下接「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