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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十八(一)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八(一)】

    宇星系合眾國的變化對「丹頂龍」沒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根據谷布峰的指示,已經停止了耍立立對「丹頂龍」的管理,「丹頂龍」及其所屬的玉皇大帝府的衛隊全部歸烏蘭施航的see域統領【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八(一)章節】。烏蘭施航又根據谷布峰的吩咐,將「丹頂龍」剩餘人員一分為二,其中一部分留在玉皇大帝府繼續執行其原來的工作,另一部分調往優冥國國王府執行警衛任務。除「丹頂龍」這個特殊群體外,原玉皇大帝府的警衛隊留守不動,原優冥國國王府的警衛隊全部解散——根據其個人志願,或者轉業或者退伍;其中對那些原非優冥國而征來的士兵,一律就地轉業。

    耍立立對谷布峰停止他管理「丹頂龍」及玉皇大帝府衛隊的安排氣在心裡,但也無招兒可施。谷布峰指使玉皇大帝府發出通知:凡屬玉皇大帝府裡的人,未經「丹頂龍」批准,不得缺勤、曠工;請假期限不得超過3天,紅白事假不得超過7天,違者除名;情節嚴重者,依法嚴處。谷布峰作此通知的理由是:「今時非常……。」耍立立及其所在的宦府,系屬玉皇大帝府裡的人;這樣,耍立立沒有理由藉故離開玉皇大帝府,這讓他在心裡堵得要死。不過谷布峰已經著人通知耍立立對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實行「自我創業」式管理,要他盡快擬定出解決問題的方案。耍立立一接到谷布峰送去的改造後宮的通知,立馬打電話給谷布峰,問:「谷總督,您叫人送來的改造後宮的通知我已經收到了。我不明白,對那麼一大堆肉怎麼改造?我沒折。」谷布峰心裡的火氣即刻衝到了頭頂,毫不客氣的一字一頓地說:「我給你五天期限把改造方案給我送過來,否則,後果自負!」谷布峰話畢,「啪嚓」就把電話掛了。耍立立這時候還真有點害怕谷布峰,因此趕緊著人去後宮調查收集資料,準備改造後宮。

    谷布峰已經發覺,一個小小的優冥國是絕對負擔不起巨大的財政開支的;如果把國家財政收入的一大半補給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之需,那不僅是一種浪費,而且真真的叫做「有錢沒有用到刀刃上」。谷布峰私下裡想:優冥國因為有原來的玉皇大帝府,所以聚集了宇星系合眾國原來數目龐大的金銀財寶,這個優勢是獨立後的原來的宇星系合眾國的各個小國所不有的,截留這筆資金以充實優冥國的國防建設,隨時迎接來犯之敵,這才是最主要最關鍵的。因此谷布峰認為包進宇陽說得很對,他得接受包進宇陽的諫言。谷布峰在手裡玩著核桃,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邊左左右右地踱步一邊想:宇星系合眾國走到這步四分五裂的地步,玉皇大帝府、優冥國國王府都在扮演著一種「四不像」的角色,宇星系合眾國的子民們是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呢?聖神國已經第一個挑頭開始辱罵優冥國和玉皇大帝府了,這是谷布峰不願看到的事,但是還不能一葉障目;要不,那會很壞玉皇大帝府的大事【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八(一)章節】。谷布峰就不明白,聖神國為什麼要罵他呢?難道聖神國就不知道谷布峰才是玉皇大帝府的「唯一」嗎?谷布峰覺得玉皇大帝府在平時並沒少照顧聖神國。不過谷布峰再將聖神國跟其他諸國比較,結果發現:聖神國是個文化鼎盛之國,而且僅次於優冥國;除了文化,玉皇大帝府幾乎沒往該國投入任何值錢的東西。「超聖之戰」以超閻國的敗北而由之自行了斷彼此的恩怨,玉皇大帝府幾乎沒插手管理這二國之事;不過為表示對聖神國參戰的極大關注,玉皇大帝府也就抓起了一個李立烺,但是李立烺大難不死又做了仙常國的國君,那麼聖神國必然要成為李立烺報復的對象之一。李立烺的老家就在聖神國,李立烺對聖神國太瞭解了。李立烺既然能在仙常國做國君,那麼李立烺必然不會放棄聖神國。玉皇大帝府壓根兒沒想到李立烺能從「yj」裡活著出來,而且壓根兒也沒想到李立烺會成為國王;因此谷布峰反省自己,覺得自己也是一個「自高自大」的人。谷布峰想:假如早先把聖神國交給李立烺,或者把李立烺提到玉皇大帝府,難道還會有「仙常國」這個國號嗎?難道宇星系合眾國還會分裂獨立嗎?因此谷布峰在處理李立烺這個人的問題上,心裡後悔不已。——「後悔」總發生在時過境遷之後,不是即時能發現並能阻止該發生的事而不發生的。

    當然,對宇星系合眾國的瓦解,谷布峰也分析了,其最致命的原因是「分權」配合不給力,而且彼此還相互牴觸以削弱對方的力量,從而在國家管理方面形成了「假合作真分裂」的不良局勢,以致使國家和政府在對社會的管理方面漏洞百出,給階級敵人造成了有隙可乘之機。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因此而言,宇星系合眾國的瓦解是遲遲早早的事,而士利昕的閻國獨立與李立烺的仙常國的獨立只不過在宇星系合眾國瓦解的進程上起到了加速作用;實際上,宇星系合眾國的瓦解,關鍵因素還在於宇星系合眾國的主宰者——即玉皇大帝和玉皇大帝府。面對士利昕獨立,耍立立不是正面相對,而是將其私人關係凌駕於國家至上,袒護、包庇、縱容;對此,耍立立手握皇權卻不干皇帝之事,而且一錯再錯,實在有不赦之罪。面對士利昕的獨立,谷布峰消極觀望而不進行積極的揭露和反對,更沒有進行及時有效的干預,結果錯失良機,使士利昕僥倖得逞。對李立烺的獨立,只能說常仙國國王該死該殺。李立烺的大軍就隱藏在義利釜附近的深山密林之中,常仙國國王卻視而不見,這不是看著別人磨刀等著準備挨宰嗎?對李立烺的獨立,常仙國國王沒能制止並進行有效的阻擋,玉皇大帝府可謂鞭長莫及。李立烺的仙常國已經獨立,耍立立還將自己蒙在鼓裡,而能調動三軍的僅在於玉皇大帝,但是能替玉皇大帝代言的也只是耍立立。簡直跟李立烺同時獨立的國家還不止十個二十個,所以在李立烺獨立之時也就注定了宇星系合眾國的自我瓦解。

    烏蘭施航根據谷布峰的吩咐,把丹頂巴龍和丹頂煒龍留作玉皇大帝府警衛隊的正、副隊長,讓丹頂艾龍和丹頂玉龍作優冥國國王府警衛隊的正、副隊長,讓丹頂吉龍配合耍立立並擔任玉皇大帝張友人後宮的保衛工作。但是張友人後宮的專職保衛人員僅僅只有丹頂吉龍一人,並不配置其他人員去保護,因此丹頂吉龍對耍立立說:「這工作沒法兒再干!」耍立立笑笑,說:「咋,自己一個人沒法幹工作?……其實,你一個人,工作再好幹不過了!」丹頂吉龍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言語。

    張友人的後宮改造方案被耍立立轉交給了谷布峰,谷布峰翻閱後,覺得耍立立所擬的這個方案相當全面,而且有些地方已經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比如,耍立立認為:要是把玉皇大帝張友人擺在其後宮某一個特定地方,作為*展覽物,那一定會吸引來自異界四面八方的許多看客,這必然會獲得一筆不小的收入。除此之外,根據張友人後宮各個娘娘、嬪妃等的申請,幫助他們開設旅店或者客棧或者酒店等由其得以營生的行當,強化管理與服務,該是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因此谷布峰暗暗佩服耍立立,覺得耍立立搞經商做生意一定是個行家裡手,不會吃虧,很可能還會玩死其對手。谷布峰在心裡感喟說:「難怪耍立立異能不足,但能跟我抗衡,此人的心眼太多太壞太狡猾了!他敢拿曾經對他恩重如山的玉皇大帝張友人為誘餌作買賣,可見其心腸是何等狠毒!……他已經把『大不敬』放到了一邊!」不過谷布峰再分析耍立立,覺得耍立立所擬的張友人後宮的改造方案並無錯處,因為是他逼耍立立擬的方案。既然人家受逼所為,那就不能怪人家所言不是。耍立立所擬的張友人後宮的改造方案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像把張友人作為「動物」進行有償觀展這件事即有待於重新考慮,以不致於非議四起,節外生枝,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耍立立擬改造張友人後宮方案而著人對張友人的後宮進行調查,所以消息很快傳遍了張友人的後宮,於是張友人的後宮忽然間鬧騰起來。人說道:「三個女人一台戲。」那麼,張友人的後宮佳麗上千,那熱鬧的氣氛足以令人想像而知!對此,耍立立叫他宦府裡人甭搭理她們,說:「隨她們個『大便』,願她們咋鬧咋鬧,反正她們那種『夫貴妻榮』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張友人的後宮鬧騰的消息傳到谷布峰的耳朵裡,谷布峰在手裡玩著核桃,一邊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踱著步一邊想:皇帝的後宮是什麼呢?把話挑明,實際上就是皇帝玩樂的地方;後宮的女人,實際上也就是皇帝的玩物。皇帝健在,皇帝可以那麼為所欲為,但是現在的皇帝明明活著卻跟死了差不多。假如張友人在他獲病之前對他自己的後事有所安排也好,但他好像壓根兒就沒想到他會得上這種連神仙都琢磨不透的破病;對他,御醫確實已經盡力了,但卻乏力而為,這不能怪科學不力,而只能怪他張友人自己身體差勁。

    在異界這個世界裡,沒聽說過有不死之物,這跟世人的崇拜無關。「崇拜」這件事最好不要發揚光大,因為反過來看問題,那實際上意味著受人支配。自己可以受人崇拜,自己也可以被崇拜者打翻在地;這樣,受崇拜者簡直就像一張名片,可以被別人收藏保存,別人也可以把它撕成碎片或者用火把它燒掉。因為受人崇拜,張友人真的犯昏地把他自己擺在了「不死」的靈位上;實際的,並非如此。丈夫沒了,做妻子的失去了依靠,自己不另想生活的法子怎麼辦呢?——張友人的後宮,佳麗成千,這是一個何等龐大的數字啊!假如宇星系合眾國仍然泰然如初,那麼無償地供奉這些非一次性使用的「消費品」也無所謂,畢竟國大家大業大,怎麼吃也吃不完;但是宇星系合眾國除了一個空牌位之外,實際上已經蕩然無存,那麼對這一沉重的經濟負擔,又有誰能夠包攬下來呢?……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讓她們清閒著挨餓,那就不如激活她們潛在的求生本能,讓她們積極主動地為其各自的生存與活命而自強不息地努力奮鬥。因此谷布峰就按耍立立的那些設想一個不落地全部批准了。

    當耍立立拿到谷布峰簽署的批復之後,卻又猶豫起來,他想起了玉皇大帝張友人寬待他的多多少少的恩惠,這份沉甸甸的情誼說給他塗抹就一下子給他塗抹了嗎?不會的【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八(一)章節】。耍立立之所以權傾異界,還不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的袒護嗎?沒有張友人對耍立立偏袒,耍立立往哪兒能手握大權呢?張友人變成了一個活著的「死人」,這對耍立立是個不小的打擊,因為耍立立失去了他唯一的依靠,失去了袒護他的最權威的舉世矚目的崇拜者。——何所謂「小人」?「小人」就是在你不得志的時候拿他的腳狠狠踹你且恨不得你死得慢、在你翻轉身擺脫厄運有了生機且給他窺看到你陽氣欲上時他又向你親近過來甚而至於噗通跪倒在你的膝下一把鼻子一把淚地求你饒恕他抬舉他、當你的人生命運忽然又陷入低谷時他又變本加厲地迫害你的個體人。對「小人」之心與「小人」之志,縱觀而言,確乎值得令人仰慕,因為「小人」正是為其個人能夠永立不敗之地而沿著曲折的道路而奮勇拚搏積極奮鬥的人;但是橫向觀察,即可發現「小人」在其英勇奮鬥的路上使用的手段、方式、方法皆不正當。也就是說,在同時競爭過程中,「小人」的做法不僅僅是「不擇手段」,而且是將其個人的利益設定在損害無辜者的利益的基礎之上的;也即是拿無辜者的利益來換取其個人的利益的行為。——耍立立這樣思來想去,覺得很對不起玉皇大帝張友人。但是按照耍立立草擬的改造張友人後宮的方案,那真的得把張友人扮裝成一個新鮮的「*動物」作為展覽品供遊人觀展,從中收取相當數額的觀展費;這樣的話,「玉皇大帝」這個牌位還算什麼東西?玉皇大帝張友人的人格被擺到了何處?再者,把玉皇大帝張友人擺出來供遊人觀展,這麼做是得到張友人本人同意了還是得到張友人的家眷——也即張友人後宮裡的那一大片女人同意了?另外,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子孫們同不同意把張友人擺出來做「展品」呢?再者,把玉皇大帝張友人做「展品」擺出來以牟取利益,異界社會將如何輿論?後果如何?——如此一大堆問題,耍立立在擬張友人後宮改造方案時好像就沒想到其中任何一個問題,要不就是完全忽略了。不過耍立立是幹大事的人,繁文縟節之事為耍立立所不顧也屬平常且不見什麼稀奇與新鮮。但是像如何對待玉皇大帝張友人這件事能是小事嗎?不過也許是耍立立伺候張友人已經伺候煩了。谷布峰雖然不使心眼兒耍手腕傷害耍立立,但那並不意味著其二人之間不存在矛盾與隔閡,而且谷布峰對待耍立立常常是以避讓的方式方法去回應的,有時候也會用「順手牽羊」的方式方法來對待耍立立;比如,在對待耍立立所擬的把張友人當「展品」這個問題上,谷布峰用的就是「順手牽羊」的方式方法,讓耍立立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耍立立覺得把玉皇大帝張友人當「展品」使用問心有愧,即又新擬了一個方案。耍立立在他這個新擬的方案裡,加上調查結論與剖白,認為把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改造成妓院再合適不過了。同時,耍立立還寫了一份兒報告,認為把張友人做「展品」不合適。對耍立立的這份方案和報告,谷布峰思索了一下,認為如此而為有辱玉皇大帝府的門面;確切地說,有辱他谷布峰的臉面。谷布峰在心裡氣憤地罵道:「耍立立,你他媽的不是在拿我開涮嗎?……」

    玉皇大帝府跟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實際上就是一個整體,這是那些建築設計師們根據張友人的意思設計的;其風格不但突出了磅礡、大氣、豪邁,而且還顯現出了神秘、玄妙、仙魅。當然,玉皇大帝府跟玉皇大帝的後宮還是有分隔的;其分隔物就是一個巍峨高大、雄渾峻拔的城堡,這個城堡有一個圓月形門洞,實際上也就是這個「月亮門洞」溝通著——也阻障著玉皇大帝府與玉皇大帝后宮的「聯繫」。在那個「月亮門洞」的裡裡外外都有玉皇大帝府的衛隊堅守著,不是哪個人都能隨隨便便進出的。再者,既然稱之為「後宮」,那就不是字面意義下的什麼高妙的「後邊」的「宮殿」,而實際上就是玉皇大帝張友人尋歡作樂的公開之地,是玉皇大帝張友人睡覺的地方。如果要把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變成妓院,那將意味什麼?——對這個問題,耍立立好像就沒想。如果把玉皇大帝張友人的後宮變成了妓院,那實際上在向異界世界宣告:玉皇大帝張友人已經駕崩;玉皇大帝府已經蕩然不存;宇星系合眾國已經徹底完蛋……。如果是這樣,那簡直是要谷布峰跪在異界的世人面前掌嘴,那意味著谷布峰成了甘拜下風的孫子,也即意味著谷布峰有罪於天下,谷布峰成了烏龜王八蛋!——所以谷布峰一看耍立立轉來的改造張友人後宮的新方案,馬上就意識到這是耍立立在玩小心眼兒「調戲」他谷布峰。當然,對耍立立的改造張友人後宮的新方案,谷布峰肯定不會批准;因為谷布峰寧肯把綠帽子往別人頭上扣或者甩到路邊上去,他也絕不會自辱門面把綠帽子戴到自己頭上。因此谷布峰即刻就想通過電話告知耍立立:按原方案執行。但是谷布峰沒有即時給耍立立通電話,而是在其自擬的工作計劃排序表上把時間安排到了第三天。谷布峰私下裡認為,這麼做,一是尊重耍立立;二是好讓耍立立感覺到谷布峰對他轉過去的新方案的重視;三是讓耍立立覺得谷布峰確實是經過一番考慮與研究了。

    「三天」——這個時間絕不是太陽系裡的地球上的時間;而是「三圓系」裡的時間,言其長可以比照「光年」,言其短可以比照「微秒」,因參照系不同而不同。——就時間這個問題而言,一個身體健康的年青人的心跳次數,每分鐘大概是60—100次;「一剎那」,約七十五分之一秒。因此而言,在「一剎那」間,人們幾乎對自己無所知無所感。那麼,在「三圓」照耀下的名存實亡的「宇星系合眾國」的三天時間裡,世事變化如何呢?對此,只能拿「不可估量」這句話來說明問題。不過在這三天裡,被李立烺派往「『w』盆」做說客的仇求信已經自仙常國之都義利釜出發到達了「『w』盆」腹地。

    李立烺之所以派仇求信,看中的不是仇求信的「神點子」,而看中的是這個人的那張嘴。仇求信不是不能說話也不是不會說話的一個人。仇求信不但能說會說,而且不會輕易放棄或者更改他打定好的思路。對這樣思維方式方法的人,李立烺不僅僅接觸過,而且接觸到很多個。因為過去的經驗以及目前呈現的問題,李立烺認為,讓仇求信到敵人的窩兒裡走一趟很有必要,先禮後兵嘛。李立烺在派仇求信去「『w』盆」做說客這件事上,也是暗裡經過了幾番掂量。李立烺不認為仇求信可做謀臣,但是李立烺認為仇求信有經商之才,固然可由其在談判桌上顯示他的才華。為君之道,善用人者,可成大業。為君者用人堅持「本本主義」,必然誤國誤事,「純粹的書生」是不會成大器的,因為善用人必須得有相當豐富的社會實踐經驗。「大老粗」能做皇帝,「讀書破萬卷」的許多書生做不了皇帝,把這問題點到關鍵處,也就是「大老粗」的社會實踐經驗豐富,接觸到的人多,能夠「對症下藥」善用人。有人有幫手,事情就好做。「純粹的書生」貪書不看路,只顧——從身邊過了多多少少男女老幼,結果是「錦繡心腸」、「滿腹經綸」、「才高八斗」,但卻只可被人用。對此用人之道,李立烺只在自己的實踐中積極發揮使用卻諱莫如深。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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