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六(二)】
巧再去到常仙*區醫院找張植蔥,發現張植蔥已經不在該院,巧在心裡犯嘀咕:「這叫我往哪兒找他呢?」但是巧心裡很清楚,必須得找到張植蔥,而且還得盡快找到,如果事情完不成,谷布峰不會放過他【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六(二)章節】。巧在心裡服氣谷布峰的神力始於黑龍泉桃花灣白沙灘。原來巧、拙把張植蔥、士琳玳的魂魄信息移植給趙春僧、異靈靈之後,巧、拙商量,離開黑龍泉桃花灣,到哪個山上修行,之後佔山為王,但是巧、拙沒想到他們剛剛離開黑龍泉桃花源約一萬公里,谷布峰命令他們倆的聲音就傳到了他們倆的耳畔:「巧、拙,快回白沙灘!」拙說:「甭答理他!咱只管走咱自己的。」即時,在巧、拙的耳畔就出現了谷布峰回應的聲音:「甭搭理我,能跑到哪兒?」拙在心裡一咯登,就像洩氣的皮球樣一下子軟了,接著從高空中往下墜;巧急忙托住拙。拙趴在巧的背上,像死了一樣軟塌塌的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想說。巧掉頭往黑龍泉桃花灣。巧對拙說:「你得精神點啊!這是咱的命!」谷布峰的聲音又傳到了巧的耳邊:「聽話,回來就好!快點!」巧應聲道:「哎哎,這就回著吶【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六(二)章節】!」谷布峰的聲音再次傳到巧的耳邊:「你們還沒到自由的時候!」巧應聲道:「哎,明白!明白!」巧背著拙回到離「桃花灣」約二百公里的地方的高空的時候,巧忽然聽到谷布峰喝令的聲音:「把拙放下!讓她自己給我精神點來!」巧氣喘吁吁地答應道:「哎哎,明白!」巧彷彿感覺到他和拙的一動一靜都在谷布峰的掌控之中,這讓他在心裡怵惕不已。拙已經聽得谷布峰的喝令聲,拙離開巧的背默默不語地跟巧一起往「白沙灘」飛。——那麼,谷布峰為什麼就那麼神的一直跟蹤著巧、拙呢?秘密就在於巧、拙各吞了宇星系合眾國保密局的公函紙。既然是「保密局」,該局內部使用的公函紙都非同一般,上邊都覆蓋著隱形磁及相關密碼;要不,谷布峰不會拿它做張植蔥、士琳玳的魂魄信息移植載體。巧、拙雖然把該移植的信息給了趙春僧、異靈靈,但對那白紙上可能存在的秘密是什麼卻一無所知。谷布峰暗設一個套,一方面叫巧、拙留著紙,另一面又叫他們把其各自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趙春僧、異靈靈,這就使巧、拙不得不把白紙再吞進他們各自的肚裡;否則,無處存放。「保密局」的那種磁性紙是按信息優先顯示的工藝製作方法特製的;也就是說,它首先顯示文字信息,最後才顯示紙張本身上面所覆蓋的相關信息。那紙張一旦被人、鬼、其它動物吞進肚裡,紙上所覆蓋的磁及相關密碼就會很自然地被吞者吸收,從而在無形之中跟知密者導通,而且很被動——只能受知密者掌控,卻不知知密者是如何遙控的。巧感歎命運,巧卻不知自己被谷布峰遙控監視的秘密。谷布峰從巧、拙吞下紙卷之後那一刻起,即在無形之中都對巧、拙進行著實時的監視,而巧、拙卻都被谷布峰蒙在鼓裡。——為完成谷布峰交付的任務,巧找到常仙*區醫院裡的一個僻靜處,一搖身形,變成了一位打扮時尚又體面的長相好看的小姐,肩挎挎包,手提提袋,緊張的神情裡還透著對親人思念而未能如願晤面的那種急切。巧去到總服務台,急切地問:「請問張植蔥在哪個病房?」總服務台答:「張植蔥已經轉院。」「轉到哪個醫院了?」「不清楚。」「可幫我查一下嗎?」「您跟他是什麼關係?」「我是他妹妹,剛下飛機從國外回來。」「您稍等一下。」巧立在總服務台前等候。過了一會兒,總服務的小姐經查轉院記錄,告訴巧:「轉到宇星系軍區總醫院了。」「謝謝!」宇星系軍區總醫院在優冥國國都——哈拉拉格貢。巧趕忙離開常仙*區醫院往優冥國。
其實,張植蔥從常仙國一轉到優冥國,谷布峰就到醫院看他了。谷布峰拿一臉同情憐憫的表情看著在病床上躺著的奄奄一息的張植蔥,後悔地在心裡說:「早知如此,不該把核桃交給巧!」不過事已至此,谷布峰也只好等待巧。谷布峰懷疑巧會晚來,因為巧不知張植蔥轉院的消息。
拙找到士琳玳的時候,士琳玳剛剛斷氣,士利昕和他的老婆在士琳玳的屍體旁正在落淚。對此,隱形在暗處的拙看得一清二楚。拙不敢動作,怕彈核桃的聲音被士利昕和他老婆察覺,但拙又覺得趁士琳玳呼吸剛停止把魂魄賦予她效果最好。「但是,用什麼辦法合情合理地現身呢?」拙在暗裡著急地思摸著悄聲自言自語。恰在這時,士家的電話鈴響了,士利昕強打精神去接電話,隱形的拙趕緊跟上士利昕去聽電話。通過暗裡偷聽,拙瞭解到電話那頭是一位被士家邀請的道士。對方是個男人,他詢問士利昕:「令愛的身體康復了嗎?」士利昕抓著話筒過了好一會兒才簡簡單單地從口裡吐出兩個字:「沒有。」其間,對方並沒有等待士利昕回話,就又接著說:「我準備了一個紙人,燒燒驅驅邪,定好。」士利昕好像覺得對方很煩似的,沒多言語就把電話掛了,接著很沒精神地坐到電話機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上,拿肘支在沙發扶手上,歪著脖頸,低下頭,以掌掩額,很傷心地抽泣起來。隱形的拙立在士利昕的對面,轉念有了現身的辦法,於是悄悄離開了士家官邸。拙一出士家官邸,見四周無人,即現了身形,同時把自己扮成了一個光著腦殼,身著黃袍,胸前掛念珠,腳踩深腰兒僧履的尼姑。接著拙通過路邊的ic電話撥通了士利昕家的電話,士家接電話的還是士利昕。拙在電話裡說:「我是士家夫人的朋友請的吉星,我已經來到貴宅旁邊的路口。」士利昕說:「孩子的魂魄已經走了。」拙說:「我幫她找回來。」士利昕不相信人死還能復生的童話,所以他抓著話筒非常猶豫,可也沒有掛斷電話。拙不言語,既不催促士利昕回話,也不掛斷電話。士利昕問:「您來過嗎?」拙答:「沒有。哪個宅院是貴邸啊?」士利昕想:沒來過的「吉星」能幫助找回魂魄,這不是簡單的人物,至少應該有幾分異能。因此士利昕就答應了拙:「您在路口那兒別走開,我請人把您帶來。」拙答:「行!」大約過了一刻鐘,一個個頭中等留著偏分頭系領帶穿著一套深藍色西服的年輕人來到拙跟前,問:「剛才是您打的電話?」拙答:「是。」「跟我走吧!」——這個年輕人是誰呢?是士利昕的開車司機,名叫雷馬孝曉,系「黑紗布」黨人。雷馬孝曉比士琳玳稍年長些,個頭兒雖然不高,但是很精明很有立場口還很甜,表面一打扮給人看上去無不認為是位很有發展前途的人才,實際上僅初中文化。不過人一口甜,就會叫人愛之又加,甚至更有捧場者會有意攪混水,將之魚龍混雜。雷馬孝曉就是被士利昕的老婆看重的未來的姑爺,但連士利昕都沒想到谷布峰會暗中攪局,使雷馬孝曉與士琳玳彼此擦肩而過有緣無分。——士利昕夫婦立在客廳門口滿眼淚光,強打精神接待拙;拙穩穩重重地對士利昕夫婦施禮畢,對士利昕夫婦說:「施主莫急,請帶貧尼去瞧看。」士利昕夫婦引拙去到士琳玳的屍體前,拙把蒙在士琳玳臉上的白布慢慢掀開;士琳玳臉色蒼白,雙目緊閉,氣息全無。拙是以一個有醫術且有異術的佛家高明之徒出現在士利昕夫婦跟前的,所以望、聞、問、切的程式性「手續」一一不少地都得履行。給死人看病,士利昕從未聽說過,但是這卻是第一次見。士利昕在心底深處並不認為拙能使士琳玳起死回生,而且相信士琳玳確實死了確實不可救藥,不過在感情上士利昕確實不認為士琳玳死了,而且也同樣認為士琳玳只是大病在身臥床不起未遇到良醫而已,這也是他寄希望拙能將士琳玳再從死神那兒拉回來而耐心等待拙瞧看士琳玳的緣故;否則,士利昕壓根兒就不會搭理拙,因為士利昕一直認為那些信教的人的心理都好像有什麼問題。拙對士利昕夫婦說:「施主,請把燈光打得最亮,待我仔細看過便知分曉。」士利昕夫婦急忙分頭去準備燈光。就在這當口兒,拙急取核桃並俯身將核桃對準士琳玳的耳朵狠勁一彈,核桃即開,一點金光剎那間從核桃裡迸出後直接進了士琳玳的耳孔,核桃同時也分成了兩瓣。拙又急將核桃殼收進衣囊。士利昕夫婦再回到拙跟前的時候,士琳玳像正在睡裡的人那樣正不自覺地翻動身體;士利昕心中愕然,但很沉穩地立著沒動也沒言語。士利昕的老婆驚訝得大睜眼睛,不禁下意識地將兩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緊接著如夢大醒似的一下子撲到了士琳玳的枕邊,將手放到士琳玳的鼻孔前進行感覺,確信士琳玳正在均勻地呼吸,即激動得喜極而泣地喊:「琳子啊,琳子!」拙起身揪住士利昕老婆的衣服拉了一下,說:「病人剛還陽,請施主勿著急打擾!」士利昕的老婆此時好像忽然記起了拙,忙轉回身噗通跪到了拙面前,合掌胸前,仰面涕泣道:「仙人,您是琳子的再生父母啊!」言畢,叩首在地……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