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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下) 六(三) 文 / 老茅屋

    【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下)六(三)】

    寫日記是趙春僧的習慣,他自跟張植蔥去到彝連山之後已經寫了好幾本日記【異界之歌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下)六(三)章節】。趙春僧寫的日記,記的也就是他自己當天的一些活動及有關想法,有的篇幅長有的篇幅短,有的也就僅僅是三言兩語。跟趙春僧相似的是張植蔥也愛寫日記,不過張植蔥也的日記可全是有關彝連山的發展情況,而且記的主要的是他在推動彝連山發展的過程中的一些活動【異界之歌第四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下)六(三)章節】。

    個人日記都具有一定的私密性,至少在其人健在之時不經作者當事人同意是不被公開的。趙春僧、張植蔥都各有其自己專用的書櫃,收藏自己的日記,對他們每個人而言都不困難。要說寫作是個人的一種愛好,但是寫作的作者的身份不同,得出的價值性、歷史性也就有所不同。像張植蔥、趙春僧這二位寫出的東西,假如能禁得住時空的考驗並保存下來,那麼可以肯定,其歷史性、價值性就不一般。不過發展與變化的時空總不能叫人們寄希望於遙遠;對此,可以想一想異界星球爆炸所產生的後果——生命已經被毀滅無數;曾經被認為價值連城的東西莫說有餘地保留的空間,人們連自顧不暇的一點游絲性的能力都被大自然褫奪去了,怎麼可能還有能力顧忌那麼多呢?因此,芸芸眾生追求於實際的生存、生活過程,得盡歡時且盡歡,該享樂處且享樂,當不失為最佳的人生選擇。

    反正士琳玳已經想通了,雖然是她支持張植蔥去彝連山的,但是她不想張植蔥竟然一走便對她本人杳無音訊,恰似一種永遠無法挽回的永別,這就叫她不能不另尋他途——為了生活,為了身心,為了土地不被荒寂腐朽,為了大地的芬芳……

    當然,張植蔥對自己離開士琳玳之後,也能想像到士琳玳會怎麼做,畢竟一個人自己照顧好自己不需要他人更多的囑咐和教誨,自我相顧是人之為人最起碼的生存與生活本能,他人說言多多的作用性有幾分?——人的個體性總免不了要受到環境人際的各種關係的束縛鬮。

    張植蔥處在彝連山上,心情好的時候,可以邀請幾個老婆跟他同時玩,那樣的之情簡直叫做奢侈。當然,張植蔥也擁有那樣的奢侈條件和奢侈資格。假如張植蔥是個簡單的士兵,那他大可能就沒有那種的條件。

    「石膏頭」倒沒有什麼淫樂之好。「石膏頭」真的是全身心地在想著他的彝連大山的遼闊的區域以及山上的生命。

    谷布峰儘管從彝連山撤兵了,但是在心裡一直惦記著彝連山,而且拿不下彝連山簡直在他的心頭成了一件沉重的包袱。這樣,一個更新更大的跟「石膏頭」鬥爭的陰謀正在他的心裡慢慢醞釀哦。

    那麼,拿什麼理由說明谷布峰正醞釀陰謀跟「石膏頭」鬥爭呢?因為谷布峰把優冥國國君左甫松的事情安頓下來之後,曾電話問餘恨,是否有關於彝連山那兒的事情。

    餘恨覺得自己不是包進宇陽的保密局,可也覺得不好推辭,姑且就根據已經在異界被公開的消息,回答說:「谷總,域也證實了一件事,彝連山上有一種針對在異界流行的疫病治療特效的草藥。」

    「這個嘛……」谷布峰思摸著對著話筒說,「我早就知道!不過嘛,這可能也是治療彝連山的最佳偏方!」

    「什麼意思?」餘恨在心裡狠狠地暗問,但在口裡卻噥噥諾諾地結巴著說,「這、這……」

    「你怎麼啦?」谷布峰從電話裡感覺到餘恨非平常的那種肯定的語言狀態,即毫不猶豫地提出了問題。

    餘恨忽然一激愣,恢復常態,回答說:「谷總,沒怎麼。剛才電話電話有點問題,聽得不太仔細。」

    谷布峰簡單地想了想,咋覺得剛才的電話確實裡邊是有點刺刺拉拉地響了那麼一下,但又覺得就那麼一點動靜似乎不會對餘恨的聽覺造成太大的損傷,但是餘恨確實有點因為電話的微妙故障而給他造成了一點不必要的障礙,所以谷布峰只好姑且承認了餘恨為自己找到的一個合適的小理由。

    谷布峰把心態放到平靜,拿正常狀態的口吻對餘恨說:「我建議你有個思想準備,跟彝連山方面的域有所溝通,因為有被通緝的人犯可能流竄到了彝連山。」

    餘恨在心裡心裡納悶兒,心裡想問「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啊」,但他知道谷布峰的疑心很大,也就把從心裡湧到嘴邊的話又咽到了肚裡,而僅僅頗似為難地咂了咂嘴。

    對餘恨的咂嘴聲,敏感的谷布峰已經從電話裡聽到了。谷布峰毫不含糊地問:「有困難嗎?」

    「沒有!」餘恨斬釘截鐵地回答說。

    「好!很好!」谷布峰拿讚賞的口吻表揚說,「我就知道玉皇大帝府裡的丹頂吉龍是不會令谷總失望的!」

    「是!保證完成任務!」

    谷布峰隨後跟餘恨掛斷了電話。餘恨回過頭來想:谷布峰的這一招可夠狠的,谷布峰是要準備拿他餘恨去為打破彝連山的山門鋪平道路的。

    不過餘恨又反過來想,餘恨自己原本就是個軍人,而域其實還是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玉皇大帝張友人儘管失蹤了,但是宇星系合眾國和玉皇大帝府還在,服從玉皇大帝府的調動是他必須要做的分內之事,他豈能存在不犧牲自己生命的道理?做了宇星系合眾國的域域長就能僥倖嗎?顯然,僥倖的心理是要不得的。事實上,谷布峰把域域長的寶座讓給他,表面上看谷布峰是把餘恨當成了他的私生女谷勤芹的乘龍快婿,實際上谷布峰在隨時拿他餘恨做殺手鑭。

    餘恨心知肚明谷布峰給他下的套,但他不鑽都不行,因為宇星系合眾國是一個國家,谷布峰就是宇星系合眾國的最高權利的代表者,餘恨不敢不從命;要不,谷布峰並不會念及他餘恨是谷勤芹的老公而心慈手軟。當然,餘恨也知道自己,為了宇星系合眾國而犧牲自己的生命是何等的光榮。但是餘恨反過來想,為什麼要做無謂的犧牲呢?生命僅有一次;活著難,死著容易。趨利避害是人之為人的共同心理,餘恨認為自己也不乏這樣的簡單的思想意識。

    不管怎麼說,餘恨儘管對谷布峰心懷不滿而憐惜自己不願往彝連山送死,但是餘恨還得把谷布峰交代的任務做實做好。當然,要往彝連山送死,餘恨不會親自出馬,畢竟餘恨是宇星系合眾國的域域長,他要是離開了域老巢,那宇星系合眾國的域豈不亂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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