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了?」司徒澈最孝順,他不可能輕易放棄婚事(孕妃來襲,請王接駕259章節)。
「一個僭越兄弟之妻的齷齪之人,你不必對他愧疚。他早就知道藍羽已死,卻還是死皮賴臉地叫你藍羽,你看不出來,我卻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故意讓他看到了我們昨晚的事。」
嚴薇半晌無言。拓跋晗是掌控天下的,什麼事能瞞得過他?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司徒澈僭越也是因為她給了機會,是她為了一己之私利用他。她不知道藍宏給了司徒家什麼利益讓司徒謙夫婦接納她。黑虎山莊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若是她不嫁,只怕給出的利益也收不回。她更擔心的是,藍宏會為了懲罰她對司徒家的背信棄義,不讓她再見孩子們。
拓跋晗坐到床邊,幫她理順微卷的長髮,這樣的髮絲有他陌生的異域風情,垂在她雪艷的肩上愈加濃黑如墨,讓他愛不釋手鬮。
「怎麼了?捨不得澈?」
她怎麼會捨不得司徒澈?「我只是慚愧,你政務纏身,竟然一路追來,還幫我收拾了一大堆的爛攤子,說起來,這些麻煩都是我惹出來的(孕妃來襲,請王接駕第259章妃常好孕【259】內容)。」
「呵呵,你這是幡然悔悟?」拓跋晗寬慰道,「你若是如此愧疚,我就該更愧疚了,都怪我當初沒有及早殺了藍羽,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我欠你太多,我做的這一點難以償還。不過,澈他雖然僭越,卻也算對你照顧,若是日後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哦」
她撲進他懷裡,撞得他一晃,怔然之下,話也沒有再說下去。
「晗,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
「……好。」
她的額頭抵在他的下巴上,沒有看到他眼裡深藏的痛。
嚴薇仰望王府大門前的牌匾,上面換了鎏金牌匾——「嚴府」。
還記得以前初入王府時,她就貪戀這宅子,在現代,女人就喜歡嫁有錢有房的主兒,她一見這大宅子就喜歡這裡。最重要的是,這宅子裡的一切都是他曾經費心裝點佈置的,所以,就算住在了皇宮裡,她還是把這裡當做「家」。
她不由一笑,挽住拓跋晗的手臂,「怎麼把這宅子給我了?你不是已經給六王爺了嗎?」
「六皇兄已經搬去了新宅子,那邊房屋樓閣都是新的,花園還沒有修繕好,我已經支了銀子過去,六哥喜歡什麼花草讓他自己去栽種吧。他的王妃有了身孕,我在宮裡處理政務,晚上才回來,孩子們一時半會兒也接不回來,幽冥門裡也沒了你的事,你若是悶了,可以去找六皇嫂聊天,總一個人呆著也會悶。」
「我會去的。只要回了家,我一定會好好的過日子,我會做你喜歡吃的菜在家等你回來,不過,你在皇宮裡不准和那些女人眉來眼去,不然……」她龐若無人地大膽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不然我饒不了你(孕妃來襲,請王接駕259章節)。」
拓跋晗忍不住笑,「妖精就是妖精,朕的耳朵就快被你咬斷了!」把她攬在懷中,心裡卻暖地發疼。「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一群護衛和隨行內侍見帝妃親熱,都忙轉開頭迴避,這皇貴妃平日就……離經叛道,好聽一點被陛下稱作特立獨行鬼靈精怪,那些臣子怎麼罵她絲毫不放在心上,他們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皇宮裡政務如山,嚴薇沒有讓他親自送自己入府,又將他送上馬車,自己也跟著又爬進去擠到他懷中,「晚上早點回來。」
「薇兒……」他握住她的手歎了口氣,卻實在不知該如何說道別的話。他答應了她生生世世不相離的。
「怎麼了?」這一路上他都是欲言又止,什麼話這樣難以啟齒?難道是關於他和藍宏與天山老人的斡旋?他說已經處理好了一切,卻一直沒有說是怎麼處理的,能平復天山老人那惡老頭兒的怒氣,代價無法估量,恐怕還會……她不敢再想下去。
「我是想說,一切都過去了,你要開心點,孩子們很快就會被送回來,我是不會讓他們成為殺手的。」
「不急,我還想和你單獨呆幾天呢。」
「你呀,無情的時候沒心沒肺,有情的時候,又熱情如火。」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溫柔看著她頓了頓,戀戀不捨地鬆開她,「好了,十八相送也該唱完了,回家歇著吧。」
她湊到他臉前,就在他以為她要吻他時,她卻又赧然迅速拉開距離,「這個吻晚上給你,記得想我!」說完,便跳下馬車,不見了蹤影。
是她察覺了什麼嗎?要在她面前演戲可真不容易。他緩了緩神,無奈長吁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起駕。」
嚴薇在院子裡逛了一圈,這裡與以前並無什麼不同,就連伺候的下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最重要的一個人就是素紋,她一進屋就見她就帶著以前伺候的幾個丫鬟分列兩旁行禮,「恭迎皇貴妃回府(孕妃來襲,請王接駕259章節)。」
「快免禮!」嚴薇拉住素紋的手,「素紋,我們很久沒見了,看你體態豐盈,面容姣美,一定過得不錯吧?辛文是長情之人,當日讓您們成婚,是我來這個世界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
「小姐……」素紋又是感激,又是思念,雙眸含淚,千言萬語哽咽喉中。從往昔住在天和山,到現在,久經波折,嚴薇就算出宮都沒有忘記打點皇宮中人厚待她,而她卻什麼都幫不上這待她如親姐妹之人,實在慚愧。
「沐浴,給我弄一套宮女服,我要入宮一趟。」
「小姐剛回來,陛下不是交代了不讓您入宮的嗎?」
「我必須入宮看看,否則我無法安心。」
「可是陛下……」
「你不說,她們不說,沒有人知道。」
「是。」
拓跋晗返回御書房之後,慕刃風已經在裡面等他。
他一身月白衣裝,仍如往昔,冷煞如冰刃,俊雅耀眼。可他在一身紫金龍袍的拓跋晗面前,還是顯得有些暗淡,曾經的拓跋晗俊美出塵中透著三分邪氣,而如今還霸氣迫人,更叫人不敢直視。
拓跋晗坐在龍椅上,沒有讓他行禮,他也不需要一個本就不尊他為皇的人跪拜。「風堂主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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