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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造訪鬼獄 文 / 島與

    我的掌心瞬間噴出火蛇,由於融合了風術,速度加快了兩倍(絕色千年第二十二章造訪鬼獄內容)。

    尹力來不及躲閃,只能迅速抬起他的劍抵擋攻擊。

    我加大火勢。他的寶劍抵擋不住,猛地將劍向下一彈,劍深深地插入地下,他整個人也得以彈開。

    「我警告你,現在咱們是一夥的,你沒必要浪費精力在自己人身上,待會敵人會很多,如果你不想死得很慘,最好先保存實力!」他大怒。

    「誰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自己人!」我才發現他的攻擊力也不過如此,遂停止了進攻。

    「那我該如何證明你才肯相信?」他怒氣衝天(絕色千年第二十二章造訪鬼獄內容)。

    過了一會,他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丸,掏出一顆吃下,然後又掏出一瓶扔給我:「這是毒藥血封喉,發作期為一天,給你的是解藥,如果我說謊,你就別給我解藥,讓我七竅流血而亡。」

    不等我提出疑問,他變戲法似的拎出一隻兔子,給兔子餵了一顆,結果這只倒霉的兔子立刻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鼻耳口慢慢淌出鮮血。

    「這下相信了吧?」他負氣地說。

    「為何你吃了沒事,兔子吃了就馬上死掉?」

    他給了我一個大白眼:「笨蛋!因為兔子瘦弱,根本抵抗不了藥性發作。」

    「那我怎麼知道你給我的就是解藥?」

    他已經很不耐煩了:「那我把身上所有的藥都給你,行了吧?」他真的掏出身上所有的藥瓶,向我扔,不,應該是砸過來。

    我跳著避開。我和他冷面對峙。

    「是否要我將衣服脫下來讓你看,我身上沒有任何藥物了?」他真的開始寬衣解帶,卻不太熟悉默岸的衣服,結果解一個環扣時怎麼也解不開,嘴裡煩躁地罵個不停。

    「算了,我相信你了。」我有點想笑,趕緊阻止他。

    「那就趁我沒死前趕緊走吧!」他又給我一個大白眼,「把地上的藥撿起來,用得著。」

    他再也不多說一句,走得很快,估計用上了冥族的漂移術。我跟在他後面,不得不用上了瞬息移動。

    原來十八層鬼獄在地下,入口是地面的一道深深的大裂縫,向內窺視,漆黑一片,簡直深不見底。

    「這可怎麼下去?」我問。

    他不說話,現在他的態度和剛開始截然相反,能不和我說話就盡量不說,由此可知他是多麼地討厭我。

    他的手裡多出來一把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傘,把傘撐開,示意:「抱著我。」

    我又想提問了,但估計問了他也不會說的,只能聽話地抱住他。

    「抱緊了,死了可不怪我。」跳下裂縫之前,他還不忘詛咒我一句。

    我無奈地皺眉,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

    他打開傘,帶著我跳進那暗無天日的深淵中。

    降落的時間格外漫長,而且空氣壓力漸大,只聽尹力的傘骨架「喀嚓」一聲,很有規律地逐一斷裂,終於,那把破傘徹底散架,而我們也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頭栽倒在地。

    幸好離地面不遠,不會要了我們的性命。

    有冥族過來了,尹力拉著我躲到一塊石礅的後面,當那隊冥族衛兵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他從背後突襲,輕鬆解決掉最後面的兩個衛兵,並將他們的衣服剝下,吩咐我穿上。

    我們把衛兵帽壓低,堂而皇之地在鬼獄裡東突西闖。

    看來尹力對這裡很熟悉,不僅路線清晰,而且連部隊的接頭暗號都一清二楚。

    很多的蒼白鬼魂被押解至此,目光呆滯,機械有而秩序地前進。我看了一下,隊伍中有下三界、異域、人界的亡魂,獨獨不見靈界的,也許靈界的亡魂另有出處。

    剛開始,尹力帶的路還算正常,雖然九曲十八彎,可好歹還算是條路,可越到後來,路就越發難走(絕色千年22章節手打)。

    我們先是經過一個溶洞。洞裡到處是逼仄而深刻的暗流,潮濕的石階很滑,稍有不慎便會跌落暗流中。洞裡的風很大,夾雜著水汽吹在身上,異常的冷。

    然後便是爬進了一條黑暗的狹窄的隧道。可恨的是隧道長得讓人失去耐心,而且角度向上傾斜,真怕稍有不慎會極速向下滑去。

    最終,當我們好不容易擺脫了潮濕陰暗的隧道後,卻發現一下子置身於熾熱的岩漿旁。

    原來,我們來到了火山口,地面就在我們頭頂上方,除此之外,別無出路。

    「下一步,我們要怎麼走?」我問。

    尹力抬頭望天:「跳出去唄!」

    我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在開玩笑吧?」

    「這是座休眠火山,不過每天的中午會定時向外噴發一些氣體,威力不算大,但把你我噴出去綽綽有餘。」尹力很輕鬆地說著,看他的表情,似乎還覺得這種方式很有趣。

    我真的懷疑他的腦子有問題了,而且現在已經過了中午,「所以我們就等到明天唄!」未等我發話,尹力馬上讀出了我的心思。

    我翻了他一個白眼。雖然我是火相屬性,但也不能一直處於炙熱的環境下,畢竟會不舒服。火族的修煉術中,其中就有一種是在火山中進行的,借助高溫與高壓,確實能讓火族法術更強勁,但長期閉關其中,不僅對身體機能是一個嚴峻的考驗,也容易在精神方面出現暴躁與不安的症狀。

    事實上,尹力的耐力明顯不如我。我尚且只是感覺很熱,他卻越發焦灼起來。

    儘管很熱,但連日來的奔波讓我一到晚上就昏昏欲睡,可是尹力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還在歎氣,一點不像白天裡的樂觀態度。

    最後他實在難以成眠,乾脆站起來,四下走動。本來我已經恍恍惚惚要睡著了,卻冷不丁被他推醒。「怎麼了?」我無精打采地問。

    「那個……你是否知道迦南的下落?」他問得很猶豫。

    我的瞌睡頓時少了大半:「我不知道他被關在哪?」我警惕地說。

    他顯得有點失望,繼而又不死心地說:「那他和我,哪個長得帥?」還故意擺了個可愛的造型。

    我被他逗得笑起來,但仍舊回以尖利的反問:「他長得帥關你什麼事?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收斂起笑容,之後便是長長久久的沉默,又開始焦躁不安地走動,終於,沒能忍住,罵了一聲:「這鬼地方,真他媽的熱!」

    「不錯不錯,你終於學會發洩了,是個進步!」我揶揄道。

    他不服氣地瞪了我一眼。

    就這樣捱過了一個晚上。

    晌午時分,火山開始不安分起來,岩漿溶液中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同時冒出巨大的氣泡,骯髒的氣體很明顯地沖天而出。

    不時有「嘶——嘶——」的聲音發出,彷彿火山是一個得了支氣管炎的老頭,呼吸得上氣不接下氣,接著便是拚命地咳,要把喉嚨裡的異物咳出來。

    腳下熱浪升騰,骯髒的灰塵撲面而來,搞得我們灰頭土臉。火山像個大怪物似的,猛然爆發出一聲怒吼,尹力對我大喊:「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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