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逃了,就別想自己能有足夠的能力帶走你的母親,我這可以在兌現我的承諾,在幫你(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66.她只是他的未婚妻內容)!」嚴少微微彎腰,在可可耳邊提醒。
可可一聽,居然真的停止後退,不確定的扭頭看嚴少。
這時,嚴少居然揚起了嘴角,居然笑了。
「相信我!」僅僅簡單的三個字,卻在那一瞬間讓可可有種,全世界都會騙她,而他也不會騙她的感覺,她願意相信他,願意賭這一次。
「好,我把自己交給你們了。」可可往前走一步,挺直了背脊說。
頓時,所有人臉上都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試裝,試妝,學習儀態等等的工作在這個緊張的上午全部完成,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這個是……」可可不敢置信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打扮以後,會是這種樣子,簡直變了一個人一樣。
「少奶奶,感覺滿意麼?」最後一個完成工作的人站在一邊,詢問道。
可可盲目的點頭,「簡直太完美了,我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後邊的人一聽,都強忍著笑,不敢笑出來,然後他們出去,請來了嚴少。
而就在嚴少邁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剎那,他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雖然事前已經知道她的皮膚好的誘人,她的相貌不一般,但是卻想不到打扮後會是這樣的驚人。
「嚴少,我們的工作完了,可以走了麼?」看到嚴少的表情,所有人就知道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不屬於他們的專業領域了。
嚴少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然後邁開步子走到可可身後,通過鏡子看著裡面的兩個人。
「怎麼樣,我說到做到吧!」嚴少舒緩了臉上的表情,輕聲問。
可可還處在不敢置信的狀態,所以沒注意到鏡子中多出的那個人,但是卻聽到了耳邊他的聲音,於是點點頭,笑看自己的新形象,說:「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自己了,原來我也可以打扮的這樣美。」
「嗯,俗話說的好,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只要你願意,變成這樣不是不可能的。」嚴少說著,扳過可可的身子,恢復冷峻的表情,再一次強調道:「林可可,既然我已經按著我說的在幫你,那麼你就不要忘了我的要求,從這段時間開始,你跟林家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我嚴黎昕的未婚妻,僅此而已,明白了麼!」
可可回神,無奈的歎口氣,也不打算為那件事解釋什麼了,點點頭,說:「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那好,既然已經打扮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說著,嚴少彎起了右臂,等著可可的動作。
可可疑惑的眨眨眼睛,抬手搭在他的臂彎中,「出發?去哪裡?」
「從現在開始,我會讓大家知道你是我嚴黎昕的未婚妻,而跟什麼林家沒有任何關係(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66章節手打)。」
全市最豪華的會所裡,好幾個行業的巨頭都出現在這裡,參加一個人首辦的小型聚會。
而那個人正是嚴氏的總裁,嚴黎昕,大家俗稱嚴少。
「嚴少,你好!」建築業的霸主,陳總主動上前,笑著伸出了手。
嚴少禮貌的回以一笑,也伸出手和他握手,「陳總,你好,最近你的建築公司可是大賺啊!」
「哪裡哪裡,運氣好罷了。」陳總笑著看眼可可,恭喜道:「恭喜嚴少啊,娶了這麼一位漂亮的妻子,聽說好像是林家的小女兒啊!」
聽他這麼一說,可可立刻緊張了起來。
上次舞會的事給她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所以她很擔心這次依舊是他的『溫柔陷阱』!
可是嚴少卻笑著搖頭,「陳總,我想你誤會了吧。」
「誤會?這又是怎麼一說?」陳總說著又看了可可一眼,他很確定她是林家的女兒啊!
「難道你沒聽說最近傳的比較凶的流言麼?」
「流言?」
「是,流言不是說了麼,林家把她賣了,而我是買她的那人,所以她跟林家再無任何關係了,只是我嚴少的未婚妻,僅此而已。」
聽到『買賣』這兩個字,可可的心還是跟著揪了起來。
一個女人不僅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還要忍氣吞聲的接受別人的安排,這是多麼大的悲哀,多麼大的恥辱啊,可是聽到後來,她聽出來了。這次,他的重點不是羞辱她,而是旨在告訴其他人,她跟林家沒關係了,她只是他的未婚妻。
陳總怔愣了幾秒,也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笑說:「呵呵,真是抱歉了,如果不是嚴少提醒,我都要誤會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呢。」
「沒事,我今天把大家請來,不就是想說明這點麼,所以沒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嚴少的態度簡直變化太多了,居然能變得這麼好說話,太讓可可大吃一驚了。
簡單的一次小型聚會,簡單的一頓午餐,可可就這樣被嚴少介紹了大家,用的不是林家小女兒的身份,而是他未婚妻的身份,立刻可可的身份就被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下午,可可拖著疲憊的雙腿和早已磨破的雙腳回到了嚴家,一屁股就摔進了沙發裡,脫掉十厘米的高跟鞋,皺著眉抬起腳看。
「啊,怎麼破的這麼厲害!」可可以為只是破掉了一層皮,沒想到磨掉的何止一層皮啊,血絲都快露出來了。
嚴少也是累的厲害。
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除了這次自己舉辦聚會以外,他從來都是參加別人的,從來沒人參加過他的,所以他也從來不知道辦一次聚會有多累,但是這次他算是體會了,可是為了自己的計劃,沒辦法,只能忍了。
「怎麼樣,我這樣的做法你還滿意麼?」嚴少瞥了眼可可受傷的腳後跟,問道。
可可皺眉。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好是壞,但是看今天的情況,應該是有所幫助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安排吧。」可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感覺,因為那樣她感覺自己就好像他手中的玩偶一樣,隨意他擺佈。